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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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髯约河胁皇溆诔扇说哪芰ΘD―这些都是穿越者可以利用的。

    每次穿越他们都花了很多时间与两个孩子相处,以观察他们的个性能力。相对于高露洁,作为男孩的高弟更有价值――女孩子的交际范围小,很少有机会出头露面。高弟的年龄更小,观念性格的可塑性比姐姐要大得多。

    高弟聪慧机敏,萧子山教他些记账算术之法,都是一教就会,有时候文德嗣特意叫他去做几件小事,也能办得妥贴。赏给一些现代的糖果零食总是会拿回去和姐姐共享,可见品性不贪不独,是个有责任感的人。

    进得书房来,却见这一对姐弟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北炜眉毛一挑,似乎是要发火,文德嗣知道他见不得这些,忙止住了。

    “起来吧,平白无故的跪在这里做什么,当我们是城隍老爷么?”文德嗣微微含笑抬手。

    “请老爷们恕奴才们母亲之罪。”两个孩子并不起来,齐齐的说着一起磕头。

    “前面已说了,不知者不罪,”文德嗣说,“你们都起来吧。”

    “谢老爷恩典。”姐弟两人对视一眼,面露欣喜之色,忙站了起来。

    “高露洁你先出去,有话和高弟说。”

    “奴婢知道。”高露洁轻快的应着,退了出去。北炜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到高露洁已经退了出去,这才点点头。

    萧子山问道:“对广州城熟吗?”

    “熟,以前高宅里的人常差我去跑腿,去一次给几文钱。”

    “时才问你那些伙伴,现在还常在一起玩耍?”

    “有几个被挑了差,其他的都歇在家里没事做,常约我出去玩耍。”

    “这里面有靠得住的人吗?”

    高弟猛一抬头:“老爷要收家人?”

    果然是聪明的孩子,萧子山暗暗点头。

    “眼下还不需要,”他故意把话说得很活,“这和选家人不是一码事,不过也有些关系。”

    “那请老爷示下,要什么样的人。”

    “要几个对广州城熟悉的孩子,每天把街面上的新闻和行情报来,”萧子山根据事先讨论好的内容一一告诉他要哪些商品的行情。

    “这个容易,去各行的茶馆看水牌就知道。”

    “每天把这些东西都汇总成册,按我教给你的记账法做好。”

    “小的明白。”

    “每月额外给你一两白银,作为活动费用。人由你选,可得好好的挑,不可靠的,爱乱说话的人一律不要。另外,高家的消息要时刻注意着些。”萧子山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有什么事情不要记,待我们来了说来听。”

    萧子山说一句,高弟应一声,他看到这男孩子脸上有些惶恐,但是兴奋之情却溢于颜表。

    “你家在高宅可有友好的人?”

    “有,常叔叔,我爹的义弟。在外宅打杂的。”又七七八八的说了不少,这个高常是他爹的同乡,投进府六七年了。他力气大又有点武功本来可以挑家丁的,不过说话太直,又没钱孝敬管事,闹得上面都不待见,打杂打到二十五六了连个粗使丫头都配不到。

    “是光棍一条?”

    “对,不过常叔叔倒是很看得开,不大发牢骚。”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这倒是个合适的发展对象:在原单位不得志的人会乐于跳槽,说话直是人耿直没心机,不爱发牢骚说明此人的心态平和,最后力气大又有武功也有用处。

    当然这话都是他的侄儿说得,未免有溢美的地方。不过现在是用人之际,不用抠得太细。再说人是否合适,也得用了才知道。

    “要传常叔叔过来吗?他今天不当差值。”

    “好,你去请他。”

    “我就说爹爹请他喝酒,他自会来的。”

    好高的悟性,不用吩咐保密,就心领神会了。不过这孩子如此的聪明,日后如果驾驭不好反而是祸害。萧子山的想法一向比较阴暗。

    不多会高常来了,在高弟引见下过来磕头相见。打量他身材不高,体格颇健壮,行走举止间的动作颇为灵活。

    萧子山只问些身世背景和在高家的当差的事情。

    “……在外宅当杂役六年了。”高举禀道。

    “我看你仪表堂堂,身手也还不错。怎么一直当杂役?”

    “小的生性笨拙,说不来话,故此一直当杂役。”

    “可曾娶妻?”

    “没有……”高常脸红了,“太穷了,没女人肯跟我。”

    “你给他们家当差这些年,高家也不给你配个丫鬟?”

    “实在是小人太穷,配了女人怕也留不住。”

    萧子山想这人不错,主家对他没什么恩典,他在外人面前也不说主家一句坏话。

    “高家待你如何?”

    “小的一介奴仆,主家给衣穿给食吃,便是恩典了。”说话不卑不亢,进退自如。

    萧子山看了一眼北炜,这个前侦察兵猛得跳起来,将用力一推,高常猝不及防,猛得后摔过去,连退了七八步才站住。虽然满脸诧异,却只敛了下衣服,继续垂手而立。

    北炜点了点头,这人的下盘很稳,果然是有功夫在身的。

    “你会武功?”萧子山问。

    “乡间的功夫,练了防身健体,叫老爷们见笑了。”

    萧子山点点头,不再多问什么,叫高弟送他出去吃酒。

    高弟退了出去,这次面试的结果是大家都比较满意,不过如何招罗这个人过来还得另外想办法。几个人就下面要在广州城内开展的工作进行了讨论。眼下他们已经发展了第一个情报网,这个情报网的作用并不在于收集什么情报,只是看看高弟作为这样一个角色是否堪用,同样也可以印证高家是否会忠诚。

    如果高青执迷不悟的继续做高老爷的探子,那么下一步就得尽快重新寻找新人了。

    “我觉得高青对高老爷的态度也是暧mei的。”北炜说,“看他老婆孩子的样子,不大象死心塌地的模样。”

    “我赞成这样的说法。”文德嗣点了点头,“高青不过是慑于高举的权势,实际上他对这个旧主没多少忠心。”

    “其实他更怕的是要跟随我们背井离乡,我们现在顶着个澳洲海商的头衔。他可不是来自出洋漂海习惯了的粤闽之地。”

    “我们先争取他老婆孩子,今天之后,他以后再去汇报之前就会好好想想了。”

    “他还会去吗?”

    “我想还会的,只不过会少很多。高青胆小没主见,旧主的积威犹在,他还存着一条留后路的想法,不脱离高举的影响范围这个人就没法信用。”

    “我们要尽快有自己的宅子。”

    “对,眼下我们图的是贸易方便,但是在最后一次穿越之前,一定要搞到新的宅子。”

    “高弟倒是不错,可惜是个孩子。买宅第、奴仆这样的事情都做不了。”

    “高常呢……”

    “有人!”北炜忽然喊了一声,闪到了窗边,随手捏起盆景里的一块石头飞了出去。外面一声闷响。似乎打中了什么。

    三个城市宅男一时都慌了神,瘫倒在椅子上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回事?”文德嗣战战兢兢的问。

    “对面院角有个黑影晃过去了。”北炜忿忿然“天还没黑就来潜入侦察,好大的胆子。”

    “偷听的?”

    “应该是。”北炜说,“路线是曲折向窗下来的。”

    “是高举的人?”

    “不象,高举在这里已经有耳目。我们和他的生意做得这么顺,他根本没必要再来做这种会触怒我们的事情。”

    “那会是谁?”

    “恐怕是那些眼红他的人吧。”萧子山想到送给他们宅子的时候高举说的话:“只是最近这些奇货上市,我这里颇受人关注”。这应该就是那些“关注”的人了。

    事情,倒越发错综复杂起来。联想到今天高举心神不宁的样子,他们的思绪都有些紧张。

第二十七节 来了新人() 
南雄州码头上,停泊着许多大大小小的船只。此处是广东交通南北的水陆码头,凡是南下广东的客商,从江西的南安翻过大庾岭,在南雄州换船,便可一路直下广州。

    从北京一路过来的小杨公公――杨天梁一行,坐的是二艘起楼船。一条他和伺候的家人婢仆为主,另外一条,则是随来的师爷、管事、清客、护卫等等。两条船都没亮出旗、牌、纱灯等标示。因为杨公公在宫里非但不是什么红人,自保都快堪忧了。亮出牌子除了招人忌讳之外没别得好处。纵然有些官吏愿意应酬,小杨公公的脾气又最怕迎送。所以,一路或坐轿或行船,到了下处,即不惊动驿站也不投贴。只是默然赶路而已。此刻上了船休息了一天,旅途劳顿已经消失了一半,清客相公们便在船上打牌消遣,也邀了杨天梁去,他一概都推辞了。

    不是他厌恶这雀战之戏。实在是这次南下,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杨天梁是万历晚年选进的宫,拨在杨公公的手下,颇受他的器重认了义子。杨公公又是高时明的亲信之一,本来他靠着这可二棵大树,在宫里算是前途光明。没想到九千岁一用事,高时明公公去职养老,义父不是给打发到陵工上挖坑,就是在宫里闲置居住,自己也有三四年没正经差使,幸亏过去的人脉尚在,得了一个经厂掌司的职掌。

    平日里这父子见面都很少,公事之外就是或是经营自家的产业。对宫闱朝廷的事情不置一言,力求避嫌。

    然而这些年九千岁的权势滔天,他们父子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难过起来。眼看着朝堂上的酸子们不是战栗归命,就是去职贬官。从去年闰六月开始,以浙江巡抚潘汝桢上疏为魏忠贤立生祠为发端,各地官吏纷纷请立,一时间已经有了四十余处。这让一直闲曹冷差的杨公公动了心。

    眼下请立生祠都是朝廷和各地文武官员,宫中太监还没有发端的,若是自己也参与一脚?且不说有可能让九千岁的观感大变咸鱼翻身,至少也能留个恭顺的印象。

    但是再一想又不妥当,他不是九千岁的亲信,这么搞不但突兀,而且大大冒犯了魏忠贤宫中亲信――拍马屁也不能抢人家的风头。思来想去,官吏士绅早就有发起修祠堂的了,只有商民这一块还没什么动静,可以发动。自己在广州有高举这个棋子,最近他又孝敬了不少海外新奇之物,想来发了不小的财,就借他的财由他出面去做这事情好了。

    杨天梁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被打发到广州来的。按他义父的吩咐,这个准备建在广州的生祠,不但要规模闳丽,还得表现出商民“发乎至诚”的诚意。照眼下的局势,只要高举起头联络一批商人上书,这事情广东地方官员决不敢拒绝。

    至于这个“规模闳丽”的生祠要用多少钱,杨公公是管不着的,反正高举受他的照顾这么多年,出点血也是应该的――他们总是共荣共损的一体。

    不过,杨天梁却不这么看。他想得比义父要深一层。世间的荣枯轮回从无例外,九千岁如今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态势,这点子锦上添花他也不在眼里;万一败落下去,对景可就成了洗刷不掉的铁证!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四处张望了一下。他很怀疑自己的随行人员里有东厂的番子,就算想想这样的事情,也都会让人冷汗直冒。

    一路上虽然埋头赶路,杨天梁每天都在想这事情该怎样进退才能两全其美。他感到自己的义父在目光太过短浅,总想个钱的事情,觉得叫高举出钱办事就完了,这事情办完了呢?堂堂的九千岁生祠,到底是丰碑还是铁证,就得看造化了――皇上是万岁,皇上的身子骨,可不象是能千秋万代的样子……

    如何呢?他疲乏的按了按眉心,靠在椅子上养了一会神。

    一个伺候的小监,蹑手蹑脚的进来,见他正闭目养神,不敢说话只静候着。杨天梁却知道有人进来,哼了一声:

    “什么事?”

    “回老爷,高大官人的管事在码头上候见多时了。”

    “叫他进来。”

    管事的进来给他磕了头,杨天梁认得这是经常到京里给他们送东西高也高管事,人年轻,说话做事漂亮,是个交际上的人物。

    高也除了替高老爷在这里迎候问安,还随带了一船的酒食和用具,精洁华美。另带有几个男女小伶以作路上消遣。

    最最奇特的,却是一个细木盒子,高也是最后呈送上来的,说是高老爷的一点心意,特意重金从澳洲商人那里买的。

    澳洲商人这个名头,杨天梁早就耳熟能详了。开春的时候,高举就在书信里说:广州城内新来了一些澳洲海商,颇有新奇之货。还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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