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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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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昌米行是一开始本地商家中对华南最为友善的。倒不是大昌的老板朱福生有什么超前的眼光之类,而是他的嗅觉比其他米行要灵敏,本钱也最大。当初华南组织的移民一到,他就嗅觉灵敏的上门推销粮食了,而且提出了很好的交易条件:华南可以随时取粮,三节结账,买米有优惠活动,买二十石送一石。正好解决了文同他们感到头疼的组织大批粮食的供应的问题。

    为了拉住这个大客户,朱福生对华南提出的各项要求无不竭力满足,在华南对抗海义堂的整个过程中出力很大――当然他也有私心,毕竟华南还欠着他好几千两的账款没还。

    有了这样的信任基础。双方合作会比较容易。而且廖大兴本身也是大昌伙计出身,谈起合作来更加方便。

    但是廖大兴的第一次拜访却是败兴而归。

    常师徳感到奇怪,问:“为什么不行?”

    “朱老板家正闹家务,”廖大兴说,“只是看起来他的心境不好。只是说有兴趣,只是恐怕还做不了主。要等等再说。”既然闹家务,对和华南合作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感觉兴趣,谈与不谈已经无关宏旨了。

    “大老婆打二奶?”文同感到好奇。

    廖大兴不知道什么是“二奶”,但是意思还是懂得。摇头道:“不是,朱老板只有一个老婆。小的旁敲侧击了几次,听意思好像是亲戚间的事情。还牵扯到米行。”

    “我马上派人打听打听。”谌天雄说。

    翌日,他报告如下:第一,大昌米行是一家中国的传统式股份企业,股份一共分为二十一份半,当初是每份一千两;第二,大昌的股东基本都是朱家的族人或者亲戚,七大姑八大姨的;第三,最近闹的家务就是族人觉得分红太少;第四,大昌的经营状况相当不错。

    “朱福生就是为了这个头大。”谌天雄解释道,“他的族人都不大长进,都指着这家米行呢。三天两头和他折腾。”其要求:不是要增加花红,就是要把自家的孩子塞进来领干俸。

    “实际这些年来大昌股东的收益是很不错的了。每年的花红都有五六千两。一份能分二百两――”

    “慢,应该是一份二百三十两。”常师徳说。

    “分红是按照二十三份进行的,还有一份半是给掌柜和全体伙计的劳力股。”

    “这个收益也算很好了吧。”文同记得于鄂水说过,四五口的中人之家,一年开销五十两银子就过得不错了。

    谌天雄点点头:“是的,不过人心不足么。”他把笔记本翻过一页,“我调查了股东的的情况。全体股东里,朱老板自己拥有十一份,其余十份半则归大大小小的股东十余人,最小的股份只有半份。

    可想而知,朱老板纵然很欢迎华南的入股,小股东们也不会想放弃手里的股份――大昌米行的收益这么高,他们还想分更多的钱,哪里肯卖呢?

    “这还有些棘手。”文同直挠头。

    常师徳信心满满:“过去可能难办,不过自从祝安完蛋之后,现在我们干什么都不会有什么障碍了。我倒要看看谁的胆子这么大。”

    “这么做虽然容易,毕竟对我们的名誉有害。我倒有个注意,不过要事先和老朱通个气。这样――”

    没多久,徐闻县的街头巷尾里就传开了一个可怕的消息:华南糖行马上要开米行了!这消息让整个徐闻乃至雷州的粮商们闻风丧胆,米业公会里乱成一团,值年执事和主要的米行老板都来拜访,想从文同口中探听些消息出来。

    文同的答案是斩钉截铁的:不,华南不准备自己开米行,这是没有的事情。

    但是街谈巷议却对这个话题越谈越起劲了,这些消息都是由萧占风散布出去的。华南下一步的目标是什么,成了徐闻的大明屁民热衷的话题。

    恐怖的信号一再出现:奇怪的平板大船一次就运来了三千石的大米,正在海安街卸货;文掌柜在四处踏勘荒地,打听地价;廖大兴则在米业伙计们聚集的茶馆里打听有没有失业的米行伙计……这一切都说明华南要开米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徐闻的粮食行业顿时一片凄风苦雨:人家财大势大,也不怕你闹事,真要开起来,还有大家的活路了吗?

    在这样紧张、犹疑的气氛下,常师徳指使的代理人,很容易的就从大昌的小股东们手里按照一份一千八百两的价格买到了十份半的股份,一跃而成大昌的第二大股东。

    股份到手,开米行的事情自然也就没影了。文同亲自出面到米业公会去,澄清谣言,并且庄严的宣布:华南不会开设米行的。

    这个消息一出,米业的老板和伙计自然都是松了口气。卖掉股份的人固然顿足捶胸,但是股份终究是买不回来的了。

    这次收购行动的银子是朱老板负责提供的。而华南将按每石一两优惠到岸价格,向大昌米行提供二万石糙米作为抵偿。

    大昌米行依然由朱老板负责经营。朱老板很高兴――他永远的摆脱了贪得无厌的亲戚和族人,而且得到了便宜的货源:股份过户的契约一签订,华南就成为了他的主要供货商,目前按每石一两二钱的到岸价格供货,这个价格和他自己去收购的行情差不多,但是省却了途中的运输费用和风险。极有利可图。

    “让大昌的朱老板赚点钱也没什么关系。先让他乐呵乐呵数数钱完。以后多向他收点个人所得税就好了。”

    “还有消费税、小老婆税、仆人税……”常师徳嘿嘿的笑了,“最后再闹个物业税,穿越国万税!”

    “老朱很积极,说有了这样稳定廉价的货源之后,他就能大展拳脚了,准备把分号拓展出去。”文同笑着说,“我们也得支持。广东的经济作物种植占地很大,已经影响了粮食生产,粮食贸易是大有可为的。

    常师徳说:“雷州虽然有糖,但是也受累于糖。百物腾贵啊。我们不仅仅要获得糖这个财源,还要通过多输入民生用品来回笼一部分银子,遏制通货膨胀。”他想了下,“不知道印度棉布在这里能不能卖的比较好。”

    “货源可以组织的。我们把需求报上去就是。”文同说,“我想把南门糖附近的地皮都收买下来,盖铺子出租,以后这里的市面会越来越好的。”

    众人又商议了好一会,才各自散去。文同回到院中,把阿朱叫来。

    “你去冲个凉!”这是文同和她上床的暗号。已经好些天没有被主人临幸过的阿朱原本有些惶恐,听到老爷如此吩咐,心中一喜,赶紧去洗澡了。

    当晚,因为事务缠身已经多日没有happy过的文同即威且猛,当他猛烈的进行冲击的时候,总是会回想起自己在海义堂大厅上的形象――镇定自若、挥斥方遒、处变不惊……一连串的成语从他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只觉浑身精气蓬勃。

    待到云散雨歇,文同浑身瘫软着正要休息,阿朱却腻上身来:

    “老爷,阿朱求你个事。”

    “什么事啊?”文同毫不在意。

    “阿朱有个姐妹,过去也是渔家出身――”

    “后来当了海盗?”文同想到她的出身,打趣道。没注意到阿朱的脸色已经变了。她强笑道:

    “老爷说笑了。他家里老子娘穷,打小就卖到富贵人家当丫鬟,最近没了去处,想找个地方再投主。她相貌好,脾气也好,女红什么都拿得出……”

    (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节 百仞总医院() 
收留个婢女也不是什么大事。真要象她说得这么好,就给谌天雄使唤好了――反正他也没女人。

    “好吧,明天叫他过来看看再说。”文同毫不在意的说道。

    “谢老爷恩典!”阿朱献媚一般的拱起身子,慢慢的向文同的胯间滑下去,轻轻的咬住了那活儿,舌尖微微一舔。他浑身一激灵,立刻又挺立起来。

    以后还得教给她些新鲜的花样。文同的意识在阿朱的舌尖下渐渐模糊,在陷入极乐的**之前他闪过这样的念头。

    “院长巡房了!”

    走廊上一响起总护士长高亢的声音,百仞总医院的各个病区和办公室都紧张起来。这是每周一早晨例行的院长巡房。全体主任医师都要出席的。刚刚经过授帽仪式晋升为护士的第一期卫校毕业生和她们的后辈,第二期卫校实习生赶紧打开病房的门,在走廊上站好,一个个屏息凝神,恭恭敬敬的站着,等候心目中天神一般的人物的到来。

    随着主任办公楼的大门打开,时袅仁单手插在崭新的白袍口袋里,宽阔肩膀下的昂藏身躯领着队伍前行而来。身后一步之遥,是各科的主任们。一个个紧绷着脸,白医袍熨烫的笔挺――给主任医师们熨烫衣服是百仞总医院护士们的事务之一――听诊器挂在脖子上,闪闪发亮。

    “大夫,早上好!”在总护士长张子怡的领头下,全体护士和实习生们同时鞠躬问好。场面虽小,倒也颇为壮观。

    “早晨好。辛苦了!”时袅仞点点头。全体主任们每到这个时候总是去闷闷不乐――“叫同志们辛苦了”的人毕竟只有一个。巡视的队伍照例由职务最高的卫生人民委员兼百仞总医院院长时袅仁领头。时袅仁头顶留美博士、传染病学科教授的头衔,即使在新的时空里一样占据着高位。

    整个住院部大楼一共有三层,一、二两个楼层是普通病房,每层十间,每间有六张病床。三楼则是“高干”病房――实际就是穿越者专用的,也是是十间,但是只有三张床。

    眼下,普通病房里一共收治了大概三十人,多数是各种肌肉挫伤、骨折、外伤感染之类,也有上感发烧、急性肠胃炎之类的常见病。最近几天又收治了一批在伤员,是在菊花屿战斗中大鲸号上受伤的水兵和炮兵。基本都是轻度的烧伤和铁器的穿刺伤。

    多数人不需要住院,只要处理好伤口就没事了,只有几个人的伤势较重。这样的伤患,只要没有伤及重要血管和脏器,都不算难治,就是消炎也比另一个时空容易的多――磺胺这样消炎药下去,基本可以立竿见影。

    唯一让大夫们感到为难的是破伤风血清――这东西已经越来越少了,而且保质期也有限。用完之后伤员们就得看运气了。

    对一般的病员,只是察看床头的病例,再询问一下有无异常情况就结束了。就这样最最基本和简单的事情,时袅仁还是会经常发现问题。

    “为什么这个病人没有早晨的体温?!”时院长又开始发飙了――这都关照了多少次了!“谁值得班?”

    “禀老爷――”

    “院长!”时袅仁吼了一声,“再说一遍:叫院长!”一听这个口气就知道是卫校的学员。正式的护士是不会叫他“老爷”的。

    “是我――”被叫出来的卫校女生穿着蓝色的护士服,因为不是正式的护士,只戴了用一块蓝色的三角头巾。

    “你是谁?”

    “侯清。”

    侯清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在另一个时空多半还被认为只有十五六岁,实际她已经二十出头了,在这个时空算是老姑娘了。她和她的兄弟侯闻永是广州站新近收容来得难民。

    “为什么不量体温?”

    “羞,羞死人了――”这女孩子居然把脸一掩,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原来为了避免病人把体温计咬断,这里量体温都是测直肠温度,也就是说,由护士给病人“暴菊”。

    病人不习惯是肯定的,但是让这些生在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的年轻女性去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大老爷们去“暴菊”,更是一件难事。

    当初也有建议是不是开始先采取男护士的制度,但是为时袅仁一口否决:“你们都很清楚:医疗工作者是没有性别的!这道门槛都迈不过去,还谈什么培训合格的土著卫生人才?”

    当然了,这种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新学员开始的时候十有**都接受不了。得慢慢的教育。时袅仁叹了口气,对张子怡说:

    “你好好教她吧。”

    说着又往下一张病床走去了。

    “这又是怎么搞得?!”

    每次查房总是多多少少都会发现些问题,不是基本体温忘记量,就是病历写错,第一届卫校的毕业生,其实在很多方面还很稚嫩――她们在另一个时空的同行要花四年才学完的东西,她们只学了不到半年,许多人还刚刚脱离文盲的水准。

    训斥完犯错误的护士,看她当场纠正错误之后,时袅仁吐了口气:有进步:总算护士们不再象过去那样,一听到他的斥责就跪在地上求他“开恩”了。现代医疗的观念,灌输起来还真是任重道远。

    看完普通病房,一众人又来到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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