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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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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就象,人都回船上去了。一个也不在岸上。”

    “要真不行了,我也干脆跑路。这日子过得!”

    “大伙到时候就投临高去吧。”施十四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林佰光心中一惊。在他看来这话太直白了,简直有诱他上当的含义在内。

    “也是,听你把临高说得这么好,我也想去了。”有人就应道。

    “到时候你可得给我们当引见人啊。”胡胖子一脸诚挚的说。

    “说不到,说不到。”林佰光小心的应对着,“如今大掌柜的局面还没到这个地步,大伙安心就是,只要对付过这几个月,说不定局势就会好转――大掌柜不是已经派船去临高运粮运火药了吗?真要不幸闹得大家流离失所,到临高来总有大伙一口饭吃。”他笑了笑,“不过眼下大伙还是齐心协力渡过难关才是。大树真要倒了,对我们这些猴子总不是好事。”

    “林掌柜说得对。”林淡道,“做生不如做熟么。说不定再过些日子,就是转运的时候了。”

    “就怕我们是齐心协力,那些平日里果子吃得最多的早就想下树了。”

    一直没怎么吭气的徐成吭气了,他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似乎憋了很久了,他是中军的一个小头目。原来就是低着头喝闷酒一言不发的“你们大概都不知道,”许成大着舌头,“四太太的兄弟最近押了好几船的东西出去,不知道送哪里去了……还有王二大掌柜的兄弟,也不见了……原先存在老营里装细软的铁箱子,也少了许多!”

    徐成低着脑袋结结巴巴的:“我算看透了,什么兄弟义气,什么江湖道义,全是狗屁,钱才是真得,老子跟着大掌柜十几年了,玩女人都轮不到排前队,尽是人家剩下的――倒是他们的亲戚、连宗、奴才一个个都成了头目,女人财货一船一船的往家里运!”

    “你喝多了,别喝了,”几个人面色都变得不自然起来,赶紧扶住他不许他乱说话。施十四赶紧到帐篷外看看,见外面只有自己带来的几个亲信在放哨才略觉得放心。

    “你们盯仔细点,有人过来打个讯!”说完又钻回帐篷里,这边几个人已经把菜塞了徐成一嘴巴。

    “这个,徐兄弟酒后失言,失言……”

    “没事,没事,小弟什么也听到。”林佰光会心一笑。

    看来诸彩老这里人心已经大大的不稳了,既得利益集团正在疯狂的偷盗,准备随时离开这条即将沉没的大船――这也是这类传统家族式封建式企业集团的必然结果。

    “咳咳,如今,唉,真是。”施十四不知道如何措辞。

    “没事,我们继续喝酒好了。只谈风月,只谈风月。”

    诸彩老派去临高的船队离开南日岛已经十二天了。

    这些天来。诸彩老已经不再召见他了,大约在他看来,林佰光作为一个使者的用处已经结束。现在不过是个抵押品而已。

    在施十四的介绍下,林佰光和不少船队里的头目混熟了,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赌钱――他带了不少银子在身上作为活动经费。林佰光用带来的扑克牌教大伙赌21点,这种新奇的牌戏因为简单又刺激,立刻成了风靡一时的赌博游戏。

    因为中军寨里不便赌博,他就每日到施十四的营里去,喝酒赌钱,看小海盗们打拳角力……

    小树依然每晚被送到他帐内伺候。林佰光自然不会矫情,每晚还要变些花样出来,叫声传出几里地去。

    赌钱、玩女人和喝酒加在一起,大家只是觉得林佰光是个纵情声色的人而已,不会把他频繁和头目们喝酒与其他事情联系到一起。这也是他自我掩护的招数。

    不过他严格的秉承一点,在任何场所绝不流露出哪怕一点点的招揽之意,倒是有不少人向他打听临高的状况和实力。此时,已经出现了对前途无望,乘着夜晚带着船只脱队而去的小股了。

    看来,到时候在一片大乱的时候,自己只要及时掌握形势拉走百十条船是没有问题的。林佰光算计着。

    不过,历史上郑芝龙和明军的船队是直追到南日岛的,并且就在南日岛将诸彩老击败。在一片混战中自己如何能保住命还是个问题――万一死在乱军之中岂不是冤枉?

    他每晚都在想这事,自己孤身一人,手无寸铁,如何才能应对?想来只有在这之前到施十四的船上去才行。施十四这老海狗,逃命的本事总是有的。

    但是另一个威胁却开始慢慢的降临到他身边。去临高的船队果然象他预计的那样没有按时归来。诸彩老等了几天之后开始烦躁不安。但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开始疑心林佰光的来意,但是听人说他一天到晚喝酒赌钱,晚上玩女人也十分起劲,看不出有心怀鬼胎的样子。

    “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林佰光就不能再出中军寨子了,虽然伙食和女人继续供应,施十四也常来看他,但是他等于是被软禁了。这是第一个危险的信号。林佰光知道,事情的分晓就在这几天了。

    诸彩老久等粮饷不到,肯定会按照历史上的做法,全军发动去攻闽安――这是可以预见的。

    不可预见的是,他会对买粮船队久久不归持有什么样的态度,会不会直接把他一刀砍了再出发去打仗?

    林佰光无计可施,只好听天由命的等待着。他觉得:问题不大。

    第十三天的傍晚。诸彩老和主要头目正在中军帐内议事,这时候听到梆子响,不由得一惊。

    “出什么事了?!”他厉声问。不是敌袭的号炮声,但是敲打梆子就是有紧急的意外事件发生。

    不多会有人已来禀告:又有一股船只脱队而去了。

    “是黑旗老四的船!”

    众头目顿时骚动起来。这黑旗老四不是小股,是有六艘大船。二十条小船的中等匪伙,他投在诸彩老旗下也有十来年了,忽然起锚离去,显然是对前途失去了信心。

    “大掌柜!我这就去把他追回来!”

    “算了!人去不中留。”诸彩老的面色铁青,“大家弟兄一场,你去拦他不免来个刀兵相见。让外人看着笑话。让他走吧,以后还留个相见的余地。”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节 林佰光的危局() 
“可是大掌柜――”

    “我知道,不拦他怕是有人跟风学样。”诸彩老神色凝重,想了半响,似乎是下了决心:

    “汪总管,你立刻关照粮台上,把存粮发到每股每船,把粮台上的粮食全部发完,全军造饭!准备打仗”

    “啊?!”众头目望着他。只有老营总管汪友不觉得意外――虽然这十来天里又搞到一批粮食,还跑了一些人,粮食供给还算勉强对付过去了。但是杯水车薪,全军断粮只在这几天了。

    “大掌柜!我们现在少了十二条大船!是不是等去临高的船回来再议……”

    “等贺新回来就太晚了,天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事。”船队既然走得是外洋,一旦延期,各种因素都有可能,继续坐等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而会陷入彻底断粮的绝地。汪友明确的指出现在的形势有多糟糕。

    “不能不打了,粮食就要见底了。”诸彩老冷冷道,“我们这就去打闽安!”

    “少十几艘大海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小船一样打仗,打这样陆上的地方,小船还灵活些。”

    “大掌柜!那个澳洲人的使者怎么办?这小子会不会是在糊弄我们?”

    “使者?”诸彩老不耐烦的一挥手,“把他留在南日就是了――没有船他跑不了。现在没工夫理会他!”他大声道,“和弟兄们说,饱餐一顿,明日一早启航。打下闽安三天不封刀!财物女人归弟兄们先取!”

    “谢大掌柜!”众头目轰然应道。

    贺新的船队,一路航行十分顺利,走外洋航线,不过六天功夫就到了博铺港。贺新此人其实不懂航海,不过靠着裙带关系上得位,所以船队旗舰的总管任福才是事实上的指挥官。

    贺新被领去见了文徳嗣。文徳嗣说了几句场面话,又恭维了贺新“年少有为,英姿勃发”,送了一份贵重的礼物,把个贺新闹得晕头转向,乐不可支在商馆里胡吃海喝了一顿之后被领豪华套房里安排住下。屋子里,早有东门吹雨挑选来得两个姿容比较出众的妓女在等候。

    任福和水手们也有专人接待,先洗了澡,又给他们每人一身衣服,好吃好喝的招待,众水手在南日岛上早就嘴里淡出鸟来。到了临高,即有新鲜蔬菜又有鸡鸭,至于酒饭更是敞开供应,都觉得这回能来临高是“走了运”。魏爱文亲自上阵,带着在总政治部实习的军政学校的士官生们明得是搞“接待”,实际上却是搞搞面对面的宣传工作。大力宣传穿越集团是如何的善待穷人,如何的让大家“有衣穿”、“有饭吃”、“有屋住”、“能娶老婆”、“不被欺负”之类的与普通人切身利益有关的事情。为了充分表示优越性还组织他们参观百仞、博铺两地公社的住宅、工厂、农庄和学校,外加东门市。

    为了让他们对穿越集团的新社会优越性有充分的认识,又把这群人带到临高县城,给他们以鲜明的对比。

    贺新则每日由外商委专人陪着,在东门市游览了一番。凡是有稍微中意之物,陪同立刻买下。遇到挂黄票的女人有中意的,晚上也准保送到商馆去,把个靠着裙带关系才在海盗团伙里混出线的贺新乐得不知东南西北了。吃喝享用倒在其次,他在海盗集团里一贯是被人瞧不起的主,这回有人如此的重视高看他,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至于贷款买米之事,干脆甩在脑后――倒不是忘记了,而是买了米自然就要返程,干脆推迟几天买也就能多在这温柔乡里享受几天了。

    实际上,就算他是个极有责任感的人也走不了了。船只一进港口,海军就派人移动船只,封住船队的出港路线。海兵队在也随时待命准备接管船只――类似的演练在他们的跳帮战训练中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真闹不懂政保署的人,还费那个劲干嘛:又是招待吃饭,又是公费招待嫖娼的。直接全抓起来把船接收了不就是了。”老狄抱怨。他是负责指挥监视船只的海兵队的连长。

    政治保卫总署的解释是:这是为了保证敌工人员的安全。

    谁也不能保证临高就没有诸彩老或者其他势力的奸细存在。如果直接扣船抓人,对方星夜传送消息出去,最多一周时间也就传到南日岛上了。穿越集团“假谈判,真挖角”的面目就会完全暴露出来,林佰光非死无葬身之地不可。

    现在用醇酒妇女人拖着贺新,事情办得慢就不是穿越集团的问题了。

    这么吃喝玩乐了好几天,任福到底是积年老匪,想到这次来是为了买粮买火药,若是再拖延下去,误了大事可不得了。贺新是皇亲国戚,到时候自然能脱身,责任可就成了自己的了。当下就来劝贺新:船队的几万弟兄,还有大掌柜他们在等粮食,还是乘早把事情办完了回去要紧。

    贺新这才回过神来,想到出来的时候打掌柜对他的说得话,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来,赶紧要求见文德嗣。

    没想到文德嗣居然不见了,他每次让人接洽买粮食的事情,澳洲人总是推脱――不是管事的没空,就是搬运工人不够。贺新这才觉得不对劲,而且他因为孤身一人住在商馆,四面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任福则来了一次就再也不露面了。

    贺新无法,打定主意先回博铺去。结果他刚一出屋门,门外的伙计就迎了上来:

    “贺爷往哪里去?小的们好派人伺候。”

    “没事,我上东门市去买香烟。”贺新还不算草包,马上想了个借口。

    “香烟一会就送来,不劳贺爷的尊步。”

    “放屁,老子要自己买。”贺新发怒道。

    “贺爷还是先回屋去的好,免得小的们担待不起……”伙计陪着笑脸,但是寸步不让。

    “混蛋,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是犯人?!”

    “哪里,贺爷是首长们的贵客。您还是先屋里去,烟我们立刻就送来,若是觉得闷,关照一声,这就让人来放日本影戏。”

    说着话,附近又点头哈腰的围上来三四个伙计,一个个面带不寒而栗的微笑。贺新不由得倒退了几步,心里知道大掌柜上了这伙髡贼的当了!

    无可奈何回到屋子里,这陈设豪华舒适的屋子,不过是个镀金的笼子,贺新绝望的想到。任福和手下的弟兄,多半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至于自己,不知道会让他活到几时。想到这里,心情顿时跌入了万丈深渊。居然躺在床上痛哭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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