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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第8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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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食住行都解决了,大军的行军也就不成问题了,赵祯对此非常满意,看着无数的战车离开上京城,赵祯觉得此战必胜。

    这场战争的目的不是为了拿下巨母城,而是对契丹人施压,冰天雪地的长途奔袭吃亏的永远是进攻方,即便是准备了完全,路上也会出现一些损耗。

    但这只是大宋的一次进攻而已,为的就是让契丹人恐惧,也让他们相信,大宋的在这种天气里都能攻击契丹,以后这样的进攻还会越来越多。

    赵祯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一边像契丹人施压,一面给出“诱惑”,大宋的待遇是如何的好,归附大宋之后会有怎么样的结果等等。

    赵祯发动的战争一直都是在为政治服务,没有毫无理由的用兵,也不会有毫无理由的招揽。

    张舟骑在马上,即便是短短的一刻也让他脸上冰凉,护住脸的面罩上都因为呼吸而出现了一层的冰霜,硬邦邦的,随着自己在马背上的起伏不时的掉下一些冰碴。

    他知道官家的意思,也明白此战的重要,即便是他自己也认为在现在给予契丹人重创也极为重要。

    眼下这个天气没办法带太多的士兵,只有区区四万神卫军,但在张舟眼中这么多人已经够了,火器才是这支军队的灵魂,所有士兵全部配备最为犀利的乾宇二年造。

    看着前面亲兵背后的火枪,张舟不由得感叹,大宋的火器进步实在太快了些,这火枪虽然也要乾宇二年造,但却略有不同,即便是下了雪也没甚的关系,全新的转轮已经有了密封,雪水根本就渗透不进去。

    他亲自试过,火枪的射程可达四百五十步,用上铅头弹之后便可达五百步,而大宋最精良的棘轮弩不过堪堪可达四百步的距离,而且准头上火枪也不输与棘轮弩。

    官家是这东西操作简单,尤其是在枪身上加了望山之后,稍稍经过训练的士兵都能有不出的准头,何况是这些神卫军中的老兵?

    马车快速的行进,长长的摊子就盖在战马的身上,这是为了保暖之用,那些烧的不太热的炭渣可以倾倒进边上的口袋,给战马提供一些保暖。

    张舟看着无数战车组成的冒烟长龙心中苦笑,这也太明显了,烟雾高高的飘起,契丹的斥候远远就能发现。

    被冻得脸颊生疼,张舟钻进了马车,车中的行军司马还是他的老伙计姜时兴,此时人家正在火炉边上靠着火看着书,与外面的寒冷完全是天差地别。

    抖了抖身上的冰碴,张舟拎起炉子上的铁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该你出去了,咱们这次没有骑兵护阵,万万小心侧翼。”

    “某可不觉得契丹人敢来,他们没有马车避寒,又没有寒衣御体,这么远的距离便是送死。”

    话虽这么说,但姜时兴依旧起身穿戴,他是文官,只需穿上棉衣便可,走出车厢之前还顺手罩了一件张舟的披风。

    见他出去,张舟笑了笑,话是没错,自己不过是让他也出去感受一下路上的寒冷罢了,免得他总是憋在马车中烤火,军中已经有不少人得了伤寒,都是烤火时间长了,一见风便患病。

第一千七百一十章鞑靼部族() 
越往北越寒冷,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大宋格物院的学士早已得出定论,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北极南极,只是从女真人探索前往美洲道路的记录中发现,北方有一块巨大的冰山。

    于是出于本能的揣测,距离冰山越近便应该越寒冷,这也就解释的通为何南方暖和而北方酷寒的原因,虽然没有看清本质,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已经是极为不易。

    最少他们拥有一种探索求证的精神,也许在后世人眼中很可笑,但这种逻辑却是科学发展和成形的基础,后人也不过是千百年的积累下来才开始明白其中的科学原理。

    人都是趋吉避凶的生物,寒冷的令人受不了,那就向南移动,但偏偏有人“逆流而上”这些人便是值得尊敬的勇士,他们挑战了人的本能。

    四万人也许在大宋和契丹的战争中算不上多少,甚至根本就不够看的,但这四万人却肩负着使命,在这严寒之中给予契丹人以重创。

    区区四万人脚踏冰原从南方一路而来,一路上连士气都不曾降低过。

    早晨的时候依旧出操,跟随着马车进行一段长跑,既有暖身的作用,又有操练的效果,张舟亲自带队,连身为文官的行军司马姜时兴都没有例外。

    在马车中呆的时间长了,自然而然的就想活动一下身体,不光早上有操练,中午,傍晚各有一次,没有人累倒,反倒是伤寒患病之人大大减少。

    虽然一日三次的操练,但行军的速度却没有降低,空空的马车依旧在前进,后面是大群跑动的士兵。

    他们身着盔甲,携带所有“单兵装备”跟在后面,即节省了马力,又达到训练效果,张舟非常满意,跑了大半个时辰张舟才缓缓停下,前面的马车得到信号也开始减速。

    姜时兴早已累的不行,如用老牛一般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但从他头顶冒出的汗气却说明了他的身体很好,并无什么不妥的地方。

    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张舟也是气喘吁吁的大笑道:“如何?可舒坦了些?”

    “爽利的很!只不过某这脚板不争气,天生的文官脚板,参谋兵事院的同僚说了,某这脚板平底无弧,不擅奔袭,否则再跑上一个时辰也不成问题!”

    张舟笑了笑:“你就信口胡沁,天天在案牍上趴着,能跑这么久就不错了,再有一个时辰,还不把你累出病症来?”

    姜时兴笑着指了指张舟:“你这人,就喜如此,不同事故,难怪在朝堂之中混不下去。”

    张舟的脸色忽然严肃,长叹一声充满无奈又带一丝欣喜:“好啊!某也不愿在朝堂中厮混,若是能常在军中,可不比在朝中强得多?某是不愿回朝的。”

    “你啊!官家如此看重你,便是这立下的军功也够你连转三价,早已进了参谋院,何须在此劳心费力守此苦寒?某晓得你,痴迷火器兵道,但此非长久之计。”

    张舟忽然转身望向姜时兴:“你可知道官家是如何对我说的?”

    “如何?”

    “官家命我扎在军中,非圣谕密诏不得擅动!”

    姜时兴大惊,随即面色平静道:“某什么也没听见,你也什么都没说…………”

    圣谕密诏,凡是涉及这两样东西的都是秘辛,姜时兴岂能不知利害,自然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心中却明白其中必有天大的干系,否则官家也不会如此。

    至于事关如何,还是不要妄加揣测的好,毕竟官家胸中沟壑万千,非寻常人能揣度。

    “报!前袭军活捉契丹哨马!”

    传令兵的话打破了姜时兴和张舟之间尴尬的气氛,大军已经快要到达巨母城,而在这个时候发现契丹哨马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姜时兴点了点头道:“把人带来过!”

    一个五花大绑横在马背上的契丹人乌拉喊叫的被扔下马鞍,摔在冻得坚硬的土地上可不好受,张舟上前掀开了他的皮帽子,瞧见他的肤色和头发都有别于契丹惊讶道:“你不是契丹人?!”

    姜时兴上前看了看:“不是契丹人,是鞑靼,瞧着模样当是熟鞑靼,并非胡人那般的生鞑靼。”

    张舟蹲了下来,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插在鞑靼汉子眼前的土地上:“你有俩个选择,一者实话实说还能活命,二便是殒命于此。”

    “我塔塔尔部之效忠于契丹女皇!”

    张舟笑了笑,望向眼前这个鞑靼汉子的眼神也好了许多,眼前这个人非常聪明,知道活命的道理,又不愿放下自己的尊严,便用看似强硬的态度把真实的情报说出来。

    “塔塔尔部?很好!你们可知与我大宋为敌的下场?看看曾经的大辽,现在的契丹,都城陷落,土地遍失,龟缩巨母城,连哨马也让你们鞑靼人来做,怎么捕鱼儿…那兀儿待不住你们了?连神人赐予的圣湖也想失去?!”

    张舟的话击中了鞑靼汉子的要害,他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望向张舟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疯狂:“捕鱼儿…那兀儿是圣地,若是你大宋兵甲敢于践踏,每个鞑靼人都会不惜代价的报复!”

    信仰这东西有时能给予人强大的力量当然这种力量之中还会充满恐惧和疯狂。

    张舟摆了摆手:“非我大宋欲践踏你们的圣地,而是你们自寻死路!大宋与契丹为敌,你们塔塔尔部追随契丹,便是与我大宋为敌,对待敌人我大宋可从未有过怜悯之心!”

    说完又追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塔塔尔勇士捺哲尔!”

    张舟笑了笑:“捺哲尔,嗯……司马参军!我大宋对于这种部落如何处置?”

    姜时兴上前道:“西域便有先例,凡契丹之归附部族,若非归顺王化,一律攻杀,作战之兵不留降俘,无论男女老幼皆充作官奴发卖!”

    “你们…………”

    砰!

    一声炸响,地上尘土飞溅,带起已经被冻硬的冰霜在空中飞舞,捺哲尔眼前的土地上便多了一个深深的孔洞,强大的威慑力让他说不出话来。

    张舟蹲下身子道:“你觉得你能躲过这火器吗?告诉你我大军四万人人装配此物,杀光你塔塔尔部只不过半天的功夫,知道成为官奴发卖的下场吗?”

    姜时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凡大宋官奴者,不得脱去奴籍,世世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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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一十一章骇人听闻!() 
对于草原上的鞑靼人来说,失去自由是他们最恐惧的事情,他们世代渔猎在捕鱼儿…那兀儿,当然知道女真人的悲剧,也见识过契丹人的女真奴隶。

    眼下宋军的强大毋庸置疑,捺哲尔心中已经有了胆怯,但顽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像汉人低头,只能一言不发的应对即将到来的羞辱。

    但羞辱并未有之,张舟却命人把他松绑了,笑眯眯的对他道:“不会杀你,也不会羞辱你,只不过现在不会放你离开,知道为什么吗?”

    捺哲尔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宋人将军要作甚,难道想招抚自己?显然是不可能。

    “来人,给他些御寒的衣物,让他吃顿饱饭,好生看管起来,若是走脱军法从事!”

    “遵命!”亲兵双手抱拳就把捺哲尔给押了下去。

    姜时兴看着张舟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将军何意?”

    “官家在军武院中说过一句话,遇见猛兽并不可怕,只要你比他们跟凶猛,这些猛兽自然会恐惧,因为他们知道强大的滋味。塔塔尔部也是如此,现在他们不妥协,那是没有见识到大宋的强大,更没有灭族之祸的担忧,待他见识了我宋军之威武,自然心生怯意。”

    姜时兴没有说话,而是狐疑的望着张舟,在他看来塔塔尔部怎么可能叛变,鞑靼可一直是契丹人的忠诚追随者,不光有利益往来,更是有联姻,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是说牢不可破,但也没到归顺大宋,对契丹人反戈一击的程度。

    在姜时兴看来,张舟果然是不了解政治的,光靠一个捺哲尔怎么可能动摇整个塔塔尔部的人心?他既然能被作为契丹的哨马,定然是在部族之中地位不高,他说的话又有多少人能相信?

    可张舟不这么看,他觉得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即便是不成功也不过是多一个人的饭食而已,若是成功,意义不可想象!

    草原上的鞑靼人可不知是塔塔尔部一个,说是多如牛毛也不为过,他们之间的联系也是关系密切。

    一个鞑靼人不算什么,可若是塔塔尔部整个部落归附大宋了呢?

    大军在冰冻的荒原上前进,因为土地被冻的僵硬,再加上前面有专门的清障车扫除障碍,车队的移动速度很快,一路上没有多少减员。

    捺哲尔在宋军的车厢之中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是在做梦,这已经是他在宋军之中的第三天了,天神伟力降下的寒冷居然对宋军毫无办法。

    中间铁桶一般的东西散发着一阵阵的热量,比帐篷中的篝火还要暖和,考的人暖洋洋的,身上的毛衣也是他从未见过的东西,穿上它便暖和不少再加上一件棉袄,真是不惧严寒。

    这样的速度和新奇的东西让捺哲尔看的目瞪口呆,他已经有些相信大宋将军所说的话,宋之天军却是无可匹敌,他依稀记得族中老人口口相传的盛唐景象,现在看来大宋并不弱于盛唐。

    但捺哲尔不明白,宋军几乎都是马车,没有骑兵的他们在草原上如何战胜契丹的彪悍骑兵?

    之前听闻父汗说过,宋人的骑兵之强大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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