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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5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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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复宇何出此言?“

    “当年,自与阿山一战后,李啸便回到其不归墩处,一直潜心经营其自身势力,看上去默默无闻,没有任何异常。但谁也不知道,这时的李啸,便已成了离开辽西,前往山东之志。而他之所以这般做,一是因为辽西之地将门众多,土地又狭小,他难有发展壮大的空间。其二则是我这个做总兵的,对他关心不够,一直不能给他进一步上升提拔的机会,这才让李啸萌生了去意。只不过,现在想来,李啸离开辽西前往山东这一步,也许是十分正确的,毕竟,辽西可给他的发挥空间太过狭小,鞑虏又时时前来侵扰,李啸想安心发展,亦不可能矣。“

    祖大寿顿了下,复道:“故而,李啸接下来精心筹备了一个复仇计划,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里,截杀了他上司王道奇的一个走私商队,缴获大批的银两与商货,以及一艘走私福船。在听闻商队被袭消息后,急急率部赶来的王道奇,全军击溃,王道奇本人,亦被身首两处地一举击杀,随后李啸带着全体部众,分从水陆两处,南行离去,自此之后,再不复与我辽西有瓜葛矣。“

    祖大寿说完这段话,脸上满是无奈与痛悔之色,他仰起头,发出长长地一声叹息。

    听到李啸最终离开辽西经过,洪承畴心下亦是轻叹,他捋须无言,一脸思索之色。

    祖大寿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是因为后来的事情,两个人都知道了。

    那就是,李啸到了山东后,也是基本完全独立自主一般的存在。他在一片荒芜的原黄县沿海地界,修建赤凤堡以存身,又编练壮大了自已的军队,让这支只听他指挥的军队,成为了一只纪律严明又战力强悍的队伍。最后,李啸打流寇,战鞑虏,一路不断晋升,从千户,升总兵,再升指挥使,封东海侯,封唐国公,直至成为大明难得一见的异姓王,平辽王。

    而李啸在封官晋爵的同时,各类建设拓展开发亦是从无休止,他建铁龙城,建赤凤城,建金汤城,占据整个登州,再攻下台湾,吕宋,苏禄,新几内亚,澳洲大陆等广阔无垠的南洋地区,以及虾夷岛、库页岛、外满地区、雅库茨克等东北亚蛮荒地带,最后又把整个山东省收入囊中。

    在占据了从南到北极其广阔的地域后,李啸复从明朝国内,大批运送国中流民到这些新占据的土地上繁衍生息开发拓展,让这些沉睡了数千年的蛮荒土地,从此成为华夏汉人全新的生存土地,成为了汉族子孙世世代代一直永续相传的故土家园,从这一点来说,李啸对华夏汉族打下的功绩,可谓远迈汉唐,亘古绝今,跃居巅峰,数千年上下,再无人可与其比肩。

    故而,现在的李啸,可谓是治域辽阔又兵马雄壮,而其治下的土地,无异于是一个全新的,充满了勃勃生命力的隐形帝国。这样一个强大蓬勃日新月异的崭新帝国,其生命力与未来前景,无论是衰朽不堪的明朝,还是已历两代的清朝,与其相比,皆是远远不及。

    至此,洪承畴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祖大寿对于去投靠李啸,这般心存芥蒂了。原来,祖大寿是在想着,自已曾是堂堂总兵,李啸却只不过是自已属下的一名小卒,却没想到,李啸这家伙,全凭自身努力,竟在十年之后,就成了大明的平辽王,而真实实力,更是有如一个隐形的君主一般。

    而相反地,祖大寿这十年基本就在原地踏步,甚至还在前段时间,极其耻辱地成为了清廷的俘虏,在这里当个有名无实的正黄旗总兵混吃度日。这两相比,这样不可思议的身份倒转,才让祖大寿一时戮痛伤疤,导致莫名失态,不过在他心下,却是更觉惭愧无比。

    其实,换作任何人,也无法在心中立刻接受,如此天悬地别的身份倒置吧。

    尤其是,曾经的总兵,现在要去投靠曾经的手下小卒,这样的事情,莫说要做,只怕说出来,便是一种羞耻啊。

    洪承畴一时间,十分理解祖大寿又矛盾又纠结又羞辱的心情。

    只不过,他在沉默了一下后,还是对祖大寿沉声说道:“复宇,我还是觉得,士别三日,便当刮目相看,如何还可以老眼光看人,如何还可这样拘泥于旧日心态呢。想来明朝太祖,起步之时,还仅是一个落拓和尚呢。李啸乃是何等人杰,说是金鳞不是池中物,亦绝非虚言矣。现在这样的紧急时刻,这般心思,还是当全部抛下,以崭新心态面对将来方好,恕我直言,若在此刻,复宇你还另作他想,只怕将来真会万劫不复啊!“

第五百四十四章 铁心叛逃() 
听了洪承畴的话,祖大寿捋着花白的胡须,却是沉吟不语。

    洪承畴见祖大寿一副犹豫不决之状,便继续说道:“复宇,现在清廷之中,皇太极已然形如废物,再不能理事。那么接下来,那最具权势的多尔衮与豪格二人,一定会大起内讧争权夺利,为了那把金灿灿的龙椅,这二人必然互相攻伐大打出手,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啊。”

    洪承畴端起茶杯轻舐了一口,然后复道:“这样一来,整个清朝的局势,必定会彻底陷入混乱与纷争,而这战端一启,岂能骤解?那么,到了这时,恐怕整个清朝国外,都会遍地战火生灵涂炭,满目疮夷遍地残垣,陷入无休无止的内战厮杀之中。有道是,危邦不入,乱邦不居,这清朝局势变得如此混乱而危险,我们这些降臣,休说再得到甚功名富贵了,只怕是连性命都难得保全啊。“

    洪承畴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而一旁的祖大寿听到这里,亦是浓眉紧锁脸神忧郁。他的脸上,与洪承畴一样,满是迷茫而沮丧的神色。

    洪承畴继续道:”以我估计,也许很快多尔衮就会与豪格二人,就会要急急返回盛京,开始互相攻讦内斗了。而等到他们返回盛京后,我们就只能被迫站队,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那咱们只能赌这个三斤重脑袋,还能挂在脖子上多久了,这般境况,何其悲哉。介时你我二人,究竟是死于乱兵之下,还是能苟且保命,又有谁能知道,也许只能看天意吧。而真到这般境地,纵然再如果悔青肠子,又有何用!”

    祖大寿嘴唇张合了几下,正想说什么,对面的洪承畴却已又开口道:“复宇,说一千道一万,现在的我们,真的只有投靠李啸一条路了,除此之外,再无他途可走。现在的时间,已是极其紧迫,若再犹豫不决,只怕是大祸立至,介进再来复悔,又还有何用啊!何去何从,还请复宇立下决断!“

    听了洪承畴加重语气说完这番话,祖大寿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脸上的表情复杂至极。终于,他长叹一声,呐呐地开口道:“唉,亨九你这番话,真可谓字字诛心也。祖某也非是不明事理之人,只不过,一时难过这般心结罢了。罢罢罢,既然还投降鞑虏这样耻辱的事情都做了,臣节与名誉早就成了一泡臭屎,再去投靠曾为我手下小卒的李啸,又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这事,祖某干了!那亨九你说吧,你打算何时逃离清境,祖某与你同去。”

    见祖大寿终于同意,洪承畴心中石头落地,他脸上泛起轻松的笑容,又说道:“好啊,我就知道复宇你是识时务明事理之人,你同意了,便是再好不过。只不过,洪某在想,若只有你我二人潜离清廷去投李啸的话,却未免有所不足。”

    见洪承畴这话说得意味深长,祖长寿那眼尾极长的三角眼眨了一下,随即问了一声:“亨九,你这话却是何意,但请明言。”

    洪承畴轻轻一笑,便说道:“复宇,你也知道,现在李啸势力极大,手下能臣良将极多,你试想下,在这般情况下,若你我二人,这般有如丧家之犬般,两手空空穷极来投,李啸纵然能接纳你我二人,但在心下,只怕亦是多有看轻。你我二人,若是重新在李啸手下出人头地,再获重用,亦是难矣。”

    洪承畴这话,听得祖大寿直点头:“亨九这话说得有理。人活于世,归根到底还是实力说话,想来即便我曾为李啸的老上级,但若真的只能这般穷极往投,确实极没脸面,也极有可能被他完全看轻。只不过,你我现在皆是孤穷之身,昔日部众早已遣散安置,难道还有什么势力与随从,能跟随我们一道返回不成?”

    洪承畴直直地盯着他疑惑的眼神,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复宇,有道是,事在人为,只要肯想办法,当然有会势力和部众,能与我等一道返回。”

    祖大寿愣愣地看着洪承畴,他沉吟良久,才恍然明白般道:“亨九,你的意思,莫非是我招揽旧部,与我们一道……”

    后面的话,虽然他刻意没说出来,但洪承畴已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祖大寿一脸惊疑,呐呐道:“亨九,这,这样真的可行么……”

    “如何不可行?”洪承畴急急回道:“复宇,你的诸多子侄,不是都在清朝掌握兵权么?这些人,都是你现在可以就加以拉拢的对象呀。如果能把他们说动,让他们跟我们一起叛离清朝,去投李啸的话,那我敢肯定,有这般壮盛的兵马相投,李啸必定会对你我刮目相看,对你我二人也会礼遇尊敬有加,这样的机会,如何可以不加以好好把握呢?”

    听了洪承畴的话,祖大寿拧起粗浓的眉毛,脸上顿是满是思索的表情。

    他沉吟了一下,一边捋着胡须,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亨九,实不相瞒,这段时间,对于我的这些子侄们的情况,我也粗略地了解过。象我三个亲生儿子,泽润,泽溥,泽洪,早在崇祯五年时,就在清庭中效力,这些年下来,已深获清廷信任,三人皆在清国之中掌握了一定数量的兵马,而且说来也巧,他们三人皆是驻防在沈阳周围,若要联系,却亦是容易。而我的养子泽清,和侄子泽远二人,自从锦州与我一道投降清廷以来,皇太极为表示自已慷慨大度以及对降兵的信任,便让泽远任主将,泽清任副将,带着锦州投降的三千兵马,驻守在浑河边的武静营一带,要联系他们,却也不难……”

    (注:《清史稿》中说,祖泽润是祖大寿养子,祖泽清是祖大寿末子,但《祖氏家谱》中又说,祖泽润是祖大寿长子,祖泽清才是祖大寿养子,对于这样有些无聊的细枝末节,作者懒得去纠结了,这里就以祖氏家谱为准吧。)

    “咳,复宇呀,既然条件这般凑巧,若不好好利用,岂非可惜之至乎?”洪承畴拍着大腿,急急地打断了祖大寿的自言自语:“以我看,你可趁现在城中大乱无人理事之机,派出手下亲信,就言近日病重,让你这一众子侄,便装简从,急急返回沈阳探望。然后我与你一起,好好规劝下他们,让他们与我们一道去投靠李啸,不要再为清庭效命,不要成为了多尔衮与豪格内斗的炮灰,岂不甚好?若他们皆同意后,再紧急商议下,看看如何一齐带领手下兵马,再一道离开清朝。”

    “哦,这样可以么?”祖大寿听了洪承畴的话,脸上却泛起犹疑之色,他轻声道:“有道是,儿大不由爷,万一他们不肯随我等离开,却又该如何是好?”

    洪承畴冷笑一声,便道:“复宇,你想太多了。这世间就没有完美之事,你的子侄们有自已的想法,亦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们只要尽自已的能力去劝说他们便可,至于他们到底会不会听,愿不愿与我们一道离开清朝去投靠李啸,那就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祖大寿哦了一声,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只是皱起眉头,一个劲地捋须不止。

    洪承畴目光闪烁,他仿佛猜到了祖大寿的心思一般,又急忙补充道:“复宇,你是不是在担心,万一你的子侄们,若不同意跟随我们前去投靠李啸的话,他们就会向清廷出卖你?以我看来,这是绝不可能的。你看,且不论你们毕竟是家人,多有亲情牵绊,就是现在的清廷,已然群龙无首,一时间根本就没个管事之人。现在几乎所有的清廷宗室内权贵,都在忙于争权夺利,根本就无睱去管这些处于权力边缘的汉军了。说得直白点,你的子侄们,就算现在要把你我供出去向清廷邀赏,他们都找不到可以举报的对象。所以,我们的诱劝活动,只要清廷没有直接发觉,当可大胆进行。”

    洪承畴的这番话,彻底地打消了祖大寿的疑虑,祖大寿抬起头,眼中便是一道冷光闪过。

    “哼,亨九说得对。事到如今,确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祖大寿又是一长叹,脸上却闪过一丝狠色,他沉声道:”自古富贵险中求,这事,祖某干了!我也想过了,就算谈不拢,这帮兔崽子们,谅他们也没这个胆量,去拿他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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