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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5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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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屁快放!”

    “肃亲王,据在下派在明国中的细作回报,现在唐军在明朝国内,且与我大清距离较近的地方,主要有两处,一处是其山东本部兵马,另一处唐军,则是位于宣府镇北路的金汤城,那么,唐军若要发兵攻打我大清,只能是从这两处派遣兵马。那么,唐军会如何开始进攻呢,以在下看来,无外乎是用以下手段进攻我大清而已。”

    范文程顿了下,目光中闪过一道锐光,他的声音也大了许多:“肃亲王,唐军向我大清进攻的路线,定是兵分两路,同时从山东本部,以及宣府镇北路的金汤城一齐派遣兵马,向我大清发动同时进攻。其中,从山东进攻的唐军兵马,一定会如先前一般,首先渡海而来,进攻金复二州。而从金汤城发兵的唐军,则是大肆进攻蒙古诸部,以迫使蒙古诸部臣服,从而斩除我大清一条臂膀。至于在外满地区的庙街堡唐军,海参崴堡唐军,则亦会频频派兵袭扰我境,以策应另外两路主力兵马的进攻。这样的进攻方式,是唐军最有可能采取的手段与方式,肃亲王,范某所猜测的,应该你也多有所考虑了吧。”

    听了范文程的话,豪格脸上,冰寒无比,他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而一旁的鳌拜,却又是怒气冲冲地大声吼道:“范文程,你这条老狗,那俺却问你,唐军若这般进攻,你们难道不要赶紧抽调兵力回援吗?若是如此,则我盛京压力自解,如何会被你说成这般不堪?”

    范文程仿佛料到他会这样发问一般,他又哈哈一笑回道:“护军统领,范某都说得这般直白了,难道你还不明白么?就算唐军现在立刻筹备进攻我大清,他们的钱粮军械整治,战前的规划与部署,总是要一段时间吧?就算唐军速度超常,一切举动皆大大加快,那么,他们在这严冬时节,一路行军,其后勤压力之大,却是可想而知!唐军进攻蒙古诸部的兵马,暂且不去说它,就以唐军山东兵马为例,他们在筹集粮草,整治器械之后,便是要渡海北上,以首夺我金州之地。而在这里,天寒地冻,大海结冰,也许他们来到金州附近海域时,大海已是封冻,他们根本没有办法进攻金州,更遑论进攻大清内地了,以范某来看,唐军若渡海来攻,最终的结果,也只能灰溜溜地南撤而去。”

    范文程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道:“由此可见,在这严冬时节,唐军想发动对我大清的进攻,实是极其不易,而相反地,我摄政王,现在正在辽阳一带尽快整训兵马,只待攻城器械修造完毕,便可立刻率兵北进,大举进攻盛京城。范某甚至在想,也许,摄政王兵至盛京城下时,那李啸可能尚未派出兵马,或是兵马还在半途,这样的情况,是极其可能发生的。而这个时间差,对于摄政王来说是天赐良机,但对于肃亲王你来说,只怕是灭顶之灾吧?这样一来,肃亲王你的压力可想而知。而只要摄政王的大军一鼓作气,全力攻城,那么,兵力有限又没有外援的你们,必定不能坚守到大雪封路之时,最终只能城破兵灭,唯有覆亡一途啊!何去何从,望肃亲王慎察之。”

    范文程说到这里,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故意顿了一下。他看到豪格的脸色愈发难看,而一旁的鳌拜,亦是张着嘴巴,却再说不出甚反驳的话语出来。

    见到豪格等人默然无应,范文程心下甚是得意,他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又趁热打铁般地继续说道:“肃亲王,这些话,本来没必要与你讲出来。只是范某考虑到往日多受皇上之隆恩,以及肃亲王你的照拂关爱,才这般一吐心声,对肃亲王通盘以告。还望肃亲王听了在下这般衷心之语后,能迷途知返,痛改前错,那范某说这些话,也算是有价值了。而且,摄政王也说了,只要肃亲王能一改前错,交出盛京城,率部来归,并尊奉摄政王为大清之主,那先前的纠葛与过错,摄政仁德大度,皆可既往不咎。除此之外,贵部的全体将士,也会与其他前来投靠拥戴他的兵马一样,各有封赏,另给前程,却是绝对性命无忧,又有官位爵禄皆在面前,这般难得的最后良机,还望肃亲王好好把握,勿要轻易错失了啊。”

    范文程这番最后半吓半劝的总结之语,让豪格眉头愈发皱紧,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他低垂着头,不停地援着胡须,仿佛在仔细考虑,范文程的话语,是不是真的值得采纳。

    而在一旁的鳌拜,见到豪格这副模样,知道这位向来性格犹豫摇摆不定的主子,定是已被范文程说动,不由得心下甚忧,他嘿了一声,便向豪格耳语道:“肃亲王,休被这范文程花言巧语给骗了,我等走上与多尔衮对抗的自立之路,已是根本没有回头的可能,若真要如范文程这个狗入的尼堪所说的这样,不作丝毫抵抗,便献城出降的话,以鳌拜看来,等待我们的,极可能不会什么加官进爵,反倒最终会有如失掉牙齿与爪牙的老虎一样,只能任其摆布与屠杀了吧。到时,奴才只怕,肃亲王你虽贵为帝子,却是最终连求得活命得机会,都未可得呢。”

    鳌拜这般话语,立刻打醒了陷于迷思的豪格,他长长地叹一气道:“鳌拜你说得是啊,这盛京城中,哪怕是人人可降,但本王却是断不能去向多尔衮屈膝求饶,此乃宿命之因也。只不过,这家伙巧舌如簧,说得我等无从反驳,若纵其自去,未免低了我军名头,却是要找个人能压服他的人方好。”

    听到豪格这样一说,鳌拜眼珠一转,便低声道:“肃亲王,这个么,俺心中倒有个人选,此人口才敏捷,言语犀利,应足以压服这范文程,却不知道,肃亲王现在,准不准他立刻过来城头说话?“

    豪格脸色一绷,斜眼过来,冷冷道:“哦,竟有这样的人么?哼,只要此人真有能耐,能压服这范文程,本王当然可以紧急唤他前来,那你这厮也休卖关子了,速速告诉本王,此人究竟是谁?“

    鳌拜低声一笑,低声道:“奴才举荐之人,便是那咸旺铁器铺的掌柜郝泽仁。此人在当日与我等结盟谈判时,所展示的口才与能力,反正奴才是深为佩服。奴才认为,此人虽是唐军部下,但现在也是我等盟友,正是可以引为奥援之人。来到这里,必能压服这牙尖嘴利的范文程,从而大长我军志气,不至于被这背主求荣的狗东西,给压低了我军的名头呢。“

    豪格略一思怔,更不多想,便立刻点头同意:“甚好,就如你所说,本王暂在城头虚应,你速去请郝掌柜过来。不把这范文程的气焰压住,本王心下,亦是不甘!“

    鳌拜应诺了一下,便急急离去。随后,他带着两名护卫,急急前往咸旺铁器铺,去找郝泽仁掌柜。

    到了铁器铺后,鳌拜迅速禀明来意,简略地向郝泽仁说了一下范文程以报丧为名,借机诱劝豪格向尔衮归降一事。

    而听到鳌拜的话语,郝泽仁捋须细思了一番后,脸上却泛起了淡淡微笑。

    “郝掌柜,这事有何可笑么?“见郝掌柜这莫测的笑容,鳌拜十分不解。

    郝泽仁笑道:“护军统领,本掌柜非是笑他人,而是笑那范文程这般不自量力前来劝诱肃亲王,以为能搏得一番功劳,但依郝某看来,他此番前来,实是自投罗网罢了。“

    鳌拜眼神一亮,忙道:“郝掌柜有何高见?但请速速对本将言之。“

    郝泽仁嗯了一声,随及附嘴在鳌拜耳边,对他细细地耳语了一番。

    郝泽仁这番话,却是听得鳌拜眉开眼笑,他连连点头道:“好,好,掌柜好计,鳌拜我从命便是。哼,本将早就看不惯范文程这个狗贼了,如今定要好好地给他一个教训!“

    随后,计议已定的郝泽仁与鳌拜二人,立刻分乘马匹,急急驰往盛京南门。

    到了南门后,鳌拜不上城墙,而是立刻按郝泽仁所说的,开始准备行动。

    郝泽仁在数名护卫的陪同上,登上南门城楼,见到正伫立在城楼雉堞旁的豪格,立即伏身致礼。

    豪格立刻止住了他的客套礼数,然后手指那一箭开外的范文程,对郝泽仁低声道:“此人便是范文程,掌柜可曾认识?“

    郝泽仁微微一笑,回道:“范文程惯在城中街面行走,郝某却也见得熟了。只不过,往日时,却是我识他,他不知我,如今,正好让郝某会他一会,好好挫下他的气焰。”

    豪格听他这么一说,顿觉双眼一亮,急道:“如此甚好!这厮方才言语嚣张,巧舌如簧,一时间说得本王竟无言以对,现在就请郝掌柜,一展口舌之材,与其舌战一番,好好压服这厮,好与本王出这口鸟气!”

    郝泽仁点了点头,再不多话,随即来到雉堞边上,冲着远处的范文程大声说道:“喂,远处来者,可是内馆大学士范宪斗乎?”

第五百七十六章 压服追杀() 
    听到城头有人在叫他,原本正一脸得意地低头捋须的范文程,不觉一愣。

    他下意识地向城头望去,却是惊奇地发现,是一个相貌平凡普通,身着圆滚滚厚棉服的人,正向自已大声呼喊。

    怪了,却不知道此人是谁?

    范文程略一皱眉头,便大声回道:“正是范某,尔却是何人哪?”

    那人微微一笑回道:“在下是咸旺铁器铺掌柜郝泽仁。”

    范文程哦了一声,心下对这个郝泽仁,却是十分鄙视。

    他暗暗想到,这豪格手下,莫不是再没人可用了么,竟然把个开铁器铺的掌柜派过来与自已对谈,真真可笑。

    不过,他心下虽然这般想着,却又总感觉哪里不对,他冷眼看去,只见那豪格对这个名铁器铺的掌柜态度甚是热情而恭敬,心下顿时又是十分生疑。

    堂堂一名肃亲王,竟然对一名低贱的铁器铺掌柜这般亲切而尊重,这事儿,怎么看都透出莫名的古怪,莫非,是这个掌柜的,他有什么来头不成?

    这一瞬间,范文程头脑中电光火石般地一闪念,立刻想明白了。

    哼,这个所谓的郝掌柜,极可能根本不是什么豪格的手下,或者干脆只是一名普通人,而定是唐军的一名细作头子,那豪格其可能是通过此人的运作,才最终与唐军达成结盟协议。也正是因为这个身份,他才会这般被豪格看重,才急急派鳌拜前去唤他前来,与自已进行城上城下的对谈。

    范文程心下暗自沉吟,这么看来,这人应该是个口才了得思维敏锐之辈,自已却要小心与他应对,方为合适呢。

    范文程正沉思间,那城头处,又传来了郝泽仁的声音:“范学士,你说肃亲王现在统据盛京,总掌三旗兵马,却没有与多尔衮一战之力,以郝某看来,实为大谬也。”

    听了郝泽仁这句话,范文程一声冷笑,复回答道:“是么?只不过,范某倒以为,这般军事大事,非是你一个小小的铁器铺掌柜所能了解的吧?“

    郝泽仁又是微微一笑,复道:“范学士,有道是肉食者鄙,未能远谋,身居庙堂者,就一定比市井小民要懂得更多吗,却也未必巴。郝某虽是一介草民,却也位卑未敢忘忧国。范学士只管听听郝某所言是否有理便可,又何必这帮计较郝某的地位与阶层呢?”

    范文程被他说得一时无言以对,只能讪讪地一笑道:“好啊,那范某倒要好好听听,郝先生能说出怎样的一番高论了。但请郝先生一一讲来。”

    郝泽仁笑了笑道:“范学士,你说多尔衮现在有五旗满洲兵马,蒙古八旗与汉军八旗也皆效命于他,所以在兵力上来讲,多尔衮的兵力,是远胜于豪格,是吧?”

    “正是如此。”范文程毫不客气地打断郝泽仁的话,冷冷说道:“摄政王的兵力,与肃亲王相比,乃是数倍有余,这还是没有再加上各个地方驻守与巡察的零散兵力。这两相对比如比悬殊,只怕将来摄政王率领大军来攻打盛京,将会是又巨石压卵之势袭来吧。这样的话,肃亲王兵力太过有限,外援又难至,我摄政王所率大军,要夺下这盛京城,要消灭肃亲王的部众,难道不是三个指头捏螺蛳,已是完全笃定之事么?”

    听了范文程的话,郝泽仁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他边笑边摇头道:“范学士,你且让郝某把话说完嘛。你所说的,郝某却是完全不能赞同呢。你就不能耐心点,让我好好给你分析一番么?”

    范文程闻言,也知道自已方才的表现颇些失态,于是他又讪讪地一笑,便捋须不言。

    郝泽仁见他这番洋洋得意的模样,心里不觉冷笑,他随即说道:“范学士,我且问你,多尔衮兵力虽多,但他要布防的地方,却也是要比仅据守一城的肃亲王要多不少吧?如果他想好好守备清朝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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