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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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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这就有点意思了,大兄,本来嘛,大家是兄弟,我也不好撕破脸皮,可是你夺了我的家产,我自然也无话可说谁叫你们父子二人发迹了呢,可是你现在完全不顾兄弟,那么我可就不管不顾了,你不想借?好,你不借,咱们就走着瞧,现在春秋春风得意,又是解元,在学官眼里,也都是宝贝,大家都在说他的好话,真真是名动了杭州和宁波啊可是你也不想想,读书人有才气固然要紧,可若是私德有亏,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到时候可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他二叔,这是人所共知的事,若是我现在出去,跑去和人说,叶春秋目无尊长,欺凌长辈,你想想是什么后果?这还是轻的,那邓举人早说了,实在不成,就去状告,只要肯去衙里告,告这叶春秋欺负自己的二叔,无论告的成告不成,春秋也会被人唾弃,他名声越大,大家非议的就越厉害,我是他的二叔,他亲二叔的话,别人会不信吗?本来嘛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所以固然那邓举人总是劝说,我也没理可你若是不顾念兄弟之情,那我也就无所顾忌了。”

    这话说出来,字字都带着杀机。

    叶春秋已是气得发抖,叶松已经借过许多次钱了,自己的爹平时生活省吃俭用,可是他却是将钱统统的拿去购置新衣、花天酒地,这么多银子,这才一个月

    现在倒好,不惦记着一丁点的恩情,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那叶松似乎看出了叶景的愤怒和畏惧,便加大了分贝:“怎么,你说个准话,钱借还是不借,你若是不借,我自去寻邓举人,你不把我当兄弟,我自然也不会客气。”

    叶景终于无力道:“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他似乎是要去取钱。

    叶松却是冷笑道:“不,现在可不是十两,是三十两,没有三十两银子,我断然不会干休的,我知道你们有钱,就藏在你的床下头。”

    叶景站在院子里,也是气得直打哆嗦,他脸色清灰,已是心乱如麻。

    每一笔银子拿出去,他心里都是疼得厉害,若是这老二当真是急需倒也罢了,可是偏偏

    只是他万万料不到,这个老二竟是如此的无耻,居然拿这个来威胁自己,他想要勃然大怒,甚至想直接给叶松几个耳刮子,这是什么兄弟,就算当初大家关系不好,兄弟之间有矛盾,可是他这样的做法,已连人都不算了。

    只是一想到此事关系到了叶春秋,眼前的这人,是叶春秋的亲二叔,若是当真想要闹腾出点事来,这个身份,却是很能让人信服的,人言可畏,现在叶春秋前途大好,他不敢拿叶春秋的前途和名声去赌。

    想到这些,咬咬牙,他只好回房里取三十两银子出来。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撕了你(第八更)() 
看到叶景递给他一个钱袋子,叶松得意洋洋地接了。

    心满意足地拿着装着沉甸甸银子的钱袋子,叶松嬉皮笑脸地道:“还是大兄晓事,其实嘛都是兄弟对不对,你的银子就是我的银子,何况呢,现在爹偏心的很,家里有什么都往你这儿塞,嘿你看”

    叶景无力地打断他道:“你走吧,出去。”

    叶松很是得意,摸了摸手中的钱袋子,他笑起来,这大兄的脾气,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自己拿捏住了这个,还会怕他不肯就范?呵今儿是三十两,下一次

    不过这是你们欠我的,想当初若不是你们回来,自己现在还掌着叶家呢。

    他大摇大摆地提着钱袋子到了院落门,正待要开门,却不妨砰的一下,那门砰的一声,狠狠被踹开,一扇门猛地一开,恰好打中他,他忙是撒了手上的钱袋子,碎银子便落了一地,他捂着被门撞着的肩,口里要叫什么,抬头,却见叶春秋这时脸色阴森可怕的站在门口。

    叶松本想要骂,却又笑了,慢悠悠的道:“噢,是春秋啊,你怎么心急火燎的,你是举人,这举人怎可如此”

    他站起身,弯腰要捡钱袋。

    手刚伸出去,却见那钱袋被叶春秋一脚踩住,叶松有点恼火,却如老龟伸颈一般的翘起头,看着叶春秋。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借着昏黄的光线,叶松可以看到,叶春秋脸上没有稚气。

    他猛地想起,这个叶春秋,早已不是一年半多前归家的那个孩子了,而如今,却已是个已经发育之后的少年,身高竟只比他矮一些,脸上的稚气,也脱去了不少,那本是俊俏和总是带着亲和的脸,现在却带着几分狰狞,尤其是他的眼睛,也不似从前那样清澈见底,带着几分深邃。

    叶春秋脚尖抵住钱袋,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叶松,叶松道:“春秋这是什么意思?”

    叶春秋回答的很干脆,斩钉截铁道:“钱留下,人走。”

    叶松便怒气冲冲道:“这是你爹借我的钱,这个家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你是我的侄子,也敢这样欺负你二叔?”

    叶春秋执拗地踩住钱袋:“我能手撕了倭寇,也能手撕了你,不信,二叔不妨来试试,滚出去,以后再来,便打断你的腿。”

    “你”叶松想要捡钱,却又不敢去尝试叶春秋的厉害,可是不捡,又心有不甘,他便狞笑道:“你还扬言打你二叔吗?好好的很哪,春秋,你难道”

    叶春秋似笑非笑:“二叔一定说,是不是我就不怕你四处告我?是吗?要告,尽管去吧,现在滚出去。”

    叶松一下子没了奈何,只好骂骂咧咧道:“你等着看吧,等着瞧,我这就让邓举人去写状纸,且看你张狂到什么时候,你不念叔侄之情,我稀罕吗?呵你这是自己要找死,咱们走着瞧。”泱泱而去。

    等那叶松不甘的走了,叶春秋弯下腰来,将每一块碎银捡起,叶景忙是过来,方才的一幕他看在眼里,居然出奇的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和叶春秋一起捡起银子,摇摇头:“你那二叔,肯定”

    叶春秋却是镇定自若道:“父亲,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日给了他这银子,明日他还要来,我们没有金山银山,难道让他要挟我们一辈子?迟早他都要告,不是我们不顾亲情,只是这份亲,我攀不上,也不愿意攀,他要撕破脸也好,想要中伤我也罢,有什么事,儿子会承担,却绝不愿意被这样一个人欺负,苟且的活着。”

    “嗯。”叶景点头,接着又安慰道:“想必他不过只是说说而已,无妨的,无妨的,都怪爹怪爹”

    叶春秋朝他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牙齿,面对叶景时,他的眼眸依然清澈:“儿子谁都不怪,也没什么可怪的,爹我饿了。”

    叶景听罢,忙是道:“我去热一热菜。”接着问叶春秋白日在学里宣讲了什么,叶春秋一一答了,叶景不禁失笑道:“那些童生,只怕很让你头痛,噢,许多童生怕是比春秋年纪还大呢。”

    叶春秋也是哑然,老爹不提这一茬,他倒是没太注意,现在细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两日叶春秋要躲那位国子监的学正,而大宗师显然也因为如此,反而消停了,不再让叶春秋到学里去。

    叶春秋习惯了天黑之后去医馆里,就在那账房的楼里,等王羲之给他递了茶来,叶春秋端坐着,细说着许多事,或许是因为心机的缘故,叶春秋很不愿意和任何人吐露自己的家事,唯有王羲之很乐于听,有时叶春秋恍惚之间,说话的时候,见她坐在一边,只是很安静的看着自己,那雾水腾腾的明亮眸子,带着体谅和善意,有时那秀眉微微一皱,又仿佛为叶春秋担心。

    说完了,叶春秋长吐一口气,很舒服的喝口茶。

    王羲之便沉默了片刻,道:“想必,那二叔,也只是吓吓你,春秋,如果他要状告,会很严重吗?”

    叶春秋心里想,一般亲戚状告,尤其是至亲,牵涉到了生员的品德问题,是最惹人注目的,因为这个宗族的社会,任何人要状告自己至亲,都需要下极大的决心幸好这人是二叔,若是父告子,基本上无论告的有没有错,这做儿子都少不得得有个大不孝的罪名,挨板子都是轻的,便是被判决死刑都不是什么鲜见的事,当然,大明朝对于死刑的定巚极为苛刻,几乎地方上的州府上报地死刑,很难在大理寺通过,何况即便大理寺通过了,也需要送交天子朱批方能执行,所以某种程度,所谓的秋后问斩,没有这样轻易。

    这叶松是自己的亲二叔,在世人看来,这属于至亲,又是叶春秋的长辈,一旦他要撕破脸皮,还真会惹来麻烦,固然不会像父告子这样严重,却也绝不是轻巧的事。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逗你玩的(第九更)() 
叶春秋见王羲之一脸的忧色,便笑了笑,安慰她道:“没有这样轻易的,他若是敢告,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只是被自己的亲二叔威胁,心中不爽罢了。羲之,又耽误你吃饭了吧,真是该死,我先告辞,过几日再来。”

    王羲之本想说并没有耽误,自己腹中并不觉得饿,可又觉得说这样的话,显得有点儿孟浪,便微笑着点头:“公子好走。”要提了房里的灯笼出去给叶春秋照路,叶春秋忙拦住她:“不必。”

    “怕公子照不见路,送一送吧。”

    叶春秋便微微一笑,这种感觉很好,像是一处避风港一样,来了这里,似乎连心也平静下来,他猛地想起一件事:“明年开春,我就要离开杭州,去南京国子监读书了。”

    “哦。”听到这个叶春秋的话,王羲之有些意外,眸里却是掠过一丝慌乱,似乎有些惆怅,心里幽幽的,却是启开朱唇道:“男儿志在四方,公子是去读书,这是大事。若是去了国子监,公子要好生照料自己。杭州的事,不必劳动公子操心。”

    “嗯”叶春秋感觉心里沉甸甸的,却最终没有再多说什么,开了门,借着灯笼的光影,徐徐而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杭州造作局的公文传输,是不必经过急递铺的,他们有自己的快马,所以很快,曹公公的回复便送至了京师。

    杭州造作局隶属宫中,所以这封书信,自然而然是直接送到朱厚照的手里先过目的。

    朱厚照这几日杀了许多倭寇,尤其是鬼岛三雄,已经不知多少次死在了他的剑下了,每一次鬼岛三雄死的时候,总是摆出各种造型,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大小便失禁,吓尿了。

    刘瑾已经病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虽然总是在剑要斩下的时候,他啊呀一声说本好汉死了、死了,朱厚照总会在这个时候停手,可是误伤总是难免,他已是伤痕累累,最重要的是,连心都伤了,一想到要去伴驾,浑身就禁不住想要打哆嗦。

    好不容易养好了伤,乖乖的去伴驾当值,等到了暖阁,便见朱厚照兴致勃勃地道:“刘伴伴,你来得正好,许久不曾见你了,伤好了吗?快来,快来,那叶春秋修书来了曹公公办事很得利,朕还没修书去呢,那叶春秋居然就晓得修书来了,想必是得到封赏,他一定乐疯了吧,嘿嘿真有意思,朕的恩典他一个举子”

    朱厚照一面说着,一面打开了书信,然后兴致勃勃地看起来,这一看却是愣住了,眼里闪过讶异,然后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刘瑾听到朱厚照叫他刘伴伴,心里还乐开了花,陛下总算没有再将自己当做是鬼岛三雄了,天可怜见啊,今儿是撞了大运了啊。

    谁晓得这时候,朱厚照侧目过来,毫无预警地道:“刘伴伴,朕有主意了,朕想封你为锦州侯。”

    “”刘瑾的眼睛顿时张大,以为自己听错了。

    封侯

    这就给自己封侯

    啊呀我的天,难道这是祖坟冒青烟了吗?

    要知道,这大明朝的功勋是极为难得的,外姓能够封爵的,除了立有实打实的战功,便是外戚了。

    比如那国舅爷,就是寿宁侯,这种外戚,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个的,而要立战功,且不说而今天下承平,就算当真狼烟四起,你敢去要这功劳吗?那都是一刀一枪,舍了性命拼杀出来的。

    刘瑾虽然是个有追求的人,却也从来没有指望过自己能够封爵,那必定需要太大的机遇了。

    可是万万料不到万万料不到陛下居然居然

    刘瑾眼里,不禁流下了激动而幸福的泪,哎呀呀,祖宗有德啊,从前一直觉得,自己祖宗是因为缺德,这厄运到了自己头上,才断子绝孙,现在看来,特么的这样也能封侯,这不是积德,是什么?

    他毫不犹豫,立即拜倒在地,诚惶诚恐又感激涕零地向朱厚照道:“陛下”这一声拖得很长,连声音都是颤抖的:“陛下恩重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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