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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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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让匠人们如法炮制,倒是没有流传出去。

    那几个匠人见晶莹剔透的玻璃成型的时候,一个个目瞪口呆,连孙琦也啧啧称奇,不过叶春秋暂时没兴趣去造玻璃卖,却是想依靠这些玻璃器皿研究他的制药大计。

    有了一个仪器,虽然十分简陋,不过对叶春秋来说,却已经足够了。

    他不断的翻阅着各种资料,用笔写下一个又一个的公式,有些东西在这个时代根本不存在,那么就必须想办法寻其他的东西来替代,即便是存在,那么首先要考虑的又是如何提纯,如何熬制。

    每隔小半时辰,他便舒展一下腰肢,然后出去走一走,正堂几个书吏大多这个时候都在打盹,见叶大人出来,忙是要起身行礼,叶春秋却是不肯让他们进入自己公房,所以自行到一边的茶室里泡茶喝了几口,接着又回来,继续埋头苦干。

    就这样过了几日,叶春秋又愁眉不展起来,似乎遇到了某个瓶颈,清早时,他想着心事,先到翰林院点卯,这一次又撞到了焦黄中,焦黄中笑嘻嘻的对叶春秋道:“叶大人,又去司经局?呀,你在司经局才待半月不到,就已经胖了一些,真羡慕你这样清闲的,我待会儿不但要见朱学士,正午又要赶去宫中当值,有时候真想和你换一换差才好。”

    叶春秋却是若有所思的与他错身而过,没有理他。

    与焦黄中同来的几个翰林见状,便七嘴八舌地道:“不就是中了状元,神气什么。”

    焦黄中脸色僵硬,他眼眸里掠过一丝冷色,便赶到了朱学士的公房,那朱学士听到焦黄中来,笑着请他进来,不等焦芳行礼,便道:“贤侄不必多礼,怎么了,瞧你脸色不好。”

    焦黄中道:“编撰叶春秋在院里狂妄自大,小侄实在看不过去,他上次还说炼什么不育之药,世叔,我打听了,在詹事府里,他确实是不务正业,每日将自己关在公房里诸事不理,只摆弄一些瓶瓶罐罐。”

    朱学士大致懂了焦黄中的意思,他虎着脸,慢悠悠的道:“这样的人,如何能做翰林?他即便是状元公又如何,这件事,老夫会过问的,不过总要有个由头才好”

    焦黄中顿时会意,这是让自己来起个头了,便笑着道:“这个好办”

    朱学士捋着须,却是摇头:“贤侄啊,既然要请御史上书弹劾,单凭一个不务正业,有什么意思,事嘛,还是做绝的好。”

    焦黄中皱眉道:“世叔的意思是”

    朱学士淡淡道:“他不是说,他在治不育之药吗?这天底下,有谁不育呢?他是王华的门生,王公还有个儿子叫王守仁对吧,你仔细想想,王守仁为何会落到今日的下场。”

    焦黄中顿时眼睛一亮:“多谢世叔提点。”

    朱学士却是含笑着摆手:“若无令尊,怎会有老夫的今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而已。”

    叶春秋回到公房,看着这满屋子的器皿和各种容器,有的容器之中已经装了一些粉末,有的则装着各种颜色的液体。案牍上,也堆满了诸多的草稿。

    叶春秋看着这些东西,不禁苦笑,看来要制造出一个跨时代的药物,还真是有太多的难度,虽然他已经寻了各种替代物,而且一次次的提炼,遇到的瓶颈却是多不胜数,想了想之后,他又抖擞精神,反正时间空闲的等,再查一查资料看看,或许会有新的方法。

    叶春秋默默坐在案牍之后,又开始一动不动。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之后,让叶春秋不禁有些沮丧起来,不过他终究开始寻到了一点窍门,也有了不少的心得,便又宁心正气,开始鼓捣起来。

    终于,一颗蓝色的小丸提炼出来,叶春秋捏着这颗蓝色小丸,不禁有些激动,只是该如何实验药效呢?

    这是一个问题,叶春秋张张嘴,不敢吞,仔细一琢磨,似乎心里有了一个人选。

    此时已到了正午,书吏已取了茶点来,戴大宾在茶房里狂啃,叶春秋则寻了书吏来:“烦请你跑跑腿,寿宁侯府可认得?你拿着我的名帖,请寿宁侯来此一会。”

    那书吏不敢怠慢,等叶春秋写了名帖便匆匆去了。

    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张鹤龄才姗姗来迟,他步入司经局,浑浑噩噩的样子,好像是许多天没有睡好,见了叶春秋,只是勉强打了招呼:“叶小英雄,你怎的想起了本侯?”

    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五章:天子的逆鳞(第二更)() 
本来张鹤龄是不想来的,可毕竟欠了叶春秋一条命,虽然在他心里,这笔账早就勾销了,自己输了七八千两银子啊,只是这些事,他却不好说,有泪也只能躲在家里流。

    叶春秋含笑道:“想请你帮个忙,我练了个神药,嗯,你能否寻个人,帮忙来试试。”

    “神药寻人试药”张鹤龄愣住了,这小英雄,什么时候改行试药了。

    等叶春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颗蓝色小丸子出来,然后寻了一个小瓷瓶,将丸子装入其中,拿塞子塞了,道:“拜托侯爷了,噢”叶春秋顺手拿出一个方子:“试药的对象,还有用药的方法都在这方子之中,侯爷,多谢。”

    张鹤龄晕乎乎地接过了瓷瓶和方子,好在他总算还有点良心,拍着胸脯道:“小事一桩,不管怎么说,叶小英雄也是本侯的贵人不是?呀,你在这里办公?这詹事府从前倒是吃香,可自从陛下登基之后,就”他摇摇头,便笑了笑:“也罢,我有事,得赶着去交代收租的事,你是不知啊,这秋收就要到了,城外的几个庄子得抓紧,现在”摇摇头,心里念道:“穷啊”

    他要起身的时候,目光却是落在了那晶莹剔透的玻璃瓶上,不禁笑起来:“这东西倒是挺有意思呵呵”眼睛恋恋不舍地离开,似乎是觉得小恩公的东西就别黑了,还是赶紧做正事去。

    叶春秋将他送出去,一再嘱咐他:“这药和方子,定要”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便是。小恩公信不过我吗?呵本侯是什么人,天子脚下再没有本侯靠谱了。”

    目送着他乘坐着轿子离开,叶春秋差点要泪流满面,话说这天子脚下再没有人比你更不靠谱了,若不是当真寻不到人试药,我打死也不请你。

    事情似乎告一段落,叶春秋心里松了口气,然后开始难得的享受这份清闲了,便到茶室去,便见戴大宾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看着叶春秋自得其乐的样子,戴大宾不禁道:“叶大人,你还真肯窝在这里一辈子吗?方才你请寿宁侯来,莫非是请托他帮忙走走路子?我实话告诉你,这寿宁侯办事是最不靠谱的,天子脚下谁人不知?噢,还有,就算他肯上心,他只是外戚,怕也难成什么事,春秋,你走错门路了。”

    接着他喝了口茶,一脸郁闷地继续道:“我已修书回了乡中,家里的人自然会想办法替我疏通,呵那焦黄中,多半是他嫌恶我,背后动了什么手脚,他以为我戴大宾是吃素的?他姓焦的有个好爹,我福建戴家也是书香门第,真以为就他有关系?只是我不便去走动罢了,让家里人来疏通,才免得让人说闲话。”

    发了几句牢骚,才正色道:“不过那朱学士,和姓焦的亲热得很,他若当真要将你我钉死在这儿,却也麻烦,有些时候,就算真有门路,也未必就使得上劲。”

    自哀自怨一阵之后,见叶春秋依然平静地喝茶,便不禁摇头:“你总是如此,做什么事都不咸不淡,是要淡泊名利吗?我实话告诉你,官场之上,这一套可行不通,你越是谦让,别人越是得寸进尺,庙堂里一个萝卜一个坑,不争不抢,难道还等着别人让你?你看,你堂堂的状元公,又怎么样”

    叶春秋受不了他的絮絮叨叨,连忙道:“多谢指教。”

    戴大宾只好摇头叹息道:“你是榆木脑袋,罢,我继续看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伸了个懒腰,径直去了。

    内阁里,几个阁老清早上了值,大家先是点头致了意,接着刘健便回到自己的公房,而这时,书吏自会将通政司大清早送来的奏疏递来,刘健拿起第一份奏疏,本来还面上含笑,可是接下来,脸色却铁青起来。

    这是一份弹劾奏疏,而弹劾者的身份也颇为敏感,竟是新晋地庶吉士焦黄中。

    内阁之中谁人不知,焦黄中乃是焦芳的儿子,其实这倒也罢了,最紧要的是,他现在已经以庶吉士的身份进入了宫中的待诏房,专司待诏之事。

    庶吉士乃是清流,而大明的国体大抵对于弹劾是较为鼓励的,发动官僚斗官僚嘛,当然,偶尔也会有所误伤,就比如说隔三差五总有几块砖头飞进紫禁城里,不小心把皇帝老子砸个满头包。

    而一般情况,也并非是什么人都敢弹劾,若是负责具体实务的官员轻易弹劾,可能奏疏丢出去,立即你的老底就会揭出来,所以各部堂还有鸿胪寺、大理寺这些机构,大多都是三缄其口,保持着沉默。

    真正弹劾的主力,往往都是清流,何谓清流,翰林院里修史、待诏的是清流,都察院里每天盯着别人干活的是清流,国子监里供奉孔圣人的也是清流,说穿了,他们是虚官,就是反正手不粘锅,虽然穷一点,难有什么油水,却往往横的厉害,他们是朝中没有把柄在人手里的人。

    刘健开头,若只看到焦黄中弹劾倒也罢了,他很清楚,这个阁老的儿子急于崭露头角,寻个倒霉鬼来骂一顿,似乎也没什么,偏偏,他要弹劾的对象竟也是清流,正是近来声名鹊起的叶春秋。

    而真正让刘健为之色变的并不是弹劾,你骂我一句,我骂一句,其实本来是常态,什么不务正业啊,生活作风有问题啊,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刘健从奏疏中读到了狠毒,焦黄中满篇的奏疏里,只重点抓住了两件事,一件是叶春秋炼不育药,别有居心,另一件就是叶春秋如此,所为何事?

    虽然整篇奏疏里,都没有提到天子的事,可是旁敲侧击,暗有所指,处处都让人浮想联翩,这一手,实在有些狠毒,不育,恰是当今天子的逆鳞。

    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六章:伤疤(第三更)() 
可以想象,为了这事,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罪,想当初王守仁,这可是帝师的亲儿子,就是因为触犯了天子的逆鳞,说发配去贵州就去贵州,一丁点情面都没有留。

    假若叶春秋只是随口说一句,我在制不育之药,其实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让天子尴尬一下而已,毕竟不算什么大罪。

    可问题就在于,一篇弹劾奏疏上去,叶春秋在京师一日,大家就都在琢磨,这叶春秋制的是什么不育药,而一旦联想到不育药,就不免要这联想到天子不育之事。

    这几乎等同于是叶春秋在一日,皇帝老子就免不了要被人用怪异的眼神多看一眼。

    当今天子的性子,刘健是再熟稔不过了,也正因为如此,刘健才大惊失色。

    焦黄中,这是要将叶春秋置之死地啊。他们是同年,何至如此?

    假若是别人,刘健倒不至于如此诧异,新晋的进士嘛,愣头愣脑的,说不准真有人抽风也是未必呢?可是刘健再清楚不过了,焦黄中不是寻常的进士,他是焦芳的儿子,绝对不可能是冒冒失失,唯一的可能

    他眼眸眯起,却是风淡云轻的拿起案上的茶盏,轻饮一口,对书吏道:“去请谢学士。”

    谢迁徐徐而来,还未见礼,刘健便冷着脸指着案上的奏疏:“自己看。”

    谢迁不敢怠慢,拿起案上的奏疏,只是一目十行过去,脸色却是变了:“刘公以为,这是什么意思?”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刘健毫不犹豫地道:“这是焦黄中写的,焦公知道这件事吗?若是他知道,为何要费尽心机去害一个叶春秋?叶春秋不过是个小小翰林而已,老夫左思右想,会不会是借着陛下的私密来引出更多的事,假若有人要保叶春秋呢?那么势必也要牵连其中,牵涉的人越多,就越有文章可作,于乔啊,这是要引蛇出洞啊,偏偏触碰的却是当今天子的逆鳞”

    谢迁已是勃然大怒了:“刘公的意思是,叶春秋是饵,老夫是鱼?这篇奏疏,分明是栽赃陷害,无中生有,这是要将人害死啊,你让老夫作壁上观?”

    刘健沉着脸,平时他总是风淡云轻的样子,今日却显得格外的严肃:“这已不是弘治朝了,现今是正德朝,于乔的脾气要改一改了。”

    他极少这样严厉的说话。

    因为他嗅到了一丝危险,或者说,似他这种历经数朝见识过无数次风雨的大明首辅,此刻感觉到了一丝不同:“老夫的意思是,先看看再说,看看这些人到底打什么主意,王部堂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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