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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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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太后皱眉道:“陛下就不怕染上天花?”

    朱厚照道:“朕种了痘啊,种了两次呢,叶爱卿让人种痘,可以防治天花的,朕种痘就无碍了,朕亲自搬到伤患们所聚集的瓮城中去住,和叶爱卿一道去探望伤患,朕还亲自给一个伤患换药哩,其实……”朱厚照想了想,接着道:“他们也怪可怜的,朕从前只以为天灾就天灾了,奏疏报上来,也不过是冰凉凉的几个字,现在细细想来,真是有些后怕,前些日子,四川布政司说有旱灾,上头写的是人相食”,朕当初还笑,人怎么相食呢,莫非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吸了吸鼻子,朱厚照突然觉得手中的烧鸡有些恶心了,感觉反胃,打了个冷颤,不由道:“现在想想,真是可怜,可惜朕和叶爱卿没有在那儿,否则是决计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

    朱厚照没有注意到张太后的表情变化,而是说得很有兴致:“母后你是不知,这人饿起来,肚子就像火烧一样,什么念想都没有,就想着能吃一碗水也是好的,浑身乏力,恨不得没有来这世上一遭。”

    朱厚照喝了口茶,总算感觉舒服了一点,继续道:“朕这一趟是真真吃了苦的,从前见父皇总是听到哪里有了灾荒,连进膳都没心思,当时朕不懂,当父皇只是没胃口,现在方才知道,原来是父皇能体谅到灾民们难处。”

    张太后的眼睛不由一亮,虽然心里还有怨气,可是现在却既是心疼又是欣慰,这个儿子啊,从前太宠溺了,做什么事都是我行我素,难得他竟有这样的心思,先帝在天有灵,若是听到这些话,不知有多高兴。未完待续。巨。乳美女李雪婷性感透视装私房写真,极力推荐请关注微信公众号在线看美女美女家搜索n1按住3秒即可复制

第七百六十六章:() 
张太后本是恼怒的情绪变得温和起来,听完了朱厚照一番如拉家常般的话,在张太后的心里,朱厚照此番去了大同,也全然不是没有一点好处的。

    一个焕然一新,有了同理心的儿子,某种程度来说,足以让张太后烧高香了。

    只是想到朱厚照历经的苦难,这做娘的又心酸了,于是喜怒交加,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朱厚照摸了摸肚子,叹口气道:“朕还是感觉饿,不过……可惜今儿天色有些晚了,明儿朕得把几个师傅和户部尚书叫来,大同现在时局已经稳住,疫情也已控制,粮食却只能勉强维持,好是好,却是拖延不得了,让他们赶紧将赈济的粮草送去,还得发个片子给内阁,让内阁拟一个免赋的章程出来,今年是大同军民最难熬的一年,既要防备鞑靼人趁火打劫,这军民也要同心,这一路回来啊,朕和叶爱卿商议过,其一是免赋,其二是要派发赈济,这其三,却得让个侍郎兼个差去大同镇着,大同的情况和其他地方不同,军事民政都是一锅粥,本来大家互不统属,难以协调,往年倒还过得去,可是今岁却不一样,而今正需军民同心协力的时候,所以得有人去镇着才行,若只是派遣个知府,威望不足,出了差池就遭了。”

    他说得头头是道,如数家珍一样,毕竟这大同里的救灾有他的一份,大同里的情况,没几个人比他更清楚,叶春秋偶尔也会说一些赈灾的想法,他拿着这些想法和现实中所见去印证和对照,自然说出来就显得很是有理。

    张太后无比惊讶地看着朱厚照。

    若说方才,对朱厚照还只是那怜悯之心让张太后欣慰,可是现在听朱厚照侃侃而谈,虽然依然显得有些稚嫩,却是极认真又很用心的样子,偏偏头头是道,这模样真是像极了先帝啊,简直就和先帝一个模子出来的。

    张太后震惊得老半天说不出话,突然眼角竟是隐隐闪过泪花,若她只是一个单纯的母亲,那倒也罢了,偏偏张氏乃是太后,更是先帝的结发妻子,所以对她来说,朱厚照不只是她的孩子,更是先帝的传承者,是受命于天的天子,她以往思念先帝的时候,却难以在从小皇帝的身上找到先帝的影子,那种宅心仁厚,那种满口的是灾荒和济民,在那个不靠谱的朱厚照的身上是难以体现的,可是现在……她竟发现眼前的儿子隐隐有那么点儿像心怀万民的先帝了。&;&;

    张太后没来由地有了几分感动,声音带着哽咽道:“哎,那个叶春秋……”

    朱厚照笑嘻嘻地道:“叶爱卿啊,叶爱卿人挺好的,他的种痘之法当真有效,而且为了赈济,他还杀人呢,其实他很可怜,带着朕的皇命去了大同,风餐露宿的,为了活人,每日累得焦头烂额,母后知道粥棚吧,那城中设有十三个粥棚,他怕下头的差役敷衍,于是每日都要巡视了各处的粥棚才干休,等于是每日要围着大同转个几圈,又隔三差五地召各色人等来议事,他从前肤色白皙,现在是黑了不少了。”

    张太后听着,从朱厚照的话语里,能感受到朱厚照对叶春秋的佩服,张太后不禁莞尔:“臣是好臣,人也是尽心用命的人,听你这样说,他这忠心肯定是有的,仁心也有,难得陛下也喜欢,往后哪,肯定得大用的。”

    朱厚照呵呵地笑了,然后道:“这是当然的,朕和他是兄弟呢,母后,儿臣得走了,儿臣实在是累了,要去歇一歇,儿臣就此告退了。”

    他留了这话,便告辞而去。

    张太后听到朱厚照说朕和他是兄弟这句话,一时愣了,还没回过劲来,便见朱厚照已是不见了人影,这时候心里早没了怨气和嗔怒,只是心里却在琢磨,朕和他是兄弟是什么意思?

    她叫了小橙子来,道:“今夜就让陛下去暖阁里歇着吧,刚刚回来,也是乏了,莫让他去后宫里,别半夜还不安生。而今天气热,但还要谨记着夜里给他上一条毯子,你待会儿去和刘瑾他们说,要照顾得周到还有,夜里厨里要备些热菜,免得陛下半夜起来肚子饿了,他呀,可吃了不少苦呢。”

    小橙子忙道:“是,奴婢这就去交代。”

    张太后挥挥手,小橙子似是想起了什么,方才他一直都在旁听,大致摸透了一些门道,于是幽幽地道:“奴婢听说了一些事。&;&;”

    张天后道:“你说吧。”

    小橙子便道:“陛下入宫的时候,有司就把叶春秋拿了。”

    张太后一听,震惊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招呼都没有?是谁在背后指使的。”

    她显得有些恼怒,方才的时候,她确实对叶春秋有所怨言的,虽然晓得主要还是自家儿子胡闹,可小皇帝毕竟去寻的是叶春秋谁晓得朱厚照说了那一番话,却令张太后的心思完全改观,女人更感性一些,即便贵为太后也是如此,人家在大同赈灾,水里火里的,尽心用命不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有司吃饱了撑着,刁难人家做什么?论功行赏都来不及呢!

    她显得有些震怒,正想说叫他到哀家面前来,倒要看看,是谁摆这样的威风。

    孰料小橙子道:“据说……是刘公的意思。”

    一听到是刘健,张太后皱起了秀眉,反而沉默了。

    她蹙着眉,没有继续再问下去,只是道:“是他呀,刘卿家不是这样的人,这是哪一出?这件事的动向随时报知哀家吧,是押去了大理寺?那大理寺那儿得让人盯着一点,大理寺不是厂卫,倒也还好。”

    她吩咐之后,将悬着的心放下,方才侧身躺在卧榻,又回忆着方才朱厚照所表现出来的点点滴滴,还有每一句话,心里不禁既是宽慰,又是后怕。

    小橙子行了礼,已是匆匆而去了。

    仁寿宫,骤然又清冷下来。

    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七章:背水一战() 
叶春秋被带到了大理寺,这儿的条件其实还算不错,本来大理寺除了核实刑部的案件之外,最重要的职能就是对付犯官。

    因而……这大理寺还兼具了后世反贪局的功能。

    所谓刑不上大夫,自然免不了要配上敞亮的宅子,里头也有人照应,只是形同于软禁罢了。

    叶春秋就在这敞亮的的屋子里住下了,其实在回京之前,叶春秋就曾想过这样的结果。

    最糟糕的事,莫过于百官群情激愤,纷纷责难自己,而朱厚照跳出来对自己大加维护。

    若是事情当真到了这个地步,那么叶春秋就算是彻底的完了,很多时候,作为一个清流,尤其是天子犯错,自己疑似逢迎天子的情况之下,这个时候,天子对臣子越是庇护,就越形同于火上浇油,这只会坐实了叶春秋是刘瑾第二的身份,问题在于,刘瑾是个阉人,人家为此还自以为得意呢,叶春秋却是翰林侍学,一旦坐实了这个,那么所有的清誉也就彻底的毁了,任何一个官员,只仰仗于所谓的圣眷,是走不远的,即便不是伴君如伴虎,将来有一天,若是天子驾崩了,又该如何呢?

    终究,想要真正稳稳当当,想要历经数朝而不倒,还是要靠声望,刘瑾得了圣宠又如何,在历史上,他再得朱厚照的喜欢,最后还不是说死就死?就算是死了,还得被人拉出来隔三差五地批倒斗臭可是王守仁骂天子被贬去了贵州龙场又如何?他是清流,他有声望,有人脉,所以再怎么折腾,终究你还有起复的一天,这……才是为何大臣们宁愿和天子当庭对骂,也一定要拥抱清议、舆情的原因啊,铁打得营盘流水的兵,士大夫阶层是营盘,天子是兵。

    叶春秋呼了口气,现在还不是最坏的结果,刘健突然命人拿自己,使自己现在的处境并不糟糕,因为现在是所有人最愤怒的时候,他们不能对着天子发作,也就只能拿自己来发泄了,而这个时候,自己被拿住,堪称完美,那么大家这时候有气,也发不到自己的头上了,自己毕竟已经被有司查办了,等到大家冷静了一些,自己有天子的厚爱,有内阁诸公的维护,用不了多久就可重新起复,到时即便有人翻起旧账,自己的功劳簿却也是厚实无比呢,谁怕谁来着。

    叶春秋不禁感激起刘健诸公来,而报答他们的唯一办法显然就是该吃就去吃,该睡就去睡。

    偶尔,他会托人去带几本书来,他倒不是真的要看书,毕竟光脑中的知识包罗万象,什么都寻得到,名人觅书,不过是显示出自己改过自省的态度而已。

    大理寺里,许多人都肯为叶春秋效劳,一方面叶家人已经在外头打点过了,另一方面,叶春秋也是待人和气。

    说起来,在这儿修身养性也是蛮好的。

    偶尔,总会有人来探望,这是大理寺卿那儿给予的一些方便,算是某种厚待。

    所谓的过审,也只是走个样子罢了,无非是官场上的拖字诀,等风头过去,接下来便可把一切推个干净。即便到时候有人关注,有人提出质疑,却也不过是一些杂音而已。

    叶春秋深谙此道,所以静心在此休养。

    每日清早,便有一个老书吏过来,佯作认真的样子道:“叶侍学,你可要什么话要交代吗?”

    这大致和后世所谓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一样的道理,叶春秋摇摇头道:“不曾有。”

    这老吏便笑了,招呼道:“叶侍学今日还下棋吗?”

    “好的。”

    于是老吏便拿了棋盘来,二人各自坐着,开始厮杀起来,有说有笑的。

    日复一日,外间的情形,叶春秋也大致知道一些,朱厚照这一次倒是没有冲动,没有急着要营救自己,这都是叶春秋在回京之前就嘱咐过的,这种事只能低调着趟过去,现在朝中对于朱厚照依然恼火,隔三差五就会重提此事,也有人过问案情,不过有大理寺卿在,总能使这些热心肠的人被挡在外头。

    天气日渐炎热起来,叶家给叶春秋送来了夏衫,叶春秋穿着这凉衫,身材更显修长,他已十六了,渐渐长得高大起来,从前俊秀的面容多了几分菱角,因而他抿起薄唇思考的时候,除了多了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还有几分威严。

    那大理寺的人大致透露出了一些消息,现在外间议论此事的人已是越来越少,想必用不了多久,叶春秋就可以结案,最后定巚的结果必定是叶春秋无罪,毕竟风头已经过去,已经大可放心了。

    ………………

    焦芳今儿从公房里回来,朝野的风向,他是了然的,只是形式并不如他的预料,有三个阁老在那儿镇着,叶春秋那儿出不了什么岔子。

    焦芳却是不着急,反而心情很是轻松,每日上值票拟,偶尔躲闲吃口茶,有时会和同僚开几句玩笑,他和不苟言笑的刘健、李东阳不同,脾气也没谢迁那样坏,偶尔自这位阁老口中说几句带荤的段子,总能使人有一种亲昵之感。

    焦芳下值之后,刚到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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