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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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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来了就知道了。”

    正说着,刘瑾弓着背蹑手蹑脚的进来。

    “陛下,内阁诸学士,亲自带着今日的奏疏来了。”

    朱厚照精神一震,双眸泛着光彩,振奋地说道:“请诸位师傅觐见吧。”说着,很是不怀好意的看了叶春秋一眼,咧了咧嘴,很是淘气且轻声的提醒道。

    “你等着输吧,不许耍赖。”

    叶春秋不禁苦笑了一秒,旋即反唇相讥:“陛下不要耍赖才好。”

    眼见李东阳、王华、谢迁入了暖阁。

    朱厚照忙是噤声,摆出很有威仪的样子,又见他们的身后,几个宦官气喘吁吁地抬着奏疏进来,竟足足有一箱子,可见舞弊之事委实不小,不少人已经开骂了。

    恐怕连杨廷和祖宗十八代都骂了。

    朱厚照收回目光,一脸正经地说道。

    “朕不过是叫诸位师傅们赶紧给奏疏拟票之后,送来这里,不料几位师傅也来了,可是有事吗?罢,有事也暂且放一放,朕先看奏疏。”

    他怀着激动的心情,倒是显得郑重其事。

    刘瑾很乖巧,从箱中搂着一堆奏疏上前,放在案头上,朱厚照随手捡起来看,其中关乎于杨廷和的奏疏不少,朱厚照看了第一份,便忍不住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这倒是弹劾这一科春闱的,好在却只是就事论事,洋洋洒洒的进言,并没有触及其他。

    朱厚照抿嘴一笑,心中不免欢喜,眼角余光不自觉地朝叶春秋看去,却见叶春秋也很淡定,仿佛也是智珠在握的样子。

    朱厚照连续看了几份,大抵都差不多,并没有其他的事情。

    毕竟这杨廷和,曾经也算是有些清誉,虽是在舞弊之事上,将他骂的狗血淋头,甚至连老狗都骂了出来,却大多不曾有什么过份的话,无非就是虚伪,无耻之类。

    那刘瑾又抱了一团奏疏来,朱厚照心中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的,不由在想:“看来这一次,春秋是必定输了,朕还没听说过他犬吠呢,今日倒是听个新鲜。”

    他正这样想,等他拿起奏疏,脸色却是僵硬了,一双清亮的眼眸不禁暗了下来。

    “恶贼杨廷和,人神所共愤也,臣早有所察,只是没有实据,不敢声张,而今杨贼东窗事发,臣斗胆进言,杨廷和虽伪有清誉,实乃大奸大恶之徒,他的家人,在成都府徇私枉法,恶贯满盈,奸yin……”

    朱厚照整张脸都绿了。

    果真有人揭发出了其他的事。

    呵……早先为何不敢报,现在好了,杨廷和东窗事发了,你才报来,还说的如此义正言辞,仿佛亲眼所见一样。

    墙倒众人推,这本是无可厚非,可是现在还未审判定罪,就这般仓促的罗织罪名,即便朱厚照对杨廷和厌恶到了极点,此刻也想要冷笑了,因为在他看来,这人和杨廷和,实属一丘之貉。

    他眼睛立即扫过最底下的具名,却是御史张和。

    这个人有一丁点印象,朱厚照努力回忆,却想到好似是昨儿在贡院里,那个声言要让自己做主的御史之一,可是等到自己细细要问的时候,他反而是语焉不详。

    朱厚照面色微微抽了抽,不禁冷哼一声,将奏疏丢到一边。

    接着又翻起奏疏,一份又一份,果然,又来了一份,是吏部文选清吏司员外郎郑其灿,也是捕风捉影,说的是杨廷和家风不正的事,说的可谓是冠冕堂皇,大有一副和杨廷和不共戴天的模样。

第一千四百六十章:龙颜震怒() 
看着一份又一份弹劾杨廷和的奏疏,朱厚照的脸色愈来愈差,紧咬着唇角,有些气愤。

    是的,气愤。

    他可是打了赌的啊,按理,从前即便有官员犯事,大家痛斥,可是一般情况,这第一日,是不会有人急着罗织其他罪名的,今日……莫非见了鬼吗?

    难道一切都如春秋说中了,不,他不信,因此他不由认真的看起面前的每一份奏疏。

    他一份份的看,渐渐发现,这样的奏疏竟是愈发多了起来,猛地,他看到了一个熟名都察院佥都御史曾文广。

    竟还有他?

    这曾文广可谓对杨廷和恨得咬牙切齿,几乎是不顾一切的破口痛骂,还揭发了杨廷和次子杨惇以及弟弟杨廷平的诸多不法之事,甚至要求皇帝诛杀杨氏一族,以儆效尤。

    朱厚照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到了文字背后的冰冷,连平素杀人如麻的朱厚照,都不禁感觉后襟有些发凉。

    真是墙倒众人推,世态炎凉,世间的人都是自私自利。

    坐在一旁的叶春秋,冷静的看着朱厚照,其实看朱厚照地表情,叶春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很明显,一切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肯定有人跳出来节外生枝。

    他们不会单纯的揪住杨廷和舞弊一案,因为有的人急了。

    这……一切其实都很好理解。

    对于寻常人来说,杨廷和的舞弊,可恨到了极点,所以某种程度,绝大多数的奏疏和抨击,完全是出于气愤和跟风。

    可是有一个群体却是不一样,他们是杨廷和的党徒,这些杨廷和的门生故吏。

    在杨廷和得势的时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杨廷和之间的关系,见了人都是左一口杨公,右一句杨公如何如何,这朝野内外,谁不晓得他们的关系。

    而今杨廷和获罪,眼看着是永世不得超生了,他们这些人反而害怕起来,人一害怕,就会想尽办法的去撇清和杨廷和之间的关系,所以别人去骂,自己也得骂,别人只是就事论事,自己为了尽力撇清杨廷和的关系。

    则需骂的更加厉害,不但要骂,还要揭发要检举,要大义灭亲,要让人知道,自己早就深深痛恨杨廷和的所为,自己这是忍辱负重,否则将来陛下要清查杨廷和的案子,牵连上了自己,那么这乌纱帽便要落地了。

    所以曾文广揭发了杨廷和,那御史张和也毫不犹豫的跳出来义正言辞的检举。

    本来这只是他们的一道护身符,将来真要清算杨廷和的时候,牵涉到了自己,自己大可以将奏疏拿出来,为自己辩护。

    我哪里是杨廷和的门下走狗了,你看,我和他可没有半分的关系。

    一般情况,这种奏疏,陛下是不会看的,往往最后会束之高阁,因为骂杨廷和的人太多了,陛下即便看了,也不会往心里去,那杨廷和本就是个十恶不赦之徒,多一条罪状又怎么了?

    可是杨廷和这事却不一样,因为朱厚照和叶春秋打赌了,也因为这场赌局朱厚照才真正的留了心。

    朱厚照本是绝顶聪明之人,若是他漠不关心的事,这倒无妨,可是一旦关心起来,朱厚照不免发现出了许多蛛丝马迹。

    这令朱厚照看到了什么叫做无耻,又是什么叫做臭不要脸,什么叫做世态炎凉。

    朱厚照将奏疏搁下,突然面目变得深沉起来,一双清亮的眼眸沉沉的眯了起来,微抿的嘴角透着几丝苦笑。

    这个世上没有人是傻子,呃……即便是朱厚照。

    平时的时候,朱厚照被人忽悠,不过是因为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关心着自己想要关心的事。

    可是现在,这场赌局之下,却令朱厚照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压住心里的怒火,想到这群混账东西,害自己输了赌局,便不禁心里恼火,接着面色阴晴不定道:“诸位师傅,这曾文广,倒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啊。”

    李东阳和王华、谢迁面面相觑,他们心里明白了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实乃正常之举。

    叶春秋却是不由道:“曾文广,陛下,这曾文广莫非是在为杨廷和辩护吗?”

    这句话很厉害,因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朱厚照面色冷冷一抽,旋即深沉道。

    “嗯?怎么,为何春秋以为,他会为杨贼辩护?”

    叶春秋哂然一笑,不禁微微摇头道:“听说,曾文广和杨廷和相交莫逆,平时,他一直以杨廷和的门生自居。”

    说到这里,朱厚照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寒到了骨子里。

    原来世上,果真有这样的人。

    杨廷和固然有罪,这是一回事,可是这曾文广,转手就卖了自己主子,这样的人,可有半分忠心吗?

    若是将来……

    朱厚照不敢往下去想,突然拿出了奏疏,气愤的在御案上拍了拍。

    “看来,他们关系走的很近了,难怪他能知晓杨贼这么多内幕,可是朕倒是想问一问,何以他此前就知道杨贼这么多恶行,身为都察院佥都御史,为何不及早奏报。”

    李东阳等人心里已全部明白了,联想到昨日叶春秋所说的赌局,这显然是叶春秋痛打落水狗的谋划。

    只是……这些毕竟和李东阳无关。

    李东阳不禁好奇,困惑地道:“陛下,不知曾文广弹劾了什么?”

    “自己看罢,好好看看,还有这一份,这一份,还有这一份……”

    朱厚照怒气冲冲的指了指案上的奏疏,面色微拧,露出痛恨的神色。

    刘瑾忙是取了奏疏,送到了李东阳面前。

    李东阳不露声色的迅速接过奏疏扫视了一眼:“是啊,老臣也觉得蹊跷的很,这些恶行,也不是昨日才发生的,怎么突然就都在今日弹劾了呢。”他的话说的很慢,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尤其是曾文广等几个御史,他们平时和杨廷和交好,为何不曾揭发他们,现在好了,杨廷和东窗事发,却都争先恐后,只怕,他们有负御史之名啊。”

第一千四百六十一章:挫骨扬灰() 
过犹不及,这便是过犹不及。

    因为想要撇清关系,反而矫枉过正,把人得罪光了。

    这种趋炎附势之徒,自然是最教人瞧不起的,对朱厚照来说,这些杨廷和的余孽害自己输了赌局,也让自己看穿了他们的无耻,可对李东阳呢,这种丧家之犬,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丁点的价值。

    你富贵的时候,他攀附于你,奉承你,对你毕恭毕敬的,有种以你马首是瞻的意思,可是等你落难的时候,他反而落井下石,像疯狗一样的咬你一口。

    说句难听的话,昨天夜里,确实有不少人连夜给李家送了礼,自己还有几个门生,似乎和他们关系不错,曾文广这些人,颇有几分改换门庭的意思。

    可又如何呢?

    哪一日若是李东阳落难,即便自己搭救了他们一把,怕是将来,也难免会被人咬一口吧。

    人就是如此,虽然明知世间险恶,晓得人情薄凉,可总还希望,那些攀附自己身上的人,有那么几分真心,又宛如那些富贵人家对自己的侍妾一样,总也希望对方能有几分感情。

    可若是没有,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意义。

    李东阳轻轻瞄了叶春秋一眼,心里便知,一场株连开始了,所以当他说到有负御史之名的时候,语气稍顿,旋即道:“老臣以为,杨廷和十恶不赦,党羽甚众,这些人平日为虎作伥,隐瞒杨廷和的罪责,现在杨廷和东窗事发,却一个个跳出来攀咬,实是为人臣者之耻辱。

    陛下励精图治,今日却爆发了这样的惊天弊案,此时天下舆情汹汹,已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单单处罚一个杨廷和,如何能安诸生之心,不妨,就借着这一次机会,好好的肃清一下吏治。”

    “很好。”朱厚照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即便应下了,口气里透着几分痛快。

    很难得的是,在这个问题上,内阁与宫中保持了一致,朱厚照怒气未消,面露恨色,咬牙切齿地说道。

    “要严惩不贷不可,决不轻饶。”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李东阳便觉得自不必再说下去了,既已有了结论,镇国府、宫中和内阁,都巴不得曾文广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李东阳整了整衣冠,正色道。

    “臣此番来,是因为鞑靼使节的事,这一次,鞑靼人又派来了使节,臣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果然,他们抵达了大同,与大同镇守交涉,却是传来了一个消息,说是希望镇国公与他去大同城外一会。

    那巴图蒙克,想要亲自会一会镇国公。陛下,臣以为,这似乎是挑拨离间之计,莫非,他自以为镇国公与金帐夫人的关系,便可招降纳叛吗?”

    那巴图蒙克,给朱厚照和叶春秋的印象,可谓狡猾如狐,现在无端派了使节,而且希望叶春秋前去会面,这显然是暗藏了什么阴谋诡计。

    巴图蒙克竟然来了。

    朱厚照深吸一口气,眼眸沉沉的眯了眯思虑一会,继而道:“此人,竟有如此胆色,朕还是小看了他。”

    是呢,眼下鞑靼和大明已经反目,他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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