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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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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征兆啊,这说明自己现在处境很惨,连叶俊才都愿意去交流。这就好像,你在尘世的粗茶淡饭,本来是素来为你嫌恶的,可是等有一堕入了饿鬼道,便是连尘世的粗茶淡饭也觉得香甜了。

    “春秋。”有人漫不经心的踱步而来。

    叶春秋回眸,正是那刚刚恢复了一些的族伯叶弘,叶弘一瘸一拐的背着手走来,目光很深远,他很写意的抿嘴一笑,当然,这一张被打成猪头一样的脸,只是看不出写意罢了。

    远处,恰好三叔公与一个老者徐徐而来,几个小厮忙是上前,匆匆在假山边的凉亭忙碌起来。

    三叔公笑呵呵的与那老者到了亭下,二人相对而坐,三叔公一面咳嗽一面道:“文静先生,我们是许久没有下棋了,难得你今日来访我。”

    那叫文静先生的人面露微笑,道:“我才从江西回来,这不是抽了空,就来了吗?”

    说罢二人开始摆棋子,叶春秋见他们下棋,不愿和三叔公打交道,便打算蹑手蹑脚的离开。

    那文静先生眼尖,不由问道:“叶兄,那人是谁,看着面生,可又不像是贵府的下人。”

    三叔公瞥了远处离开的叶春秋,漫不经心的道:“哦,是个远房亲戚罢了,很远的那种,论起来,也是八竿子打不着了,他来这儿参加乡试,文静先生是知道的,这样的亲戚有时候虽然不胜其扰,却又不能怠慢了。其实若是亲戚也没什么,偏偏染了一身的恶习,吃喝嫖赌,无一不精,我虽是他族中的长辈,却也不好教训他,也罢,由着他去。”

    文静先生呵呵一笑:“却不知叫什么?”

    “叶春秋。”

    文静先生听到叶春秋三个字的时候,有些恍惚出神,这名儿似乎有些熟悉,此时棋局已经摆好了,他抿嘴一笑:“来,下棋。”

    又过了几日,贡院终于悬了告示,写明了考期,少不得又写了许多注意事项。

    这叶家对于乡试的事,是尤为上心的,早有人跑去抄录了榜文,而后通报到了三叔公手上,三叔公正在待客,客人自然还是那位赶来看望他的文静先生。

    文静先生是杭州有名的大儒,三叔公一直以结交他为荣。

    一看到榜文,知道考期已经定下,三叔公精神大振,忙是叫人去叫叶弘来。

    叶弘一瘸一拐的来了,本来这文静先生来,他是该来见过的,只是因为脸上有伤,所以不便来见。

    文静先生一看叶弘如此,顿时愕然,道:“贤侄这是怎么了,为何遍体鳞伤?”

    叶弘有些慌乱,倒是三叔公愤愤然道:“哼,说起来也是可恶,还不是文静先生前几日在亭子里下棋时看到的那个小子,他跑去赌坊赌钱,不务正业,子成也是好心,便去赌坊相劝,结果受了无妄之灾,被人打了一顿,哎真真是可恨哪,老夫哪里有瞧不起那些穷亲戚,可是德行不好,就”

    听着三叔公的抱怨,文静先生便也跟着说了几句,又劝慰叶弘道:“伤势既然没有大碍,也就算了,噢,叶兄,你不是要和贤侄说考期的事吗?”

    三叔公这才想起贡院的榜文才是大事,忙是拿了抄录好了的榜文给叶弘看,叶弘皱眉:“考期是在四月十七,时间有些仓促,不过儿子准备的充分,倒也没什么妨碍,其他的规矩,大抵和历年考试也差不多。这位主考官却是刚刚上任,一时也难以打听出什么”

    他絮絮叨叨,显然也是科举的老手。

    三叔公道:“所以这些日子,你要在家好好温习。去吧。”

    文静先生禁不住道:“叶兄不是说,那个什么远房亲戚也要考吗?他既然在贵府,虽然不太讨喜,为人也恶劣一些,可是既然传来了消息,总也该告知他一声,免得他蒙在鼓里,误了考试。”

    文静先生也不过是随口一说。

    这让三叔公有点不喜了,不过细细思量,本来他是懒得理会叶春秋的,便是连他爹叶景也觉得很讨厌,可是当着外人的面,若是断然拒绝,似乎显得自己有些小气,便道:“去,把叶景父子叫来。”

    叶弘一听,便有些慌乱了,他有点怕叶春秋说出什么,所以方才还要告辞,现在却是不走了。

    过不多时,叶景和叶春秋便进了来。

    叶景忙是行礼,而那文静先生只是不露声色的看着叶春秋。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来讨债了(第三更)() 
文静先生是历来知道三叔公为人的,三叔公平时很难动这么大的火气,一个少年能让三叔公如此嫌恶,那么势必这个人不知坏到什么地步。

    谁料一切都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便见这个头戴纶巾,年纪轻轻,却又宛如珠玉一般闪闪生辉的少年,踏前一步,落落大方的朝三叔公行了礼,等那清澈的目光落在文静先生的身上,文静先生与他眼眸交错,触碰一起,这让文静先生生出了一点异样的感觉,这个眼神,既是清澈见底,让人有一种如沐春的感觉,又带着某种与众不同的稳重。

    这个人大奸大恶吗?

    叶春秋面露淡笑道:“小生见过先生。”

    文静先生忙道:“啊,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三叔公在一旁板着脸,道:“老夫叫你们来,是因为考期的事,贡院那儿已经放榜,考期就在四月十七,距离乡试,也不过半个月而已,你们要早作准备。”

    叶春秋道:“多谢三叔公提点。”

    “嗯。”本来三叔公还想发作,偏偏叶春秋过于乖巧,浑身上下,几乎挑不出刺来,等他看到文静先生对叶春秋不自觉的流露出欣赏的意思,他心里便更加觉得嫌恶,这个小子,倒是很能卖乖讨好,哼,非要教训教训他不可。

    三叔公便加大了音量:“春秋,赌坊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可是你小小年纪,就沾了恶习,你族伯又被你牵连,你看看,你看看,哼,咱们叶家,真要论起来,还要算到宋时南迁的元祖程文公那一辈,历经了二十多代,从未听说过有子弟如此不肖的。你可要谨记了,往后再敢出入赌坊,或是沉湎于声色,即便在你们河西没有家教,我这叔公也绝不轻饶你。我知道你科举无望,这辈子只怕也只能止步于生员,可是你莫要害了你族伯,你族伯闭门读书十几载,总算学有所成,现在正是他最紧要的当口,万万容不得有半分的差错,你可明白吗?”

    叶春秋不吱声,只当做没听见。

    他很尊敬老人,所以即便家里的老太公虽然有时候也会有些别的心思,可是叶春秋依然能对老太公表达作为孙子的敬佩,虽然叶春秋心里,没有太多的亲情,却依然愿意讨好老太公。

    可是这个三叔公

    他抿着嘴,没有直接当即和他争执,但索性当了聋子。

    可是这样却惹怒了三叔公,三叔公狠狠举着杖子敲击着地面,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吹胡子瞪眼道:“怎么,你还不服,你与人赌钱还有理了?真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咱们叶家,怎么会出你这样的人,可恶,你滥赌成性,定然是不肯悔改你你”

    叶弘也在一旁道:“春秋啊,你不可如此,父亲说你几句,还不是为了你好?赌博确实是恶习,你认个错也就是了。”

    叶春秋看着叶弘,笑了,带着讥讽的笑。

    三叔公火了,当着客人的面,这个家伙居然

    恰在这时,有门子跌跌撞撞进来,如丧考妣的道:“太爷,太爷,不好了,不好了啊,外头有人要打将进来,说要寻寻大少爷。”

    “”三叔公大惊失色:“什么,打将进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他们好大的胆。来,叫进来说话,且要看看,是谁这样大胆,叫叶武带着庄客们也来。”

    三叔公的脸色坏到了极点,一个叶春秋已让他很尴尬,现在又有人想来闹事,他好歹自认为自己是体面的士绅人家,怎么容得下有人这样胡闹,尤其是当着这位文静先生的面。

    叶弘的脸色已经一下子拉了下来,他的额头上甚至已是冷汗淋漓。

    三叔公冷冷道:“必定还是春秋在赌坊的事,子成还是太心善了,不该管的,人家开赌坊,你好端端的去闹事,要把赌客拉出来,不记恨你才怪了。至于春秋,他反正是一团烂泥,理他作甚。”

    他的话,句句诛心。

    一旁的文静先生料不到事情这样严重,也就三缄其口,不好说话了。

    叶春秋只是嘴上带笑,不发一言。

    过不多时,便有一个人进来,这人和大家想的并不一样,并不是五大六粗,脸上也没有堆满横肉的凶恶,他徐徐进来,朝大家和气的行了个礼,道:“叶老太公,学生久闻其名,今儿一见,想不到叶老太公身子还是这样的硬朗。”

    三叔公只是冷笑,一副不语粗鄙人语的态度。

    这人继续道:“啊,学生是卑贱之人,今儿也不是来叶家结交朋友的,只是嘛,王记赌坊有一笔账,本来以为会有人送上赌坊来,可赌坊这儿左等右等,总是不见人,学生的东家急了,这才让学生登门,把这帐算一算,其实啊,这笔账并不是很多,不过两百三十二两七钱而已,当然,这是加了利息的数目,对于别人,可能有些难处,可是对于叶家,想必也不至于为难。”

    二百三十二两七钱。

    在座之人的脸色都有点变了。

    这人口里说是小数目,可是在这个时代,这哪儿是什么小数目啊,这笔银子,足以够叶家养着几十户庄客了。而且杭州叶家和河西叶家差不多,都是靠田为生,虽然粮多,各种储存的实物,如粮油桑麻之类的实物是有不少的,可是现银,还是两百多两,这就绝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三叔公顿了一下,反而笑了,他恨恨的看着叶春秋,心说,叶春秋啊叶春秋,你也算是自酿苦果了,二百多两银子,人家都已经上了门,怎么肯让你耍赖,你拿得出吗?反正杭州叶家是不可能为你出的,河西那边,呵呵怕也拿不出这样的数目,你自求多福吧。

    况且,你居然这样大胆,欠了二百多两赌债,呵小小年纪

    一旁的叶弘,已是要昏厥过去,他禁不住道:“什么,二百多两?怎么是这么多?我记着只借了五十两而已,这才几日?你们也太黑心了吧!”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人生悲剧(第四更)() 
叶弘也是急了,欠了钱没错,可是这赌坊实在太黑心了,他们这利钱到底怎么算的?

    三叔公却是震怒,心里说,子成,你出个什么头,冤有头债有主,让他去找叶春秋去就是了。

    文静先生则是端坐一旁,渐渐的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那催账的人笑呵呵的道:“叶大老爷,利钱都是早就明言了的,怎么就黑心了呢?无论如何,请拿银子还账吧,也让学生回去有个交代才好。”

    叶弘听罢,差点有点站不稳了。

    三叔公觉得有点奇怪,他忍不住道:“欠钱的是叶春秋,和别人无关,这叶春秋是不肖子,他的事也和我们叶家全无干系,这帐,怎么就讨到我们的头上?”

    催账的愕然了一下,拿出借据来,道:“叶春秋是谁我只晓得叶弘,就是尊府的叶大老爷,你看,白纸黑字,借银五十两,输了个一干二净,这绝不会有错的。”

    叶弘

    三叔公宛如遭了晴天霹雳,他一屁股瘫坐在椅上,眼睛发直。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他口里嚅嗫了几下,连说了几个是不是:“是不是叶春秋输了银子,让子成子成借的,春秋这混账”

    催账的只当叶太老公要抵赖,脸顿时拉了下来,很不客气的道:“这是什么话,赌坊里难道谁借银子去赌都不知道?耍钱的是叶弘,输钱的是叶弘,借钱的还是叶弘,这一丁点都不会有错,你们叶家也算是本乡望族,这点钱也要抵赖吗?实话告诉你,赌坊敢借钱出去,就不怕收不回来,天王老子,只要家在杭州,就没一个脱得了身,今儿我好心来讨债,本来说乡里乡亲的,没必要撕破脸皮,叶弘平时也是我们的常客,打开门来做生意,也没必要把话说死,做事本该留三分,可是若是赖账不还,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叶弘一看三叔公已经开始不对劲了。

    他便一下子跪倒:“爹这帐,咱们就还了吧,儿子不孝啊,可是银子却是要还的,不还,他们非打死儿子不可。”

    轰隆隆

    三叔公打了个激灵,整个人的脑海已经是一片空白。

    原来真是叶弘。

    叶弘学坏了啊。

    他禁不住老泪纵横,手指着叶弘:“你你你你怎么和叶春秋一副德行”

    叶春秋无语,躺着都中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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