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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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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如同卧危楼,游浪尖,随时都有灭顶之灾。以顽道看来,范文程身死,说是受话本流言所坏,可实则却是满清意清理汉臣,若是他日满清锋芒直指亨九,亨九又该如何自处?岌岌可危之势,亨九想来自然心知肚明故顽道环顾天下,今日能救亨九者,唯有我大明而已”

    他是想游说我投降?

    洪承畴在心底暗自寻思着,尽管想要反驳,但是郭都贤的话却说到了他的心里,无论是郑成功、亦或是张煌言都是大明的忠臣,就连同过去名不见经传的朱明忠,出身西匪的李定国,于大明之忠心亦也是苍天可鉴,如此一来,期望他们挥戈相向的可能性,自然是微乎其微。

    即便是他们有一天会挥戈相向,自相残杀,恐怕也要等到将大清赶出大明,恢复中国之后,才有社种可能,在此之前,原本洪承畴还希望上次他们三人齐聚南京时,能够激起三方的不和。

    可谁曾想,非但没有激起任何不快,朱明忠反倒成了其妹婿,张煌言的一片苦心和对大明的赤胆忠心,自然可见一般,他宁可用江北与江南合流,也要维持当今的大好局面。其肚量能容忍至此,想像当年入关时靠其自相残杀、内耗实力,不过只是一个笑话。

    难道大明的气数当真没有完?

    洪承畴的心底浮现出这个念头的时候,那眉头便随之皱紧,即便是其气数未尽,现在自己又岂有反悔的余地?即便是自己重投大明,就凭他当年所犯下的罪过,和现在身处的地位,这又岂是寻常人能做得了主?

    “亨九不要误会,顽道曾言你是两朝元老,既是如此,顽道自然不敢游说你弃暗投明,即便是游说,顽道又能许你以何物?非但顽道不能,便是郑延平、张苍水亦不能!”

    郭都贤的话让洪承畴深以为然的点着头,招降他洪承畴又岂是他们所能当得了家?当年皇太极、庄妃亲自游说,若是大明想要招降他,非得有皇上的旨意不可,其它人?

    且不说其地位,便是其它人的许诺,他洪承畴又岂会相信?又岂会有用?

    恰在这时,洪承畴听郭都贤说道。

    “可是,亨九,现今你所处之境,危如累卵,若不趁早为自己打算,难道当真或死于满清,或死于我大明吗?”

    郭都贤的话让洪承畴的浑身不由的一颤,他惊骇的看着对方,似乎想要弄清楚眼前这人话中的意思,为自己打算?如何为自己打算?

    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如何打算?

    或死于满清,或死于我大明!

    面对这样的必死的结局,好一会洪承畴才反问道。

    “还请些庵先生教我!”

第246章 安庆(求月票,求支持)() 
    永历十四年五月的江北,此时已经不见了三月那场桃花雪带来到倒春寒。正值春夏之交,天气暖洋洋的,田间地头尽是忙活着农活的百姓,她们的脸上都是带着些许盛世的安详,大有一副乱世已经结束的模样。

    虽说三月里推行“甲兵制”征兵,在江北的数百万百姓之间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甚至在一些地方,导致些许民变祸乱,更是有千百人因此被杀、被逐。可此时这江北,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除了征兵制之外,对于江北的百姓来说,自朱明忠入主江北以来,一意注重发展经济,废除火耗推行轻税,倒也让百姓尽得其利,如此休养生息之下,这江北倒也是显出了几分太平之世。

    对于作为张煌言秘使的罗纶,他在来到江北之后,并没有像其它人一样,选择从瓜洲由江船转河船一路北上至经略使衙署所在的清河,而是直接去了安庆,此时的安庆,比之过去更繁华上几分,尤其是江北实施盐税改革,推行就场征税之后,为方便江西以及湖广等地百姓购盐,特意于安庆设立盐站,从而令安庆大小商贾云集,千百艘大小船只往来于江西、湖广等地,以便将淮盐运往各地,如此,倒使得的安庆比过去更显繁荣,甚至比之前朝亦不逊色。

    而对于身为应天人的来罗纶来说,对于安庆,他并不陌生,多年前年少时,亦曾来过此地,但现在来到安庆时,他仍然为安庆的变化而惊诧不已,不仅仅是那热闹的码头,还有码头附近一排排正在修建的水车。

    “那水车是干什么的?”

    看着江畔处那些林立的水车,罗纶问道前来迎接他的左树仁,他是张煌言派到江北的联络人,负责向江北采买军械,现在,无论是郑成功也好,张煌言也罢,相比于自行生产武器,他们更愿意向江北购买军械,究其原因是因为江北生产的军械足够廉价,即便是最普通的红缨枪枪头,也比其自行打制便宜两成以上,而像红夷大炮能便宜六成以上,且质量远高于对自产。如此一来,无论是南京亦或是南昌他们自然乐意喜欢购买江北生产的军械,而本身就没有铸炮工匠的张煌言所部,更是完全依赖从江北购买火炮,甚至现在包括火药也大量从江北购进,正因如此,为保障军资采买,才特意派了代表来到江北,不过,其代表并不在清河,而在安庆,不仅仅是因为在安庆,现在已经设立有兵工分厂,而是因为这里设立有忠义军的大型军械仓库,南昌方面如果需要购买军械的话,可以直接就近购买,从而避免贻误军情。当然也是为了避免南京于南昌两边的人见面。

    “罗将军有所不知,这水车正是江北的法宝,江北的军械精度,皆仰赖水车之功,其靠水车锻打兵器,而且这水车不仅用来制造兵器,其亦可用来锯木、造纸、甚至纺纱、织布都需要水车,若是说江北与其它地方有何不同,就在于这水车,将军可能不知,目下,江北棉纱有两种,一种寻常百姓所纺纱线,虽然质量上乘,可价高偏高,还有一种是其纱厂用水力纱机纺出的纱线,质量稍逊于上等纱线,却好于大多数的纱线,可其价格却远低于百姓所纺纱线,其价格之所以低廉,正是因为其使用水力纱机,一机所出可顶数百熟练纱工所出,如此一来,又岂不便宜,甚至这纱厂出产的棉纱至多只比棉花的价格稍贵些许,所以买进棉花再来纺纱,甚至可能比用厂纱更贵,……”

    说话的时候,左树仁轻声在罗纶身边说道。

    “现如今不但扬州的盐商于扬州纷纷办起了纱厂,这安庆自然也不例外,也办起了纱厂,罗将军你瞧那边的是正在办的军械厂的机器,那边就是纱厂的水车,这办纱厂,可是稳赚不赔的好生意啊……”

    左树仁瞧着那岸边的水车时,脸上尽是一副羡慕模样,若非是他不能参股,恐怕早就参股投资纱厂了。毕竟这是眼下最赚钱的买卖,只不过那股份并不是随想入就能入的。

    “可惜但凡能投资纱厂的无不是安庆有头有脸的人物,咱们这些外人,自然是轮不到的,要不然参上一股倒也不错!”

    纱场的股份往往是为了收买民心,是为了让江北的士绅富人们能够成为江北新政的支持者,毕竟现在江北所推行的政策正在颠覆着传统。颠覆者着大明朝的传统。

    之所以用利益去收买这些人,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为了避免把力量推到敌人的一边。就像在另一个时空中,200年后,满清用一个“护我名教”,在濒临崩溃时,又成功地“中兴”,并维持了半个世纪的统治一般。在力量不强大时,必须要学会妥协。而且只要给予他们足够的利益,让他们看到利益,那么他们就会成为新政的支持者,而不是反对者。

    “纱线生产的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摇摇头,罗纶看着那水车说道。

    “照你的说法,这工厂的棉纱至多只比棉花的价格稍贵些许,所以买进棉花再来纺纱,甚至可能比用厂纱更贵,长此以往,百姓们纺出的纱线无法出售又该怎么办?”

    虽说作为军中的参军,但是罗纶更多的时候是个文官,所以现在他自然会忧虑大量廉价棉纱充斥市场的时候,会有损普通百姓的利益。

    “罗将军有所不知,”

    罗纶的担心让左树仁笑道。

    “虽说过去百姓于家中纺纱线可补贴家中,可是那些女人家却明白的很,她们看到纱价便宜的时候,自然不会再纺纱,而转转入织布,虽说纱价低了,可布价没低,转行用厂纱织布,收入反倒比过去多些,大抵上来说,现在厂纱所出不多,待到将来纱厂增加,厂纱出纱越多,这百姓便不会再纺纱线,而会改用厂纱织布……”

    左树仁一边解释着寻常百姓如何应对厂纱冲击的时候,一边引着罗纶坐上了马车,对于四轮马车,罗纶并不陌生,甚至就在南昌,也有四轮马车,不过相比于江北遍地的四轮马车,在南昌四轮往往用于军队运输军需,而不像这里这样充当寻常的交通车辆。

    坐在敞篷马车上,罗纶看着车处街上随处可见的马车,便好奇的问道。

    “我看这街上的马倒是不少,这些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在江西,四轮马车之所以没有得到广泛使用,究其原因正是因为马匹不足,而在安庆,似乎有不少马。现在在这里并没有像江西那样。饱受马匹数量不足的困扰,甚至就连物质运输也只能依赖人拉肩扛。

    “罗将军,这些马都是从马市上买来的,将军有所不知,虽说现在清虏于南方严令硝磺、马匹不得卖入南方,可实际上,对于商人来说,却压根就没有那么多讲究,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银子更重要的。你不知道,现在于京师和其它北方各地,这清河产的银镜极为畅销,而那些商人为了获得战马,往往不惜以身犯禁,把大量的马匹从关外走私到南方换取银镜,而对于清虏官员来说,只要他们过分,且孝敬不断,自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就像当年晋商们为了攫取厚利,不顾国家禁令,大肆向后金走私粮食、盐铁,让明朝的封锁令变成一纸空文,使女真人度过了最为艰难的岁月一般,现在,正是得益于商人们对于利益的追求,才使得在满清的禁令之中,数以万计的马匹被那些商人输入到了江北,从而使得江北不仅有了充足的马匹,用于拉挽炮车、辎重马车,而且民间也获得了充足的马匹用于拉挽四轮马车。而这些马匹并不是江北的贸易局用真金白银换来的,而是用银镜等江北的产品换来的。

    “原来如此……”

    心下思索着,罗纶自然想到在江西能卖到二十五两银子的梳妆盒,那梳妆盒上最值钱的不是黄花梨的梳妆盒,而是梳妆盒内的玻璃银镜。大量的真金白银就这么流入江北,而江北亦是凭此从北方换马。

    “现在安庆这边的马价如何?”

    这次来江北,罗纶并不是仅仅是作为少司马的代表来此商量要事,同样也肩负着其它的使命,现在看到这里有这么多马,自然会关心马价。

    在得到每匹马不过十二两的时候,自然动起了心思来,毕竟,军中的马不过只有数千匹,远不能够满足军中的使用。如果能从这里大量购买马匹的话,至少可以解决物资运输问题。

    “林泉,既然马价如此便宜,为何不买上一些送往江西?”

    罗纶的话让左树仁摇头苦笑道。

    “罗将军,原本在下也曾想过于江北买马,可这江北的马虽说价格便宜,但是运出江北非但需要手续不说,而且那些北方商人卖给贸易局的马,大抵上都是三等马,甚至四等马,顶多只用来充当役使的驽马,这也是为何江北虽然马匹众多,骑兵依然不过只有数千人的关系,而且清河的贸易局会在那些马中先挑选一遍之后,才会将挑剩下的劣马售到市场上,如此一来,这些马只堪普通役使,自然不堪军队使用。”

    清军为何会对马匹等物的走私睁只眼闭只眼,并不仅仅只是因为贿赂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因为,送到江北的马匹绝大多数都是不能用于组建骑兵的劣马,这才是他们会视若无睹的根本原因。

    而江北为了获得足够优秀的军马,自然会对马匹加以挑选,如此一来,最终出现在市场上的马匹,大抵上都是几经挑选的劣马,自然是难堪大任。

    这些马不过只是贸易局拿出来用于平衡收支的,就他所知,贸易局卖马也可以得到极为丰厚的利润,而且他们卖的还都是他们淘汰不要的。。

    “林泉,你有所不知……”

    坐在马车上的罗纶,听着入耳的马蹄声说道。

    “虽说江西有江湖之便,可却也是多山,这山中辎重运输尤其需要使用马匹驮运,这些马是粗劣,可总堪使用吧,先买上一些马,至于其它的,等我到了江北之,自然会和他们谈,这次,非得从江北多拿些江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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