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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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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人呢?为了学会古人“大智慧”,每一个都在那里学着“退一步”,学着“忍一时”,学着“识时务”,这才是真正的“睿智”。

    没人有去计较,什么是无底线的退一步,无底线的忍受,无底线的识时务。

    最终,在这种忍一时中,区区百万满人统治亿万汉人近三百年。识时务的人们在异族奴役时,为其出谋划策、出仕为官。即使是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依然有难以计数的汉奸为日本的入侵摇旗呐喊甘当汉奸。甚至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有所谓的“精日”,不知廉耻的欢呼着“大日本帝国的辉煌”。

    这,就是不知耻的下场……

    “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

    闭着眼睛,想《论语子路篇》子贡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时孔子的回答,朱明忠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了解了郑成功。

    郑成功的抑郁成疾,正是因为他自觉无颜面对天下,是因为他自知其耻。

    为人子、为人父。

    父亲为荣华宝贵降清卖国,儿子有违人伦。

    如此奇耻大辱,他又如何能过得了自己那一关?

    知耻……

    此时又有几人知耻!

    若是世人皆知耻,满清又何至于役使中国近三百年!

    非但不知耻,更有甚者,更是以无耻为荣!

    甚至就连自己……闭着眼睛,朱明忠想到了自己,他想到了在得知郑芝龙安然返回时,也曾试图和稀泥,尽管内心深处他希望郑芝龙得到应有的惩罚,但在另一方面,他却选择了向现实妥协。选择沉默,用不表态去默许着一切。

    这不正是识时务的俊杰应该做出来的选择吗?

    郑成功为何纠结?

    为何难以决断?

    他决断的是什么?

    或许临终之间,才是他郁结成疾的根本原因——他一直在考虑的问题,并不是放,而是……正国法!明廉耻!

    联系着军正司送来的秘报中所提郑成功的遗言,朱明忠自觉羞愧的同时,又想到万年朝廷颁发的旨意,心思略微一沉,若是让他们如了愿,又将至郑成功于何地?

    郑芝龙无罪?

    郑经无过?

    若是如此,上行下效,将来世人岂不又为自己的无耻,找到了理由和借口!

    有时候,做人,还是固执一些的好。

    至于什么“圆滑”!

    不要也罢!

    冷笑着,朱明忠的目光变得的越发的坚毅起来,他知道,有时候,人必须要做出一些选择,识时务者或许是俊杰,但是现在……他不想为这个俊杰!

    便是国人,这个“俊杰”,也不能当,中国人,在大多数时候,总是太会忍、太能忍,太过“识时务”了。或许这样做有些矫枉过正,但是很多时候,矫枉必须过正,要不然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效果!尤其是在面对所谓千年的“传统”,更是如此!矫枉不过正,就不能矫枉!

    半个小时后,在回到房中之后,朱明忠立于桌前,沉吟片刻后,在奏折上写出了一句话,然后对门外的侍卫说道。

    “立即把这份折子送到万年!派快船!”

    信,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被送出去,作为上疏奏折,按照府中的规矩,还有需要经过一次查验,已免被有失礼的地方,而刘灿正是负责为其奏折润笔之人。看到奏折的内容后,他立即去见大王。

    “大王,此折绝不可上!”

    “为何不可?”

    朱明忠看着面前年近五十的刘灿,他是大儒刘宗周的儿子,明灭后刘宗周绝食而死,也正历如此,在朱明忠看来,刘灿应该更能理解自己。

    “郑芝龙,身受国恩而降清,我大明多少百姓因而身死?此等汉奸,若是其情可悯,那为清虏残杀的千万百姓,谁人怜悯?郑经身为世子,理应监守南都,免闽王后顾之忧,可其宣淫如此,非但狎**母,到狎而生子,如此若继闽王之位,闽王在天之灵,何以瞑目?”

    历声道出这番话后,朱明忠看着开口欲言的刘灿,然后摇头说道。

    “孤知道你想劝孤,既然事以至此,又必为此伤了和气,为何不能退上一步。可,若是今日朱某退了,那就是当真对不起兄长,对不起起天下了……”

    “大王,若是此疏一送入朝廷,非但淮闽两藩自此决裂,甚至还可能会令方今天下大好局势为崩坏,臣,请大王以大局为重!缓上此疏!”

    “以大局为重……”

    长叹口气,朱明忠朝着远处看了一眼,

    “这些道理,孤不是不懂,以大局为重,若非是以大局为重,朝廷又岂会赦郑芝龙不赦之罪?大嫂又岂会同意郑经继位?所谓之大局,不过只是世人之利益,不过只是圆滑处事之借口,做人以方!有时候,做人还是方方正正一些的好!”

    扭头盯着刘灿,已经打定主意要矫枉过正的朱明忠说道。

    “送万年吧!”

    “大王,此疏臣决不同意递出,”

    仰起头刘灿直视着大王说道。

    “若大王一意孤行,非得由众参军决断不可!”

第30章 楚藩(第一更,求支持)()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对于朱应升来说,从长沙到京师,再从京师到小五台,足足四千余里,若是换成京官上任或者是地方官往京中就任,恐怕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一路上或是闲云野鹤游走名山大川,或是结交地方士人,把酒言欢,总之,慢慢来,不着急。

    可朱应升为了能够尽快赶到京师,一路上却是日夜不停,先是从长沙乘船到岳州,又从那里坐上江中的蜈蚣船,一路疾行不过只用了半个月的功夫,就到了开封,随后又从开封改骑马不过几日便到了京师,先是拜见了宁完我,再然后便来到了小五台。

    这一路上可谓是风餐露宿,可谓是吃尽了苦头,也得亏他虽是书生,但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毕竟,读书人若当真是手无缚鸡之力,别的不说,单就是往京师赴考,便有可能遭遇意外客死异乡。在进京赴考的路上,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一个人背着行李,顶多带着个书僮,数千里路的孤身一人走下来,这一路上且不说其它,即便是身体稍弱,都不一定能支撑的下来。

    而对于两次进京赴试,方才中进士的朱应升来说,他非但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甚至在进京赴考的路上,还曾手刃过山贼,所以,这一路上虽是艰难险阻,可他却还是在一个月内赶到了小五台,来到了楚王的营中。

    对于朱应升这位洪承畴幕僚的到来,李子渊倒是颇为好奇,而在好奇之余,同样也有些激动,一心想要扩展实力的他,可是没少打洪承畴那边的算盘,甚至就在几个月前,他还派出了心腹幕僚去长沙“拜访故友”。

    现在,洪承畴直接派人上了门,又怎能不让他觉得意外?难道是洪承畴想要归降自己?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出来,李子渊便立即打定主意,要先晾一晾这个朱应升,至于为何,因为洪承畴的身份太敏感,他是既想吃到羊肉,又不想沾一身骚。

    也正因如此,打从朱应升来到小五台的兵营里头,这一呆就是小十天,却连楚王的面也没见着,虽说没见着面,可并不妨碍他在这兵营里头逛达。

    在这兵营里头,他倒也是见到了不少新鲜玩意。比如什么江北的九斤野战炮,那炮挽上炮车,再挽上六匹马,然后便能够随军行进,别说是步兵,即便是骑兵也能赶得上。

    “行军打仗的时候,调上百门野战炮,隔着百丈,用霰弹一轰,上万个铅子打出去,就是大罗汉仙也给轰没了,更何况是清军,打从北伐,就没见着能挡上几轮炮击而不溃败的清虏!”

    炮兵们信誓旦旦的言语,虽说有些夸张,可听在朱应升的耳中,只让他一阵头皮发麻,虽说不掌兵事,可他也能想象得到,上万上铅子轰出去的模样,那般轰过去,任他什么阵法,也都得给轰没了。

    胆战心惊之余,朱应升再瞧着那些于场中操练,摆弄着军阵的楚军,看着他们随着号令、鼓点或是成阵,或是成线,或是移动,或是后退的模样,心底对楚军的评价又高上几分。

    “看来,这楚军北伐能有今日之功,倒也绝非偶然!”

    而且感叹之余,朱应升自然又想到了忠义军,尽管对忠义军只是曾闻其名,但在途经江北的时候,倒也远远的看到过忠义军。

    “都说楚军出于忠义军,楚军已是如此,那忠义军又是什么模样?”

    心里这般揣测着的时候,朱应升暗自已经在心里有了些许主意,朝着中军看去的时候,他的眉头一挑,对于楚王至今仍然不接见他,他倒也不急,他有耐心等着,问题是这位楚王有耐心等下去吗?

    一开始的时候,李子渊确实有耐心等下去,就像熬鹰一样,比的就是耐心,他相信相比于洪承畴,他有更多的时间和耐心,只是,突如其来的消息,却让他犹豫了起来。

    “哪……”

    指着面前文书,李子渊的神情显得有些异样。

    “这是刚收到的消息。”

    许云程展开文书,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也不由一愣,片刻后才抬头看着楚王道。。。

    “闽、闽王死了!”

    李子渊点点头。

    “消息可靠吗?”

    答案是肯定的,这种消息,谁敢传假的出来?

    “天要变了!”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许云程摇头轻叹道。

    “闽王在时,闽王是大明擎柱,闽王不在……这天会怎么变,实难预料啊!”

    他的这个感叹,或许是对郑成功最好的评价,闽王在,大明就不会出现变故,闽王不在,这变数……

    默默的点点头,李子渊并没有说话。

    “天下四藩,楚、闽、淮、晋,至于南昌苍水虽心在朝廷,但力却不足,只能为淮藩张目,过去,闽王在世,有闽王在,纵是淮王有所异动,亦不敢妄动,如此,方才有天下四藩平衡,”

    尽管许云程没有提楚藩,也没有提晋藩,但谁都知道,若是闽淮发生冲突,楚藩必定会助闽攻淮,至于晋藩肯定会助淮攻闽,如一来,才有了天下的平衡,而现在郑成功一死,这天下的平衡也就打破了,

    “而今日闽王去世,郑经不过只是一黄口小儿,焉能服众?淮藩又是闽藩姻亲,若是淮藩意图染指闽藩,到时候……”

    看着神情严肃的大王,许云程加重声音说道。

    “到时候,这天下,可就是淮藩一家独大了!”

    染指闽藩?

    眉头微皱,李子渊摇头说道。

    “如此决非淮王之为人!”

    尽管与朱明忠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李子渊很清楚,他是个君子,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淮王是绝不会在闽王死后染指闽藩的!”

    他的肯定,换来的不过只是许云程的微微一笑,

    “淮王高义,天下皆知,取山海关、复盛京,淮王处处以国事为重,事事为公,如此,天下焉能不服,只是……”

    盯着大王,许云程又说道。

    “大王,这人是会变的,谁敢保证,淮王不会染指闽藩?若淮闽晋三藩合流,到时候,大王又将置于何地?”

    许云程的反问让李子渊的心头猛然一颤,甚至就连那手也不由的微微一颤。

    “闽藩麾下,骄兵悍将岂止一人,若是郑经不能服众,淮藩以国事为由,插手闽藩,天下谁人会说淮藩的不是?”

    “晋藩陷绝境时,得淮藩顷力相助,方才有今日之成,淮藩但凡有所求,晋藩断然不会拒绝。淮、晋、闽三藩合流之后,楚藩危殆,大王危殆!”

    一声大王危殆只让李子渊抬起头来,他盯着许云程,那双眼睛闪动着些异样的神采。

    三藩合流!

    何止是三藩合流,就连张苍水……虽说他看似是大明忠的臣,可他到时候,势必也会乐意从背后给他一刀,从他选择了背叛张煌言的那天起,这一切就是注定的。

    将来会不会和朱明忠打起来,李子渊并不清楚,但是作为读书人的他当然知道,天下平定之后,或许他贵为楚王,在淮王把持朝政的时候,也能给他扣上一个“不臣”的帽子。

    不臣!

    何为不臣?

    力不及人即是不臣!

    对于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李子渊来说,他自然不愿所拥有的一切都不过只是过眼云烟。更不想自己变成俎上之肉,从而任人鱼肉。

    李子渊不想,同样,许云程也不想,毕竟,他们的利益是一体的。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说出这番话来。

    即便是没有许云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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