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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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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兵卒的话,郑侠如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他见过明军,也曾经组建过义军。当然也和清军打过交道,就没有见过不爱银子的兵卒!

    可今天这忠义军的兵卒,非但没有收下银子,而且还因为他拿出来讨个方便的银子,反倒把他给擒了起来!

    这忠义军果然不比寻常!

    内心感叹着,这一刻,郑侠如甚至不再觉得自己是在冒险,忠义军兵卒如此,又焉能不胜?

    接过那铜制官印,石磊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像这样的印信,当年弘光朝不知发了多少个,而是看着被按跪在地上的中年人,然后对走出舱来的朱明忠说道。

    “军门,似乎是有遗民来投。”

    遗民来投,自从离开南京后,总有遗民来投,其中既有前来投军的青年壮丁,也有自荐的士子书生,对于那些人,他自然不会拒绝。对此,朱明忠倒也不陌生,看着被押跪在甲板上的中年人,这还是第一次有“旧吏遗民”投奔而来。

    在南京的时候,他不是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旧吏遗民”,不过他们都是投奔郑成功的。

    “抬起头来!”

    郑侠如一抬头,他便瞧着面前一位青年将军为人簇拥着,在惊讶着对方的年轻时,瞧见旁边站着的人后,更是大吃一惊,仔细看了看张国久,然后连忙激动的说道。

    “玉山兄,小弟是郑侠如,小弟是郑侠如啊!你我是为同年啊!”

    被郑侠如这般一喊,张国久仔细看了一下,还是认出了徐纯如,连忙对朱明忠说道。

    “启秉军门,此人确实是前朝工部司务,与下官是同年好友!”

    即然是这人的身份给证明了,朱明忠便立即下令放人。

    当下郑侠如便先向朱明忠见礼,然后又谢过张国久。

    “没想到当年南京匆匆一别,只以为今生再不能见到玉山兄,可不料今日竟然在这种处境下碰面,”

    提及十几年前的旧事,郑侠如与张国久两人皆是一阵皆感慨不已。一阵寒暄过后,看着郑侠如,张国久笑着道。

    “我们二人故友能与这种情况下相逢也是有缘,这是在军中,不能饮酒,待到靠岸后,你我二人再好好的聊上一聊,不知士介这过江意往何处,如果小弟没有记错的话,士介家在扬州啊!”

    刻意的提到郑侠如家在扬州时,张国久又不忘说道。

    “军门有所不知,士介可不是似在下出身寒门,他家是扬州盐商,富庶自非一般人家!”

    “哦!”

    这人居然是盐商!

    打量着郑侠如,这还是朱明忠第一次碰到盐商,在看过的影视剧中只知扬州盐商富甲天下的他,不由的对眼前这一身落魄书生打扮的人好奇起来。

    感觉到军门目中的诧异郑侠如知道他的这身打扮有些奇怪。

    “玉山,实不相瞒,其实,这次小弟之所以过江,不为其,正是为了求见军门!”

    目光转向朱明忠,郑侠如拱手深揖道。

    “在下听闻军门欲挥师北伐,所以特意离开扬州南下,以期能够拜见军门,未曾想能与此碰到军门,实是在下之幸,亦是扬州十万百姓之幸!”

    扬州十万百姓之幸!

    郑侠如的言语中并没有丝毫的客气,于他看来,他就是为扬州百姓而来!

    郑侠如的这番话,让朱明忠不由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人,若他仅只是来投奔自己,倒也好说,可现在看来,绝不会是这么简单,若不然的话,他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扬州十万百姓之幸!

    到底是什么事,能扯上扬州十万百姓?这话说的未免也太大了吧!

    “哦,不知扬州百姓何幸,还请士介说与本镇听听!”

第7章 选择(第二更,求支持)() 
头廖家河附近的小码头处,白帆点点数百艘舢板泊于码头附近,大队的头戴铁盔的兵卒虽都已经上了岸,可却不见丝毫混乱,而是分散在这个江边渔村的附近,在临码头的一座破败的酒楼处,一队身着铁甲的兵卒持枪而立。

    桌上摆着六个盘子,盘中的菜有荤有素,荤菜都是江鱼,虽说菜色不错,但这会朱明忠的心里只是暗自寻思着方才刚刚听说的事情,这件事委实太过诡异了!

    高朝令要献城……不对,他是想把城卖给盐商,拿扬州换上一笔银子。

    来到这个时代见过各种各样的官员,但是想高朝令这样的人,还是第一次见。

    居然要卖城!

    这当真是我大清的官!当真是深得我大清真传!

    好嘛!我大清的皇帝卖国,这些个官儿,一个个的卖起了城来!

    “怎么样,大家以为这个消息可信吗?”

    看着众人。朱明忠笑问道,当真是人困送枕头,不过人还没有过江,这边,就有人要献城了。

    其实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到也简单,除了打下南京坚城带来的赫赫名声之外。最重要的恐怕还是那些满清的地方官员骨子里不认同满清,如果不然,张煌言又岂能凭两千人,不费一兵一卒便在南京攻克前就轻取20余城?

    人心!

    人心在大明啊!

    “古往今来,有其有人卖城?这高朝令未免也太出人意料了。如果他愿意投降,便献城就是,又何需如此?”

    朱大咸的话中,尽是不解,确实没有任何人能够理解这样的举动。

    “军门,虽说这高朝令的举止的确出乎意料,可就在意料之中!”

    反倒是张国久好像是能够理解高朝令的用意。

    “军门,这高朝令虽然是扬州城内职衔最高的官员。可他并不是亲民官,扬州城能否守下来,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不过只是盐运使,自然不需要像扬州知府那样,守土有责。即便是他逃了,只要使些银子便能保住性命!如此一来,他自然更愿意要银子。”

    可即便是大清律上规定地方官员守土有责,弃城降敌者,斩立决。可仍然无法阻止地方官员的投降。

    现在那个高朝令,却直接选择了卖城,拿扬州换银子,真亏他能想出来!

    “这么说来,此事可信了?”

    看着张国久,朱明忠反问到。

    “郑介士此人应该可信!不过他毕竟是商人。正所谓在商言商,他又是为了什么?”

    至于这些盐商是为了什么呢?

    看着郑侠如,他们所谋的当然也是利益。甚至作为他们的代表,郑侠如还跑过来同自己“谈判”!

    商人重利!

    果不其然啊!

    可谓免这样冒的风险也太大了一些。中国古代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商人?别的不说,但就是这份勇气。也足够让朱明忠和他谈上一谈!

    “……两淮正纲盐税为90余万两银子,加上织造、铜金的税收,一年税收共180余万两,至多不超过200万两。”

    没有想象的多啊,不是说有几千万两吗?怎么只有这么一点儿?哦对了!人口!

    盐是人吃的,这天下百姓让满清杀了那么多。人少了,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盐税了!

    当然肯定还有偷税漏税的!还有就是盐利尽归盐商!将来一定要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

    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军门,郑侠如顿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难道其根本就不在意这笔巨款?一年200万两,足以让任何人心动!

    发现对方不为所动后,郑侠如深吸口气,然后道出了他的筹码。

    “军门,以在下看来,这200万两委实太少,若能加以整厘每月入20万两,年入250万两以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250万两!

    从纷乱的心神收回来的朱明忠,看着面前的郑侠如,这才算是重视起来,他沉吟道。

    “250万两……”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可如过用来练兵的话,不过仅只够供养5万军队!

    还是太少了!

    这么点钱不够花啊!

    “士介可知,若本镇欲以北伐,需领兵多少?”

    “军门,在下不通兵事……”

    郑侠如的回答让朱明忠微微一笑,他指着窗外的兵卒说道。

    “忠义军兵卒,每月军饷二两五钱,伤残阵亡皆有抚恤,阵亡者家属可得10年之兵饷……”

    一一道出忠义军兵卒相对优厚的待遇,朱明忠的话峰一转,看着郑侠如说道。

    “每月20万两,不过仅够练兵数万之用,以士介看来,区区数万之兵,又岂够朱某北伐之用?”

    对于忠义军的军饷,郑侠如并不觉得的好奇,毕竟,那绿营兵的军饷虽然没有这么多,可是毕竟他们还有劫掠所得,即便是守城的民壮,一个月的饷钱也有一两五钱。而真正让他感觉有些不安的是军门的这句话。

    “军门,这、这……”

    郑侠如的神色变得有些不安。

    “这扬州一地虽说富庶,但,但军门练兵又岂限扬州一地?”

    朱明忠当然没想过只靠扬州一个地方的税赋养兵,扬州的盐税对于他来说,不过只是一个相对的稳定的收益,有了这笔收益之后,才可以做其它的事情。

    可这世间又有谁会觉得银子扎手?自然不会有人这么觉得。对于银子的态度,大家从来都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确实,朱某北伐自不可能专限扬州一地!”

    朝着窗外看了一眼,朱明忠神情严肃的说道。

    “可扬州于朱某而言,是想取便取之地,又何需如此?士介你等盐商以二十万之高价,从高朝令手中买以扬州,所为者又岂仅是扬州,利欲薰心之下,朱某又岂能信你……”

    突然的训斥让郑侠如浑身猛颤,他急忙为自己辩解道。

    “军门,在下完全是为扬州十万百姓,不忍其再遭兵火之苦,还请军门明鉴!”

    郑侠如这会只差没跪在地上了,可尽管如此,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惧色,而是继续说道。

    “再者,在下亦是为了军门,目前把持扬州盐务者,皆是陕晋盐商,他们家业大都于陕晋两省,若军门委以他人操办盐务,他们必为自身家业计,阳奉阴违,若非了解盐务之人,极有可能为其所蒙骗……”

    注意观察着朱明忠的神情变化,郑侠如小心的抛出了一个筹码,与此同时,他的心底又反复思索着是不是应该抛出另一个筹码,现在这筹码已经抛出了两个,这第三个,现在是否应该抛出?

    在郑侠如又丢来一个诱饵的时候,朱明忠认真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与其说像是商人,倒不如说更像是个中年书生的家伙,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这么和自己“谈生意”。

    这个人……有点意思!不过,他显然不明白,有些东西,是不能拿来谈生意的!

    “士介,朱某想问你,你是想要一时之富贵,还是想要世代富贵?”

    说出这句话后,朱明忠随意的端起茶,慢慢的品着茶,这茶香袭人,真不愧是今年的上品新茶啊!

    品着茶的他,根本就不管这看似随口一问,在郑侠如的心底掀起了一阵什么样的风浪。

    一时富贵!

    世代富贵!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听在郑侠如的耳中,在他的心底掀起了一阵狂潮,他的眉头紧锁着,试图想要把其一些东西甩出脑海,但是,他的心底却怎么也无法平静。

    一时富贵!

    世代富贵!

    其间的区别是什么?

    “在下愚钝,请军门明示!”

    郑侠如似乎仍然不愿意面对现实,可是他的脸色变化却早就落朱明忠的眼中。

    “这盐运使衙门,既然朱某此次北伐能行以全权,便未尝不能许你,这每月240万两银子,未偿不能收下来,士介,你只以为朱某看重这240万两税金,南京也必为之看重,他日南京收以盐运使衙门权责之时,你只需示好于南京,即可稳做钓鱼台?”

    手端着茶杯,朱明忠三言两语便戳破了郑侠如的想法,他的想法很简单,无非就是诱之以利,对自己如此,对南京如此,可他却偏偏忘记一点,这是官场!官场从来都不是生意场。

    “可士介既然曾入仕为官,未尝不知,他日南京收以盐权之时,又岂会与尔商量,一纸书文,便可将你罢官入狱,到那时,所有富贵不过只是过眼云烟!”

    瞬间,郑侠如的脸色就是一变,他立即意识到在什么地方犯了错,他只想到示好南京,结交南京重臣引以为援,自可保住盐运使的位置,可却忽视了一点——到时候把持江北的是眼前这位军门,南京若欲取扬州盐税,就必须得寻个理由,或许南京不敢对朱军门怎么样,但他这个小小的盐运使,南京的那些重臣又岂会看在眼里?

    这,这富贵可不就是一时富贵吗?

    见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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