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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10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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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卫长冯述闻言默然不语。

    只有赵弘礼身边的宗卫们,才知道这位才能平平的殿下因为嫡长子的身份,这些年来背负了多少的压力。

    而此时,赵弘礼又在旁问道:“你说,施贵妃……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在雍王面前,她又是一个怎样的母亲呢?”

    宗卫长冯述苦笑连连。

    毕竟,因为王皇后与施贵妃的恩恩怨怨,施贵妃以往在赵弘礼以及冯述等宗卫们面前,那绝对是一个蛮横、凶恶的女人,以至于曾经冯述都忍不住在私底下抱怨:王皇后为何对那个女人如此容忍,以至于那施贵妃这般蛮横不讲理。

    可是如今,曾经那些施贵妃的坏话,宗卫长冯述却说不出口了,因为这位施贵妃,其实正是他们家殿下的生母。

    “应该……也是一位温柔的母亲吧,我是说,曾经在雍王面前……”冯述感慨地说道。

    “是嘛……”

    赵弘礼喃喃自语着,脑海中不由回想起了雍王弘誉——当日,当施贵妃倒在他怀中,一边咳血一边哭求「对不住、我的儿」时,他曾看到了雍王弘誉的表情。

    当时雍王弘誉的面色,就跟行尸走肉一般灰败。

    想到这里,赵弘礼都感到又可悲、又可笑:明明亡故的是他的母亲,但受打击最大的,却是雍王弘誉。

    不得不说,赵弘礼猜得丝毫不错,尽管身故的施贵妃,其实是他赵弘礼的生母,但事实上受打击最大的,却是雍王弘誉。

    此时在肃王府的书房内,雍王弘誉仍抱着一坛酒瘫坐在墙角,脑海中尽是施贵妃在临终前倒在长皇子赵弘礼怀中的模样,一边咳血一边轻声唤着「我的儿」……

    曾几何时,那可是母亲仅对他一人的爱称啊!

    “砰——!”

    空坛,被雍王弘誉砸碎在书桌的边角,四溅的瓦片夹杂着些许酒水,将书桌弄得一塌糊涂。

    只见此时的雍王,再无平日里的优雅,蓬头散发,衣袍上到处都是酒渍。

    “混账!混账!混账!”

    他愤怒地叫骂着,将书房内可以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终于引来了时刻守在书房外的宗卫们。

    宗卫长周悦推门走入书房,瞧见雍王弘誉坐在角落,心中一阵酸楚。

    “殿下?”他试探着唤道。

    雍王弘誉闻言抬起头来,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脸庞上隐隐有些扭曲,一双充血的双目中充斥着无尽的憎恨与怒意。

    “赵弘璟的首级呢?!啊?!”

    宗卫们面面相觑,宗卫长周悦低声说道:“回禀殿下,襄王早已逃到阳翟去了……”

    “那就给我追到阳翟去,砍下那个畜生的首级!”雍王弘誉近乎咆哮道。

    宗卫们闻言苦笑连连。

    这个时候杀人?而且要杀的还是同为皇子的兄弟?这叫人如何看待?

    犹豫了半响,周悦低声说道:“殿下,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于襄王得到了外封阳翟的诏令,并且,他也遵照诏令前往了阳翟。按照历来的规矩,殿下不可以再对他动手了……”

    可能是想到那份诏令还是由他亲手签署的,雍王弘誉的面色更加难看,一脚踹翻了面前的书桌。

    “规矩规矩规矩……拿酒来!拿酒来!”

    周悦还想再说什么,忽然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后背,他转头一瞧,这才发现是幕僚张启功。

    “如今大局已定,就让殿下发泄一下吧……”

    “可……”

    “没有什么可是。”

    张启功摇了摇头,随即正色说道:“请相信我,也请相信殿下,殿下会振作起来的。”

    “……但愿如此。”

    宗卫们暗自叹了口气。

第1365章:改变() 
『PS:容我讲句MMP,码好的第一章居然没保存,我就继续码第二章了,现在只能重新码,擦擦擦擦擦!!』

    ————以下正文————

    时至十月上旬,距离「施贵妃出殡」又过了整整十一日。

    在这十几日的日子里,朝中的格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是继襄王弘璟外封阳翟之后,长皇子赵弘礼亦离开了大梁,这使得在大梁城内,雍王弘誉的声势再次提升,已经到了无法撼动的地步。

    当然,虽说就总体来说无法撼动,但雍王党内部也出现了一些不安的情绪,原因就在于雍王弘誉至今仍躲在雍王府里没有露面,既没有出席施贵妃的丧殡之事,也未曾到垂拱殿处理政务,这让雍王党内部很大一批人人心惶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更让他们感到不安的是,待等他们前往雍王府希望探探口风时,却被雍王弘誉的宗卫们挡在府外,看着那块挂在府门前的「谢绝宾客」的木块,雍王党那些贵族、世家成员们,怎么瞧都感觉有些不安。

    而另外一方面,由于长皇子赵弘礼在离开大梁之前,将这些年来经营的势力与人脉都交给了桓王赵弘宣,这使得桓王赵弘宣近阶段的势力大增。

    比如说,长皇子赵弘礼的妻族「济阳李氏」。

    不得不说,在得到了长皇子赵弘礼的遗留后,桓王赵弘宣一跃成为继庆王弘信之后,无论在军方还是在庙堂都拥有不俗势力的皇子。

    甚至于在骆瑸的协助下,桓王赵弘宣还接受了一部分吏部的力量,在吏部拥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只可惜,曾经坚定站在长皇子赵弘礼这边的吏部左侍郎阚密,在如今局面下保持了观望态度,而右侍郎郑图,这个出身郑城王氏联姻家族的男人,也暂时不作表态,几次谢绝了骆瑸的笼络。

    这也难怪,毕竟郑图的妻室是郑城王氏的女儿,虽然当初郑城王氏鼎力支持长皇子赵弘礼,可如今,突然爆出「雍王弘誉才是王皇后亲生儿子」的惊闻,也难保郑、王两家会有所迟疑。

    在长皇子赵弘礼离开大梁的如今,转投桓王赵弘宣不是不可以,但说到底,转投桓王赵弘宣顶多只是自保,倘若能搭上雍王弘誉这根高枝,那才是能够飞黄腾达的捷径。

    可能正是考虑到这一点,长皇子赵弘礼在离开大梁前才会特地叮嘱赵弘宣,直白地表示郑城王氏已不可信任——至少已不能像曾经那样信任。

    十月初九,在桓王府的书房内,桓王赵弘宣与骆瑸、周昪再次提起此事。

    当然,聊的话题当然不是什么「郑城王氏是否会转投雍王弘誉」这种话题,他们商议的,是长皇子赵弘礼在上党的那些家底,主要还是米粮与酿酒这两大类。

    而这些家底,长皇子赵弘礼在离开大梁前,也一并留给了赵弘宣,供他养活北一军。

    而问题就在于,曾经赵弘礼这些家底,都是郑城王氏的人在负责打理,可如今发生了那样的事,以防万一,赵弘宣必须将这些东西从郑城王氏的手中接管过来。

    为此,赵弘宣与骆瑸、周昪二人在经过商议后,挑出了两位人选。

    一位便是「黄邑沈氏」目前的家主「沈绪」,此人乃是沈淑妃的兄长,赵弘润、赵弘宣兄弟俩的舅舅,自然是完全值得信任的人;而另外一位,则是长皇子赵弘礼的妻族、「济阳李氏」的嫡长子「李霖」,也是注定不太可能投奔雍王弘誉的人。

    记得在赵弘礼离开大梁之前,就写了一封书信派人送到济阳李氏,两日后,李霖便代表济阳李氏,拜访了桓王府。

    而眼下,沈绪与李霖二人皆已前往上党郡,一方面是整合上党郡的原东宫势力,将这些因为长皇子赵弘礼离开大梁而无所适从的贵族、世家,重新纳入到桓王党的圈子里;而另外一方面,则是逐渐从郑城王氏的手中,拿回本该属于赵弘礼、但后者却已转赠给赵弘宣的家业。

    在商量完针对郑城王氏的态度后,赵弘宣与骆瑸、周昪二人,又清点了一下赵弘宣目前所拥有的财产。

    赵弘宣自然是没有什么积蓄的,毕竟他养活一个北一军都不够,哪里来什么积蓄。

    但是长皇子赵弘礼有,据骆瑸所说,赵弘礼原本就筹备一笔大概十万金的钱款,准备日后购置博浪沙河港的店铺。

    看得出来,那时的赵弘礼,还是有东山再起的希望的,只是没想到发生了那样的事,这位长皇兄心灰意冷,索性就将所有的一些都遗留给了赵弘宣。

    包括那座长皇子府。

    “若是出售那座府邸,应该可以凑个二三十万金左右……”骆瑸在旁用略带感慨的语气说道:“终究,那也是王府,想来大梁的世族门阀,对此应该会很感兴趣才是。”

    听闻此言,赵弘宣眼中闪过几丝犹豫之色。

    虽然赵弘礼在离开大梁前将那座府邸也送给了赵弘宣,并且看他样子日后也不太可能返回大梁,但赵弘宣还是不想卖掉那座府邸。

    但正如骆瑸、周昪所言,与其留着那座多余的府邸,每年还要花费资金去修缮、打理,还不如卖给城内的世族,哪怕是卖给宗府,将卖得的钱投入博浪沙河港的店铺,终究那里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在思忖了许久后,赵弘宣点了点头,说道:“骆瑸,这件事就由你来全权负责吧。”

    『我?』

    骆瑸微微一愣,不由地与周昪对视一眼,二人皆感觉有些意外。

    不过一转念间,骆瑸与周昪便明白了自家殿下的意思。

    在告辞了自家殿下离开书房后,在经过府内走廊转角的时候,周昪感慨地说道:“这样的话,可能得多花许多的钱呐……”

    骆瑸闻言点了点头。

    关于博浪沙河港那些店铺,骆瑸原以为自家殿下会亲自出面,毕竟博浪沙河港那些店铺的租售,虽然对外宣称是户部负责,但实际上负责此事的,却是他们家殿下的兄长、肃王赵弘润——只不过这笔庞大的收入,肃王府只得两成,其余八成归户部罢了。

    因此,最实惠的办法无非就是桓王赵弘宣自己出面,亲自与其兄长交涉,凭借着兄弟俩的亲份,难道那位肃王殿下还会赚自己弟弟的钱不成?

    搞不好,赵弘宣只需说两句好听的话,那位肃王殿下会直接送几个上好的店面给弟弟也说不定。

    可偏偏,赵弘宣却让骆瑸出面。

    想到这里,骆瑸感慨地说道:“这说明,殿下真正长大了,已懂得自己肩负责任……”

    周昪闻言唏嘘道:“也不晓得肃王殿下得知后会是怎样的心情。”

    “大概是七分欣慰、三分寂寞吧。”骆瑸微笑着打趣道。

    当日,骆瑸来到了博浪沙河港,在一处悬挂着「博浪沙商铺租购处」牌匾的铺子里,找到了仿佛账房先生般的介子鸱,向后者提起了购置店铺的事。

    听到骆瑸的要求,介子鸱亦是愣了愣,但聪慧过人的他,还是立刻就把握住了桓王赵弘宣派骆瑸前来交涉的用意,也没有徇私,按照赵弘润当初制定的「十万金」的市价,让骆瑸挑选了几处店铺。

    不过到了当晚,介子鸱便将此事禀告了自家殿下。

    正如骆瑸所猜测的那样,赵弘润在得知此事后,确实有些感慨:一方面欣慰于弟弟赵弘宣逐渐长大,渐渐有了担当;但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当弟弟逐渐有了担当之后,也就意味着与兄长不再像从前那样亲近。

    倒是宗卫长卫骄,听说此事后颇为惊奇:“宣殿下要养活一个北一军,哪里来那么多闲钱?”

    当得知是长皇子赵弘礼的遗留后,卫骄暗暗咋舌。

    其实不止卫骄感到惊奇,前几日听说这事,赵弘润亦感到颇为震惊。

    他曾以为赵弘礼亲近他弟弟赵弘宣,只为了将后者拉到其阵营,但事实证明,赵弘礼与赵弘宣之间,的确有一种就连赵弘润都不得而知的交情,以至于赵弘礼在离开大梁后,将所有的一切就遗留给了赵弘宣。

    可能是因为,赵弘宣是曾经唯一全力支持他的兄弟。

    不得不说,这件事让赵弘润对长皇子赵弘礼的印象大为改变,当然,事到如今改不改变其实已无区别,毕竟赵弘礼心灰意冷离开大梁之后,多半不会再回来。

    话说回来,一想到赵弘礼,赵弘润便不由得联想到了另外一位兄弟,既同样因为「施贵妃之死」而深受打击的雍王弘誉。

    『父皇真沉得住气,这都快二十日了,也未见他插手……』

    赵弘润暗暗想道。

    与此同时,在皇宫内的甘露殿内,大太监童宪其实也正在向魏天子提及这件事:“……近几日,雍王每日在府上酗酒倦事,这究竟不是一个办法。”

    听闻此言,正在书桌前挥毫的魏天子淡淡说道:“雍王,亦是朕的选择之一。……若他因为此事而消沉,那就代表,此子,终归也不过这种程度而已。”

    说罢,他丢掉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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