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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7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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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宗卫长周悦依言抱拳而退。

    瞥了一眼笑容满面的雍王弘誉,赵弘润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其实他也清楚,既然雍王弘誉昨日在宣政殿内说出了那番话,愿将在北疆的所得尽数上缴朝廷,那么就注定东宫党这回没有退路,只能跟着这么做。

    这真可谓是四两拨千斤:雍王一方用微不足道的所谓『全部斩获』,逼得东宫党也能咬牙将吞到嘴里的肉吐出来。

    因为否则的话,东宫太子赵弘礼就会在品德、道义角度遭到攻击,谁让他是太子呢——既然坐着这个位置,就注定要比别的兄弟『做』得更出色,否则凭什么成为太子?

    这里的『做』,指的是做出姿态,即品德、礼俗、言行举止等等。

    说白了,太子赵弘礼在带兵打仗方面远不如他的兄弟肃王赵弘润,这种事朝野不会去指责,因此,哪怕太子赵弘礼所统帅的北一军在北疆战役期间打地再糟糕,也没有人会去攻击他。

    毕竟赵弘礼是太子,又不是将军,有『皇子守国门』这份心意就足够了,赵氏子弟,又不是各个都是南梁王赵元佐、禹王赵元佲、肃王赵弘润这等奇才。

    可话说回来,倘若东宫太子在德品上出现什么问题,那么就会跳出许许多多的人去指责他、攻击他。

    因此,东宫党必须得上缴他们在北疆的所有斩获,哪怕是一块玉、一幅画像也不能保留,否则就会落下口实,成为雍王党攻击他们的把柄。

    但赵弘润没有想到的是,东宫居然这么快就做出表态,难道他不应该与支持他的那些贵族、世家商量一下么?最起码得知会对方一声吧?

    『难道早就商量好了?』

    赵弘润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但是立马就被他否决了。

    毕竟,倘若东宫党早就商议出结果,他们早在雍王弘誉出招之前就有所行动了——倘若是东宫党第一个将在北疆的所得上缴给朝廷,哪怕他们只上缴一部分,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是的,最根本的原因,只是因为雍王弘誉抢先一步,将所有在北疆的所得上缴了朝廷。

    这一步落后,可谓是步步落后。

    『看来是东宫擅做主张、想来个先斩后奏……唔,周昪是雍王的人,肯定会想方设法,让东宫的处境变得更糟……』

    赵弘润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心下冷笑连连。

    要知道,东宫党与东宫,这两者是意义是截然不同的,似东宫这般,在没有与那些支持他的贵族商议的情况下,贸然替他东宫一党表态,将所有在北疆的所得上缴给朝廷,这很容易引起那些贵族的反感。

    真以为那些贵族是急公好义的义士?

    为了组建北一军,东宫党那些贵族不知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就指望着在北疆战役中挽回损失,顺便捞一些功勋,可如今东宫急着将他们吞到嘴里的肉捐赠给了朝廷,他们还不得闹起来?

    事实证明,赵弘润的猜测果然不假。

    在几日后,大梁传出了『东宫党内部因捐赠一事导致矛盾重重』的谣言。

    当然,谣言只是谣言,赵弘润并不会轻信,他在意的是,拜访雍王弘誉的宾客似乎逐渐多了起来,其中不少原来是依附东宫太子的贵族子弟。

    如此又过了几日,大梁再次传开一个谣言,说两个贵族子弟在街上遇到,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而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两个贵族子弟,曾经都是依附东宫的人。

    再过几日,谣言逐渐升级,东宫党的贵族子弟,陆陆续续传开种种丑闻,或在大庭广众之下抱怨东宫自作主张,或在醉酒的情况下指责东宫过河拆桥,总而言之,东宫党以及东宫的名声,每况愈下。

    逐渐地,大梁当地魏人都产生了种种错觉,有的认为东宫其实并不愿意将在北疆所得到的斩获上缴给朝廷,有的则认为东宫过河拆桥,背弃曾经的约定,将支持他的贵族的利益,作为博取天子以及朝廷好感的筹码。

    又过了几日,又谣言曝出,东宫党其实并没有将所有的所得上缴给朝廷。

    而更为骇人的是,在五月中旬,突然有人曝出,北一军在北疆屠杀当地平民、谎报军功,另抢掠当地(河东郡)平民,致使十几万人丧生。

    一时间,东宫太子在大梁的声誉急剧受到影响。(未完待续。)

第891章:深谋远虑() 
五月下旬,有关于东宫太子的负面言论在大梁传得沸沸扬扬、愈演愈烈。

    于是,朝廷开始介入舆论,一方面控制谣言的传播,一方面着刑部、礼部组织人手,前赴仍驻守在北疆的北一军军营,彻查『东宫党献纳』一事,以便给东宫太子一个清白。

    听到这个消息后,东宫太子赵弘礼的幕僚周昪提议他亲赴北疆,赶在刑部与礼部之前彻查账本,清点在北疆战役期间的收获,免得出现纰漏,被雍王弘誉捏住把柄。

    当时亲耳听到这番言论的东宫另外一位幕僚骆瑸,照旧与周昪争吵了一番,可惜还是没能吵过周昪。

    最终,太子赵弘礼允许了此事,委托周昪前赴北一军的驻扎位置,负责此事。

    此时的『北一军』,大抵驻扎在河东君西部的『临汾』、『曲沃』、『安邑』一带。当然,这指的是『北一军』这支军队,至于在背后操纵这支军队的东宫党一系贵族的代表、家主们,则一直以来都是暂住在『安邑』,而那些在战争期间所斩获的辎重粮草、亦或是金银珠宝,最终也是运到『安邑』。

    唔,本来按照约定,对于这些在北疆战役期间所得到的财物与土地,众东宫党势力是打算内部消化的,按照曾经出力的多寡,按比例平分这些所得。

    但是前段时间,由于雍王弘誉的发难,将雍王党所有在北疆的收获都上缴了朝廷,以至于东宫太子赵弘礼被逼无奈,兼之又被周昪说服,以至于在还未与东宫党内部达成协议的情况下,便擅做主张,将这批庞大的战争利益上缴给了朝廷,这让暂居在安邑的诸贵族的代表、家主们感到十分不满。

    当然了,不满归不满,但并不意味着有哪个贵族脱离了东宫派系,转投雍王,事实上,大梁传伦的那些谣言,说到底也只是有人故意释放出来的假相罢了,为的就是动摇东宫党内部。

    五月三十日,赶在这月份的最后一日,周昪抵达了安邑。

    当时,东宫太子赵弘礼的外公、王氏一族的家主王寓正在安邑,听闻周昪抵达安邑,便当即派人将周昪召来问话。

    毕竟当初他之所以急急匆匆从大梁赶到安邑,就是为了与东宫党的众贵族世家商议此事,然而他们这边还未商议出个结果,东宫那边却来了一招先斩后奏,擅做主张将东宫一系的战争利益上缴给了朝廷。

    对此,东宫一党的贵族世家中心中很是恼火,这一切王寓都看在眼里。

    因此,今日周昪刚到安邑,就被王寓召来质问。

    “你如何能鼓动太子擅做主张,将众人的所得尽数上缴给朝廷?”

    对于王寓的质问,周昪不急不恼,徐徐解释道:“国丈大人,非是在下鼓动太子,您要知道,就当时太子殿下的处境,那是一日也不能耽搁。……朝争凶险不亚于沙场之争,哪耽搁地起三五日?就算是东宫在雍王发难的次日做出正确的应对,如今大梁,依旧是传遍了对太子不利的言论,更何况是耽搁三五日?”

    王寓被周昪说得哑口无言,毕竟周昪所用的计谋,几乎都是可以摆在台面上说开的阳谋,根本不怕落下把柄,否则,足智多谋的骆瑸也不至于至今都抓不到周昪的把柄。

    “那周先生今日前来安邑,所为何事?”王寓有些狐疑地问道。

    对于这个周昪,事实上王寓也是抱持几分警惕与戒备的,毕竟东宫另外一名幕僚骆瑸,曾多次对他提过,说这周昪是雍王的人,是奸细。

    但遗憾的是,至今为止骆瑸也没有抓到周昪的把柄,以至于王寓也有些搞不懂:到底这周昪真的如骆瑸所说的那样,是雍王派来的奸细呢,还是说,其实是骆瑸的人品有问题,像周昪说的那样,见不得别人好。

    周昪闻言遂解释道:“近日里,大梁传遍了对太子不利的谣言,严重影响到太子的声誉,因此,朝廷介入了此事。……前几日,刑部的一名郎官向朝廷奏请此事,希望查明真相。于是朝廷便派刑部与礼部彻查此事。……国丈大人,你我都清楚,这是雍王开始对太子发难了。因此,太子让在下赶来安邑,提前做好账本,封存那批所得的钱物,务必不可给雍王的人抓到把柄。”

    说到这里,周昪压低了声音,低声问道:“国丈大人,在在下清点战利之前,希望您与在下透个底,那些东西,没有人动过吧?”

    “这个……”王寓故意露出了犹豫之色,想看看周昪对此的反应。

    没想到周昪看到他这幅表情,脸上顿时露出了惊骇之色,惊声说道:“国丈,这些东西动不得啊!……你们、你们这是将东宫往火坑里推啊!”

    瞧见周昪这幅惊急的表情,王寓对他的怀疑当即打消了许多,连忙招呼道:“先生莫惊,先生莫惊,老夫岂是不知轻重之人?”说到这里,他眼珠一转,故作浑不在意地说道:“就是一些年轻人,拿了些小物什……不打紧的。”

    可听了这话,周昪却深深皱起了眉头,沉声说道:“国丈大人,若在以往,此事是不打紧,可今时非同往日,雍王的人就盯着咱们呢。……哪怕咱们私自拿了一两银子,雍王亦会夸大成万两,到时候,您到东宫如何自处?”

    说到这里,周昪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道:“国丈大人,望你出面召集此刻身在安邑的那些贵族、世家的代表与家主,周某亲自与他们谈!……此番在北疆的斩获,就算是一匹布,一块银子,都不能染指!”

    见周昪如此凝重的态度,王寓哪里还会怀疑他,当即点点头说道:“好,老夫当即去联系众人。”

    待等王寓离开了,周昪的随从瞧了几眼军营的帐外,见四下无人,抓头对周昪说道:“先生,你怎么反过来提醒东宫的人?这样岂不是抓不到东宫的把柄?”

    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名随从,其实也是雍王的人,可能是密探、隐贼一流。

    “噤声!”周昪皱眉打断了随从的话,随即压低声音解释道:“那王寓,方才分明是在试探我。哼,都是骆瑸那个家伙所致……”

    “那这边的事?”随从犹豫地问道。

    听了这话,周昪脸上露出几许不可捉摸的神色,轻蔑说道:“真当东宫党没有私心?呵……我对他们放宽监管,他们会怀疑我的身份;可我若是逼得紧,他们反过来会来私下求我,求我放宽尺度……他们在北一军投入颇巨,如今一分一毫也无所得,真当他们心中没有怨愤?”

    “会吗?”随从吃惊地问道:“他们不会不懂,这件事事关东宫吧?”

    “这就是人心。”周昪瞥了一眼随从,似笑非笑地说道:“看着吧,他们会来找我的……”

    次日,王寓果然召集了在身在安邑的诸多东宫党派系的贵族、世家的代表、家主们。

    周昪出席了这次会议。

    他在会议中,首先代东宫太子赵弘礼向在座的诸人致歉,向他们解释『为何东宫要擅做主张、决定将众人的所得交给朝廷』,那一番慷慨激昂、大义凛然的话,说得在座的诸贵族子弟哑口无言。

    在最后,周昪还做了一个生动的比喻。

    “……诸位,在某看来,一棵参天大树,太子好比是根干,而诸位则是枝叶,根干不存,枝叶焉附?”

    听了周昪的话,在座的诸人哑口无言,或有一人问道:“周先生,难道真的一丝一毫都不可截取?”

    “不可!”心中暗暗冷笑的周昪,脸上大义凛然地摇着头,安抚道:“诸位放心,东宫日后必定会给予诸位相应的补偿,但是这回……不可!”

    诸贵族、世家子弟带着失望的情绪离开了。

    此后几日,周昪便摆出一副锱铢必较的架势,开始着手盘点东宫党内部所呈献上来的账本与战利实物。

    不出意料,看了几眼周昪便猜到,这些呈献出来的东西绝不可能是全部。

    于是他找到王寓,希望王寓能与他配合,找那些人谈谈。

    可能起初王寓还在怀疑周昪的身份,但是如今见周昪一副公事公办、锱铢必较的架势,他也有些为难。

    要知道,东宫党内部那些贵族世家,那可是因为利益才依附东宫的,可此番因为东宫的关系,让那些蒙受了巨大的损失,王氏一族夹在当中,也难做人。

    因此,他隐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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