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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征天下-第6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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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加着十二分的警惕,推门走了出去。

    出来一看,蕾儿才发现原来在院子里值夜的四名太监已经全部躺倒在雨水中。而屋檐之下,一人负手而立,脸上带着一副精铁制成的面具,把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口部开着一条缝,自己那根金簪正被铁面人噙在口中,显得诡异之极!

    “你是何方神圣,敢来这里装神弄鬼?”蕾儿厉声喝问道。

    “圣女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能告诉你一点:我也是圣教中人。”铁面人平静地道。

    “哦?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教主让你来的么?”蕾儿眼神中突然跳出喜悦,然而很快又黯淡了下去。此次行动,教主严令她一定要和朱由崧同房,并怀上朱由崧的骨肉,以便今后更好地控制朱由崧。教主一向言出必行,这又是关系到圣教兴亡的大事,他怎会反悔?

    “不错,是教主让我来的。”铁面人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但是他并非是让我来接你走,而是让我看看你是否受到朱由崧的虐待。换句话说,教主是让我来监视你的。”

    蕾儿登时心如刀割,雨水和着泪水流到嘴里,说不出有几分苦涩。良久她才冷冷地道:“我很好,用不着你费心。你去回禀教主,就说一切顺利。”

    “真的么?”铁面人不疾不徐地道,“如果一切顺利,你为什么要冒险用摄魂大珐放倒朱由崧?真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摄魂大珐。”

    “你你都听到了?!”

    蕾儿登时感到极大的屈辱,一时间杀机大盛,然而还是强自忍住,咬牙切齿地道:“教主法旨我不得不遵,但是我不能任这个无耻的家伙肆意侮辱!我我不能让他看着我那样!你快走,否则不管你是谁,我也非杀了你不可!”

    那铁面人却是纹丝不动,喟叹一声道:“值得么?”

    这三个字犹如一柄大锤,重重砸在蕾儿的心头。她自己又何尝没有反复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然而从记事以来,她就在白莲教中长大,耳濡目染全是白莲教的“教义”。对人人敬仰的教主,她更是奉若神明,由衷地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这个进行着崇高悲壮事业的人。进入豆蔻年华后,她更是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幻想,幻想着有朝一日教主达成大业后,与自己终成眷属。至于自己是“圣女”还是“皇后”,她根本不在乎,她只想和自己最钟情的人在一起。

    然而,事实却是如此残酷!

第1157章 不告而别() 
    深夜之中,蕾儿的轻薄衣衫早已被雨水打得湿冷。可是比冷雨更冷的,则是铁面人那一句句锥心之语!

    “我知道你喜欢教主。”

    “我我只是崇敬教主”

    “没必要骗自己。”铁面人语气直截了当,不带丝毫感情,“教主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是弥勒转世,人人甘心效死,这不奇怪。但是比生命更珍贵的东西,你也任由教主挥霍么?”

    蕾儿当然知道铁面人说的是什么,她紧咬嘴唇默不作声,这个问题又让她如何回答?

    “虽然教主对你另眼相看,但在他心中,你也不过是一枚较重的棋子罢了。”铁面人继续无情地道,“今日你委身于朱由崧,就算异日圣教达成伟业,教主君临天下,以教主的性格,你觉得他会让一个被其他男人碰过的女子做皇后么?”

    蕾儿悲戚地摇摇头,哽咽着道:“我还以为教主关了我一年,已经算是对我最大的惩罚了,没想到他会让我做这种”

    “自从你在西安失手,教主已经不再信任你了。你和秦王妃是孪生姐妹,骨肉连心,让教主怎能不疑?”

    “那教主为什么不杀了我?!”蕾儿终于忍无可忍,放声呜咽起来。

    “因为你还有用。”铁面人继续不动声色地道,“杀了你,圣母还会听命于教主么?”

    “啊!”蕾儿失声惊呼道,“娘亲圣母她老人家,她还好么?她现在在哪里?”

    “恐怕不太好。”铁面人沉声道,“教主安排圣母刺杀朱由检,你想那朱由检岂是那么好刺杀的?即使得手,圣母还有逃生的机会么?”

    “什么!!”蕾儿登时失魂落魄,口中喃喃地道,“教主答应过我,只要和朱由崧他就会让娘亲回到我身边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教主为了圣教大业,已经越来越不择手段了。”铁面人叹了口气道,“他心中已经没有友情,没有亲情,也没有爱,有的只是仇恨和野心!这还是那个我们万分崇敬、世间正义化身的教主么?”

    “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蕾儿突然警觉地道,“你是要叛教么?”

    “当然不是,我永远也不会背叛教主。”铁面人感慨道,“只是我不想让教主的心灵被黑暗吞噬,越滑越远,越陷越深,直至最后众叛亲离,山穷水尽!”

    “那你要我怎么做?”蕾儿迟疑地问道。

    铁面人负手道:“我没资格教你怎么做,只能告诉你一点:教主虽然无情,你的姐姐和朱由检却未必无义。如果圣母行刺成功,自然一切都无法挽回但是如果行刺失败,母女天性,说不定你姐姐会认出圣母。朱由检会杀他的岳母么?以我对他的了解,不会!”

    “啊!这么说娘亲还有救,我还有机会和她重逢!”蕾儿再次泪如泉涌,然而这次却是希望和喜悦的泪水!

    过了片刻,蕾儿擦了擦泪水冷静下来道:“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去京师救娘亲!只是我这一走,这里如何收拾?岂不是坏了教主的大计?”

    “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应对之法。”铁面人仍是冷冷地道,“要走就快走,天亮就走不了了。”

    蕾儿又思忖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对铁面人抱拳拱手道:“大恩不言谢,我去了!”

    说着她足尖点地,轻盈地越上房檐,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铁面人目送她远去,长叹一声道:“但愿教主日后能体谅我的苦心!”

    第二日雨后初晴,洪承畴昨夜与陪他的舞女一场酣战,醒来后只觉头昏脑胀。但想着还有不少军事部署要安排,他只得不情不愿地起床来到中军帐,与云子建、高杰、李成栋、刘良佐等人议事。

    孰料刚说了没两句,突然有中军禀报:“德昌王殿下驾到!”

    洪承畴急忙出迎,却见朱由崧已经急不可耐地闯了进来,并不搭理洪承畴,径直对他身后的云子建道:“云先生,你昨天献给本王的那位女子,怎么今晨不辞而别了?”

    云子建闻言大吃一惊,刚想编个什么瞎话哄骗朱由崧,猛然发现朱由崧身后数丈之外,自己那位心腹正对自己用唇语说话,脸上还有一道长约二寸、深可见骨的大口子,血肉模糊,异常可怖!

    “云先生,您倒是说话呀!蕾儿去哪了?”朱由崧连声催问道。

    云子建这才反应过来,顺口胡诌道:“啊殿下勿忧,她家中母亲病危,心里挂念。微臣原说让她过些日子再回家探望,哪知这丫头不懂事,竟然就这么走了,真是该死!”

    “哦,是这样啊。”朱由崧登时放下心来笑道,“她也真是的,为何不告诉本王?本王定会有丰厚赏赐给她母亲。云先生,蕾儿家在哪里,快去把她寻来,如果她割舍不下老母,可以一起接来襄阳嘛!”

    “这”云子建为难地道,“她家离此甚远,只怕一时无法”

    朱由崧登时把脸沉了下来,凑近云子建用威胁的语气低声道:“云先生,实不相瞒,本王对蕾儿姑娘一见钟情。昨夜她服侍得本王无比受用,现在本王一天也离不了她。将来登基之后,本王还要封她做皇后!”

    云子建听罢,计谋得逞的喜悦和一丝失落苦涩同时涌上心头,表面上却满脸赔笑道:“是是是,微臣立即派人去寻她,也许今日就能截住她,殿下请放宽心!”

    朱由崧这才满意地笑了,又与洪承畴等人商议起进兵等大事来。云子建却找个借口出了军帐,将自己那位手下拉入僻静之处,极其阴冷地问道:“铁剑,怎么回事?”

    名为“铁剑”的人赶紧躬身禀道:“回教主,昨夜直到四更时分还一切正常,可是突然圣女就跃上院墙逃出王府。属下在后面紧紧追赶,一直追出襄阳。圣女见无法摆脱属下,便停住说有一封书信要属下转交给教主。属下正接信时,万没想到圣女拔下金簪偷袭属下!属下无能,让圣女给逃脱了”

    说着他就把那支血迹斑斑的金簪递给云子建。云子建怒不可遏,扬手就给了铁剑一巴掌,铁剑的半边脸立即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指印,并迅速肿胀起来,简直与馒头相仿。

    “信呢!”云子建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般低吼道。

    铁剑赶紧把一封被雨水打湿的信笺递给云子建,云子建展开看时,见确是蕾儿的娟秀小字,上书:“教主台鉴:属下从朱由崧口中得知奸贼在潭柘寺被刺,圣母不是在潭柘寺么?母恩如海,属下不能不救,不告而别,异日必回来领罪。蕾儿。”

    “混账!竟敢坏我大事!”云子建咬牙切齿地把这封信撕得粉碎,转对铁剑怒骂道,“你立刻带领教中好手,去把她给本教主追回来,否则你也不用见我了!”

    “谨遵法旨!”铁剑谦恭地唯唯而退。

    云子建这才返回中军帐,还没等平复心情,忽听城中一阵大乱!

第1158章 窦名望() 
    就在蕾儿借着雨夜的掩护,悄悄潜出襄阳城时,城西南的一处茂密树林中,也有五十名骑兵在焦急等待。要说这些人的穿戴,简直比要饭花子还不如,根本没有盔甲,身上的军服也破旧不堪,此时再被雨一浇,更是彻体生寒。

    但是这些人没有一个喊冷的,只是默默注视着数里之外、如同沉睡的怪兽般的襄阳城。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军官终于忍耐不住,问身旁的将官道:“窦营长,看来襄阳城是出大事啦!”

    被呼做“营长”的,正是李定国麾下大将窦名望。如今他已晋升为正三品参将,但手下的战士们还是喜欢按照秦兵的建制,亲切地称呼他为营长。

    “我就劝成大人不要去找洪承畴,唉!”窦名望后悔地道,“如果洪承畴肯借给我们粮食,早就借了,又何必拖到现在?而且成大人也非要自己单枪匹马进城去找洪承畴,又说成与不成,天黑前肯定有消息。”

    “还天黑,这都快亮了!”那中军官恨恨地道,“依我看,成大人肯定是陷在城里了。这该死的洪阎王,难道要造反不成?”

    “没有证据,不要胡言乱语!再等等看!”窦名望虽然申斥了中军官两句,但自己也担忧地紧锁了双眉。

    正说话间,天色已渐渐放明。突然城西的官道上蹄声大震,大批骑兵呼啸着向襄阳涌来。中军官大惊失色道:“营长,他们没穿官军号衣,是不是流贼?”

    却见这队骑兵径直冲到城下,与城头守军亲切地交谈两句,紧接着就城门大开,大队人马有说有笑地进了城。

    “营长!他娘的,还真让我猜对了,洪承畴这兔崽子真造反了!”中军官破口大骂道,“要不怎能与流贼勾搭在一起,轻易放他们进城?营长,现在我们怎么办?”

    窦名望也心中猛地一沉,他自然知道如果兵力雄厚的洪承畴造反了,对剿贼、乃至朝廷的全盘战略会造成多大的破坏。只是他为人谨慎,没有十足把握不肯妄下定论。突然他眼前一亮,指着远处道:“你们看!”

    众人定睛看去,原来有一小队骑兵并未入城,而是钻入了离襄阳城不远的一座小村子里。很快那村子便鸡飞狗跳起来,更证明来者是流贼无疑。

    “随我来!”

    窦名望把手一挥,五十名骑兵立即翻身上马,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放亮,悄悄地接近了那个小村子。村中已隐隐有惨叫声和哭声传来,窦名望面色一寒道:“我有定南将军留下的圣上密谕:不管是官军还是流贼,只要是荼毒百姓者,尽可先斩后奏!上!”

    这五十名骑兵也全都是秦兵出身,平日刻苦的训练,使得他们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仍然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随着一声令下,五十匹战马箭一般冲入村中,而且并无一人呐喊。

    经过一场短促的战斗,正在村子里抢掠的一小股流贼全部被歼。其实这伙人总共只有七个,但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有十余名百姓被杀,还有两名妇女被奸银,把窦名望麾下的将士们气得怒发冲冠,非要把唯一的一个俘虏大卸八块不可。

    窦名望却制止众人,对那名俘虏进行了简单的审问。那人自知不妙,为了讨好窦名望,一五一十地道:“将军大人千万手下留情!小人是老回回马守应马将军的手下,过去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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