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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帝国-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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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跃入战壕,敌军必定奔溃。无论对晋绥军还是中央军,或者美军澳军,情况并没有太大差别。

    但是今天他们遭遇的,可是对万岁冲锋不感冒的200师,他们早就在各个战场上与日军这最后的三板斧较量过。一木部队除了略加强了火力外,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尤其现在,他们失去了后方重机枪阵地的掩护,使得中国军队反击更加没有顾忌。河滩上一时间手榴弹破片横飞,近距离上冲锋枪火力有效弥补了机枪火力的不足。在防线的几个地段,甚至有步兵冲出战壕,端着冲锋枪近距离扫射日军,使得日军被迫后退的。这使得日本人的士气大受折损,他们还未见过自己冲锋时,对手还能冲出来的?

    徐冲部队刚刚摸到敌人指挥部附近。一木指挥部突然想起爆炸声。他们赶紧停下。发现数百名克钦人从丛林中冲出来,拿着英国步枪、弓箭长矛冲杀进去,看起来克钦人停止观望参战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伤,徐冲被迫撤回去了。原本在措施了几次机会后,他很想端了这个联队指挥部,可以在褚亭长的部队里增加一些威望。看来又做不到了。

    倒是一公里外,马强的带着一个排摸到了敌人机枪火力点后方,这会儿大部分机枪奉命前移阵地到看的到目标的前方,正是混乱的时候,他的部队从侧后浓雾里钻出来发起攻击,一分钟内干掉了三个机枪小组。敌人反击时,他们重新躲进了丛林里,全身而退。

    天津日租界,稍早时候。

    林秀轩趁着夜色到了海河边,没有按照陈恭澍指点的方式,脱了衣服下河游到对岸,那样太不体面,何况他上岸还另有任务要执行。无人机已经发现大部分戒严已经解除,可见陈恭澍的死,确实替他解除了重大威胁。

    他到河边很容易找到了船家,正等着早上第一单活儿。他上前搭讪,自称是干粮食买卖的,刚领到日本人牌照,想要通过南运河倒腾江苏粮食到华北,所以要沿河找一片空地建码头,好开买卖。这当然是掩护自己想要过河的借口,当然不缺合理性,最近这里干这行的汉奸很多。

    果然船家并不怀疑,欣然答应,当然开价不便宜,谁让你自称是老板。林不以为意,上了那只平底小船,船上一股鱼腥味,船家说平时运海鱼到沿岸各酒楼的,偶尔也运死人去对岸耶稣会火葬场。

    眼看船家摇着撸,轻松离开了日租界。林秀轩稍微放松下来,开始与船家攀谈,船老板告诉他,如今海河这一段,是没什么空地可以租了,早年间八国联军进来,跑马占地,把这要冲地方都占据了,洋人特别喜欢沿着河的地方造房子。日本人去年又把英法租界占了,那些沿河的银行、仓库都被封了,自然成了日本人了。所以要找地方,只能往远了走。要么去北运河西沽村,要么去子牙河的北辛店,要么沿着新开河去北辰,那里或许还能找到建粮栈的地方。

    林秀轩心中当然有去处,但是不能让船家直接送自己去哪儿,那样不安全,他让船家过南云河,到新开河河口放他下来考察即可。

    大早上,河上几乎没有大船,只有从南北运河运送粮食和食盐的船往来穿梭都是去往塘沽,这些内河小船,将中原华北的粮食和其他原料送到那里装船,再运到日本本土。如今日本控制了整个南洋和中国沿海,已经有了一套自给自足的贸易体系。他们将粮食、生丝、棉纱、鸦片的贸易牢牢抓到手里,从中赚取巨大的利润。可以看到河面上,日本陆军的汽艇时而出现,并不查去塘沽的,但是专拣去往运河的大船拦截检查。显然这个地方的内河运输的管理,陆军比海军上心的多。目前铁壁囚笼的战略正在华北实施,八路军的特工也常常在这里筹措药品和一些物资。日本人必须把这些秘密通道掐断。

632算命先生() 
林秀轩在新开河河口恒源纱厂附近上了岸。立即雇了一辆人力车去往北宁花园,那里是袁世凯修建的种植园,算是火车站附近,闹中取静的游览胜地,不过最近被日本人征用了。当然那里也并不是林的目的地。他必须多费一些周折,多换一些路线,以免有心人查访到自己去向。这是在上海行动时,就制定的原则。

    他真正的目的地,是北辰的温家房子,这个年头也叫温家花园。

    无人机收集到的信息(消息来源为一部潜伏的重庆电台),大汉奸温世珍最近没有住在伪政府在市区的公馆,而是住在这老宅里,除了出席一些活动,也不上班,似乎大有退意。重庆那边询问了刺杀是否可行,这边的潜伏电台回答说,守备十分严密恐怕很难实现。

    从历史上看,老谋深算的温世珍也是在这一年,觉察出如日中天的日本人实际上情况不妙,转而需求退路,于年末借故身体有病辞职,过起了隐士生活。他以为可以逃避责任,当然是不可能的。

    林关心的自然不是他的命运,而是影佐与浅野会出现在哪里?影佐当然不大可能还留在川岛家,也不会直接到温家。但是他记得影佐温市长交谈时,温面露难色,可见不是一件寻常事情。如此判断,影袏的下一步计划一定与他有关。而且林很肯定,影佐再警惕也不可能回忆起这一细节。

    所以他不急着回饭店(饭店在海河南岸法租界,日本人控制较严,此时他也不敢回去),所以先到那个乡下地方去探探虚实,磨蹭一两天天,再回去。

    很快,他到了北宁路火车站,这里已然人山人海,一派繁忙。刚刚从北方调来的独立第三警备队和在华北方面军的第8混成旅团在这里交汇,一支转津浦线去鲁南,守备枣庄一线铁路;一支转津汉、京张线急调向北去晋察冀,在秋收前做好进山扫荡准备,这些情报是无人机窃听到的。另外窃听到,第162兵站医院的480名伤员也在今天转运,华北日军总部要求守备部队封锁月台,不要让这些缺胳臂少腿的皇军被中国人看到。

    还没到车站,就听到高亢刺耳的日军军歌声。日本人习惯于用这种虚张声势的办法,掩盖他们在华北前线的窘迫。伪政府也不知如何在暑假期间,组织起几百名学生,摇着小日本旗子在铁路月台边欢送。

    林远远看去,支线上一列板车上还停着坦克,用布盖着。苦力们正扛着板条箱在月台和闷罐车想间上上下下,似乎是在装运武器弹药。他知道这种场合并不危险,于是并不绕远路,而穿过人群,上了天桥。

    从桥上可以看到下面雾气缭绕的火车站全景。一边是士气高昂耀武扬威的一支皇军正在开进,他们正临着月台旁欢送的人群,指挥官不时从口袋里掏出糖果塞给小孩儿。而另一边,则是被封锁的月台。一群军服肮脏,士气消沉的皇军正在等着上车,他们有的低头不语,有的正闷头抽烟。被清空的月台上,放满了担架,显然是刚从哪儿打的头破血流到了这里。目前日军在华南的攻势仍然在进行,但是在华北,已经呈现收缩态势。每年春季或者秋季的大扫荡也越来越被八路军适应。很快他们的实际控制范围,就会缩小到交通线附近。

    他走过天桥,那边就是北宁花园和华北运动场。曾经被日本人占据作为兵营,如今华北兵力枯竭,兵营也已经废弃。可以看到日侨学校的学生正在那里打棒球。

    在老盐坨重新雇了船,沿新开河向东去,一路上避开船老大与无人机进行了一次简短联络,得知其他情况都好。吕青山和秦小苏昨天碰上一次伪警察搜查,不过搜查很敷衍,看了看他们证件和行李就离开了。另外,吕青山报告,楼下那家满洲国使者没有离开,似乎不断有访客。他已经成功窃听了饭店的电话线路,但是还没有实质情报被窃听到。他可以随时出动,支援林这边行动。

    下了船已经是中午时分。空气中隐约传来一阵恶臭,远远望去,一溜大车上装着捆好的猪和牛正往那里送,似乎是一座屠宰场。屠宰场外都是农田,种的是高粱,完全就是农村。

    走过不断传出凄厉叫声的屠宰场,看到前面一片大大小小的院落。如同一般农村小镇样子,但是按着路灯显然还通了电。道路也修的平整,可以通行汽车。他走过时,就看到一辆拉着十几个伪军的卡车开进镇子。

    林不知深浅,不想贸然进去,迎面看到镇外一个茶棚,里面已经满满当当做了不少人,他走进去进去坐下,要了碗茶喝。赶了一上午的路,也确实口渴需要喝水歇歇脚,另外,他见这里人多,也正好探听一些本地事情,以免到时候被盘问抓瞎。

    邻座上坐着两位正在讨论什么。他仔细听,有一桌是在埋怨,最近镇里盘查很严,进出都要检查,居民都不胜其扰。又听一桌谈起,温老爷在附近乡下城里搜罗能掐会算的算命先生,只要带着引荐信去了,当时就有赏,算得准的,还另有钱领。

    林注意到,远处一座坐着两位穿着长衫,其中一位,脚边放着一个竹篓,上面插着一面的幌子写着铁口直断四个字,还真是个算命的,林一边喝茶,一边偷偷将窃听器带上,将附近其他声音屏蔽掉。

    只听其中一位说道:兄台这次去温老爷府上,可是赚到钱了?

    那先生摸样的手捻胡须:卦资确实不薄,也非我一人,光是这个月我师兄弟,就有七八人登门,看相的、摸骨的、测字的只要是去,不管算出个子丑寅卯,都有赏钱。

    林心想,公然是刚从温家老宅出来的。且听他怎么说。

    “温老爷现在贵为市长,据说他的家学又是学西洋科技的,以前可没听说过好这一口?”

    “呵呵,事不关心关心则乱。我从言语间发现,市长怕看到了日本人要不行了,这才有些心虚。”

    “哦?日本人还能不行?”

    “我们吃江湖饭的自然能够察言观色,再者,世间万物循环往复,否极则泰来,你看那日本如日中天时,恰是要走下坡路。另外么”那先生欲言又止,似乎卖了个关子。

    “请先生说个详细。”

    “你可知最近又出了推背图?”

    “不知道啊,您给说说。”

    林秀轩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那边算命先生干咳了两声。

    “谶曰:衣者西去,金乌东归,四夷相助,中原复光。”

    “是这个?”

    “不错,早上我见温市长时,他也正在念叨这新近现世的一相,他说原本只知推背图有三十几谶,不知怎么又多出这一谶?显然是今人伪作。但是他嘴上说伪作,却又十分忌惮。可见心里是怕的。”

    林秀轩也觉得事情蹊跷,他当然知道所谓推背图,至少有一半是民国时闲人伪造的,其余的是前人伪造。刚才他念的这一谶却没听说过,可能是因为时空被搅动的缘故。

    “那先生你又是怎么对温市长说的?”

    “我只告诉他,这谶语只有事后看才灵验,事前多想,全无益处。老爷是贵相,虽有近患,却绝无远忧。欲求宁静,只需放下名利二字。”

    “哦?他又怎么说?”

    “他说:先生说的好啊,好啊。”

    两人抚掌笑了起来,然后起身离开。

    林秀轩又喝了一碗茶,也起身离开。走不多远,就到了镇边上,远远瞧牌坊和白墙,墙边停着几辆黑色汽车,边上有守卫站着。再看墙上,新造了塔楼,也站着伪军士兵,看起来。温世珍果然是如坐针毡,连自己祖上房子,都改的跟个炮楼一样。他估计至少有十几个守卫。林心想,翻墙进去倒是不难,但是不容易打探到消息,要是自己也扮作一个算命的,岂不是很容易混进去?打定主意,他转身离开,想着去那里找那身行头。

    此时的缅甸北方,早已天色大亮。褚亭长坐在营帐里听到附近枪声渐渐停止。赵小力报告,战场上找到三百多具日军尸体,他估计至少有同样树木被河水冲走了。徐冲攻击敌人指挥部未果。克钦头人派人来报,他们杀了日军随军大巫师,希望友军把缴获的日本重机枪给他们。褚心想,日本人哪儿来的巫师,又跟这儿瞎掰。他当然不能把缴获的重武器给他们,至少现在不行。他跟这些人打过交道后,自然知道,歃血为盟未必管用,手上没得一把米,叫鸡都不来的道理。要是一次都给了他们,就别想着用他们人力来作战和修桥。

    另外一件要紧的事情,就是得约束他们的纪律,他们打着盟军旗号到处屠村,也给日本人宣传制造了很多口实,连随军的美国摄影记者也看不下去。当然,这件事肯定不是最近最让盟军丢脸的。整用史迪威的话说:整建制美军投敌的事情,这是美国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褚亭长刚刚得到史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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