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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歌之五代-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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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舍内依旧是一片漆黑,除了周遭的打呼噜、放屁声音外,再也没有其他声响,韩匡不愿意坐在地上,其就这样靠在墙上站着,他没有失眠,还不停地打着哈欠,但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也不敢睡着。

    韩匡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夜晚,只是睁着眼睛,靠在墙上,迷糊着,“救我,救我救我。。。。。。”黑暗之中,韩匡不停地喃喃地说道。

    蒲州城东,柳林子坊,这是一个老坊第,蒲州城西面靠着黄河,来往的客商都会在西面坊第歇脚,而蒲州城东面则是连接昭义和河东的官道,前些年河东方面经常闹战乱,时常有沙陀兵攻破河东城了,南下要来劫掠城池了之类的流言,使得蒲州城东面的居民们整日惶惶不可终日,但凡有些家财的人们,便会想法设法地迁徙到西面坊第之内,一来西面热闹繁盛,二来一旦真的发生意外,首先敌人必然会攻击东面的城池,西面的军民会有缓冲余地,从蒲州城西面水路沿着黄河可以去河南道,从风陵渡可以入关中,从陆路上走的话,沿着蒲津桥可以快速地进入长安境内,迅速脱离险境,毕竟在老百姓的眼里,长安那可是京都要地,天子居所,自然是万无一失的庇护之地。

    东面的富户们都慢慢地迁到了西面,这样一来就空出了一大片宅院无人居住,有钱的能买得起的不愿意购买,愿意住的人又没有钱买,因此上蒲州城东面就萧条了很多,入夜之后,整个东面的坊第一片静寂,如同空坊第一般。

    柳林子坊就是这样的一座坊第,五十步左右长度的坊墙斑驳破败着,没有人修葺,上面长了一簇簇的黄草,春风吹来也不见丝毫的绿意,整座坊第之内如今也不到十户人家,还都是一些贩夫走卒的居所,平日里,坊第之内除了几个孩童嬉戏外,看不到几个成人,坊第内冷冷清清地也没有多少人气。

    虽然没有多少人气,但令人不解的是,这里却有一家当铺,没有搬迁到热闹的地方,有人曾问起当铺的掌柜,那个老掌柜人倒是很和气,他慢条斯理地回答道:“咱们典当铺,当的最多的还是穷人的东西,富户们要是当东西也都是要脸面,谁会去热闹的地方钻着干典当的事情呢?”他这一说,大家恍然大悟,还别说,虽然这里萧条,这个王记典当铺子却一直开着,虽然不红火,但也没有关门倒闭的迹象。

    此刻,林从就站在这个当铺的门口,那晚韩匡被巡防军官兵们一拥而上拿下,自己和一众酒友们也被吓得七荤八素的,官兵们一撤,这些人们就赶紧一起跟着散了,平日里都是韩匡结帐,这次韩匡被抓,酒楼里乱乱糟糟,这些人低着头,趁着乱势走出酒楼,彼此也不告别,就急急忙忙地向家里赶去。

    林从回到家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傍晚的那个场景如同演戏一般,从韩匡调戏歌姬,到其失手误杀歌姬,这事情如同迷离的雾霭一般,让人感到了一丝不真的感觉。

    睡着睡着,林从突然想到了韩匡被抓前的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林老弟,城东柳林子坊巷,有棵大槐树,斜对面的当铺里面有个王掌柜,你明天帮我带个话,将我这边的事情给他说一下,拜托了,哥哥的命就攥在兄弟你的手里了,拜托拜托了。”

    “城东柳林子坊巷,大槐树,当铺,王掌柜。”林从喃喃地说道,他摇了摇头,自己真的要去帮韩匡这个忙吗?他可是背了命案,犯了死罪的啊。

    但这个韩匡那可是朝中田令孜大人的义子,晚上其还说要被委任为解县盐池的榷盐使,看来田大人对其也是很看重,自己要是能够帮其传递消息,帮忙救其一命的话,其对自己也算是欠下一份恩情,他日自己有求于他,自然也会有不少的好处啊。

    林从想了想,决定明天还是去东面柳林子坊去看一看,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嘛。

    (本章完)

第419章 当铺() 
    柳林子坊巷口有一棵大槐树,已经有百年久远,其树皮上龟裂的口子可以塞进一指左右宽,树身上刀斧、火燎痕迹处处可见,看来这棵树曾经遭遇了不少磨难,如今正是春季甫临,这棵老槐树枝干上也开始蒙上了一层绿意,柔嫩的叶芽在干枯的枝干上萌发出了令人惊喜的生命,肆意舒展着难以名状的惬意。

    ????老槐树对面的王记当铺此刻刚刚开了门,当铺伙计将窄窄的木门扇一个个摘了下来,然后整齐地摆放到了一边,那伙计打了哈欠,然后拿出门后的扫帚,慢慢地清扫着门前的灰土,他一面扫着,一面喃喃地说着什么。

    ????林从站了一会儿,一直也没有见到这当铺有什么生意,左右无人,他便走上前走了过去。

    ????“这位小哥儿有劳了,在下有事请教。”林从上前拱了拱手,轻声问候道。

    ????“哦,有什么事吗?您请讲。”那个伙计闻声转过身,停下手里的清扫活计,站直了身子看着林从问道。

    ???“敢问这个当铺的掌柜的可是姓王呐?“林从试探地问道。

    ????“哈哈,”那伙计听其这样问道,感觉听到了一个特别好玩的笑话,他打着哈哈说道,“这位先生好生玩笑,我家的掌柜如果不姓王的话,那么这个当铺又怎么会叫作王记当铺呢?”

    ?????“那就是姓王了?”林从再次确认道。

    ????“姓王,姓王。”那个小伙计不耐烦地说道。

    ?????“哦,那我找你家掌柜,不知其在否啊?”林从向小伙计问道。

    ?????“你找我家掌柜,那你可是有要典当的东西啊?”小伙计瞥了眼林从问道。

    ?????“没有,我是受人之托,要带个话给你家掌柜的。”林从摇了摇头,对小伙计说道。

    ????“既然受人之托,那就跟我进来吧,我家掌柜才醒,这会儿还在后院里呢。”那小伙计搁下了手中的扫帚,拍了拍手,然后便领着林从跟自己前去后院。

    ???这个当铺从前面看起来中规中矩的,和其他当铺并无二致,略显挤巴,但是一进去才发现其后院却非常大,整个后院比前院要大了两三倍,期间假山怪石林立有致,颇有格调。

    林从跟着小伙计前行着,他一路上边走边想着,这个掌柜的看来应该也是商贾大豪,否则怎么会有财力经营这么大的院落呢,仅仅凭借前面的那个当铺子,明显肯定是不能够支撑。

    走了一段路,小伙计将林从领到了一个精致的雅舍面前,只见这个雅舍四周围着翠竹,翠竹青青,绿意喜人,中间的雅舍上面挂了一个横匾,竹苑茶舍。

    “先生,我家掌柜就在这里面,请先在此等候一下。”那个小伙计轻声说着,然后自己便先推门进去了。

    “掌柜的,有人找您。”小伙计禀报道。“说是受人之托,来带个话儿。”

    “哦?”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是受谁之托了吗?”

    “没有,说是见了您才能说。”小伙计低声说道。

    “那我就去看看吧,”那掌柜顿了顿,然后说道,“走吧,一起出去看看。”

    林从看到一名中年男人从雅舍里面走出,他穿着一身湖青色的锦湖绸缎,脚踩了一双软面黑靴子,那人看着林从,笑了笑,客气地问道:“这位先生有事要找我?”

    “我也是受人之托,”林从摇了摇头,对着那人说道,“我受一位朋友所托,向你带个话儿。”

    “哦,但不知是哪位朋友啊?”那人听了,正色问道。

    “我那个朋友名叫韩匡,是他叫我来的。”

    林从轻声回答道,他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何人,为何韩匡被抓前让自己前来向其通报。

    “哦,韩匡?”那掌柜神态突然凝重了起来,他看着林从问道,“这位先生,请问韩匡现在在何处,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林从于是就将众人在酒楼喝酒嬉闹,随后韩匡醉酒调戏歌姬,失手误杀歌姬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那掌柜越听越郑重起来,他看着林从,拱了拱手致谢道,“谢谢公子仗义相告,此番恩情,王某铭记于心,正巧前些日子店里收来了一批货,里面有一卷吴道子的画,虽然画幅小了些,但胜在真迹,公子若不嫌弃,请笑纳了吧。”那掌柜一面说着,一面吩咐小伙计去取物什。

    “吴道子的真迹

    ?”林从惊喜道,吴道子虽然创作很多画,但更多的是留在寺庙墙壁之上,留于纸卷之间的却并不多,如今流传之市面上的画卷,那都是和十倍黄金等价的,因此林从一听说对方要赠自己吴道子画卷,顿时喜出望外。

    “也是偶然得之,”那掌柜淡然地说道。

    “只是这也太贵重了,在下不过是传个口信罢了。”林从有些不敢想像。

    “公子恩义,在下对公子高义仰慕,奉上画卷聊表心意,在下乃是生意人,对这字画也没什么太深研究,宝剑赠烈士,还是赠予公子更为妥当。”那掌柜笑着说道。

    “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林从见对方有意结交自己,便不再推辞,待小伙计回来后,收起物品便起身告辞了。

    那王掌柜看着林从走出门,然后转身对那小伙计说道,“去,查查巡防军府衙的牢里有没有个韩匡的人犯,另外看看能不能花钱打点上下将其放出来。”掌柜阴着脸吩咐道。

    “这个韩匡,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田大人三番两次告诫其莫要贪杯误事,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还是捅了篓子,真是可恶,”王掌柜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既然其已经传递消息过来,咱们就要努力营救其才是,我自然会派人向上面禀报去。”

    “是。”那名小伙计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惫懒模样,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出了门。

    林从走出去了好远,他手里拿着吴道子真迹,心里美的如同弹着锦瑟一般,他嘴里哼着曲儿,一晃一晃地走着,当其走到一面坊墙拐角时候,突然一个黑袋子兜头罩了下来,“哎呀,谁呀,干什么?”林从猛地遭到袭击,大声地叫了起来。

    “嗨!”林从突然觉得一阵剧痛,有人猛地锤击了其的腹部,将林从一下子打的痛苦难忍,他挣扎着想扯下蒙头袋子,但被接下来的三五拳一顿捶击,顿时失去了知觉。

    ??

    (本章完)

第420章 暗战() 
    “快将其带走!”一个人沉声说道,林从随即被一个人背起,将其扛在肩上,然后快步走到了早已停在坊墙旁边的那辆马车旁,里面有人揭开了门帘,将林从接了过去,然后低声吩咐道,“走吧。”

    “驾,”马夫低声喝了一句,马车便向着坊巷外面驶去了。

    王记当铺里面,王掌柜正在后院的书房之内紧张地踱着步子,今天来的这个林从给自己传达了一个非常紧要的消息,韩匡被捕了,这个韩匡本来只是田令孜的养子,其这层身份自己倒并不在乎,只是这个韩匡如今还兼着搜集河中府情报的任务,如果其被捕了,那么河中府内的眼线就被掐断了,河中府的消息就很难收集到有价值的了。

    这座当铺是朝廷的一个情报收集站,朝廷和蕃镇之间本来就是相互猜忌,两者的信任在明面上的君臣关系之上,双方还在对方的城池之内都布有耳目,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大家都知道,而且保持着沉默,我不造反,你朝廷监督你的,我不理睬就是,大多数蕃镇抱着这种态度,而有些蕃镇在特殊时期也会干一些撕破脸皮的事情,像当初德宗平李希烈叛乱之时,淮南的节度使陈少游首鼠两端,内不自安,就派人连夜突袭将朝廷布在淮南的收集站一窝端了,那一夜淮南军队逮捕了朝廷安插在扬州城内的六百余人,全部被押到了扬州城外,黑夜之中,长刀挥舞着,一颗颗人头落地,血污充盈在杨子城下,汩汩的血水流入了淮河之内,让沿岸的百姓好些日子都不愿来此汲水做饭。

    那次血腥的镇压最终也引来了朝廷疯狂的报复,平定淮南后,陈少游虽然病亡,但其三代坟茔悉数被朝廷捣毁,尸骨更是被拉出墓穴挫骨扬灰,所有参与镇压朝廷人员的军队人员一概被免职,记录入案,永不叙用。

    以后的朝廷和蕃镇双方就都保持着既狐疑又容忍的态度,双方的眼线在彼此的地盘之上小心翼翼地经营着。

    王掌柜就是朝廷派往河中府的收集站头头,他在朝廷内的职位是监察御史令丞,同时还是左军中尉府的御车郎将,朝廷在三年前就将其派到了河中府蒲州城之内,来负责刺探王重荣治下的河中府是否与朝廷离心离德。

    王掌柜兢兢业业地在河中干了几年,自认为干的还不错,这些年河中府也一直对朝廷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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