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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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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人类绝对无法生存的死亡禁区。

    带着疑问返航。

    然而,返程之时天象骤变,没日没夜的狂风暴雨让船队举步维艰,陆续有大船沉没,最终在即将抵达陆地时,所有大船尽数沉没。

    除了闫擎,无一生还。

    说完后,闫擎看着李汝鱼,“陛下知悉东海尽头是星空后,得出一个结论。”

    “东海尽头是一面囚璧,隔绝世界和星空,世界之外的世界,很可能并不存在,而这天下也很可能是漂浮在星空里的一小块陆地。”

    如星空中的孤岛。

294章 再临开封(加更)() 
    李汝鱼听完之后,许久说不出一句话,因为想到一个很可怕的事实:如果西域之西,大理无穷沼泽之后,北蛮漭漭雪山尽头,也有着这样一面囚璧,那么……

    天下,很可能是一座牢笼。

    是什么样的牢笼?

    这样的牢笼里,竟有亿万生灵,谁有这等手笔,是神仙?

    李汝鱼想不明白,也许有一天,打破这牢笼后,所有真相便可水落石出,恐怕异人的真相,也隐藏在这些囚璧之下。

    但其他三面,真的皆是囚璧,也没有世界之外的世界么?

    李汝鱼终于明白了女帝用心。

    她为大凉君王,她不甘心天下仅限于大凉,如果世界是一座牢笼,她想走出去,如果世界不是牢笼,她想知道的更远,看得更远。

    而这些事情,必须大凉一统天下才能做到:北蛮和大理都必须在大凉疆土之内。

    李汝鱼深呼吸一口气。

    如此,便为她,也为自己,更为极可能皆是囚徒的世人一统天下,再去看看其他三面,如果存在其他世界,那么我们走出去。

    如果没有,真是一座牢笼,那时候又该怎么办?

    李汝鱼不知道,他想不到走出这座牢笼后会怎么样,是死在黑暗星空里么,那样的话,还不如困守在牢笼里。

    但如果这片牢笼真是神仙手笔,走出去后是个崭新天地呢?

    人,总得活个明白。

    等夫子归来一切便可水落石出。

    收敛心思,对闫擎道:“随我去一趟北方?”

    闫擎眼神奇怪,没有直接回答:“陛下知道是你故意放走了范夫子,倒也没怪你,不过不觉得奇怪么,范夫子刚去了北方,镇北军就内乱了。”

    言下之意,镇北军内乱很可能是范夫子的手笔。

    李汝鱼苦笑不言语。

    接触到东海尽头的真相后,李汝鱼隐然有种感觉:也许异人的出现与之有着密切关联,会不会异人就是打破之中囚璧的关键。

    也许放走范夫子,会是一件极其明智而先知的事情。

    李汝鱼将去北方,北镇抚司南卫四所交给了房十三,这位生于建康长于建康颇有侠仁的汉子十里长亭送李汝鱼时,李汝鱼小大人似的拍了拍他肩膀:“钟铉的事情没人追究,你不用担心。”

    李汝鱼不笨。

    钟铉藏身秦淮河畔,府上有三教九流在建康又有颇多人脉的房十三怎么会不知道,而且北镇抚司缇骑之死,钟铉第一时间知晓消息,只有三个人会告诉他。

    自己、阿牧和房十三。

    只需略微一想,便知道钟铉和房十三有联系,至于为什么,李汝鱼隐然猜到,也许房十三也是位异人,而且是知晓钟铉身份的异人。

    但都不重要了。

    异人,有赵骊志在天下之流,有岳平川、范夫子只愿余生拥红颜之流,亦有徐继业痴心仕途之流,有徐晓岚、米公公朝闻道而愿夕死之流,但更有夫子、钟铉、房十三这种无拘无束只愿盛世祥和之流。

    房十三看着李汝鱼的背影苦笑,原来他都知道。

    ……

    ……

    再一次抵达开封,李汝鱼感触很深。

    当日下榻在北卫二所衙门。

    自李汝鱼在北卫二所待过后,这处公衙一直保留着,虽然没有缇骑,但算是北镇抚司的产业,正好作为下榻之用。

    适时正是上午。

    李汝鱼让闫擎去置办生活用品,带着阿牧出了城,延着汴河上行,曲曲折折,来到回水湾,打算看看那位草冢圣人是否还在。

    精舍犹在,铺满尘埃。

    草冢依然在,汴河水滔滔,一切如昔。

    只不过令人意外的是,草冢畔有人,两个人。

    一少年着白衣,绣蟒。

    豁然正是当初在此处目睹圣人化草冢的三世子岳单,如今已是北方新王,只不过处境比之岳平川更为窘困。

    岳单身前,站着位读书青年,蓄须着长衫。

    看见李汝鱼前来,两人都有些意外,待看得李汝鱼身后的阿牧,岳单倏然间浑身一紧,情不自禁的按住了腰间意思意思着的佩剑。

    阿牧呵呵一声不置可否。

    李汝鱼也有些意外,岳单此行难道是妄图让这位圣人出世辅佐于他,笑道:“岳王爷得偿所愿否?”

    岳单苦笑。

    指了指蓄须的长衫青年道:“我陪范夫子来此。”

    范夫子?

    李汝鱼讶然而笑,行礼道:“久仰。”

    范夫子也笑着回礼,“先前之事,多谢李百户手下留情,今日在此也望李百户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成为岳王幕僚,只是来瞻仰这位直钩垂钓的圣人。”

    李汝鱼哦了一声,有些不信。

    岳单叹了口气,“不论你信不信,确实如此。想必陛下让你来开封,也是为了确凿许诛有没有反,又或者查清楚我岳单会不会反罢。”

    李汝鱼反问,“事实呢?”

    岳单沉默了一阵,坦言道:“范夫子从建康北上,我便已经知晓,也确实想请范夫子为谋,但遗憾的是,范夫子并不愿再席卷进朝堂争斗之中,在我苦苦请求下,范夫子给我出了一计,可暂缓北方困境。”

    听到此处,范夫子一脸愧疚,“可人算不如天算,反倒陷入了闲安王爷赵长衣的局中。”

    李汝鱼讶然,“怎么说?”

    岳单想了想,觉得此刻却是应该给临安那边一个明白态度,干脆直言:“先前却是有让许诛反岳,然后借助这次动乱,彻底将先父旧臣揪出来剔除镇北军,如此才能让北方稳定,但谁也没料到,许诛竟然假戏真做了。”

    李汝鱼哭笑不得,“意思先前你本来是和许诛演戏,诱惑岳平川王爷旧臣里对你不满的人跳出来,结果许诛将计就计,真的想杀了你反凉?”

    岳单苦笑,“确实如此。”

    沉默了一下,“若非虞弃文将军,岳家恐怕真的会被许诛的叛军出其不意的斩尽杀绝,也是这一次,我们才竟然发觉许诛有可能是闲安王爷赵长衣的人!”

    李汝鱼震惊莫名,“赵长衣的手伸到了镇北军?”

    这怎么可能?

    许诛为镇北军旧人,跟随岳平川立下军功无数,其生涯和赵长衣没有一丁点的交集之处,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赵长衣的人。

295章 身陷囹吾() 
    岳单摇头,“不清楚,但许诛叛军前往幽州后,我的人截杀了他一个送信秘谍,许诛写了封信给赵长衣,其中意味耐人寻味。”

    李汝鱼哦了一声,“写的什么?”

    “末将知铜雀,王爷知否。”

    铜雀?

    李汝鱼思忖了一阵,不明白其中的意义,不过看岳单似乎也不懂铜雀代表着什么,此刻并没有全信岳单的片面之言。

    岳单也知道难以让李汝鱼全信。

    范夫子的目光从阿牧身上移到李汝鱼身上,淡然道:“想必陛下也让你去燕州,不过如今这个局势下,并不建议你去燕州,如果要去,最好现在就去,千万不能被许诛知晓,你已经来过开封。”

    李汝鱼不解,“这是为何?”

    “许诛现在反岳不反凉,明面上他并没有和大凉撕破脸皮的底气,所以你现在直接去燕州,他大概率不会对你动手,但如果你先到开封再去燕州,他就会猜出岳王爷可能告诉过你真相,你说他还会让你活着离开燕州么。”

    范夫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继续道:“早些去罢。”

    一旁的岳单面无表情,眼角却跳了跳,按剑的手上青筋扯了扯,衣衫无风飘了飘。

    视线一直落在蓄须青年身上的阿牧倏然浑身紧绷,不着痕迹的靠近李汝鱼一步,剑意倏然间飘荡而起,直指岳单。

    李汝鱼心中凛然。

    也不动声色,笑道:“如此,告辞。”

    范夫子呵呵笑看,忽然喊住阿牧,酝酿了一阵,却只憋出了一个词:“珍重。”

    阿牧情绪复杂,喟叹一声。

    岳单看着两人的身影,许久才转身看向范夫子,“先生这是何意?”

    范夫子淡定自若,“王爷若是杀了李汝鱼,不啻于告诉临安,镇北军真的反了,但王琨说的是真的吗,任红婵真是王爷等的那个人?”

    岳单沉默许久,“不杀了李汝鱼,陛下就不会让太子赵愭北来。”

    范夫子哈哈大笑,“一样,你觉得李汝鱼能解决许诛那几万大军?不可能,我不知道许诛和赵长衣什么关系,但他既然敢假戏真做,必然有把握。”

    又道:“这一次,只怕王琨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说到底,王琨以任红婵为诱饵,让岳单配合演这一出戏,终究还是为了太子赵愭铺路,赵愭若是能顺利解决镇北军内乱又不让岳单反凉,朝堂一番吹捧,就不只是参政那么简单。

    而是分政!

    太子赵愭分政数年,在王琨辅佐下,若是政绩出色,届时群臣上奏,让女帝禅位也不无可能。

    岳单苦笑,看着范夫子,认真的道:“夫子真不愿入世?”

    入世,非入仕。

    范夫子大袖一甩,身影远去,“倦了,王爷自珍罢。”

    回城途中,李汝鱼看着身旁魂不守舍的阿牧,叹了口气,“你和范夫子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是故人,为何不相认。”

    阿牧看着远方,心绪纷乱,“他身边有个她,我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李汝鱼莫名其妙,“宁浣?”

    阿牧嗯了一声。

    “建康通判宁鸿对宁浣私奔一事,看似气急败坏了一阵,实际上并没有太多伤感,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现在照你这么说,宁浣也是你故人?”

    阿牧又嗯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的?”

    阿牧沉默了一阵,直到看见护城河时才轻叹道:“因为一模一样啊。”连时而发作的心病都如出一辙,就好像自己就是阿牧一样,一点也没有因为再世为人而改变。

    世间大概没有人比自己更熟悉宁浣。

    不可解之结。

    李汝鱼没有再纠结这件事,沉声问道:“先前岳单是想对我出手?”

    阿牧点头,“那一刹那,他提醒你之后,岳单确实是对你起了杀心,若是我不在,你今日回不到开封城。”

    李汝鱼恍然,“范夫子是故意提醒我的罢。”

    因为自己在建康放走了他,所以他便提醒自己一次,也算还了这个人情。

    阿牧沉默不语。

    李汝鱼自言自语,“看来需要见一下虞弃文将军,燕州那边大抵是不用去了。”北方这个烂摊子,想必虞弃文心中有数。

    但虞弃文真的还忠于大凉吗?

    别说李汝鱼没把握,就是临安的女帝估计也没多少把握罢。

    李汝鱼没有听从范夫子的劝告直接去燕州,而是选择寻找机会见一见虞弃文,再根据情况作出选择——是继续呆在开封还是回临安。

    回到北卫二所公衙,闫擎已经买了东西归来,看见两人进门,这位话不多的黑衣汉子轻声说了句有人来拜访。

    李汝鱼讶然,自己前脚到开封,后脚就有人知道了?

    看来女帝的密旨也不秘。

    走进去,却发现一位面目削瘦的不惑之年男子,身材高大而欣长,长须美髯端的是儒将风流意气,身着便服,腰间佩了柄剑。

    起身笑道:“李百户真是胆大,孤身来开封,就不怕有来无回么。”

    李汝鱼苦笑:“方才碰巧遇见了岳王爷,还好,活着回来了。”

    不惑男子有些意外,旋即摇头叹气。

    李汝鱼问道:“虞将军?”

    不惑男子点头,“不请自来,打扰了。”

    李汝鱼请他重新坐下后,轻声问道:“我也不兜圈子了,就率性问一句将军,何姓?”

    姓凉还是姓岳。

    虞弃文愣了下,显然有些不适应李汝鱼的直来直往,许久才爽朗笑道:“我若说姓凉,李百户相信么?”

    李汝鱼点头,“将军当不是包清淳之流。”

    虞弃文长叹了口气,显然也知道包清淳的事情,“晚节不保,可惜。”

    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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