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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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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封这一次中秋大宴,几乎囊括了整个小朝廷的中枢重臣,甚至于连周边军镇的高级将领也暂时放下防务回来喝酒吃肉。

    相公王琨和枢密使岳单以及同知枢密院事虞弃文是重中之重,这三人分坐在太子赵愭席位之下的左右,其中相公王琨为左,岳单和虞弃文为右。

    再其下,则是三省六部以及枢密院的诸多大佬,和一些暂时归来的镇北军高级将领。

    太子赵愭在帝位,身畔陪着个妖娆妃子,正是那位如今在宫中媚声远扬的妖娆女子刘楚,俨然已是正宫娘娘的架势。

    大太监张攘陪伴在侧服侍。

    而今夜宴会,还有一个意料之外的女子:任红婵。

    乖巧的坐在相公王琨身旁,默默才垂首垂手不发一言,也不喝酒也不吃点心,只是安静的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像一尊雕塑。

    在相公王琨一番高谈阔论后,宫女们入场歌舞,技师们鼓舞笙箫,大家开始开怀畅饮互相拉拢关系,好不热闹。

    也不知道王琨是否是故意为之,从始至终,都没给赵愭太多机会,这会名义上的新凉天子,只说了一句话:众卿且开怀畅饮罢。

    让人揣摩极深,隐然觉得,太子赵愭已有傀儡之实。

    在宴席大厅背后的一座大殿,早在皇宫里摸索了一圈,找到赵愭寝宫之后,悄然潜伏在大殿瓦面上的阿牧和李汝鱼两人,忧伤的抱剑望着明月。

    饥寒交迫啊。

    没钱好凄凉,两人从潜伏进皇宫就没吃过一口热食,尤其是此刻闻到前面大殿里传来的香味,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阿牧终究忍无可忍,“我去御膳房看看。”

    李汝鱼嗯了一声,“小心别被发现了,会前功尽弃的。”

    阿牧呵呵。

    片刻后阿牧去而复返,拿了几个月饼,无奈的道:“将就吧,御膳房人太多,不太敢动手。”

    举头望明月,低头吃月饼。

    这个中秋之凄凉,多年后想起来,李汝鱼都觉得很忧伤,然而多年后想起这件事的阿牧,却觉得那是自己这辈子吃过的最好的月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宴会终于散去。

    李汝鱼和阿牧没敢立即动手,得等人都散去之后,否则万一被岳单发现或是被一众武将察觉,别说杀赵愭,就是想全身而退都很难。

    几乎是将近丑时,李汝鱼才和阿牧循着暗影前往赵愭的寝宫。

    只是两人到了寝宫后,顿时苦不堪言。

    难怪开封皇宫的宫禁不够严密,王琨也依然不担心,感情他放了这么一枚棋子在这里,有这个人在,一般的刺客还真的没办法刺杀赵愭。

    在寝宫殿外的广场上,有个傻大个扛着银镗,津津有味的吃着月饼,算是宵夜。

    正是在杏月湖惊鸿一现的隋天宝。

    可媲美岳单的猛人啊,这就棘手了,但事到如今,不尝试一番李汝鱼着实有些不甘心,思忖了许久,“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击不中就要退。”

    阿牧嗯了一声,“你说怎么办。”

    李汝鱼轻轻道:“赵愭是没什么本事的,我们大概率绕不过隋天宝,所以第一时间,你要拖住隋天宝,我会用尽全力刺赵愭一剑,一击不中的话,立即杀出皇宫,计划就这样——”

    下一秒,李汝鱼哭笑不得。

    因为阿牧根本没听自己说完计划,倏然间就从暗影里蹿出,拔剑而击,骤起漫天星辉……

    这女人真不靠谱!

    李汝鱼虽然悻悻的感觉郁闷,可也没办法,既然阿牧出手去牵制隋天宝了,那么自己必须尽杀掉赵愭,李汝鱼想也不想,也从暗影里蹿出,毫无畏惧的撞破寝殿窗棂。

    太子赵愭寝殿有三重。

    他睡在最里面一重,最外面一重,则是敬事房太监的休憩所在,李汝鱼撞破窗棂,看见一位太监,想也不想就出剑。

    杀了再说。

    那位年轻太监正闭眼假寐,听见声响睁开眼就看见眼前一道剑光,却丝毫不惊诧,大红袍下,倏然撩起一道如半月一般的剑光。

    剑如半月,瞬间将李汝鱼长剑荡开,强势无匹的反击。

    李汝鱼大惊。

    高手!

    撤步回身,默不作声的往里间闯去,先杀赵愭为重。

    那位大太监轻笑了一声,“蟊贼敢尔!”

    一步踏出,身影竟然快如闪电,拦在了李汝鱼面前,手执长剑,气势高涨,如一座山一般不可超越,“真以为我张攘只是一个貂寺?”

    我本名张让!

    大太监张让,不仅是祸国的十常侍之首,亦是世间罕见的剑道高手,所用佩剑,就叫半月,曾诛无数异己,沾血无数。

345章 又一位千古大帝!() 
    李汝鱼生出退意。

    并非是惧怕这个年轻的大貂寺,虽然是剑道高手,但如今的自己已有一战之力,用阿牧的话来说,如今自己大概率可以和闫擎一战。

    胜负各半。

    这个叫张攘的大貂寺,观其气势略胜闫擎一筹,但并非不可战胜。

    之所以依然想退,是因为此刻身处开封皇宫,不提隋天宝那位异人,仅是开封皇宫的禁军守卫,就足以让人难以脱身。

    隋天宝?

    李汝鱼忽然惊讶的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传来隋天宝和阿牧的交手声音。

    发生了什么?

    是阿牧被秒杀了还是隋天宝被秒杀了,应该都不至于。

    李汝鱼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张攘手执长剑,也并没有进逼,只是防备李汝鱼暴起去刺杀赵愭,轻声笑道:“猜到陛下会让人来刺杀陛下,但不曾想是你俩,这便有些意思了。”

    两个陛下听起来很违和,但张攘的话语里,都充斥着尊敬。

    显然,女帝在他心中是陛下。

    赵愭亦是他心中的陛下。

    李汝鱼不愿意耽误时间,打量着形势,想趁机脱离张攘长剑的笼罩范围,却发现无论自己前进还是后退,都要遭受那一道如半月一般的长剑胁迫。

    张攘的剑道就如一道半月,月光笼罩之处,皆是剑锋所抵之处。

    只好咳嗽一声道:“有什么意思。”

    张攘呵呵尖笑了一声,“杏月湖一战之后,所有人都以为你俩离开了开封,不曾想竟然一直蛰伏在开封,一般人当然做不到,我想,这也许是有岳单的手笔罢。”

    李汝鱼默然不语。

    张攘也不继续问,毕竟如今开封局势诡异,远比临安来的复杂,王琨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岳单摇摆不定,不论这两人最后选择什么立场,陛下赵愭的处境都不会太好。

    有人笑道:“若是别的人来刺杀朕,此刻应该已是尸首了,但你俩来此,倒算是好事,毕竟你俩皆是女帝的心腹。”

    笑而出声走到张攘身畔的人,正是穿着龙袍的伪帝赵愭。

    和李汝鱼一般年纪大笑的伪帝赵愭身着龙袍,竟生出一股说不出的熨帖感,仿佛这种人天生就应是帝皇一般,传闻中的荒淫风气一点也不曾有。

    李汝鱼讶然,“你知道我会来?”

    赵愭轻笑了一声,示意张攘收剑,又道:“你出去叮嘱一下隋天宝,别让他和阿牧真的打起来,惊动王琨的话,事情就棘手了许多。”

    张攘弯腰行礼退了出去,丝毫不担心李汝鱼和赵愭单独相处会发生什么事情。

    李汝鱼也很讶然,“你敢一个人面对我?”

    就不怕我一言不合拔剑将你给戳死?

    赵愭转身走向卧寝一侧的静室,走了几步,示意李汝鱼跟上后,一边走一边说:“我当然怕你一剑戳死我,可是你心中有疑惑,至少在疑惑没解开之前,你不会戳死我。”

    李汝鱼点头,“但我还是会一剑杀了你。”

    赵愭摇头,“你不是那样的人。”

    李汝鱼冷哼了一声,倒是越发好奇了,赵愭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卧寝里,有个赤身**的女子笑眯眯的披了轻纱,也不惧怕轻纱下的风光若隐若现被李汝鱼看见,来到静室为两个年龄相仿的天下风云人物斟茶。

    实际上李汝鱼也是一览无遗。

    顿时羞了个脸红,慌不迭转头看向他处:夫子有语,非礼勿视。

    对于这个出身世家的绝女子刘楚的嬴荡,赵愭显然早就知晓,也不介意她如此暴露就来斟茶,这个女人啊,本来就是那个嬴荡的女人。

    刘楚倒了茶后,赵愭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滚回去。”

    刘楚媚眼如丝,却是在看李汝鱼,“陛下等下又要收拾我了么。”

    李汝鱼顿时尴尬无比。

    赵愭嘿嘿笑了一声,“想的美,我可不想累死在你身上,你要是聪明点,知道该怎么做罢,当然,你要是敢勾搭野男人,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包括你背后的刘家都得和你一起陪葬。”

    刘楚不屑的切了一声,对着李汝鱼丢了个媚眼,笑眯眯的摇摆着屁股进了卧寝。

    李汝鱼这才稍退了一些尴尬,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赵愭却是若有所思,忽然笑得很诡异,顾左右而言其他,“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了,又抢走了我的曾经的太子妃张绿水,嗯,应该是叫宋词,要不,刘楚也送给你了?”

    李汝鱼无语,“我和你不一样。”

    我心中只有小小。

    你心中却有无数的女人,所有女人在你心里,都不过是把玩之物罢了。

    赵愭哈哈一笑,“就知道你看不上刘楚这种庸脂俗粉,实际上她并非什么庸脂俗粉,而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淫荡公主,万幸的是她现在虽然心中淫荡,但身体还只是属于我赵愭的,他日若是和过多的男人媾和,迟早会被惊雷加身。”

    李汝鱼心中一惊,“你知道她是异人的身份?所以你也是异人?”

    赵愭摇头,“有些事我不能说得太明白,但我早就预料到你和阿牧会来开封皇宫刺杀于我,所以害怕不明不白的死了,这些天一直让张攘守在此处。”

    又道:“你可能不知道张攘其人,也是一位异人,曾是祸国专权的大貂寺,更是一位剑道高手,有他在,除非你真的不要命,否则想杀我是不可能的。”

    何况还有隋天宝。

    隋天宝现在灵智未开,容易被王琨左右,但也容易被自己左右。

    一旦隋天宝开了灵智,赵愭有一万种办法让隋天宝只听命自己一人,怕就怕隋天宝灵智已开便会引来惊雷,偏生自己手上并非妖道左慈和岳单身旁那个贤师那种可断惊雷可遮天机的绝世高手。

    李汝鱼不想和赵愭过多交谈,“你究竟想干嘛。”

    赵愭轻描淡写的笑道:“很简单,我只想做一件事:成为这大凉天下的皇帝!”

    李汝鱼哦了一声,“那是不可能的。”

    赵愭摇头,“不,一定会成功的,你难道还没看清楚当今天下的局势,闲安王爷赵长衣名义上还依附大凉,但实际上已经反了女帝,今后无论怎样,女帝和他都只能有一个存活下去。”

    “你也一样。”李汝鱼敏锐的抓住一个要点:“而且你是正大光明的反了大凉!”

    赵愭摇头,“我没有,反凉的不是我赵愭,而是相公王琨!”

    李汝鱼哦了一声,“有差别?”

    赵愭神奇怪,反问李汝鱼,“我贵为大凉太子,虽然女帝想将皇位传给赵长衣,但赵长衣绝对不是甘心久等之人,他和女帝的矛盾迟早要爆发,我只要安安稳稳的继续扮猪,将来的大凉天下必然是我的,那么,我还有什么反凉的意义?”

    李汝鱼被问住了,不得不说,赵愭说得在理。

    许久才讷讷的道:“所以?”

    赵愭轻轻一笑,“其实临安这边的小朝廷,除了王琨拉拢的利欲熏心的朝臣,部分臣子也不愿意反凉,毕竟盛世永安之后再接永贞盛世,没有几个臣子世家绝对反凉会有大好前途,更甚至于连北方之王岳单也不看好此次反凉,我若猜想没错,岳单已经和你接触过,想通过你和女帝达成某种协议罢。”

    李汝鱼笑了笑不做声,让赵愭揣摩不出他的意味。

    赵愭只好继续无奈的道:“所以今次开封小朝廷人心不齐,若我没有猜错,临安那边也清楚这边的状况,他们大概率会先对蜀中的西军动手,平定赵长衣后,再分而破开封。”

    李汝鱼讶然,“你既然知道,难道会没有对策,相公王琨绝对不是平庸之辈,他会预料不到这种状况?”

    赵愭哂笑,“相公王琨确实有能力,但他也有局限性,他终究是大凉的臣子,而不是神,是人,就总会有弱点,王琨的弱点,是太过自信,他自信于能够掌控开封小朝廷,能让我赵愭成为他的傀儡,他自信于有一个任红婵就能让岳单俯首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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