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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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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命汉子咳嗽一声,轻声说了句山巅已现伪龙,那少年很可能屠龙而登天,今夜如那夫子一般称为人间谪剑仙,虽只是昙花一现,但你这柄剑怕是压不住的。

    说完转身,笑眯眯的继续登山。

    只是最后一句话让道姑无端荡漾了道心,算命汉子说:这么美貌一姑娘,这么美一双腿,怎么就愿意嫁给一个除了磨剑什么都不会的小男人啊,暴殄天物啊。

    道姑深呼吸一口气平定道心。

    她不知道算命汉子意欲何为,为何要刻意来提醒自己今夜李汝鱼会昙花一现成为人间谪剑仙,但既然如此,夫子不曾从西域之西返回大凉,那么我以少年试剑又何妨。

    只不过山巅伪龙亦不是可小觑之人。

    那颗拳头很硬,少年真能屠龙而暂时登上剑道巅峰?

    ……

    ……

    蜀中,夜色深沉,青砖青瓦的宅院里,黑衣文人抚琴而坐。

    不拨弦。

    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那双很是好看的眸子,虽然看不见世间任何风景,却还是默默的望向东南方向,仿佛透过千山万水落在了澜山之巅。

    旁边,青衣唐诗捧书却不读,只是不时扭头看一眼屋檐下的那朵奇异的死亡之花。

    死亡之花上,居中的那朵大红花依然绽放。

    只是不同的是,花生九朵,如今绽放的不仅居中的那朵大红花,还有北方的三朵,颜色各异,却大多伸展开了花瓣,距离傲然绽放并不远。

    而西方,亦有两朵伸展开了花瓣。

    另外一朵花伸展开了两瓣,皆是血红色花瓣。

    唐诗知晓居中一朵是天下共主大凉女帝,北方三朵,分别是王琨、赵愭、岳单,西方的两朵,伸展开几爿花瓣的是蜀中之王赵长衣。

    而那一朵只伸展开两爿花瓣的,则是那雷劈不死的少年。

    夜凉如水。

    黑衣文人望向东南夜空的眸子里忽然显出一丝波动,旋即有些讶然,继而又恢复面无表情的神态,问唐诗:“可曾有花开?”

    在黑衣文人的眸子里,世人看不见的风光中,东南方向的夜空里,有一条紫色大鱼扶摇上了半空,巨大的尾巴摇摆,游曳在天穹之间。

    颇有北冥之鱼的雏形。

    只不过在大鱼的对面,有一条巨大的血色长龙狰狞怒吼。

    唐诗看了一眼,摇头,“没有。”

    黑衣文人点点头,“那便是伪龙。”

    唐诗不懂,却还是担心的问道:“先生,刘班昭真值得我们如此大动干戈,您甚至还请出了那位,且没人让随去蒙蔽天机,就不怕他出枪后引来惊雷有去无回?”

    黑衣文人沉默了一阵,才轻轻说道:“刘班昭当然重要,但那人既然持枪去了,哪怕是天穹落惊雷也无妨,何况王琨、赵愭和岳单皆有所防备,自有高人出手蒙蔽天机,我们又何须多此一举。”

    唐诗依然没有信心,毕竟只有一个人。

    而李汝鱼那边,却有不少异人,其中不乏高手,而且敌人不止李汝鱼一行。

    黑衣文人没有为唐诗解释,心中也有些惋惜,唐诗终究还是不如宋词聪慧,能作为自己衣钵的人大概也就宋词了,可惜了……

    旋即轻轻抿了口茶,“霸王不出,谁能敌布?”

    颖昌府,那条长枪足以问无敌——前提是那少年不会在今夜踏入夫子那般的人间谪剑仙,但就算少年今夜昙花一现成为人间谪剑仙,那条枪也可一战。

    ……

    ……

    临安,满城繁华。

    虽然天下局势严峻,但临安么……当年半壁江山时尚且有直把杭州当汴京的淫靡风华,何况今时天下依然安稳。

    临安人从来不觉得一场内乱能让临安陷入战火。

    依然歌舞升平。

    和歌舞升平的市坊不同,临安钦天监内冷冷清清,就职于钦天监的官吏早就回了家,几位供奉也各有事宜,只有监天房里还灯火明亮。

    佝偻了腰身的老监正假寐着,倏然睁开眼看着浑天仪旁边的那座天下气运池。

    池中,有游鱼出水。

    老监正看了看那条鱼,笑了起来,眸子里有些赞赏,“不错啊不错,都开始生鳞了,只差一场风云。”

    一遇风云便化龙。

    只不过下一刻,又一条血色大鱼跃出水面,和那尾游鱼在同一片水面荡漾起层层涟漪。

    老监正讶然了一声。

    仔细盯着那尾血色大鱼,又起身来到屋外,盯着天穹繁星看了许久,才才长出了口气,“伪龙耳……”

    旋即有些担心的看着北方夜空。

    就算是伪龙,那也是龙,这条伪龙会给天下带来什么变数,会不会影响到临安这边,那少年能否成为屠龙人?

    老监正摇摇头苦笑。

    不得而知。

    若是那少年不能成为屠龙者,那么斩龙人何在?

    ……

    ……

    女帝寝宫福宁殿中,沐浴后穿了睡袍,妖娆身姿若隐若现,就是那些个侍候女帝的年轻宫女,看见女帝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也自叹不如。

    岁月好像真的在女帝身上无法留下任何痕迹。

    女帝的容貌气质随穿着而变。

    若是穿龙袍,那便是不怒自威的稳重、知性女子。

    若是穿睡袍,那便是妖娆而风情万般的成熟、妖娆女子。

    若是着襦裙,那便是青葱烂漫的二八少女。

    世间女子各个年华能有的美好,皆汇聚在女帝一身,就连如今隐居在大内的旧王妃苏苏也要自叹弗如,又何况一般的宫女。

    只是女帝今夜情绪不佳。

    沐浴后并没有就寝,而是拿了本书有心无意的翻看着,终究想找个人说话,于是对宫女道:“晚膳后谢家晚溪可曾出宫回府?”

    谢晚溪因为种种缘故,如今大受女帝青睐。

    只不过还不曾进入凤梧局,毕竟岁数尚小,豆蔻年龄进入凤梧局,难平朝野悠悠众口,但谢晚溪在皇宫内的待遇一点也不比柳隐和江照月差。

    女帝隔三差五就要召她入宫。

    后来嫌弃麻烦,便在江照月的院子旁重新整理了一间出来,若是夜色太晚,便会让谢晚溪留宿宫中,俨然成了宫中人。

    陈郡谢氏对此喜闻乐见。

    一位正在为女帝打整大床的宫女急忙回身,垂首挽手道:“陛下,谢晚溪回了。”

    女帝有些意兴阑珊。

    那宫女忽然想起一事,“对了陛下,谢晚溪说花斑在宫内容易惹出事端,将之一并带回了谢府,奴婢们也不敢阻拦。”

    女帝点点头不甚在意。

    之前李汝鱼北上时,花斑先是被留在了夕照山下的小院子,咬伤路人后报官,临安府不敢擅动,辗转将消息上报自己,于是便着人去将花斑带回了大内。

    对这位狼性大过狗性的大爷,女帝也感觉头疼,养在宫内终究不是事,小小带回去也好,毕竟它最熟悉小小。

    都是从扇面村出来的。

    无人可谈心,妇人也是个无聊,所幸躺床上去,蜷缩着双腿深思漫游,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那少年,忍不住嘴角微微翘了翘。

    谢姐晚溪真是个好福气,有这样一位未来夫君。

    而自己贵为天下共主,和顺宗之间的爱情,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知己,不知道为什么,女帝忽然有些羡慕周小小。

    也不知道为什么,女帝忽然觉得今夜分外寂寞。

    于是起身,“去枫溪殿。”

    岳平川身死后,王妃苏苏就这么留在了临安,本来是应住在旧有殿宇里,不过女帝知晓王妃苏苏的某些性格,她绝对不会住过顺宗妃子住过的寝殿,于是重新修了一座枫溪殿。

    半个月前完工,苏苏刚搬进去。

    枫溪殿里,王妃苏苏一身素衣,端坐灯前,颇有向佛之意。

    闻见声响,也不起身。

    妇人也没在意,轻轻走到苏苏身旁坐下,偌大的宫殿里,顿时满堂生辉,两个大凉天下最美的芳华女子坐在一起,在她俩面前,世间任何美好都失去颜色。

    苏苏依然默默不语。

    妇人叹了口气,“要不然出去走走,我着剑房那位老人,嗯,就是闫擎的师父,有他在,我也可放心你外出。”

    苏苏摇头。

    旋即侧首看向女帝,声音有些冷,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快意,“这几日不好过罢?”

    妇人苦笑,不甚在意苏苏的幸灾乐祸,“还好。”

    知道苏苏在说什么,并不是指天下大势让自己不好过,而是因为枫溪殿的事情,这几日在朝堂上,自己没少被直臣劝谏。

    今天就被魏禧说了个狗血淋头。

    但自己在外纵然万般不好,也不会让苏苏知道。

    可苏苏猜的到。

    沉默了一阵,许久才道:“时光怎么就把我们走散了呢,成了今日这幅模样。”

    妇人喟然长叹。

    时光在流逝,而我们也在改变,都不再是当年少女。

    可依然是姐妹。

    妇人一脸回忆,想起了当年那些年少轻狂的旧事,脸上不由得浮起温暖的笑意,只要我们还在,哪怕我被满堂文武劝谏斥责,也是值得的。

    旋即想起了今日大朝会上的事情,于是暗暗有些头疼,想着今日是不是对魏禧太过分了?

    魏禧,正三品的右散骑常侍,曾权兼太子詹事,亦是曾经被北镇抚司灭门的江秋州大儒苏伴月的得意门生。

    以为官清廉刚正名著于临安。

    赵愭北上之后,太子东宫一应属官尽数废置,魏禧也便去了太子詹事之职。

    自大朝会后,魏禧就怒不可遏。

    换做一般人,自然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让魏禧恚怒的不是别人,真是天下共主大凉女帝,其实起因也很简单:天下内乱在即,女帝却拨巨款修缮了一座宫殿,而且是为苏王妃。

368章 吾名白起() 
    临安臣子对此着实难以信服。

    岳家顽疾对于大凉而言,痛痒了多少年,如今岳平川好不容易死了,你贵为大凉女帝,却在为王妃苏苏善后,简直莫名其妙。

    出了大内,魏禧就泼口大骂女帝不知轻重。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凉将四面为敌,用钱用粮的的地方多了去,你女帝不勤俭持国,反而为王妃苏苏铺张浪费,有辱帝风……

    这一番话骂出来,吓得同僚没一个敢和魏禧同行。

    你魏禧找死,我们可不愿意和你一起陪葬,这番辱骂女帝的话,甚至要不了半个时辰,就会通过南镇抚司谍子上报到女帝御书桌上。

    到时候女帝雷霆震怒,罢你官职便算是万幸。

    一个不好,那便是流放。

    女帝之威不可侵。

    然而这一日,临安安静的很,大内那边没有任何动静,南镇抚司也没有对魏禧下手,着实让人想不明白,要知道今日大朝会上,魏禧可是跳得最欢快的人。

    在谏议大夫出列说女帝新修枫溪殿有欠考虑之后,好家伙,魏禧立即逮着了借口,跳出来就详列了枫溪殿用度费银,足够万人骑军几日几日的粮草后,更是不怕死的说请女帝陛下自罪。

    其实在枫溪殿修建之前,魏禧就劝谏了多次。

    只不过女帝一意孤行。

    魏禧也是无奈,毕竟只是个当臣子的,不过刚直清廉的魏禧终究心中不快,逮着这么个机会,抓住这么个借口穷追猛打,当场让女帝下不了台阶。

    连让女帝自罪的话都出来了,丝毫不留周转余地,你让女帝颜面让哪里摆?

    自古以来,君王若要自罪,那便意味着要下罪己诏。

    这可是个大事。

    一般而言,天灾人祸时君王或有可能下罪己诏,毕竟在老百姓看来,皇帝是天子,那么天降灾祸就是上天对你君王使得的怪罪,所以这种情况下,有的君王会下罪己诏,告诉老百姓,我这个天子没做好,应该自罪谢过。

    当然,大多是做做样子。

    还有就是君王在重大失德后,也会下罪己诏。

    但这样的情况很少。

    毕竟天子失德,臣子们心中知道就行,只要改正过来还是好天子,没必要下个罪己诏让天下人都知道,这样有损帝威。

    可魏禧却要让女帝因为修建枫溪殿也下罪己诏,这就有些过分了。

    被说得下不了台阶的女帝当即翻脸,对魏禧道了句我大凉朝堂怎的有你这等憨人,说罢拂袖而去,留下群臣面面相觑。

    作为女帝而言,这些年在朝堂可没少发帝威。

    可说某个臣子是憨人,这种近乎女子骂人的话语而言,女帝陛下还是第一次,可想而知魏禧让女帝有多恼怒。

    只怕这以后,魏禧这个“朝堂憨人”的雅号是跑不掉了。

    然而魏禧并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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