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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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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巧的很,自己真有两把剑。

    那个叫李汝鱼的少年,我会提着你的人头,在师父坟前血祭,请等我来。

    公孙止水没有听见,白发道士最后呢喃的话语,“紫气如鱼,止水赴火。流年止水,皆被你拖入红尘漩涡……”

    白发道士一脸失神,良久才叹了口气,喊了声少爷,何苦呢。

    为何不随她去?

    非得以大凉江山陪葬么。

    ……

    ……

    “能不能把柳向阳也引到回龙县去?”

    “屁话!不用引他都会去。”

    江秋公房里,老铁说了众安堂大龙头的事后,没来由的提了下柳向阳,说沈炼这人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眼光确实不错,那个柳向阳确实是个龙出水的人物。

    李汝鱼好奇的问了句。

    老铁便竹筒倒豆子,知无不言,说这位柳百户是个忍辱负重的好男儿,出身寒门一心想要成就功名,然而两次乡试都落地,其间的龌蹉在大凉科举场上屡见不鲜,不外乎就是官商勾结,让真正的有才之士难以出头,怪就怪在柳向阳有才,但不足以惊艳柳州。

    若是能有铁血相公王琨的才华,别说广南西路的乡试官场勾结,就算是会试,也没人敢把他挤下去。

    十八岁一甲中第的王琨,早在十二岁便已是名闻天下的神童,朝野无人不知,就是顺宗陛下也在科考之前说过主考官“王琨今年应举否”。

    殿试的时候,顺宗陛下更是对王琨青睐有加。

    这样的惊艳人物,纵然出身寒门,然而天下瞩目,谁有敢在他的名次之前动手脚?

    柳向阳的悲哀不止于此。

    他弃文从武,也有不错的天赋,若是投身军伍,未尝不能在北方以蛮人首级成为军伍儒将,但他悲剧在于被柳州徐家的大小姐看上了。

    于是喜当爹。

    也便罢了,偏生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婚后也给他戴了不少绿帽子。

    作为北镇抚司一个百户,柳向阳还敢怒不敢言。

    谁叫徐继祖是西军都统制,手掌兵权,西军实权人物之一,又权兼了矩州知州,是广南西路数一数二的封疆大吏。

    这位柳百户化绿帽为力量,在矩州任职期间,鞠躬尽瘁,但有异人出,必以雷霆手段待之,可说整个广南西路、梓州路、利州路,没有任何一名百户比他更尽职。

    甚至临安总衙的都指挥使赵信曾在酒后说过,柳向阳那家伙真心是个疯子,如果哪一天查到徐继祖是个异人,这家伙都会毫不犹豫的拔刀。

    又满是赞赏的说,狼行千里吃肉,我北镇抚司就需要这等狼子野心之辈。

    所以说,柳向阳进入北镇抚司临安总衙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还是累积功绩。

    听得老铁说了柳向阳的事,李汝鱼心中一跳,“所以说,如果众安堂大龙头是位异人,以柳向阳的行事作风,必然会用雷霆万钧的手段铲除?”

    老铁吐了口烟圈,“你以为呢?”

    李汝鱼敲了敲腰间剑鞘,提出了个敏锐的疑问:“如果是这样,我觉得柳向阳不是借刀杀人,而是一箭双雕,我去回龙县侦缉那位大龙头,柳向阳很可能随后而至,解决了那位大龙头的同时,杀了我给徐家一个交待。”

    老铁哟了一声,“聪明了。”

    李汝鱼叹了口气,“赵长衣这一次不会出手相助罢,我对他的价值还至于重要到任何时候都要盯着护着。”毕竟自己只是他的一枚棋子。

    只不过,他又何尝不是自己的棋子。

    老铁呵呵笑了起来,“他自顾不暇呐。”

    李汝鱼哦了一声。

    “临安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工部左侍郎家那位衙内大街上被人断掌,诡异的时当时那位衙内恰好被赵长衣的人擒拿在地。又不巧的是,那位工部左侍郎不仅和乾王赵骊的关系很亲近,还因政事精干得女帝陛下青睐,连铁血相公王琨都对之赞誉有加,迟早会升任工部尚书,这位工部左侍郎就这么一位独子,赵骊在一旁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现在临安那边闹得天翻地覆,女帝陛下也在和稀泥,几位相公都在看热闹,巴不得赵骊和赵长衣打起来。”

    李汝鱼沉默。

    赵长衣的处境也不容乐观,自己要想走入北镇抚司总衙,去春楼看所有异人档案,找出迷雾后面的真相,依然得依靠自己腰畔长剑。

    更重要的一点,虽然对功名不甚感兴趣,但要迎娶小小过门,自己总不能让她跟着自己受苦。

    小小,我会给你一座城。

    真正的城。

    陈郡谢氏的朱门深户,不能阻我。

    那一天,你花轿红衣,我白马轻骑,再说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还有个事,徐秋歌成了乾王赵骊的新妾,从乾王府流传出来的消息,这位新妾可了不得,纳妾礼后,乾王赵骊在她肚皮上三日三夜不曾下床,其后扶墙而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李汝鱼苦笑。

    忽然有种天下皆与我为敌的错觉。

    徐继业死在老兵杜老三手上,但归根到底是死在自己手上,自己忘不了徐秋歌从春风关临走时比天高比海深的恨意。

    “李汝鱼,我之一生,只为将你送入十八层炼狱!”

    这句话犹在耳畔响荡。

    踹了老铁一脚,“所以,这就是你不去回龙县的理由?”

    老铁干笑掩饰尴尬。

    李汝鱼深呼吸一口气,腰间长剑轻颤而生龙吟,公房里倏然起风,夏初的时节,骤起寒凉意,纵然是老铁见过大风大浪,也不由得愕然。

    老铁猛然惊醒一事。

    李汝鱼自扇面村归来,若有若无之间,冷血了许多。

    从他身上,隐然可见一股……怎么说呢,那种似乎只有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才具有的血腥气,就是杜老三都不具有。

    李汝鱼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宛若地狱恶鬼。

    狰狞中散发出睥睨天下的霸气。

    公房院里,寒凉之意益盛,老铁只觉浑身汗毛倒竖,眼看着那少年悄然按住了剑,淡然的说了句既然都要来,那便杀。

    轻描淡写恍若家常语。

    老铁一屁股跌坐在地。

    少年身后,看不见的风席卷涌滚,宛若一枚狰狞骷髅头。

    杀意如炽。

    老铁忽然仰天大笑,老子真的没有看错他!

    少年当如是,敢为一事狂,剑指天地君王,管他千军万马来,我只一剑去!

80章 白马陈庆之() 
临安,夕照山下幽林里,一片精致雅舍坐落其间,群鸟栖息,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反倒显得分外幽静。

    竹篱梅树下,黑衣文人正襟危坐。

    温婉青衣捧书而读,是当今铁血相公王琨去岁所著《庸政十论》。

    娇俏红衣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无心养着花。

    一种来自西域的花。

    有个很鬼魅的名字:死亡之花。

    花开时娇艳无双。

    花谢时如骷髅,鬼魅至极。

    花生九朵,除居中一朵大红花灿烂绽放,艳冠全株,其余八朵皆是含苞待放。

    这是先生最喜欢的花。

    先生说这会是他的人生写照,这一生于最娇艳的岁月绽放,然后凋零时便是人生谢幕。

    红衣却不喜欢。

    先生是不会死的,先生永远都是灿烂绽放着。

    连带着便不喜欢这盆花。

    黑衣文人那双漂亮至极本来什么也看不见的眸子,忽然侧首看了一眼红衣手下的娇艳花朵,在西侧,有一朵含苞待放的紫色花蕾,悄然张开了一爿花瓣!

    竟是血色花瓣!

    继而抬首望西方,仿佛能看见世间风光,那张从无表情的脸浮起一抹诧然。

    淡然哂笑了一声止水赴火,失策了。

    钦天监,一位佝偻了腰身满脸老人斑的垂暮老人,闭着眼坐在太师椅上假寐,忽然睁开眼,望着那间只有自己和女帝陛下才能进去的监天房。

    房里有一颗浑天仪,其上一条金龙旋绕,威武而狰狞,俯揽人间怀抱天下;在浑天仪之旁,矗立一座两丈见方的水缸,一如这神州版图,缸水深绿,不见游鱼,此刻忽有一条大鱼悄然跃出水面,落回水中潜藏于渊。

    老人干瘪的嘴唇嘟囔了一下。

    叹了句鱼龙皆入海。

    旋即又闭眼假寐,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青城山上,徒孙公孙止水走后,一直安静站在道观门前望群山的白发道士,眼角一跳,呢喃了一句屠龙之术却引鱼,少爷,你看见了么?

    旋即一脸哀戚,然而止水已飞蛾扑火……

    ……

    ……

    君子旗觉得人生好是讽刺。

    君子旗不姓君,姓君子,这是个很诡异的姓氏,大凉户部的档案里,天下姓君的不少,姓君子的却极少,仅江秋州回龙县一族。

    说是一族,其实也就一家。

    其族谱可考的渊源,大概在建炎南渡之前的百余年,再之前便无证可考。

    但自己那个酒醉死去的爷爷,以及那个被青龙会乱刀砍死的父亲,总是喜欢在就着花生米下着小酒的时候说当年咱们君子家啊,也是和大凉太祖争过天下的,只是没打赢赵家而已。

    对此君子旗大抵是不信的。

    燕末帝时,天下枭雄并起,能威胁到黄袍加身大凉太祖的势力并不是没有,但没有一家姓君或者君子,所以爷爷和父亲口口相传的组训当不得真。

    女帝章国,大凉盛世永安。

    自己作为君子家一脉单传,本意是想凭着富实家境去读个功名,如那位铁血相公王琨一般,宰执天下不比在回龙县小打小闹的强?

    君子旗打心眼里崇拜大凉这位铁血相公。

    读书人当如是。

    只是生活给自己开了个巨大的玩笑,原本明年可参加科举,一甲无望,二甲三甲大概是没跑的,不曾想这个时候,父亲被青龙会所害。

    自己不得不弃文走上父亲的老路子。

    但是——

    自己还是自己?

    君子旗忘不了去年,父亲被乱刀砍死,自己被捅了十三刀,本来以为人生就要这么走到尽头,却不料意识即将陷入模糊的时候,半醒半昏之间,脑海里突兀起来的闯入了一个人。

    具体来说,是一个看不见却能感受到的人。

    那个人不高,身形削弱,身披白袍。

    君子旗看不清楚他容颜,却能感觉到他在笑,儒雅的笑意。

    笑如春风。

    他说,你好,我来了。

    然后瞬间炸裂,自己的意识里仿佛涌现了无数的碎片,无数的记忆疯狂涌入,身体仿佛即将炸裂,但不久后又恢复如常。

    那人还在脑海里。

    依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

    他站在那里。

    自己能感受到他的落寞和不甘,他说,你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然后在昏昏欲睡中,自己听这位看不见却能感觉到的人说了冗长的一生,也是波澜壮阔的一生,尤其是七千铁骑北上、取城三十二座伐兵三十万而攻克洛阳那一段,听得热血沸腾。

    这已非人力。

    君子旗从没想过,世间有人能做到此等神事。

    然而历史上并无此等记载。

    那人说完后,依然落寞,许久不做声。

    而自己的意识也越来越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百年漫长,自己耳旁已经响起众安堂兄弟的争论声,大夫的叹气声,以及母亲的啜泣声……

    那人的存在越来越弱。

    恍惚中,听见那人一声长叹。

    又听见风鸣马啾啾,脑海里似有西风来。

    那人仿佛上马。

    说,我在这里,你若需要,呼唤我的名,我便来,你若不需要,你依然是你。

    白马啸西风。

    那人于脑海里天地间纵马而去。

    似有声音响起:吾名陈庆之。

    回荡不绝。

    自己在众安堂兄弟惊喜目光中,在大夫不可思议的愕然眼神里,在母亲悲喜交加的泪光里倏然翻身坐起。

    说出来你可能相信,自己死而复生。

    其后,自己带着三位和父亲歃血过的众安堂叔叔,亲自去了江秋州,脑海里不再是迂腐的读书人条理,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思奇略。

    江秋州一战,众安堂虽只四人,却如千军万马神出鬼没,青龙会江秋州的龙头,那位主簿被自己挑杀于江秋湖畔,又抛尸至青柳江。

    其后更是挑了数处青龙会势力,让江秋州的青龙会陷于瘫痪之境。

    而自己行事,竟然无一纰漏。

    那位江秋知州徐继业明明知道是自己做的所有事,却偏生拿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出面调停,和银钩赌坊大当头王吉立下约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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