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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与剑之最后的国界-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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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包洪也开始怀疑自己,希尔科彻底慌张了。他双手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极力地辩白着。

    可刚才还说相信希尔科的包洪,这一次没有开口。

    彼得·多罗申科站在维戈夫斯基身后冷冷地看着穷途末路的希尔科,他只要书记官的一个眼神就会上前将希尔科提起来交给外面愤怒的哥萨克。

    可就在这时,维戈夫斯基说出了令彼得·多罗申科诧异的话:“我现在也相信希尔科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因为这封信是伪造的。”

    希尔科和彼得·多罗申科难以置信的看着维戈夫斯基。前者是因为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和自己不对付的家伙不仅没有落井下石,帮助自己;而后者,……

    “维戈夫斯基,你为什么这么说?”包洪问道。

    “这很容易想到,包洪。”维戈夫斯基解释道:“希尔科和卢基扬都在基辅城内,如果他们要密谋的话一个人去另外一个人的家里就好了,何必写什么信?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所以我想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由此可见,卢基扬或许也是无辜的。”

    希尔科万万没想到,维戈夫斯基竟然帮自己脱罪,而且连救卢基扬也要救。

    维戈夫斯基看着希尔科和包洪做了个无奈的动作。他解释自己的动机道:“别这样看我,我虽然和希尔科政见不同,可是我也不会允许哥萨克的团队长受到诬陷然后死在自己人手中。”

    希尔科咬牙道:“维戈夫斯基,我欠你一个人情。”

    欠下维戈夫斯基人情,这让希尔科打心眼里像吃了苍蝇屎一样难受。可形势比人强。

    而包洪罕见地露出了钦佩的眼神。

    “那你觉得谁是杀死波波维奇并且陷害希尔科的凶手?”

    “我要是知道他是谁,我一定亲手绞死他。”希尔科左手握拳,恶狠狠地做了一个动作。

    “我不知道,”维戈夫斯基摇了摇头。他说道:“而且比起这个,我认为现在最紧要的是召开拉达会议,选举出哥萨克新任大酋长。不能让混乱再这么继续下去,不然谁都不知道你我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波波维奇。”

    维戈夫斯基说的是事实。就因为博格丹·赫梅利尼茨基死前的遗嘱,基辅的哥萨克分裂了。部分人(这部分人主要是博格丹·赫梅利尼茨基的战友和老哥萨克)主张赫梅利尼茨基的遗嘱是无效的,哥萨克应该按照传统选举产生大酋长;另一部分(主要是博格丹·赫梅利尼茨基提拔起来的新人)则主张按照大酋长的遗嘱行事,让尤里登上宝座;还有一部分则保持着中立。这几天来,不仅持各种不同政见的哥萨克在大街小巷因为意见不合而不断地发生械斗,就连瑞典大使、俄国大使、波兰大使的住所都受到了冲击,一伙喝醉酒的仇恨波兰人的哥萨克人甚至冲进了瑞典大使馆,将马格努斯·德·拉·加尔迪耶打成了重伤。

    维戈夫斯基的话是符合实际并且和包洪和希尔科心意的,况且随着波波维奇的死,召开拉达会议重新选举大酋长的最后的阻碍也被移开了。所以二人没有异议。

    彼得·多罗申科有些佩服地看着维戈夫斯基。他竟然借着波波维奇的死,不仅让希尔科和卢基扬欠了自己人情,而且开始掌控住了会谈的局面。

    只听维戈夫斯基又对包洪说道:“我想我们二人一同保全希尔科和卢基扬·默日拉,外面的人是会相信的。不过你们也看到了,基辅现在有数万躁动不安的哥萨克,这里就像是一个火药桶一般,只要一颗火星子落下就会引起大爆炸。我们今天掐灭了一颗,可难保第二颗和第三颗。既然选择大酋长是民心所向,那么我认为我们该顺应民意。但选举新任大酋长的事情我想不适合放在基辅举行了。”

    包洪问道:“那你觉得在哪里合适。”

    维戈夫斯基的嘴唇轻吐一个词:“谢契。”

    希尔科和包洪对望了一眼。他们没想到维戈夫斯基竟会把开会的地点选在那里。

    不过很快的,二人便想明白了维戈夫斯基为什么会选择谢契,那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因为谢契,的确是最合适的地点。并且它对扎波罗热哥萨克来说意义非凡。

    Zaporozhian这个称呼主要来源于乌克兰语,порож(波罗日)意为“石滩”,запорож意为石滩以外,英语音译过来就是“扎波罗热”。传统的扎波罗热地区泛指南乌大草原到克里米亚汗国一带,狭义仅仅是第聂伯河中下游两岸地区。

    当乌克兰的绝大部分哥萨克分布在大量乡村城镇中从事农业耕种的时候,扎波罗热哥萨克则已经是一个准军事团体了,他们有自己的大本营,那便是谢契。

    而且的,在1648年,博格丹·赫梅利尼茨基正是在此驱逐了共和国任命的在册哥萨克团长并击败了前来救援的齐吉林在册哥萨克团队,策反了所有的在册编哥萨克倒向起义者,调转枪口打响了反抗波兰人的第一枪。可以说,谢契对于哥萨克们来说意义非常。

    更妙的是,位于河中心石滩上的谢契在哥萨克酋长国定都基辅后由帕夫洛·戈蒙长官留守,帕夫洛·戈蒙是个公正的人,并且处中立的立场。在那里有他维持秩序进行选举,可以保证所有人不会重蹈波波维奇的覆辙。

    “好,就谢契。”包洪说道。

    “我同意,不过所有团队长和连队长的卫队都必须留在对岸。”希尔科也赞同道,不过他补充了一个条件。

    “可以。”维戈夫斯基微笑着说道。

    接着,三人又讨论了些其他问题。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正当三人的会谈接近尾声的时间,教堂的大门又被从外面推了开来。

第660章 妥协() 
尤里·赫梅利尼茨基满脸哀容地走了进来。此时的他手按着腰间的刀柄,每一步似都走的极为的用力,整个教堂内都能听到他皮靴的回响。

    尤里的情绪也影响了教堂内的四人,维戈夫斯基他们本能地站成了一条战线,共同面对着尤里。

    走近前的尤里却看都不看四人,他双膝跪倒在地,亲吻着死去的博格丹·波波维奇的双脚。

    维戈夫斯基等四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于是只静静地看着。

    半晌,尤里终于抬起了头,他双目红肿、泪流满面。

    “我要亲自手刃凶手。”尤里咬牙切齿地说道。

    维戈夫斯基看着尤里的泪脸不禁心生同情——这个15岁的孩子在几天内就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和保护者。可他和希尔科以及包洪刚达成协议,事情已经决定由那三人以及三人直属的连长承担起责任来。

    “尤里,波波维奇的死我们也很伤心。可是杀死波波维奇的凶手已经死了,他们的尸体你也该看到了。”维戈夫斯基边说边走上前试图将尤里扶起来。

    可尤里纹丝不动,仿佛双腿在花岗岩的地面上扎了根一般。

    “卢基扬·默日拉,还有伊凡·希尔科。”尤里咬牙切齿道。

    希尔科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尤里的话让他感觉自己再次被污蔑,这让他的感觉很不好。

    希尔科上前叱道:“尤里。卢基扬·默日拉上校是无辜的,他不是凶手;我也不是。那三个家伙才是。当然,仅凭那三条小命不足以抵波波维奇的命,所以我们已经决定让凶手所在连队的连长也出来抵命了。”

    “卢基扬·默日拉,还有伊凡·希尔科。”尤里又说了一遍。

    “尤里,”包洪也站上前来,他说道:“我们已经查明了,卢基扬和希尔科都不是凶手。”

    “千真万确。”维戈夫斯基附和道。

    “你们?!”尤里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希尔科、包洪、维戈夫斯基。他明白了一个简单的事实:在波波维奇的尸体前,这几个人竟然组成了同盟。而这个同盟所要对付的,就是自己。

    希尔科丝毫不惧尤里那要杀人的目光。既然都说了,他索性全都说开了:“并且我们认为现在基辅的乱象就是因为前大酋长也就是你的父亲博格丹·赫梅利尼茨基没有遵守哥萨克的传统,所以为了避免惨剧的再次发生,我们决定在谢契召开拉达大会,重新选举哥萨克的大酋长。”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尤里见他们竟然还要剥夺自己的继承权,愤怒的将刀拔了出来。

    “你们要重新选举,那么就先问问我的刀!”

    希尔科和包洪毫不示弱,他们也拔出了刀,并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的刀利,我们的刀也未尝不利。”

    眼见着双方剑拔弩张,维戈夫斯基拉着多罗申科各自挡住两方的人,而维戈夫斯基又做起了和事佬。

    “尤里,”维戈夫斯基见尤里情绪激动,他赶忙上前宽慰道:“我们也并不想违背大酋长生前的意愿,可是现在形势如此。往好处想想,召开拉达大会,你可以以候选人的身份参加选举,这样你当选大酋长才名正言顺。”

    可这样的说辞又如何能让尤里满意?尤里兀自攥紧了手中的刀不肯松手。

    维戈夫斯基将手按在了尤里的刀柄上,硬生生地将马刀重新推回了刀鞘中。

    在此过程中,维戈夫斯基的身体前倾,逐渐靠近了尤里的耳旁。

    多罗申科注意到,维戈夫斯基对着尤里的耳朵轻声耳语了一句。

    听到维戈夫斯基说的话,尤里的表情数次变化,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后,他的脸色终于平静了下来。

    尤里挣脱开维戈夫斯基的手,然后作势又拔出马刀后又按回刀鞘。

    “我会让你们知道,无论是选举还是继承,我都是无可争议的大酋长。”

    说完,尤里·赫梅利尼茨基转身离开。

    随着尤里的默认,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在维戈夫斯基和包洪的保全下,希尔科和卢基扬·默日拉脱了罪。而三名凶手所在连队的连长被推了出来,他被挂在一棵树上,所有人都可以用箭射他。

    这位连长在中了二十一箭后才咽气,他的尸体被乌鸦叼啄,到最后只剩一副骨架。

    而在平息了纷争,在教堂和希尔科以及包洪分手后,维哥夫斯基立即地同彼得·多罗申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在确认左近和门外都无人后,维戈夫斯基质问彼得·多罗申科是否违背自己的命令,擅自的收买凶手暗杀了波波维奇。

    可得到的答案是:不是。

    彼得·多罗申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他绝对没有买凶杀死波波维奇。

    但是,多罗申科也承认了一点,那就是那封书信的确是自己伪造的。

    多罗申科奉维戈夫斯基的命令去搜查希尔科的宅邸。当然,他一无所获。而就在多罗申科失望准备离开的时候,在希尔科的卧室内的多罗申科无意中看到了希尔科落在家中的一枚印章。

    于是的,心生一计的多罗申科便在希尔科的卧室中伪造了那封希尔科与卢基扬暗通的书信以帮助维戈夫斯基置二人于死地。

    听完多罗申科的和盘托出,维戈夫斯基一方面感叹多罗申科对自己的无私付出,一方面严令多罗申科以后再不可如此鲁莽行事。

    因为多罗申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伪造书信的做法有个多么大的漏洞。

    那个漏洞就是:伊凡·希尔科和卢基扬·默日拉是文盲,都是不识字的。

    希尔科和卢基扬都是穷苦的哥萨克出身,他们不像自己和多罗申科这样的家世,有机会入神学院学习。所以在成为哥萨克中的大人物后,他们的身边一般都配备有自己的书记官,为他们撰写文件和写信。

    要鉴定信件的真伪,只要将伊凡·希尔科和卢基扬·默日拉的书记官抓来一对笔迹,那么多罗申科必然是会露馅的。

    所幸,希尔科由于惊慌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这一层。而维戈夫斯基也在希尔科和包洪未反应过来前,就将那封信斥责为伪造,断了二人继续深想。

    听了维戈夫斯基的话后,多罗申科的后背也冒出了一阵冷汗。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考虑不周了。

    “抱歉。”多罗申科向维戈夫斯基道歉道。他差点就帮了倒忙。

    若是包洪和希尔科知道了那封信使自己伪造的,他们很可能就会认定维戈夫斯基才是杀害波波维奇的凶手,到时候百口莫辩的就是维戈夫斯基和自己了。

    维戈夫斯基宽厚地拍了拍多罗申科的肩膀。

    “我们兄弟之间不需要如此多礼。你以后做事情之前要多想一想,不要莽撞行事。”

    多罗申科点头称是。

    旋即的,他想起了萦绕在心头的一个疑问:“伊万,你是怎么说服尤里·赫梅利尼茨基把刀收回去的?刚才我还担心他会和包洪以及希尔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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