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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伟业-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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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进忠点头表示同意,道:“船山先生的举例,正是我的思路。咱们就只支援给安南两大势力火枪,让他们相互死掐,再控制住他们的火药供给。两方面都依靠火枪在作战,到时候任何一方不堪重负想要放弃使用,都得面临败局。所以只要战火燃起,任何一方都难以收手,直至油尽灯枯为止。”

    众人除了郝永忠,其余人对战略方面的问题都不太专业。朱四一直都没说话,只是呵呵笑。郝永忠寻思了一阵,猛然道:“这个办法看起来绝对比易士佳的强取豪夺聪明太多。毕竟易士佳是从阮主等势力的手中榨取抢掠钱财,而鄂国公的办法却是让他们为了生存,主动榨干自己。可我担心的是,如果在这场战争中,最后使得安南的阮主或是郑主练就了一支强大并富有战斗经验的火器部队,我大明将来再想收复那里岂不是更难了?”

    马进忠点头道:“这个担心提的好,不过火器是需要火药的,可火药在咱们大明的手里。他们即使想与荷兰或者葡萄牙联系买卖,价钱不便宜不说,还需要闯过我大明水师的封锁。另外如果真有你所担心的那种事发生,咱们还可以继续祸水东引,把这支武装利用起来。一来他们需要咱们的供给和支持,二来咱们到时候再许以重金,不怕他们不就犯。”郝永忠道:“你是说这场内斗结束后,还要将胜利者利用起来去打击其他番邦小国?”

    顾亭林也捋着胡子问道:“国公爷总说许以重金,可钱从哪里来呀?”“羊毛出在羊身上啊!安南的稻米不是钱吗?乌木和棋楠不是钱吗?咱们支援他们两大势力作战,这其中必须是要赚钱的啊?就用从他们身上赚来的钱去帮他们挖坑填土。给他们钱财,让他们做大明的鹰犬,亭林先生不是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吗?缅甸、真蜡都与安南近在咫尺,只要咱们肯出钱,雇佣他们去侵占这些地方,何必伤及自己士兵的性命?等安南人拿下了咱们需要的拿下的国家,咱们再出兵把他们拿下不就可以了?这便是一劳永逸了。如果这件事儿办成了,没准儿黔国公沐天波就没必要在云南继续戍边了,大可以还朝享几天清福喽。”朱四听后,也频频点头道:“是啊,黔国公一脉,从大明开基一来便一直坐镇西南。孙渴望到了云南之后,沐天波面临的问题就更加棘手。然而他无兵无将,能与孙渴望周旋,孙渴望死后又继续为大明稳定地方,真是苦了他了。若是西南诸番能够彻底平定,自该让他举家还朝啊!”

    黔国公沐天波什么时候还朝,那是不应该有臣子多嘴的,如何巧妙地平定安南才是大利益。在座的谁都知道马进忠是天朝第一坏水儿,可是面对他这么超前的战略阴谋,还是有许多人的思想跟不少趟。朱四是明白这个阴谋到底需要怎么操作的,马进忠这次回来便是朱四的授意。当然朱四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安南便要马进忠放下西北军务赶回来,他是有更大的战略计划需要马进忠的智慧来帮着运筹。

    寇湄是另一个理解了马进忠诡计的人,也许是女人特有的直觉吧,让寇湄露出了像看到心仪已久的宝物般的笑脸,道:“呵呵,国公爷这出戏可是太高了,一个南洋宣慰使做阮主的后台,还要藏着掖着的找来葡萄牙人演对台戏,掩人耳目;一个西印度公司做郑主的后台,让这两边死掐,这还不算,还需要一批盗匪跑去他们的地面上抢劫捣乱。”

    朱四连忙自欺欺人道:“抢劫的事儿可跟大明没关系,都会是候性那小子干的,打家劫舍就是他的老本行啊。”众人哄笑,连亭林先生和船山先生这样的大儒,也没有觉得对安南这样的阴损计划有什么不妥。

    其实中国的士大夫们,骨子里是最看不起番邦的,什么厚往薄来,那都是在五霸七雄时周天子和华夏诸侯邦君们的社交礼仪。今昔海外番邦送来几头宠物,天子再回些厚礼,说是厚礼,其实也跟打发叫花子没什么两样,完全是一副施舍的心态。

    (本章完)

第442章 春宵(3)() 
正在朱四与这些朝中重臣喝酒聊天儿的时候,张福禄急急火火的从一旁跑来对朱四耳语道:“万岁爷,墙壁上不知谁提了一首反诗。”张福禄声音虽小,众人却都因为很注意他来时的匆忙神情,所以都听得清清楚楚。

    “反诗?谁这么大胆子!人在哪儿呢,看我老高不把他脑袋拧下来!”

    寇湄便笑道:“哦,张公公莫非是在说墙上不知谁人提的那首写鸽子的诗?”张福禄点了点头,好奇的众人也都起身来到了刚刚一直没注意的这处白墙壁面前。上面不仅只有一首诗,而是有许多喝醉了酒的酒鬼在墙壁上挥毫,而张福禄和寇湄说的这一首便是其中之一。

    “万鸽盘旋绕帝都,暮收朝放费工夫。何如养取南来雁,沙漠能传二圣书。”顾亭林把这首诗完整的读了出来,一看落款儿,竟然是瞿仁杰,顾亭林回头对朱四说道:“万岁,这首歪诗怕是以当年宋高宗在临安放养鸽子的旧事来提醒万岁爷啊。是不是咱们的鸽子养的有些多了?这也确实是靡费钱粮的事情吧。”

    没等朱四回答他,邓凯却抢先说:“阁老又何故说朝中养鸽子是靡费钱粮呢?您难道不知这锦衣卫的谍报以及各路明军与朝廷的信息交通全赖这信鸽的效用啊!依下官看,鸽子非但不多,而是太少了。如果不是这诗里的意思只是在发些不痛不痒的牢骚,并没有什么更恶劣的话语,下官早就缉拿他了。”

    顾亭林虽然也研习兵书,却对鸽子在战场和情报方面的作用知之甚少,他毕竟对明军的作战体系了解并不多,虽然信鸽早在北宋年间就在战场上广泛使用,然而这毕竟是属于一定程度的军事机密,普通的文人又怎会知晓其中奥秘。所以一听到邓凯的话,就连顾大学士这样的大儒也恍然大悟般的眼前一亮,随之便对墙上的歪诗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高必正摩拳擦掌的骂了一句:“特娘的,瞿仁杰这小子就是找打,万岁爷不收拾他,老高去收拾他。喂,永忠,你去不去,咱俩去找他算账,打他个四脚朝天。”高必正踏步就要去找瞿仁杰,郝永忠拉住他说:“你急什么?咱们听听万岁爷的意思,万岁爷要是说可以,咱们就算杀了他也不打紧呢。万岁爷要是不想这么办,咱们去打人不是让万岁爷难看吗

    ?”

    高必正说:“那瞿仁杰这么讽刺万岁爷,咱们的面子上还能好看到哪儿去啊?”朱四对他俩一摆手说:“唯大英雄能本色,跟这种小毛毛虾动真气?太跌份儿。”身为都御使的何文端则说道:“这首歪诗,确实没有更严重的词汇在里面,不过这瞿仁杰也忒不晓事,他这是在讽刺谁?鸽子不会打仗便没有用,真正去挥军北伐才有用,那么他瞿仁杰难道就能挥军北伐吗?我看他还不如会传递书信的鸽子有用,整天的一副愤世嫉俗看不惯任何事情的面孔,真是讨厌至极!”说罢狠狠一拂袖。

    众人读过这首诗后,全都偷偷看向了朱四,朱四却是一副很欣赏的样子也在读。感觉背后有许多目光注视自己后,便回头说道:“都看朕干什么?难道你们还真的想让朕法办了这个愤青吗?有什么理由啊?总不能因为人家骂朕几句,朕就挥起拳头打人吧?”

    寇湄叹息道:“嗨,皇兄是千古一帝,仁王圣君,自然不会和瞿仁杰这样的书呆子一般见识。所以臣妹虽然早知道他的诗写在了倚月楼的墙壁上,却也未敢给万岁爷平添烦恼。皇兄既然不肯治瞿仁杰的罪,还读这诗有何用?不如臣妹为众位大人弹唱一曲以助酒兴,何如?”虽然寇湄也不喜欢瞿仁杰,可是瞿仁杰与一帮少年书生在倚月楼挥金如土。既然人家无罪,那便是客人,不好毁了日后的生意。

    听寇湄有心转移话题,众人也都喜欢听寇湄唱曲儿,便都看向朱四,等着他发话。可朱四却并没有要回去喝酒听曲儿的意思,他依然看着墙壁说道:“哼,这样的狗屁诗文也敢往倚月楼的墙上写,还说是什么江南第一才俊,啊呸!大明的律法天条虽然不能无端治人之罪,不过朕却也不能让他得意,来呀,给朕笔墨伺候!”一听朱四准备提诗回骂,众人都忘了要听曲儿,抱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态度喜笑颜开起来。

    全为国也是气哼哼的拿出了笔,使劲儿地研好了墨,将一只羊毫大义凛然地递给了朱四,朱四一边拿起笔一边骂道:“就你小子会骂人是吧?你懂什么?就是一个重名节而轻实物的废柴,连朕养的那些鸽子都比你有用得多,至少朕的鸽子只干活不骂人。你说不让朕养,朕偏要养!”一篇歪歪扭扭的正楷终于写完了,不但字迹不忍直视,内容更是令众人乐得喷饭。众人刚刚因为瞿仁杰的歪诗带来的郁闷都一扫而光。张福禄还煞有介事的把朱四的诗读了出来:“从来未识诗人面,却识诗人丈八长。不是诗人长丈八,如何放屁在高墙?”读完又回头喊道:“万岁爷,您这诗真绝了!”

    笑过之后,王船山却不无担心的说道:“万岁,文人并不知晓这信鸽的功用,所以都会以为瞿仁杰的观点是对的,如今陛下虽没有对瞿仁杰治罪的想法,却也写了一首诗回骂他,天下的士子汇集京城的居多,若是得闻万岁这首诗后,怕是会带来更多的非议呀。”朱四挽着袖子握着笔,看着与瞿仁杰对骂的诗,刚刚还有种唐伯虎附体的感觉。听王船山一说,又觉得自己的诗不但更加粗俗,连字体照瞿仁杰也差远了,不过他还是为逞了口舌之快而高兴:“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些年,朕还被他们骂的还少吗?无论谁骂,对的朕都会听,错的就只当他们是放屁在高墙。”

    (本章完)

第443章 仁者无敌 (1)() 
顾亭林终于找到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于是说道:“当年始皇帝二世而亡,除了暴政害民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不能取士,导致山东六国的士子最后全部造了暴秦的反。万岁今日的诗虽然难以称之为诗,却也无伤大雅,可万岁一旦忘记了为大明取士,就会造成这样的一般闲人毫无作为,整日靠着激扬文字指点江山啊。”

    朱四点头道:“先生的话,朕也深以为然,朕正有开恩科之意,如今大明还都南京,实乃一大庆典,开恩科取士恰逢其时。然而朕之所以一直没跟先生和兄长提起此事,就是在考虑这次的恩科该如何开。”顾亭林问道:“那么万岁想通了吗?”朱四一摊手道:“还没有,不过这事儿既然先生已经提出来了,那么明日朝会之上,咱们就把它摆出来大家一起商议一下。”

    正事儿没有了,高必正和郝永忠又拼起酒来了,两个人谁也不服谁,正在划拳行令,然后捧着酒坛子喝。虽然大家觉得他俩有点儿吵,可是朱四都没说话,其他人就更不敢招惹这两位了。因为瞿仁杰的歪诗和顾亭林提出的开科取士的事情,朱四显然也没了心情,虽然一年多以前,大明已经重开科举了。可仅一次科举并没有全部满足朝中的官位的缺额,朱四原本已打算开恩科取士,可是他对大明朝现如今的科举制度一直有想要改变一下的打算。尤其是看着现代历史教科书长大的朱四,对明清科举制度有着天然的排斥。

    作为后来人,朱四心里仿佛一直觉得明朝的科举制度有很多问题,但是他却始终怕步子迈得太大造成天下士子们的反弹,毕竟骂一两句娘无伤大雅,可若是砸了天下士子的饭碗,肯定会被戳脊梁骨的。天下未定,改革必须建立在稳健的基础之上,否则朱四的执政地位便会动摇。不要以为朱四这是在杞人忧天,清军还没有被打败,这是一大问题。然而目前除了大清能够威胁到朱四的皇权,更有许多隐藏在民间和士大夫圈子里的各种力量在伺机推翻他。乱世里总会隐藏着一些阴谋家的身影,你没发现,并不代表他们真的不存在。可一旦你大意了,他们也许已经成了你身上的毒瘤,等病入膏肓时,一切都悔之晚矣。

    为君难,不能不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朱四虽然不贪恋皇权,但是他也有他自己的人生报复,在人生报复没有实现之前,他不能失去他实现抱负的基础,就是他的权利。郝永忠、高必正两个人拼酒时的大嗓门掩盖了一切,其他人想说话也听不见对面说什么。朱四在想着些问题,所以没有制止他们的吵闹,顾亭林因为还有几位小皇子的功课要准备,便提前告辞了众人,也许也是嫌太吵吧。可毕竟他们是来贺喜的,就算朱四有心事,又怎么会不让人家闹一番呢,何况在贺喜的酒宴上谈些朝中大事才是不和适宜的啊。

    可毕竟马进忠好不容易才回南京一次,兄弟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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