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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画郎-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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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杨钟灵浅笑一声,表情有点落寞,再次摸着肚子,她轻轻说道:“秦康姬十三他们一群人都是当初跟在他身边的人,如今,他已经离开,却没有带走他们,这是他的不对,也是我的责任。”

    婢女脸上出现了一丝忧愁,可以从杨钟灵的话里面听的出来,她已经和张画彻底成为了家人,不管张画是什么样的态度,但是杨钟灵表现出来的就是这般意思。

    “一会,去支出一些银子出去,让他们渡过现在的难关,并且想办法,让秦康和姬十三整理出来时间,我要见他们一面。”

    “殿下要出去?”奴婢诧异开口说道,同时不自觉看了一眼杨钟灵的小腹。

    “嗯。”杨钟灵很坚决的点头:“这一面,我必须要见。他的离去…虽然是被迫无奈,但是一个所谓交代还必须要有的,不对,是肯定,

    我想,如果他在这里的话,也会这样去做。”

    “可是,殿下您的身子…”

    “不用担心,才一个月而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杨钟灵说道,不过,她眉头却皱了一下。

    如今,杨钟灵全部的心思,都在自己的孩子身上,为了他,杨钟灵可以做到一切自己曾经做不到的事,不过,因为孩子父亲的缘故,她必须还要做其他的事情才行,那怕自己不愿意,也不情愿。

    看着杨钟灵坚毅的脸色,婢女没有在多说什么,暗暗点头,随后离开。

    “孩子。”这时,杨钟灵摸着自己肚子,轻轻的开口说道:“你的父亲…他是一位特别的人。

    他做了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但是,也做了很多伤害别人的事情,他是我的…丈夫,我是她的妻子,所以,他的罪过,当他不在这里的时候,就会由我来承担。

    但是,你不要怪他,他身上的压力和痛苦,远远要比我多,现在,的确他不在你娘亲的身边,但你要相信他,正如娘亲相信他一样,总有一天,他会冲破层层困难,来到我的身边,来到你的身边。

    而这一天,可能会很远,但你要期待着它的到来。”

    ……

    玉门关。

    整整一个月的风餐露宿,司马菡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距离北晋最近的城池,也是南庆最后的领土。

    来到这里之后,司马菡一直悬挂的心,落了下来,一路之上,虽然自己身边有很多人保护,但是,毕竟自己一方的势力没有彻底渗透在南庆的每一处城池之内,所以也是给不了司马菡安全感。

    玉门关不一样,经常和南庆打交道的北晋,在这里投入的力量,远远超出任何一个城池。

    可以很不不为过的说,在某种程度之上,北晋已经渗透进来了玉门关,只要在合适的时候出力,那么花费一些功夫,司马菡有决心可以将玉门关给抢回来了,成为北晋的领土。

    被一直隐藏在玉门关里面的北晋下属送到住处,吃完饭之后此刻,已经到了深夜。

    整整一个月的赶路,这让所有人都疲惫不以,就连老凌这般人,此刻都是呼噜打的飞起,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张画没有睡下,反而来到院中看着头顶的月亮,沉默不语。

    这时,有脚步声响了起来,张画回头一看,看到了刘奉明那佝偻的背影,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人没有打招呼,没有理会对方。

    刘奉明此刻蹲了下来,摸了摸那还是有点硬的土壤,然后用双手捧了一手,然后认真的看着它。

    脸上出现一抹慈祥的笑容,刘奉明此刻好像很开心一样,慢慢让泥土,从双手缝隙之中漏下,刘奉明,静静看着,然后开口说道:“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张画回头,看了一眼刘奉明的背影,声音冷漠说道:“什么问题。”

    刘奉明站起身来来,拍了拍自己双手,回过身来,看着这位曾经熟悉,倒是越来越陌生,直到自己不认识的少年,他此刻开口说道:“南庆,对于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第三百五十八章司马睿和张画() 
    “南庆对于你而言,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月光之下,刘奉明佝偻着自己已经无法挺直的脊梁,开口问道,远远一旁的张画。

    张画看了他一眼。

    然后。

    径然离开。

    没有必要,没有理由,张画要逼着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回答着自己不喜欢的问题。

    刚才,刘奉明的问题,就是属于后者,同时刘奉明他也是张画如今不怎喜欢的人。

    人们好像总喜欢在事后谈如果,如果当初,如果那时…云云之语,张画觉得用两个字就可以概括。

    废话

    丝毫没有作用的废话,除了感叹一下,顺便讴歌自己当时困境一下无奈做出的选择,让人理解安慰,好像张画在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在墙壁阴影之下,张画呆滞目光之中带着一抹不屑,看了刘奉明一眼之后,他转身离去,没有任何的停留。

    刘奉明无奈捋着自己颌下的白须,看的出来。可以凭借张画得举动,得知,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位置模样。

    抬头看了头顶之上的明月,刘奉明慢慢变得安静了下来,没有在开口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站在原地,如同石像。

    “太傅觉得这月亮如何?”不知何时司马菡来到了刘奉明身边,学着刘奉明的模样,抬头看着月亮,开口问道一旁的刘奉明。

    刘奉明有点不高兴,难得自己一个人看一会月亮。结果被自己讨厌的人打扰…等等好像,这不就是刚才张画的心情吗?

    “不怎么样。”刘奉明想明白之后,苦笑回答说道,司马菡脸上有点诧异,因为刘奉明如今的模样,好像再说他马上就要失心疯一样,

    而随后,在司马菡费解的眼神之下,刘奉明不满的看了自己一眼,没有说什么,然后悻悻离去。

    “这还是那个南庆太傅吗?这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痞子呀。”

    司马菡心里说道,不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很无奈,随后抬头看着这皎洁的月光,司马菡和之前的刘奉明,和张画一样,静静赏月,放下心里的疲惫,和负担,用月光来洗涤着自己内心。

    半个时辰之后。

    司马菡洗涤完毕

    困了回去睡觉。

    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间,结果,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下属,送进来的书信,书信的落款是长公主府。也就是司马菡的府邸。

    送这份信的人,是司马菡的心腹,他用了整整八页纸张,来记录着司马菡离去北晋这一个月半时间发生的事情。

    用手掂量一下,感觉有点份量之后,司马菡嗤笑一下,或者说,她这时有点冷笑连连的感觉。

    自己没有离开之前,那群小兔崽子,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可是自己离开之后,不用去猜,他们也会尽情放纵自己,同时尽可能的早多做出一些事情出来。

    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大家都是一家人,只要一个人不小透露的风声,那么司马睿还存活在这世间之上的消息,一定会被他们清楚知道。

    而当嫡系皇子归来,同时父亲是帝王,母亲是当今皇后,并且长公主司马菡亲自迎接…好像,一直空悬以久的东宫太子之位,是时候有一个结果了。

    “不过,你们这群人,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呢?”司马菡慢慢拆开信封,嘴角浅笑说道:“我司马家能够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自然可以证明,不是泛泛之辈,

    父皇早年的教育,以及我在一旁的助力。这让你们早已经变成了一个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存在。

    或许,作为家人的我们来说,的确是一种的悲哀,但是,作为对手来讲,好像我们能够共同享受着快乐。”

    “可是……”司马菡打开信纸,心中好像有了一抹期待:“你们敢出现在我的对立面吗?你们…敢和我为敌吗?”

    随即,没有一丝停滞。司马菡打开信纸翻阅了起来,信纸之上的内容好多,但是司马菡关注的却好像没有几个一样,几乎就是一扫而过,直到最后一件事情之上,司马菡不由多看了几眼,

    “司马南,于一月初八,其王妃产下一自,陛下亲自赐名,城!”

    司马菡,看着下属记录的这一件事不由沉默。

    司马南,今天二十五岁,为司马睿和妾室所生,为一干兄弟之首,其后为司马菡。

    作为所有皇子公主的兄长,司马南有着和普通人家孩子一样的早熟,但是不同的是,在这个狡诈的家族里面,司马南却有着不该有的性格。

    诚实,没有一点城府,就真的像是一位为了父母,而去承担全部责任的大哥一样,不计后果的付出,根本不要求一点点的回报。

    期间,司马菡不止一次试探,或者考验过自己这位大哥,但是,让她失望的是,并没有想象之中罪恶丑陋的面孔出现。

    司马檽给自己亲孙子赐名字,这并没有什么,出于长辈对于晚辈的喜欢,这属于平常之事。

    可是,这件事之所以被记录下来,关键就在司马檽赐的这个名字之上,好像有点问题出现。

    城。

    诚信的城,

    诚实的城

    同样也是城王的城。

    城王,就是司马檽没有登基称帝之前的封号,而如今,他以自己往日的封号赐给自己第一个孙子,这是不是又在传递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信号?

    就是这样,帝王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往往就有很多的意义在里面,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这并不能阻止,有一部分人,为它绞尽脑汁。费劲办法去得到背后的意义。。

    而司马菡也是在其中一员,虽然说,自己身份超然,甚至开始变得有点畸形,但是对于自己父亲,司马菡还是有着十足的尊重。

    对于最后一件事情,给了司马菡很多威胁的感觉,因为不知道当时的对话,不知道当时的场景,所以,司马菡没有办法去分辨,这个城到底有着什么意味在里面。

    吹灭蜡烛,司马菡和衣而睡。忘记了身上的疲惫,进入了梦乡之中。

    第二日,一行人早早起床,一个月已经习惯的作息,在如今,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吃过给准备的早饭的之后,一行人便离开了房屋,向城门方向走去,

    玉门关。

    作为距离北晋最近的一个城池,免不了,会和北晋人有一定的贸易往来,商品贸易,可以让大家都有钱赚,既然有钱赚,那么自然就是朋友。

    在这种观念之下,玉门关之内的北晋人,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是逐渐慢慢多了起来。

    只不过因为前段时间,北晋大胜南庆一事,这让在玉门关之内的北晋人,都夹着尾巴做人,更有甚至,直接逃了出去。对此,玉门关的侍卫,并没有在多做纠缠,或者是为难,因为两个国家的事情,如果将愤怒牵扯在双方百姓身上,那么会让这一切看起来很残忍。

    但是,请相信,如果有一天北晋和南庆彻底开战,那么往日所有的机智,都会随着一个个恶耗,都会变成对血液的渴望。

    司马菡张画等重要人物,都在马车之内,并没有委托驻守在这里的北晋力量,司马菡用着最普通的方式,就那么平平淡淡的从城门走了出去。

    没有想象之中的身份暴露,双方刀刃相见,打大出手,风平浪静,在不知不觉之中,张画打开窗户向后看去,这时玉门关,已经离自己远去。

    自己终于彻底离开了南庆。

    “怎么了,很舍不得吗?”坐在张画对面的张天豪,这时看出张画脸上得留恋之后,开口问道。

    张画摇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张天豪的时候,却不由的敞开了自己的心非:“嗯。”

    张画承认:“毕竟,在哪里我生活了十几年的时间,如果现在就彻底隔断,我想我做不到,”

    “是呀,十几年了。”张天豪同样唏嘘说到,不过看了一眼张画,他犹豫一下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在北晋?”

    “不。在石城!就是我刚带你来到的第一年时间,那一年的事情,你现在能够记得了多少,”张天豪突然有点着急起来,看到张画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之后,他讪讪笑了笑解释说道:“我老了,现在要是记不起,那么之后都想不起了。”

    张画苦涩一笑,随后继续认真想着,但是,张画感觉,自己应该想不起来什么一样,自己的灵魂,不属于这里,当成为张画之后,那么自己就是“现在”的张画,而不是原来的张画。

    过去的记忆,张画根本记不得一点,不好意思对着张天豪摇了摇头,张画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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