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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乱长河-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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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雷声过后昨夜雨疏风骤妖刀陨落长弓斗破杯酒贺凉州天寒霜雪繁青笠蓑衣雨中来光闪寒眉冢中枯他说我为复仇而生道义就在我的刀中这是一个复仇与被复仇陷害与利用之间的故事这是人族帝国与半妖帝国智慧和武力的较量玄幻历史权谋文请看孑决作品媚乱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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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纱衣下的雪肤() 
凉州城雄踞北方,扎根极北苦寒的两砀山,居高南望,荡视天下。

    人流络绎不绝,但是他很特殊,因为他没有佩戴的兵器。

    客栈的角落,另一白衣少年冷冷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目光呆滞。

    他的目光逐渐被吸引,入殿的一刹那,他便看见了那个叫做陈长弓的少年。

    这里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陈长弓却不该来,因为他的家乡远在江南。

    这是一个奇怪的地方。

    金秋时分,秋光正好,凉州城荡风吹香,满城金蕊赤英,秋色霞光引得万民争睹,也让这个地方更加的热闹非凡。

    此处不是妓院,却是红晕云集之地。

    此处不是赌场,但是却有人高喊幺鸡!

    但是这里,却是整座凉州城中除北平王府之外最负盛名的地方。

    白衣少年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手中紧紧的握着长剑。

    这是一把很奇特的剑,不算华贵,但绝对世所罕见,剑柄的末端端正的刻着一个大字,“陈”。

    别人来来去去,进进出出,少年丝毫的意,因为他从来不注意,甚至,他很少抬头看一眼。

    奇怪的地方,通常有着奇怪的人。而陈长弓应该就是那个人。

    陈长弓的桌子上,一壶一杯,无肉五菜,空对一片赤虚,少年饮的很慢。

    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宝剑,黑色的双眸,强烈的杀气!

    陈长弓这样的打扮,实属正常,在这样以武为上的时代,刀剑便象征着身份,但是徐风却从来不佩戴兵器。

    这一夜,月白如华!

    长街之上传来夜行人硬邦邦的敲打声,客栈门口的长杆之上悬挂着一盏晦明晦暗的灯笼。

    北风席卷而过,一掠黄沙轻搽地面,夹杂着飘落的黄叶。不知道他从哪里而来,也不知道即将要被吹到哪里而去。

    世人又何尝不是如此,被命运的双手推向前方,何时停止,何时转向,又岂是自己可以左右的!

    徐风的打扮很滑稽,身上破旧的黑色长衫,脚下却是一双极其华贵的金丝踏马靴,细细观之,格格不入。

    大殿之上的一黑一白,形成强烈的气场冲击!引来众人火热的目光。

    徐风面带笑意,似乎对这一切很满意。

    陈长弓的动作并没有停,依然不紧不慢,步调如一的进行着。

    徐风大踏步的走到陈长弓的对面,坐下。

    “看样子,你好像很能喝酒!”

    陈长弓并没有理睬,头也不抬,也没有停下来。直到那壶清的像酒一样的茶被喝的清澈见底,他才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看徐风。

    徐风笑的很灿烂,就像苍白雪山上的一抹阳光,又像是少男少女美梦中的童话故事,又过了良久,徐风才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陈长弓眸色幽深,淡淡的回了一句道:“我的茶没了!”

    徐风还是在笑,右手一挥,店家已经送上了两壶上好的陈年花雕,香味氤氲,令人陶醉!

    “你要请我喝酒?”陈长弓的话说的很慢,仿佛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他从来不允许自己说错,也不允许自己做错。小的时候,只是因为自己写错了一个字,母亲便罚自己在父亲灵前跪地三日,不许吃喝。

    “你猜对了!”徐风还是一脸的笑意。

    “可我从来不喝酒,只喝茶!”

    “为什么?”

    这个问题,远远不止一个人问过陈长弓,但是陈长弓总是一笑置之,并不作答,因为他的答案没有人会懂。

    花开会谢,人老珠黄,繁华盛景就像是眼前的陈年花雕,过后断肠。还是茶好,浅饮一口,回味无穷,不会浑浑噩噩的沉醉睡去,那股子悠远的滋味,能怀念好久好久。

    见陈长弓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徐风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这世上可不是人都能喝我的酒,你算是特例的一个!”

    陈长弓目光冷冷的道:“那为什么要请我喝?”

    徐风道:“为什么?就因为你是个奇怪的人,而我又对你很好奇!”

    陈长弓看了看天上的弯月,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等等!”徐风看着即将迈出客栈的陈长弓,语气却不是很寒冷,“酒还很温,若不喝,岂不是很可惜?”

    “我若不喝,还会有其他的人喝,反正不会浪费,有何可惜?”

    陈长弓的声音很低沉,加之冷酷的表情,平常人想不生气都很难,但是徐风却偏偏笑脸相迎。

    只留下冷冷的一句,陈长弓便清淡的离开了,留下屋中众人,摇头轻叹。

    。。。。。。

    陈长弓缓步前行,不知何时,面前却突然惊现了两盏花灯。

    陈长弓定睛一看,是两个紫衣少女,在这寒气料峭的深秋时节,两个紫衣少女穿的却并不多,黑色的抹胸,黑色的底裤,裙子的开叉很高,傲人的双峰呼之欲出,其余皆被紫色的薄纱所掩盖。这两个紫衣人一人手中提着一盏灯笼,灯笼上面俊逸的书写着一个大字“穆!”

    他眨了眨眼,只是一瞬,这让两位紫衣女子很好奇,因为只要是见过她们的男人,都会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

    细细观之,原来两个人的身后还有一个纤细,更加婀娜的红衣女子,女子青色的眼带,火红的双唇,与两位紫衣女子一样,裙子的分叉很高,一阵风忽然吹过,红衣女子修长滑嫩的双腿随之一现。

    三个人直直的站立,目不转睛的盯着陈长弓,仿佛要把这个陌生的男人融化在自己诱人的眼眸之中。

    月色夹杂着灯光,照在他们有些微愠浅红的脸上,头发的乌黑和衣服的细纹褶皱之间显得尤为的不自然,宛若诡秘可怖勾魂摄魄的女鬼。

    陈长弓似乎没有注意到三个美丽女子的存在。

    如果有些人可有可无,那么陈长弓宁可装作看不见,因为他知道,这些不是让他刻骨铭心,魂牵梦绕的人。多看一眼少看一眼,还是云海过客。

    可是纵然陈长弓的面目如此冷漠,但是对某些人还是会流露真情。

    陈长弓缓慢的略过三个人,身后那人却突然迎上来,热情的道:“公子留步!”

    陈长弓骤然停住脚步。

    只要有人请求,陈长弓便会停步的,敌人也好,朋友也罢,亦或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因为陈长弓知道,只要有人开口,便是有求于他。

    那人的态度谦和有礼,语声宛若桃子鲜嫩的汁水,不像是来寻衅的。但是陈长弓手中依然紧紧的握着长剑,脸上皮肤紧绷,像是大敌当前,全身充满了警惕之意!换做一个女子,都会大骂他不懂情趣。

    月色与灯光并不是很亮,四周一片漆黑。却依然可以透过薄纱看到三个女子雪白的皮肤。

    良久,见陈长弓松弛了一些,那人便开口微笑的问道:“恕在下冒昧,不知阁下是否常来龙门客栈?”

    陈长弓面无表情的道:“是!”

    陈长弓讲的很慢,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每一个字都要思虑好久!母亲为她灌输这样的理念,是让他不犯错误。

    红衣女子又道:“那不知阁下何时离开?”

    陈长弓垂下眼,遮住眸色幽深,缓缓道:“也许明天就离开,也许再待上十天半个月也说不定!”

    那人拱手道:“如果阁下明日不走,穆公子想请阁下明夜移驾舞凤楼一叙!”

    “穆公子?”陈长弓语调有些波澜不惊,“哪位穆公子?”

    那人一笑道:“当然是北平王府的小王爷穆夕朝公子!”

    提起这位穆公子和他身后的北平王,咱们还真得说道说道。

    北平王正值正年,可是他的心,已经老了。

    华朝五年,北平王突然怪病,患风寒疾,王后夏侯氏开始处理北凉个中事宜,权柄日长,北凉众臣逐渐出现两方对峙的局面。对于王后的理政,文武百官多有怨言,毁誉参半。但是北平王的病就是不见好转,像是上天在庇护着这个女人,她逐渐高升的权势变的有些不可阻挡。

    北平王虽然为异姓,但是多年来为华朝立下汗马功劳,打下大华半壁江山,作为一名功勋武臣,北平王在北方可谓只手遮天,是当之无愧的主宰。

    而在北平王一手遮天的北方四州,穆昔朝小王爷着实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说他是混蛋倒也不为过,上到国色天香的绝世美人,下到徐娘半老的人妻人母,只要是他看上的,没有一个得不到的,而且这调教人的手段,那叫一个高绝。

    所以这些年,说起浪荡公子,华朝中首屈一指的就是这位北平王的小儿子穆昔朝,简直是臭名昭著,世人皆以“鲍鱼之肆”称之,可饶是如此,还是没有一人敢告发他,甚至没有一人敢惹怒他。为啥?还不是因为人家有一个心狠手辣,顶起华朝半边天的父亲。

    虽然其父亲戎马半生,战功无数,可是穆昔朝这个人无论是对兵法还是武学都是一窍不通,当然这只是外界的传闻。而这床上的功夫倒是无师自通,丝毫不逊色那些常年留恋风月的“高手”!甚至这些年深入钻研,什么《大洞真经》,《峰峦穹经》,《玉女心经》全部得心应手,甚至自创《去粗取精》更是被北方的膏粱子弟津津乐道,穆昔朝为北方的纨绔树了一面大旗,振臂一挥,响应者络绎不绝!

    这一次陈长弓竟然笑了出来。

    那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在北凉城中竟然有人不知道穆公子,确实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但是那人很快的将笑容掩住,淡淡的道:“穆公子吩咐在下,务必要请阁下赏光!”

    “我若是不去呢?”

    那红衣人的笑容依旧灿烂:“我相信你一定会去的!”

    陈长弓惊讶道:“这是为何?”

    红衣女子娇媚的道:“公子难道不想看看我们姐妹薄纱之下的雪肤?”、;;,,!!

第002章。傲人的胸脯() 
那红衣女子正着陈长弓回答的时候,谁知他竟然转身离开了。

    一阵狂风迎面扑来,陈长弓只是象征性的整理了一下头发,甚至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前面一紫衣女子忍不住冷声问道:“师姐,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的不识情趣?”

    那人雪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却有一丝鲜血,慢慢的自嘴角的裂痕浸出,使那红唇更加鲜红了几分。

    。。。。。。

    权利是个好东西,皇上这样认为,北平王也这样认为。

    所以当年皇上策反兵变,排除万难,不惜一切代价跨越周遭种种障碍,趁其羽翼未之际,将隐太子死党杀得干干净净,片甲不留,也许不这样做,如今成为冢中枯骨的就是当今皇上了。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他当年所欠缺的,不过是站稳脚跟的际遇而已。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话虽如此,可是北平王兵势赫赫,百官虽以皇帝为尊,但有如此大患存在自己卧榻之侧,他又怎能安心?

    他想得到,北平王也想得到,甚至刚刚涉世的陈长弓都会算无遗策的猜到。

    于是人便都在!

    。。。。。。

    凉州的风物再好,现在看来,也许不是陈长弓的归宿,或者,自己应该南下帝都,在皇城永安杀他个天翻地覆,虽不能大展抱负,却也图个痛快!

    真到那时,母亲会允许自己回去吗?

    若论恨,陈长弓的心中一定浓于自己的母亲,陈字大旗倒下的那一霎那,少年的目光只是坚定地颤颤,他没见过自己威风八面的父亲,更没见过自己所谓的皇子模样!

    自己生下来就和母亲相依为命,烙下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观念。但是亡国皇子的这个身份,注定让他的一生变得不再平凡。

    这是陈长弓来到凉州城的第三十五天,像往常一样,此刻的他正坐在玖月桥上的酒楼之中饮茶看花,偶尔扫一眼桥下如织的行人,来来往往的画舫船只,虽是喝茶,却也一副酣然若醉的模样。

    在这样天高云淡的深秋时节,世家子弟,王公贵族,乃至平民百姓都会肆意游乐,凉州城酒楼的生意大涨,甚至茶坊以及小的工艺品商铺也都卖断了货。

    可惜自己身上背负着巨大的使命却不知如何下手。孤身一人来到这凉州城,无甚乐趣。陈长弓闷闷的想,这偌大的凉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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