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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探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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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25章 、《红楼梦》姓“戏”还是姓“史”之谜(13)() 
4、《石头记》:一部镌刻在石碑上的历史

    贾府是演绎《红楼梦》的主要舞台,虽说站在这个舞台中央的主人公是贾宝玉,但主宰这个舞台的却是贾母史太君。史太君是贾府的最高统治者,尽管她不姓贾,但贾府的所有人对她都要言听计从,甚至顶礼膜拜。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这个舞台姓“史”,而不姓“贾”。

    林黛玉的名字除了有“玉带”的寓意外,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墨宝”。黛为墨,玉为宝。宝玉和黛玉初次见面时,便送给她二个字“颦颦”,说:“《古今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由此便把黛和墨直接联系在了一起。墨宝与谁最为亲近?当然是老祖宗史太君,因为她是“史笔”,她在贾府的崇高地位和威望,正是来自于这种客观公正的属性。史太君“史笔”的寓意,来自贾政的灯谜:

    身自端方,体自坚硬。虽不能言,有言必应。

    脂批在这个灯谜之后写道:

    好极!的是贾老之谜,包藏贾府祖宗自身,“必”字隐“笔”字。妙极,妙极!。

    这个灯谜的谜底是“砚台”。“砚台”与“墨”,与“笔”同为文房用品,关系极为密切,再加上贾母姓“史”,其“史笔”的寓意不言自明。“墨宝”和“史笔”是一回事,皆指石头记具有“追踪摄迹,不敢稍加穿凿”的历史属性,具有一般小说无法比拟的特点,是世间难得的珍品。正因为如此,贾母视黛玉格外不同。

    要说红楼梦姓“戏”还是姓“史”,“荣国府收养林黛玉”这场戏,以直观的形式给出了明确答案。贾母对黛玉的特殊情感,在黛玉初次入贾府时就表现得淋漓尽致,在场的每一个都能感受到那发自肺腑的浓浓情亲。这场戏实际上是黛玉和阿凤的对手戏,她二人的不同表现,不同定位,以及贾母对她们的不同态度,都体现了作者以“史”为主,以“戏”为宾的创作理念。

    黛玉在母亲去世后无依无靠,与父亲林如海相依为命,贾母念及其无人照顾教育,便把她从林如海身边接到了京城,就这样林黛玉进入了贾府。表面上看黛玉前来投靠的是两个舅舅贾政和贾赦,但实际上投靠的是外祖母史太君。也就是说,她投靠的是“史”,而不是“假”,只不过因为“史”居住在“贾”门之内,便给人造成了投靠“贾”的印象。

    荣府的西厢房是贾母的住所,林黛玉经过长途跋涉之后被直接送到了这里。贾母是黛玉母亲的母亲,黛玉回到贾母身边就等于回到了娘家,当她拜见贾母的那一刻,也就是她认祖归宗的那一刻。与黛玉前后到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王熙凤。她和黛玉一样是第一次在这个舞台上亮相,她的出现恰恰说明贾母这里除了“史”以外,还有“戏”;除了“真”以外,还有“假”;除了“眼泪”意外,还有“笑话”。由于“戏”与“史”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在贾母面前阿凤和黛玉就不能平起平坐,她只能站在一旁殷勤伺候,陪着说说笑话解解闷,甚至都没有上桌的资格。这就充分体现了“史”为主,“戏”为宾的思想。

    但是,这场戏阿凤是以主人的身份亮相的,黛玉却是以宾客的身份亮相的,自然给人造成了以“戏”为主的假象。尽管如此,黛玉作为中心,作为焦点的特征还是十分明显,阿凤的风头再强,总也盖不过她去。下面我们来看一看这场对手戏是怎么演的,黛玉和阿凤在史太君面前有什么不同,二人又是如何平分秋色的。

    首先,出场的阵势不同。

    黛玉是在贾母和丫头们的殷切期盼中登场,而阿凤则是不请自到;黛玉是从正门入,阿凤是从后门入;黛玉的到来让整个西厢房为之一振,不仅三四个丫头争着为她打“帘笼”,而且早有人迫不及待的向贾母这边通报说:“林姑娘到了”。这阵势大有“千呼万唤始出来”意味。阿凤的上场也很热闹,但这个热闹是她自己营造出来的,与贾母这边无关。她登场的第一句话“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便毫不客气的把自己摆在了主人公的位置上,大有喧宾夺主之势。这就是王梦阮所说的“喧宾夺主法”。

    其次,角色定位不同

    谁都看得出,史太君对阿凤更多的是生活上的依赖,但对黛玉却是真心疼爱,待她如心肝宝贝。这恰恰说明,在贾母面前二人的定位完全不同。阿凤的作用是什么?她的锋芒毕露,她的能说会道,她的左右逢源,她的争强好胜,正好弥补了黛玉的先天不足。毫无疑问,只有她才能撑起这个舞台,只有她才能让“戏”唱得格外热闹好看,只有她才能照顾好贾母和黛玉等人。所以,脂批说:

    另磨新墨,搦锐笔,特独出熙凤一人。未写其形,先使闻声,所谓“绣幡开遥见英雄俺”也。

    又说:

    阿凤一至,贾母方笑,与后文多少笑字作偶。

    阿凤笑声进来,老太君打诨,虽是空口传声,却是补出一向晨昏起居,阿凤于太君处承欢应侯一刻不可少之人,看官勿以闲文淡文也。

    这实际上是点明了阿凤对于贾母的重要性,即便是陪衬,也是“一刻不可少”的重要人物。正因为如此,她才反宾为主,黛玉则反主为宾。黛玉对于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楚,所以她一进贾府便“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耻笑了去”。黛玉在贾府的初次亮相,就以一个寄人篱下的弱女子形象示人,其中的原委就在于此。

    因此,黛玉和阿凤形成了这样的反差:一个谨慎,一个张扬;一个小心翼翼,一个放诞无礼;一个快人快语,一个含而不露;一个是寄人篱下的弱女子,一个则是说一不二当家人;一个处处受到对方照顾,一个处处都要照顾对方。这样的组合当然是作者刻意为之的结果,它体现了“假”必须以“真”为中心,“真”又必须以“假”为依托,如此才能相安无事的思想。所以,阿凤不仅要照顾贾母的饮食起居,也要照顾黛玉的饮食起居;不仅要围着贾母转,也要围着黛玉转。这样的安排,谁是主谁是宾,谁更重要,明眼人一看便知。(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26章 、《红楼梦》姓“戏”还是姓“史”之谜(14)() 
第三,贾母见到二人的反应不同。

    贾母见到黛玉的第一反应是哭。刚一见面,不等黛玉下拜,早已“一把搂入怀中,‘心肝肉儿’叫着大哭起来”,珍爱之情溢于言表。脂砚斋在这句话后面写道:

    几千斤力量写此一笔。

    贾母先盼后哭的态度,恰恰说明二人是多么的难得一见,能走到一起十分不易。当她们紧紧抱在一起时,就等于宣布这部作品脱离了“胡牵乱扯”,正式加入了史书的行列,翻开了记录历史的新篇章,其意义怎么评价也不为过。这就是脂砚斋所说的“几千斤力量写此一笔”的真正含义。

    可是,贾母见到阿凤的第一反应是笑,这个笑大有司空见惯的味道。贾母戏称她为“泼皮破落户”,这个称呼实际上是把阿凤和贾雨村紧紧连在了一起。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贾雨村就是一个“祖宗根基已尽,人口衰丧”,在家乡无法立足,不得不外出谋生的“破落户”。作者用“破落户”的称谓,将他的角色巧妙的转嫁到了阿凤身上,让她替他发挥作用,让她替他完成戏说的任务,让她替他把“荒唐言”进行到底。这就是脂批常说的“金针暗渡法”。

    黛玉和阿凤能走到一起,体现的是“史”和“戏”的和谐统一,“真”和“假”的完美结合,而贾母的“哭”和“笑”,恰恰反映了这本书“一把辛酸泪”和“满纸荒唐言”的两面性。

    第四,气质不同。

    黛玉和阿凤无论是气质上还是文化修养上,都不在一个层面。黛玉秀外慧中,能诗会赋,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才女。阿凤则大字不识,只会料理家务,或讲一些应景的笑话。因此,二人的形象截然不同。

    在黛玉眼里,阿凤的形象是:

    一双丹凤三角眼,两湾柳叶吊稍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我们可以闭目想象一下,这是一个怎样的形象?这种形象我们再熟悉不过,即使在中国最偏远的地区,人们对它也绝不陌生。丹凤三角眼、柳叶吊稍眉、粉面、丹唇,再加上“风骚”和“火辣”的形体动作,这不就是一个舞台戏子的形象吗?这个形象没有人不熟悉,没有人不知道,它已经成了中国老百姓生活的一部分。这样的打扮,让阿凤的上场有了几分粉墨登场的意味,戏剧的色彩也更加浓烈。她每次出场,不仅场面热闹,插诨打科也是信手拈来,出口成章,难怪贾母一见到她就要笑呢。

    黛玉的形象则完全不同,除了举止言谈不俗外,还透着“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当然,让人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她那“两湾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如弱柳扶风。心比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的独特气质,给人一种清新典雅,超凡脱俗的感觉。然而,正是写在她脸上的“愁”和“泪”,明白无误的昭示了这部作品“一把辛酸泪”的性质。

    第五,地位不同。

    我们看到,吃饭的时候,贾母把黛玉让到宾客的首席位置,以此来彰显其座上宾的尊贵。而阿凤呢,只能在下面招呼伺候,没有上桌的资格,二人在贾母心目中的地位由此可见。不仅如此,贾母把黛玉住宿的地方安排在了自己卧榻之旁的碧纱橱里,反把宝玉挪到了碧纱橱外。碧纱橱是供佛的佛龛,是安置最尊贵,最崇高的神像的地方,贾母把黛玉安置在这里,等于把黛玉放在了无与伦比的高度。再来看看阿凤,她在贾母这里只能作短暂停留,最终还是要回到自己来的地方去,因为贾母这里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其实,以“史”为大,以“史”为尊,以“史”为核心的思想,书中处处可见。如果黛玉是以“史”为靠山,那么阿凤就是以“假话”为靠山,这就是为什么她的画册上画着“一片冰山,山上有一只雌凤”的原因。冰山即假山,而假山就是假话,假话最终是靠不住的。

    “史”在书中的崇高地位,说明《红楼梦》是镌刻在石头上的铭文,是用文字和生命铸就的一块丰碑,作者希望把它矗立在历史的长河中流芳百世。这就是为什么他把这本书取名为《石头记》的原因。“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我们只有拿出考古的精神,让自己完全沉到这些铭文当中去,才有可能破解这块石碑的真相,实现作者青史留名的心愿。(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27章 、《红楼梦》姓“戏”还是姓“史”之谜(15)() 
5、《金陵十二钗》:作者放飞的希望

    《红楼梦》里有“空”,也有“色”,它们一暗一明,一真一假,相辅相成。惜春的灯谜把二者的关系说得很明白,很透彻,她说:

    前身色相总无成,不听菱歌听佛经。莫道此身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

    “前身色相”指“色”,也就是贾瑞眼中的红楼梦,“总无成”是对“色相”的彻底否定。“不听菱歌听佛经”,“菱歌”指青年男女的爱情,属于“戏”的范畴,也属于“色”的范畴,而“佛经”代表“空”。这句话说的是“色”只是表象而已,“空”才是书的本质,故而选择“佛经”方为上策。“莫道此身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此身”指“空”,它虽处于黑暗之中,但并不能掩盖其光明的本性。这个灯谜的谜底是“佛前海灯”,作者用它来比喻书,体现的正是它能给人带来光明,带来希望,带来真相的属性。

    如果说《情僧录》表现了这部作品“空”的一面,那么《金陵十二钗》就表现了其“色”的一面。前者的主角是僧,后者的主角是女子,僧象征“佛经”,象征光明,女子代表“菱歌”,代表“色相”。尽管“菱歌”不是书的本意,但却是书的希望。作者把这个意思融进了女儿的柳絮词中,融进了女儿放风筝的形体语言中。

    诗社是作者表达心声的一个重要平台,它分秋社和春社,这个安排暗示了此书采用的是春秋笔法。春社的第一次活动在暮春之际,它来自史湘云的偶兴,由林黛玉出面召集,地点在潇湘馆,内容是以柳絮为题填词,参与的人除了宝玉外,皆为女儿。潇湘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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