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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探秘-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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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发现我们想要的东西。

    1、尤二姐、尤三姐之死

    秦可卿在天香楼失身的情节,按畸笏叟的说法被彻底删除了,所以这一回“少去四五页”之多,留给读者留下了巨大的悬念,也留下了莫大的遗憾。但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作者使用的金蟾脱壳计,以此来混淆人们的视听,以便达到其移花接木的目的。其实,“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的情节不仅没有被删除,其内容还很具体,很完整的被保留了下来,只是换了位置而已。作者把它从前面挪到了后面,表演者也从秦可卿变成了由尤二姐和尤三姐。这一改变不仅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还给人造成了这样的错觉,好像尤二姐和尤三姐的故事完全游离于书的主线之外,与中心内容严重脱节,就好像是拼接上去的一样。谁也不会想到,作者把秦可卿淫丧的过程,嫁接到了尤二姐和尤三姐身上,通过她们的表演加以体现。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这样理解,尤二姐的失身是秦可卿失身的再现,尤三姐的悲剧是秦可卿悲剧的重演。她们之间的一致性,从她们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秦”者“秦鹿”也,“尤”者“麀物”也,“麀”即“鹿”,所以“尤”和“秦”性质完全一样,都是皇权或皇位的象征,都是不轨之人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对象。如果把她二人进一步细分的话,尤二姐代表皇位,尤三姐代表嗣位。也就是说,尤二姐扮演的是宝钗的角色,尤三姐扮演的是黛玉的角色,二人的遭遇直接反映了金玉“颓堕”的过程。我们都知道,秦可卿兼具宝钗和黛玉之美,所以其乳名为“兼美”。尤二姐和尤三姐身上同样有宝钗和黛玉的影子,同样具有金玉之品质。

    那么“淫丧”的悲剧又是怎么发生的呢?

    《红楼梦》里生和死充满着佛教生死轮回的哲理,生即死,死即生的思想处处可见。比如:秦可卿死于宁府,却生于登仙阁;贾敬死于玄真观,却生于铁槛寺;尤三姐死于“花枝巷”,却生于太虚幻境;晴雯死于屠夫之手,灵魂却上天做了花神。总而言之,纯洁女儿的身子虽然入了地狱,灵魂却上了天堂;须眉浊物虽然飞升当了神仙,灵魂则下了地狱。这种生与死的对立关系,是全书的一条主线,主导着故事的发展脉络,左右着其中的是是非非。女儿和男人基本上是“好人”和“坏人”的标识,好人的归宿一定在天上,坏人的归宿一定在地狱,不管故事如何演变,这都是一条永远不变的法则。我们只要掌握了这个规律,对故事的理解,对人物的把握,就会准确得多,也容易得多。

    发生在宁府的僭越之事,主要体现在贾珍、贾琏、贾蓉兄弟父子的“麀聚之乱”上,体现在他们对尤二姐和尤三姐的坑蒙拐骗的不法行为上。谁都看得出,他们的每一个步骤都是经过了精心策划,每一次行动都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很清楚,只要霸占了尤氏姊妹,也就达到了一手遮天的目的。下面我们就来看一看尤氏姊妹是怎样一步一步的走向堕落,走向死亡的。

    (1)贾琏偷娶尤二姐

    尤二姐和尤三姐随老娘入宁府长住,是在贾敬办理丧事期间。贾敬的灵柩入铁槛寺的同时,尤氏姊妹也被接进了宁府上房,这二者之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贾敬的死意味着他“参星礼斗,守庚申”的阴谋大功告成,灵魂已经“飞升”上天,实现了一步登天的梦想。但由于他的体征和表象过于“火爆”,死时“腹中坚硬似铁,面皮嘴唇烧得紫绛皱裂”,如果这样的一副“尊容”拿来示人,不就彻底暴露了其“火”的属性,暴露了其得位不正的事实吗?这当然不行,为了掩盖“欲火中烧”的本质,他必须换一副面孔上场,换一个形象示人。这样一来,铁槛寺就成了他的归宿,而假戏真做的重任也就落在了把贾敬奉为神明的贾珍身上。在贾珍的精心策划下,一出《凤求鸾》的戏就在宁府的上房上演了,贾琏和尤二姐自然就成了这场戏的主角。(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15章 、胤祯被秘密立为太子的时间之谜(3)() 
不知你注意到没有,宁府的丧事被贾珍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成了喜事,就像他把秦可卿的丧事办成喜事一样,让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味。他把贾敬的灵堂变成了贾琏和尤二姐的洞房,把威严的宁府变成了“花枝巷”,在白色阴森的氛围中,刻意营造出了一派喜庆的景象。事实上,贾珍悲痛是假,庆幸才是真。这种大悲之后的大喜,就包含了生死轮回的寓意,其中的逻辑是这样的:贾敬的死,换取了贾珍的生;贾敬入地狱(铁槛寺),换取了贾珍上天堂(天香楼);贾敬的阴魂不散,使得贾琏的“偷娶”成为了现实。其实贾敬的“参星礼斗,守庚申”的阴谋,最后体现在了贾珍身上。

    然而,在这喜庆的背后,总有一股暗流在涌动,总一种不祥之感困扰着贾府的每一个人,让他们胆战心惊,坐立不安。因为,这是一出改头换面的戏,一出偷梁换柱的戏,一出大逆不道的戏。这出戏被贾珍和贾琏演得破绽百出,丑态毕露,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桩婚姻并非“明媒正娶”,并非“金玉良缘”,而是“私掖偷携强撮成”的阴谋勾当。

    尤氏姊妹虽然身居“上房”之高位,但却是身不由己,命运完全掌握在贾珍手里,没有一点自由。而贾珍从来不把她们当“女儿”看待,视她们为“粉头”,为娼妓,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如同玩弄于掌心的傀儡,让她们没有一点尊严和人格。尤三姐早就看透了这一点,她对恬不知耻的贾珍和贾琏说:

    你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见提着影戏人上场——好歹别戳破这层纸。你别油蒙了心,打谅我们不知道你府上的事。这会子花了几个臭钱,你们哥儿俩拿我们姐儿俩个权当粉头来取乐,你们就打错了算盘。

    尤三姐一语道出了贾氏兄弟虚情假意背后的险恶用心,也道出了把她们姐儿俩当“当粉头来取乐”的实质。他们何曾真心待过她们?何曾把她们当“女儿”看?何曾尊重过她们的意愿?从来没有。她们只不过是这兄弟两个用来装潢门面,欺世盗名的工具而已。

    贾珍的如意算盘打的是颇为得意,为了名正言顺的坐上皇帝宝座,他必须在宁府上演一场“金玉良缘”的好戏给天下人看,让人们确信这桩婚姻是天作之合,没有任何瑕疵。而貌似青年才俊的贾琏和如花似玉的尤二姐,便成了他的这个“面子工程”的主角,成了其假戏真做的道具。在不明真相的尤二姐面前,贾琏频频发起进攻,而她只能被动应对,被动接受。由于受到贾珍和贾蓉父子的误导,她误以为贾琏就是她可以托付终身的那个人,所以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桩婚姻,并在宁府上房的“东床”上与贾琏交换了定情之物,承认了他如意郎君的身份。

    然而,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正是贾琏亲手奉上的定情之物,彻底暴露了其“假”的本性。这个定情之物是什么呢?就是一块“汉玉九龙佩”。虽然它上面有“九龙”的图案,有真龙天子的标志,但这个龙不是“水”,而是“火”,因为“汉”是“刘”的代称,是“假”的标签,这就让他的本性暴露无遗。

    贾琏和尤二姐的新房设在离宁府不远的“花枝巷”内,这里的管家姓“鲍”名“二”。“鲍”即腥臭的意思,“二”指金玉之位,与尤二姐和尤三姐的象征意义直接对应。“鲍二”这个称呼,直接反映了金玉“颓堕”的思想,直接体现了“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的不幸。鲍二的媳妇是一位风流成性的破烂货,再加上“花枝巷”的称谓,这个地方卖春卖笑的性质也就昭然若揭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尤二姐和尤三姐双双落入“**”,成了“淫人”的掌中玩物,成了“假”的牺牲品。

    其实,尤二姐与贾琏并不般配的事实显而易见,因为他们各自都有原配,并不是天生的一对。贾琏“偷娶”时,他的原配依然健在,而且还是荣府大权独揽,说一不二的当家人。正因为如此,尤二姐只能屈居二房,屈居他人之下。从这个意义上说,尤二姐根本不是贾琏的妻子,二是他用来掩盖自己本性的一个假面具而已。他们的婚姻无论从时机还是形式,无论从情理还是法度,都不是光明正大,都不是名正言顺。这一点贾琏的老婆凤姐比谁都清楚,当她大闹宁国府时,就连哭带骂,毫无遮拦的把这一切都说了出来,让贾珍的老婆尤氏无地自容,颇为尴尬。她指着尤氏骂道:

    你尤家的丫头没人要了,偷着只往贾家送!你就愿意给,也要三媒六证,大家说明,成个体统才是。你痰迷了心,脂油蒙了窍,国孝家孝两重在身,就把个人送来了。

    正是这几句看似家长里短的话,一针见血的点出了问题的实质和要害,让贾琏“偷娶”的性质成了铁板钉钉的事实。其实,阿凤与贾琏、贾珍以及贾珍的老婆尤氏是一家人,而尤二姐和尤三姐对他们来说只是外人而已,连一个丫头都不如,所以阿凤才会用这样的口气说话。这出戏就叫不打自招,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作为贾琏原配的阿凤,对贾琏、贾珍等人的指责和谩骂,实际上是他们自己本性的一次大暴露。正因为如此,阿凤骂归骂,泼归泼,但依然把贾珍称作“大哥哥”,把贾蓉视为“儿子”,可是她把尤二姐和尤三姐却视为“丫头”。她究竟跟谁亲,跟谁近,不用说一看就知道。要不然,她怎么会听从贾蓉“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的劝告,亲自出马到老太太跟前去摆平这事,并极力掩盖“偷娶”的真相呢?

    (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16章 、胤祯被秘密立为太子的时间之谜(4)() 
贾琏娶尤二姐之所以被定性为“偷娶”,理由有以下三点:

    其一,有违家规礼制。贾琏在娶尤二姐之前,既没有经过“三媒六证”的合法程序,又没有得到老祖宗贾母的同意,更没有事先告知族人,完全是在极其隐蔽的情况完成的。等到他们把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才迫使大家都来接受这一事实,不管其合法还是非法,不管人们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要无条件的接受。

    其二,“偷娶”的行为发生在“国孝和家孝两重在身”的情况之下,这恰恰说明“鸾凤配”完全是一出自编自导的闹剧。因为,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鸾凤订婚的仪式只可能发生在国丧之前,不可能发生在国丧之后。也就是说,皇帝确定自己的接班人一定是在其身前,绝不可能在其身后。所以,贾琏在国丧期间才与尤二姐定婚,明摆着于情于理不符,难怪阿凤要给他按上一个“违旨背亲”的骂名呢!所谓“旨”就是皇帝的旨意,所谓“亲”就是父皇本人,这个罪名无异于大逆不道,无异于非法篡位,无异于无法无天。一旦背上这样的罪名,其后果不用说大家都清楚,轻者万人唾弃,重者遗臭万年。

    其三,贾琏的“偷娶”彻底改变了“麀”的性质。阿凤在宁府上房见到贾珍老婆尤氏时,她已经是“痰迷了心,脂油蒙了窍”,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这恰恰说明,现在在宁府上房起坐的尤氏,已经不是尤二姐和尤三姐,而是“一窍不通”的壅蔽者了。再加上“醋凤姐”的到来,让上房在“蠢”字上又添了个“妒”字。此时”宁”已经被“乱”所取代,“清明”已经被“昏庸”所取代,“情”已经被“孽”所取代。

    “偷娶”的性质是什么?后果又是什么?阿凤在发泄的过程将此和盘托出,她骂得痛快,我们也听得明白。阿凤先是向尤氏发泄一通之后,似乎依然不解气,转而又把矛头指向贾蓉父子。她指着贾蓉的鼻子说:

    天雷劈脑子五鬼分尸的没良心的种子!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成日家调三窝四,干出这些没脸面、没王法,败家破业的营生。你死了的娘阴魂也不容你。祖宗也不容,还敢来劝我!

    阿凤这段话说的很明白,“偷娶”是“没有脸面”,“没有王法”的悖逆之举,是“败家破业”的罪恶勾当,只有“没有良心”的人才干得出来。这种行为天不容,地不容,祖宗不容,王法不容,因为它直接威胁到了大清的安危,直接威胁到了皇族的命运,也直接威胁到了祖宗九死一生创下的基业,所以被定性为“败家破业的营生”。

    当然,阿凤、贾琏、贾珍、尤氏、贾蓉都是一路货色,作者正是通过他们的相互指责,相互揭露,将篡位的真相展现出来,让读者对“天香楼”所发生的一切,对秦可卿所遭遇的奇耻大辱,有一个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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