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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探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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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外没有第三条路可走。无论是往上还是往下,两个结果一定是南辕北辙,风马牛不相及。要想在梦中与巫山神女相会,就必须紧随“绛洞花主”宝玉的脚步往上走,不能犹豫,不能回头,更不能半途而废。只有攀上了这座高峰,你才能领略到“无限风光在险峰”的神奇魅力。

    通过对书的来历的分析,我们完全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红楼梦》是藏之荒山的宝玉,是埋在沙漠中的明珠,是尚未发掘的一座宝库。当然,只要我们认识到了这一点,开启这座宝库也只是时间问题。

    2、《情僧录》:一本微言大义的醒世录

    毫无疑问,每一个人都想知道作者在石头上留下了什么,多少年来我们寻寻觅觅,多方求证,不就是为了寻找这个答案吗?然而,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答案就隐藏在空空道人观《石头记》的文字当中,隐藏在他由空入色,由色入空的顿悟当中。空空道人见石头上的文字,是凡例所说的三个点睛之笔之一,它的原话是这样写的:

    道人亲眼见石上大书一篇故事,则系石头所记之往来,此则《石头记》之点睛处。

    这一个点睛之笔的内容,确切的说,是空空道人和石头的对话,体现了空空道人对石头上的文字从误解到理解的全过程,对石头之情从无知到有知的全过程。这个过程看似简短,但意味很深,它反映了空空道人对《石头记》认识上的一次质的飞跃,这个飞跃让他成功的完成了从空到色,又从色到空的轮回,实现了他“访道求仙”的目的。与贾瑞照镜的简单盲目相比,这个过程充满理性,充满智慧,充满积极向上的活力,是正确认识《石头记》的唯一途径。作者把这个过程概括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可以说这十六个字是认识《红楼梦》的秘诀,掌握了它,你就掌握了开启这座文学宝库的钥匙,掌握了它,你就掌握了进入“林子洞”正确路径。因此,空空道人和石头的对话,字字珠玑,句句千斤,每一句话我们必须认真领悟,切不可泛泛而过。(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7章 、《红楼梦》姓“戏”还是姓“史”之谜(4)() 
那么,空空道人到青埂峰下来干什么呢?书中说他为“访道求仙”而来,然而携石头入世的一僧一道两位神仙,此时已是踪迹全无,只留下这块石头孤零零的立在那里,颇有怀才不遇的凄凉感。空空道人正好从这里路过,一眼就看到了这块石头,只见上面:

    字迹分明,编述历历。空空道人乃从头一看,原来是无才补天,幻形入世,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入红尘,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一段故事。后面又有一首偈云:

    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应该说,除了一僧一道外,空空道人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见到《石头记》的人,他与石头的缘分非常人可比,若上面的内容连他都看不懂的话,其他人就更不要说了。这段文字虽不长,但却透出了以下几个信息:第一,《石头记》出自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之手,他们是石头的缔造者,也是其“幻形入世”的策划者和推动者,他们是谁呢?就是一僧一道。第二,它本是一块补天之石,负有重大的历史使命,但为了“入世”不得不以“幻形”示人,由此失去了自己的真面目;第三,石头上所记述的故事,是石头的亲身经历,非“假拟妄称”之作。由此说明,它是自传,不是小说;第四,故事的内容包括了石头的前世今生,石头希望借此“问世传奇”,将自己的经历昭告天下,故名“石头记”。

    然而,当空空道人从头至尾看完石头的故事后,却有些大迷惑不解了,有两点疑问让他不得向石头开口问道:

    石兄,你这段故事,据你自己说有些趣味,故编写在此,意欲问世传奇。据我看来,第一件,无朝代年纪可考;第二件,并无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其中只不过几个异样女子,或情或痴,或小才微善,亦无班姑、蔡女之德能。我总抄去,恐世人不爱看呢。

    空空道人倒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啥说啥,没有恭维,没有客套,一上来就点出了《石头记》的两大缺陷。在他看来,这两大缺陷恰恰是石头的致命弱点,若不纠正,恐难以实现“问世传奇”的心愿。这两大缺陷是什么呢?一是“无朝代年纪可考”,二是“无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想想看,如果一段历史没有朝代年纪的话,就像是无源之水,无根之木,完全失去了传世的意义,与野史有何区别?如果它的主题“只不过(是)几个异样女子,或情或痴,或小才微善”,既没有“班姑、蔡女之德能”,又没有“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那么它还有什么传世的价值呢?这不是空空道人多事,更不是其过于挑剔,他的疑问实际上是所有人的疑问,只不过由他代为说出罢了。脂砚斋在这段话后面批道:“将世人欲驳之腐言,预先代人驳尽。妙!”,这个批语就带有这个意思。

    脂批所说的“腐言”,指两个“没有”的疑问,即:没有“朝代年纪”,没有“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脂批之所以把它们称之为腐言,是因为这种质疑只看表象,不看本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的言外之意很清楚:两个没有实际上是两个都有,只不过它不在言内,而在言外,不在字面,而在字后,如果只从字面去理解,未免过于迂腐,过于胶柱鼓瑟了。这个批语实际上是对空空道人的否定之否定,他代表作者的立场和观点,也代表对这部作品的正确认知。作者在这里使用的是自相驳难,自破自立的手法,借空空道人和石头的一问一答,以否定之否定的形式,把解题的方式很巧妙的传授了给了读者,希望读者不要拘泥于表象,而是要在弦外之音上下功夫。

    不难看出,空空道人和一僧一道遥遥相对,作者在这里使用了“烘云托月”法,用空空道人来反衬一僧一道。比如:用空空道人的“访仙求道”来烘托僧道的道术高深,法力无边;以空空道人的腹内空空,反衬僧道的满腹经纶,足智多谋;以空空道人的多疑多虑,反衬僧道的胸有成竹,挥洒自如;以空空道人的精明善辩,反衬僧道的大智弱愚,含而不露;以空空道人的心直口快,反衬僧道的沉稳内敛,不动声色;以空空道人的缘木求鱼,胶柱鼓瑟,反衬僧道的睿智通达,随机应变。如果我们用反向思维来看空空道人的疑问,完全可以毫不犹豫的得出这样的结论:没有即是有。也就是说,空空道人指出的两个没有,恰恰两个都有。

    其实,石头的回答等于一僧一道的回答,他是在替僧道现身说法,替僧道答疑解惑,替僧道点醒世人。因而我们对石头的回答,在理解上就不能像空空道人那样直来直去,那样不假思索,那样简单肤浅。

    关于朝代年纪的问题,石头的解释很巧妙,乍一看似乎他对空空道人的“无朝代年纪可考”的质疑持肯定的态度,但细细琢磨却又不是那么回事。他的回答是这样的:

    我师何太痴也!若云无朝代可考,今我师竟假借汉、唐等年纪添缀,又有何难?但我想,历来野史皆蹈一辙,莫如我这不借此套者,反到新奇别致,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朝代年纪哉!。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这本书叙事的方法与“历来野史”不同,不用假借某朝某代之名这些惯用的俗套,而是代之以“新奇别致”的说法。如果你定要以“刻舟求剑”的方式来求证此书的鲁鱼亥豕之谬,未免过于呆板,过于迂腐了。

    石头的这番解释,实际上是告诉我们,它的朝代年纪肯定有,就在书中,就在现有的文字当中,只不过要费一番周折才能找到。脂砚斋的批语同样点明了这一点,他在“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却反失落无考”的文字后面批道:“据余说,却大有考证”。这不是“痴人说梦”,而是“深知拟书底里”的人的重要提示。所谓“大有考证”,就是一定有,只不过要费一些功夫。所以,对读者而言,它的朝代年纪,不是有没有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发现的问题。(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8章 、《红楼梦》姓“戏”还是姓“史”之谜(5)() 
关于“朝代年纪”的确切答案,作者把它隐藏在了“新奇别致”的说法当中,它在哪里呢?石头没有讲,空空道人也没有追问,我们也暂且不论,后文自然会有交代。现在我们来看一下,石头对于空空道人的第二个疑问是怎么回答的,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它基本解决了《石头记》在说什么的问题。

    关于“并无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的疑问,石头的解释显得更加灵活多变,更加耐人寻味。其中有顺笔,也有逆笔;有反笔,也有衬笔;有肯定,也有否定;有隐藏,也有显露。没有一定的思辨能力,很难准确把握作者的真实意图,更不要说理解其中的内涵了。

    表面上看,石头对这个问题有些漫不经心,总是环顾左右而言它,说出的话让人不得要领,令人费解。但当你经过一番仔细推敲之后,就会发现他的回答逻辑性很强,思路十分清晰,话虽然说的有些绕,但绕来绕去,总没绕出这个问题半步。可以说,句句紧扣题目,句句切中要害,没有一句是闲话或者废话。下面我们就按照石头回答的步骤,一步一步的来分析它的内容。

    首先,针对空空道人“我总抄去,恐世人不爱看”的疑虑,石头的回答采取了欲擒故纵的策略,他说:

    市井俗人喜爱治理之书者甚少,爱看适趣闲文者特多。

    这句话好像是说,“治理之书”没人爱看,只有“适趣闲文”才受欢迎,所以它不是“治理之书”。其实不然,它是在强调“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就是说,为了迎合“市井俗人”的味口,石头不得不把“治理之书”包装成“适趣闲文”,如此才能混迹于世,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这其实和他“幻形入世”的道理是一样的,都是经过伪装之后出现在世人面前。“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是文章”,这副对联体现的正是这种务实精神,突出了“迎合”才是生存之道的理念。当然,迎合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最终它还是要为目的服务。

    其次,他特别强调了自己的作品与野史不同,并非“假拟妄称”之作。不过他同样没有直说,而是使用了排除法,通过对三类野史的批判和否定,将自己作品排除在外。他说:

    历代野史,或讪谤君相,或贬人妻女,jianyin凶恶,不可胜数;

    此乃第一种。

    第二种:

    更有一种风月笔墨,其yinhui污臭,涂毒笔墨,坏人子弟,又不可胜数;

    第三种:

    至若才子佳人等书,则又千部共出一套。且其中终不能不涉于淫滥,以致满纸潘安、子建、西子、文君。不过作者要写出自己那两首情诗艳赋来,故假拟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傍出一小人其间拨乱,亦如剧中之小丑然,且环婢开口即者也之乎,非文即理。故逐一看去,悉皆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话。

    不难看出,上述三种野史他都很排斥,尤其是对第三种,其批判力度远远大于前两种,原因就是此书的外包装大都使用了这种材质,所以他必须在这里讲清楚,讲明白。通过对上述三种文学作品的批判,石头等于直接否定了《石头记》是它们中间的任何一种。也就是说,它不是野史,与野史毫不沾边。

    第三,在否定了上述三类野史之后,他的笔锋一转,以肯定的语气说道:

    竟不如我半世亲睹亲闻这几个女子,虽不敢说强似前代书中所有之人,但事迹原委,亦可以消愁破闷,也有几首歪诗熟话,可以喷饭供酒。至若离合悲欢,兴衰际遇,则又追踪摄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反失其真传者。

    对于这段话,我们应该从两方面去理解,一方面,对于不善读者,此书是娱乐和消遣的读物,具有“消愁破闷”和“喷饭供酒”的功效。另一方面,对于善读者,它就是一部“追踪摄迹,不敢稍加穿凿”的真实历史,是作者亲身经历的一段“离合悲欢,兴衰际遇”的真事。也就是说,这部作品究竟是野史还是历史,它的区别并不在于书之本身,而是在于善读和不善读之间。对于善读者,它就是一部真实的历史,对于不善读者,它就是一部虚构的故事。

    在这里,石头进一步把自己的作品与一般的文学作品作了严格区分,特别肯定了其真实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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