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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江山-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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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孙教授点点头。

    “你们当时几个人进的沙漠,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活着回来?”

    张如铁一连问了三个问题,看样子,他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当时9个人,我们中方人员6名,苏联人3位,我们一共9个人深入到了楼兰城外的那个罗布泊,再然后,湖水消失,两个苏联人消失,剩下我们7个人继续留在原地待了两周,最后因为补给不足而返回来了。”

    就在张如铁以为这老头已经说完了,准备再次提醒的时候,孙教授继续说话了。

    “当时我们准备回来的晚上,剩下的一个苏联人突然消失了,我见他扔了一个笔记本在睡袋里,一个带走了,我就跟着他的后面,慢慢跟了上去。我见他一直朝着湖心走,最后还放了一条蟒蛇在那个洞口上,随后我就见到他朝那个洞口钻下去了。

    当时我立马就吓傻了,然后是晕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再回家的路上了。路上的同志说,那些人已经叛逃组织,深入了另一个危险的元素搜寻探险,我们六个人,开始寻找外出的路口。

    在路上,我们遇到了来自苏联人的伏击,以及接连两天的沙尘暴,我亲眼见到我的同事一个接一个死去,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活着出来。

    我从苏联人睡袋里摸到了这个笔记本,出来之后我没有把他上交给组织,尤其是看到背后说到的诅咒,我再次回忆起那个苏联人跳下那个地洞时的神情。

    那条蟒蛇跟那个人一起逃进了地洞,我也在医院里躺了快一年,直到三年后我才正式恢复工作,重新回到了研究所。

    那个笔记本一直被我随身携带,我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情,所有的这些,我都是一个人默默地调查。

    我曾试图自己一个人进入罗布泊那个地方,沿着当时那个地洞钻进去一探究竟。但家庭的羁绊跟更多个考古工作需要我,我多年来也是一直停留在搜集所有这些证据的准备当中。

    苏联人彻底跟我们闹僵了,那边的线索也是彻底断了,我从四十岁一直研究到六十岁,几乎快到退休,始终都是一筹莫展。直到后来我彻底攻克俄语难关,进而研究其东北一些中苏边境地带的古墓群,这才让我的线索重新燃起来。

    1981年,我有机会去了一趟莫斯科,在那里,我终于见到了他们的考古学顾问,一个叫卡巴乔夫的老人,他比我足足年长三十岁,看样子,他是从沙俄一直到苏联成立的重要科学见证人,我知道他跟那些消失的苏联科学家有莫大的关系。

    果不其然,在莫斯科河旁的一个咖啡馆,卡巴乔夫给了我一个厚厚的回忆录,在上头,我发现了我要找的答案。

    原来这帮人的前一代科学家,在我国民国初年的时候,趁着我国局势动荡,大批量进入我国西域古国一代,特别是楼兰女王的出土,加上一些曾经显赫的三十六国渐渐被西方探险家跟考古学家们陆续发掘,围绕塔卡拉玛干的工作就此展开。

    那些苏联探险队,本来是想着进入楼兰古国原地址,但没想到竟然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但在那个地方,他们发现了一个近乎违背地球引力的存在。

    所有罗盘钟表全部失灵,时间几乎静止,在一个长满杂草的地方,他们发现了几座残破的旧碑,上头有一个女人的头像,以及很多带有月亮的石刻图案。

    经过科学家们的进出十来次探险,加上一些标本跟文献翻译,以及跟民国档案局的史料核对,他们惊奇的发现,这是一个在西汉历史上盛极一时的姑墨国。

    姑墨国的故事实在残缺,即使是最精通汉学跟史料的学者也难以找出更多的史料核对。最后在那些文字的比对下,他们惊奇地发现,上面有一道重复很多的文字,也就是那个诅咒。

    诅咒是根据上下文推测,以及大量的石刻跟文物做比较推算出来的。所有打扰女王休息的人,将永世成为女王的仆人。”

    听完孙教授说道这里,所有人都是紧张起来,特别是张如铁的样子,他离的最近,更是对孙教授的话听的分明。这可不是假话,虽然回来暂时没有发生什么异象,但从自己心脏时而紧张跳动来看,这诅咒之说,绝不是空穴来风。

    “那有没有解开诅咒的办法?”

    张如铁问道。

    “卡巴乔夫说,关于诅咒的方法,已经找到了两个办法。第一个,就是离开本土,最好远隔重洋,随着地缘的距离,诅咒会越来越小。第二个,就是去寻找一部经卷,在那部经卷上,找到解开的谜题。”

    大家如此深爱这片土地,并且爱的如此深沉。所以当听到孙教授说的这句话的时候,大家显然都是想到了后面的办法。

    不就是一本经书吗?有什么难的,随便去一家寺庙,或者是到什么图书馆什么的,那不是手到擒来吗?

    “什么样的经卷,在什么地方,是北少林,还是南少林?”

    想到佛门中最出名的少林寺,张如铁已经按捺不住了。

第430章 地图给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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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张如铁这么一问,深陷深度昏迷中的孙教授哪里反应得过来,刚刚之所以一股脑说了这么多,其实不过是因为张如铁的内家心法,以及他身上几处被扎住的穴位罢了。他之所以能够应答自如,完全是因为张如铁循序渐入,而这下子看玩笑的问题,只能是让昏迷中的孙教授反应不及。

    噗!

    孙教授口中突然喷出一口浓血,险些就溅到张如铁身上了。张如铁一只手赶紧抓向孙教授的头部,一个机灵把孙教授头顶那根最粗的银针取了下来。

    “过来个人帮忙!”

    张如铁悠悠喊道,一旁的刘东立马跟了上来,看样子,刘东也是绝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一刻也没敢耽搁,一下子用双手托住了孙教授瘦弱的躯体。

    “他怎么了?”

    刘东还忍不住好奇问道。

    “急火攻心,不过没事,让他躺会儿就好了,把他放在椅子上休息,我跟大家商量会儿。”

    “恩!”

    两人谈话完毕,刘东把孙教授扶开,剩下张如铁打量着屋子里的所有人,当下,他的脸色变得十分冰冷,放佛立马可以把人给吃掉一般。在他络腮胡陆陆续续探出的下巴上,贝齿跟着轻轻开启:

    “刚刚我跟孙教授之间的所有聊天内容,属于国家顶级绝密信息,万万不可对外泄露。另一个问题,苏师兄,你在他屋子里找张地图过来,看看有没有孙教授做过的线索。其他人,两人两人分作一组,把这屋子里全部仔仔细细打量一遍,要是有监控设施之类的,一律给他拔掉了。”

    张如铁突然如同一个临时作战指挥官,指挥着场间的所有人分头行动,而他则是看着刘东,又看了看刚刚躺靠在椅子上的孙教授,口里喃喃说了句:“等醒过来之后,应该就能解脱了罢!”

    心理学上的深度睡眠疗法,其原理就是将病人引入深度睡眠,然后把他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包袱给丢出来。把这个包袱丢了之后,整个人会看上去比之前年轻许多。因为他心中的阴影已经荡去,所有的历史沉寂阴云已经在形中被剔除。

    这就好比一张负荷慢慢的存储卡,突然遇到了格式化,一切都重新归于零。

    当然,结合张如铁那本残书上的内家心法,孙教授醒来后应该是感觉到内心中一股充盈跟喜悦,今后整个人会变得精神焕发,对生活充满向往跟激情起来。

    一行人分成四组在屋子里到处搜查了一遍,真如张如铁所说,这个屋子,以及整个屋子周围,确实布满监控电视。不过好在这一时期,计算机的先进程度跟普及,远远还没有今后的十年那般先进与迅猛。要不然,当天的所有人,几乎可以说是犯下了擅闯民宅跟滥用私刑的罪名了。

    在最里头靠近南面的屋子里,几个二极管电视屏幕记录了大家之前的所有行径。不过记录存储内容的媒介,却只是一盘简简单单的卡带,这么一个录像带的东西,经常爱玩摇滚,播放港台小电影的苏七,销毁痕迹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他先是把预先备好的手套戴在手上,然后在记录卡带的机器上,按了一个回撤按钮,紧接着,只听到几声滴滴滴之后,所有的存储全部消磁。

    经过消磁的卡带就是一张报废了的卡带,为了确保这些数据能够永久丢失,苏七将其取下,狠狠用脚踩碎之后,终于算是将张如铁安排的任务圆满完成了。

    等他回到堂屋中的时候,几个小组的人也终于算是回来了。张如铁正背着刘东,一一在他们几组人之间了解情况,好像是在思考什么。

    看到苏七过来,张如铁开口道:“地图有找到吗?”

    “嗯,在里头书柜里,有本华夏全境详略图,看样子,已经被翻过数次了。喏,你看看。”

    张如铁一把接过被翻开有些松散的页面,开始在上头翻找起来。

    “听他的空气,好像是在什么地方有那个什么经卷,如果是这样,他肯定翻阅了数次地图,并做了相应记录。”

    想到这里,他在书中一页一页翻找起来。

    虽然看上去门路是找到了,但是在一本厚达上百页的华夏地图,要想在上面找到有用的信息,其实还真不简单。

    一开始张如铁还以为这老头只是在几个关键的地方做做标记,但翻开地图册一看,顿时就懵了:这哪里是什么一点记录,整个页面上全是标记好不好。

    从中文汉字,到英语字母,外加俄文语法,还有老头子描绘的各种路线图,偶尔还看到上面会被老头划出很多山脉与山脉之间的象形图,时而是某种动物,时而又像是某处地方,简直让人看了脑袋发胀,难以下口。

    兰心在一旁看着张如铁翻阅着地图册,也是被书中那遍布的笔记标注给惊住了:“真不愧是伟大的考古学家,这么一本地图册,硬是让他变成了一个笔记本,而且上头的东西,只怕是只有他老人家看得懂咯。”

    张如铁并没有搭理兰心,他仍在书上翻找,以他的性子,既然是推测的不出意外,那他就一定要找出个所以然来,尤其是到了后面的时候,张如铁已经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了。

    不知是哪一位哲学家说过,越是执拗的人,越容易接近事实的原点。事实果然如此,就在张茹把地图翻阅到了书中七十来页快八十页的时候,一个惊奇的符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擦,这不是那枚月牙形符号吗,有点意思。”

    张如铁自言自语道,一旁人听到,几乎全都涌了过来。潘娟指着中间那个被水笔标注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手踝骨上的黑印,终于肯定道:“就是它。”

    “恩,咱们这就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如铁一边说着,开始一边在上头仔细扫了起来。

    这应该是一本几年前的新印制地图,因为上面已经标注好,北边的强大邻国,已经瓦解成了大大小小十来个国家。而张如铁看到那个月牙形标记上的地方,正好差不多位于鸡头处的漠河。

    北边用大大的汉子标注了俄罗斯,一个让人熟悉而又新鲜的名字。不过这时的俄国,顶多不过算是只熊瞎子,珍宝岛一战后,这个国家的过去以及将来,几乎已经被彻彻底底改写了。

    在鸡头漠河的下方,出现了几道水平线,以及用来表示丘陵森林的专用标记。不用说,这个地方在我国的东北部。既挨着内蒙古,也靠着俄罗斯,东面是黑龙江,西边是呼伦贝尔草原。

    在那些大大小小的森林湖泊之间,孙教授用笔在上头用实线跟虚线标注了好几道月牙形标记。而从纸头上蹂躏程度来看,很显然,这里是孙教授重点关注的地方。

    看来,老头猜测的地方,估计是这里啊!

    一想到这里,张如铁脑海中立马想到了一个问题,突然抬起头来,看着王馆长道:“老王,你老家不是东北的吗?这个地方,距你老家近吗?”

    “我看看!”

    王馆长揉揉眼睛,因为这些年大鱼大肉的关系,他身体有些高血脂,由高血脂影响到视网膜神经,所以时不时,他的视力不是很稳定。

    当张如铁把地图递到他面前,王馆长看清楚了之后,口中连着出现了几道呀呀呀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酝酿一段京剧似的。

    “这,这不就是我老家那一代吗?”

    “是吗?你老家真是大兴安岭了?”

    本以为王馆长一直是忽悠人,怎么着这家伙也像是挨着棒子近的吉林延边,或者是长白山一代才对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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