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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奸臣-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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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屋。这会儿俩人可是亲密接触了,但他却完全忘了刚才还想着占人家的便宜。现在机会出现了,他却没有了那份念头。

    扶金陵到床上躺着,张宪叫勤务兵进来收拾。这玩意儿不收拾干净了,过不了多大会儿味道就该飘满整个房间了。

    勤务兵进来倒了马桶、擦了地板墙壁、又给厕所里点了一炉熏香这才退出去。等人走了,张宪坐到床边问金陵,到底是怎么回事?金陵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口中说出两个字:“晕船。”

    晕船?张宪眼睛睁得老大、嘴也张到老大,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其实这也不能怨他,这回出海也是张宪两世为人头一回坐海船,却一点儿也没有晕船的感觉。他自己不晕船,自然就把晕船这事给忘了,也就想不到别人可能会晕船。

    晕船?这可怎么办?对这种事张宪是真没办法了。他既不是郎中,也不是有经验的海员,再加上他自己也没有晕过船,张宪不知道该怎么治疗晕船。

    按说他现在应该去找郎中问问,其实像天元号这种舰队的旗舰上是有医生的,张宪出去随便一问,或者把郎中叫过来让人家专业人士给金陵把把脉、开副药就好。

    但是张宪此时却只知道坐在床边,装的好像是慈悲为怀怜悯世人的仙人一样,一只手拉着金陵的手,另只手在金陵的小腹部轻轻摩擦。看着像是按摩,其实真正的意思是什么,也只有张宪自己知道了。

    在小肚子上按揉了一会儿,张宪的手开始缓缓的向上移动,眼睛却含情脉脉盯着金陵的脸,似乎这样就能治好了金陵的晕船一样。

    或许是腹部按摩有了成效,也或许是晕船的劲儿还没过,金陵的身子忽然又是一阵僵硬,嗓子里再次发出“呃呃”的声音。张宪赶紧把人抱进卫生间,服侍着金陵吐了个稀里哗啦。

    这回算是把肚子里的所有东西全都吐完了,再没东西可吐了,漱口净面擦手之后重新躺回床上,金陵眼泪流下来了。一个女孩子,在自己心仪的男人面前出了丑,这让她感觉很没面子,很是受不了。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相互搂抱着,张宪轻轻拍打着金玲的肩膀,嘴里说着最温柔的话语。他心无杂念,就这么拍着拍着,一支把金陵给拍睡着了,他自己竟然也睡了。

    这大概是张宪今生头一回搂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睡了一晚,却什么也没干。多年以后再谈起今天,张宪仍然坚持认为自己是爱惜金陵、是对弱者的关爱。他死也不承认是自己不小心睡了过去,等到醒了之后海船靠岸,他连续后悔了好多天。

    舰队返回了福州,张宪要把耶律洪送到福建官府按律治罪。金陵软语恳求,求张宪放过耶律洪。

    (本章完)

第834章 朝廷来公函() 
“宪哥,耶律这人虽然各种毛病不少,还老得罪你。可他却是我这边武艺最高的,也是最忠心的。他是父王派过来保护我的,你要是杀了他,恐怕父王今后就不会再允许我行走江湖了。”

    金陵半撒娇半是恳求的,张宪根本就没办法拒绝。

    “好吧,我放了他不是不行。不过回去你可得和他讲清楚了,从今以后他要是再处处和我为仇作对,再让我抓住他可没这么便宜!”

    “你放心。他要是再给你找麻烦,不用你动手,我立刻就把他还给父王,让父王再给我换一个高手就是。我们三川六国九沟十八寨的英雄多的是,像他这样的虽然难得,却并不是绝无仅有!我想耶律自己应该也清楚。”

    只要这头野驴今后不找自己的麻烦,放了也无所谓。当然,就算他找麻烦张宪也不怕,抓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啥时候想收拾他,也就是转个念头的事。

    张宪放了耶律洪,他想让金陵在节度使衙门里住上几天,却被金陵婉拒了。据金陵讲,她这回南下时间已经不短了,再加上联络摩尼教失败一事,她要赶紧回去见见她老爹,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和她老爹聊聊。

    张宪笑嘻嘻拿了两坛二十年陈的绍兴花雕交给耶律洪抱着,“陵妹,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听说你们北边人好喝烈酒。这花雕虽然不是烈酒,却也是江南人最爱喝的美酒。你带回去,给我未来的老丈人尝尝,也算我这个女婿送他的一点儿心意。”

    金陵呸了一声,脸红扑扑的,却也并没有拒绝。只是耶律洪有点儿纳闷了,张宪的老丈人不是岳飞吗?岳飞早就死了,他着两坛子酒送给谁?

    金陵昨天已经警告过他了,因此,似然心里面疑惑多多,耶律洪却紧紧的闭住嘴吧,一个字也不多说。

    马上就要分别了,金陵忽然笑嘻嘻的往张宪跟前凑了凑。张宪还以为她是准备来个离别之吻什么的,赶紧把头伸了过去。却不防金陵凑到他耳朵边说了句话,一股热气直冲耳朵眼。

    “要当心军队里面高层将领相互勾结,对有些人要多加防备。还有,前任节度使的收尾工作也该开始做了。好了,多了我也不说,宪哥保重,下次见面,我一定圆了你的心愿。”

    金陵挥挥手,带着耶律洪走了。张宪呆呆的看着伊人渐渐消失,终于看不见了。心里却在想着她临走前的最后那句话,一定圆了我的心愿?圆了我什么心愿?是帮助我把金兵赶过长城吗?不可能吧?

    大财主钱端礼接到消息赶到节度使衙门来领人,看见儿子的面,钱大财主流下了眼泪。他拉着儿子的手对张宪是千恩万谢。最后钱端礼对张宪说:“侯爷您就是我们老钱家的恩人,今后您但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钱端礼绝不敢推辞!咱们今后走着瞧吧!”

    钱端礼走了,张宪派人挨家挨户的寻找那些被掳的孩童家属来领人。

    有的孩子大了,知道家庭住址父母亲属姓名的还好说,派个当兵的过去通知家属过来领人。有的孩子还小,最小的只有几个月大,他们哪儿知道什么家属姓名和地址?张宪就让人写了布告,在城里主要地段张贴。希望那些家长们尽快来领孩子。

    几个月的婴儿还没断奶呢,张宪就派人去城外的村子里找牛奶。看谁家的牛或者羊就刚下了崽,买点儿牛奶羊奶来喂这些孩子。可这也不是长事呀,还是尽快找到家长最好。他这儿怎么说也是办公场所,养几个孩子算怎么回事?

    布告发挥了作用,城里丢失孩子的家庭迅速赶到节度使衙门来领人。张宪这里的婴儿迅速减少着。两天时间,所有未满周岁的婴儿全都被各自家长给接回了家。张宪也不知道收获了多少感激的话、收了多少糕点礼物。

    最后只剩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名字叫做黎书平的,始终也没人来接。张宪派人按照小姑娘说的地址去找了,地方是找到了,人却没了。这家俩大人全都在两天以内暴毙!

    这就像当初的朱淑真一样。她比朱淑真还惨。人家朱淑真好歹还有个爹,虽然她爹实在不是个东西,最后还被张宪给宰了,可她终究还是有亲人的。而这个叫黎书平的十二岁女孩却是父母双亡,家里面什么亲戚也没有。

    黎书平的父母是在她出生以前从外省搬过来的,她家在福建没有一个亲戚。爹娘死了,小姑娘就彻底成了一个孤儿。

    好好的两个大活人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张宪派人去调查了几遍也没有结果,看样子这小姑娘今后相当一段时间都要住在节度使衙门里了。

    节度使衙门养个小姑娘当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也就多一个人吃饭而已,那又有什么呢?张宪也没当回事。

    这天朝廷来了一道公文,是吏部送过来的。这份吏部来的公文里满是兴师问罪的语气,质问张宪:福州发生如此大规模的人口失踪案件,你为什么没有上报吏部?你这是隐瞒不报你懂吗?就凭这一条,年底考核的时候就取消你的评先资格!

    张宪拿着这份公文从头到尾连看了三遍,越看他越莫名其妙。他这个节度使算是武职,就算是有什么事情办岔了,要追责也是兵部来追责,碍着你吏部什么事?

    俗话说,想啥来啥。张宪刚想到兵部,并不就来信了。兵部也来了一份公函,公函的内容还是对张宪在福建的行为表示不满。

    张宪调兵调船去海龟岛剿灭摩尼教,之前并没有向兵部汇报。兵部来公函指责他擅动刀兵、擅自调动军队进行作战,这是违法违规行为!兵部要求张宪立即交割了手头工作,进京去兵部作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老子是节度使,还是忠昌侯。你兵部尚书才是几品官?敢让我去找你解释?想要解释,你到福州来找我!

    (本章完)

第835章 房产纠纷杀人案() 
张宪先接到了吏部的质询函、又接到了兵部要求他进京解释的公函,对此他一概不予理睬。反正京城有两位郡王罩着呢,真要有什么大事,赵璩和张俊肯定得来信通知他。俩王爷那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兵部吏部的人他哪里会理睬?

    虽然张宪可以不理吏部和兵部这两份公文,但是他心里却明白,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了。要不然,吏部兵部那帮老爷吃饱了撑的,大老远来找他的麻烦?

    张宪心情不好,要了一坛花雕酒,又让厨房给炒了两个菜,他自己一个人坐到那儿自斟自饮。一边喝酒一边梳理着最近发生的事。其实张宪不太习惯喝花雕酒,他在泽州住的那几年,已经喝惯了山西的老汾酒,再一喝花雕,总感觉没有汾酒的那份甘爽。

    这年头交通不便、运输也不方便,在福州想喝到正宗的山西汾酒难度比较大,张宪也没这个念头。自己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花雕,呷了一口,又夹一口菜,脑子里想着别的事。

    这时候从门外进来个人,轻手轻脚的像个小贼。张宪感觉到了,一扭脸,就见小姑娘黎书平端着个不大的瓷盆进来了。瓷盆放下,里面竟然是半盆还冒着热气的水。

    张宪不明白小姑娘端盆热水过来什么意思,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就见黎书平冲他一笑,拿起桌子上酒壶小心的放到了热水盆里,张宪这才明白,原来小姑娘是给自己烫酒来了。

    一边烫着酒,黎书平还在旁边解释:“大人,这花雕酒,应该热热的喝下才不伤身体。”

    过了一会儿,酒烫好了。倒了一杯递过去,张宪接过来尝了一口,温温热热的,味道和没烫过的时候完全不同。烫热的花雕酒,喝起来就是对口。

    喝着人家给烫的花雕酒,张宪和黎书平闲聊,问她家里的情况。“你老家是哪儿的?老家还有什么亲戚没有?”要是有亲戚的话,就算是费点儿事,张宪也打算把人送过去交给她家亲戚了。

    一说起自己家里的情况,小姑娘就眼泪汪汪的。她父母从外省搬来福州的时候还没她呢,平常爹娘也没怎么提过老家的事。这么多年了,既没有老家的亲戚来过福州,爹娘也没带她回过原籍。她小小的年纪,对原籍根本就没印象。

    张宪又问:“那你住到我这里,你家的房子怎么办?要不我想办法给你租出去了,那样你也能每个月落点儿租金,等过几年你手头攒几个钱了,将来嫁人的时候也有个嫁妆钱。”

    反正没事儿闲聊呗,聊到哪儿算哪儿,想起什么说什么,张宪认为俩人的聊天还是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进行的。没想到他一提起房子、一说起房租、嫁妆这些事,小姑娘不吭声了。停了一会儿没动静,张宪抬头再看,就见黎书平低着头、红着脸,在那儿抹眼泪呢。

    哎,好好地说着说着你怎么哭了?

    黎书平抹了把眼泪解释,原来她家的房子还存在产权纠纷。她爹娘活着的时候就在准备就房屋所有权问题和人打官司了。现在父母都不在了,她一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怎么和人争夺房产?

    还有这种事?张宪一听说房产纠纷,立刻就想到了黎书平父母最近突然暴亡。这两个人突然死亡,会不会和这宗房产纠纷案有关联?房产,从古至今都是大宗商品,为此导致亲人反目、甚至杀伤人命的并不在少数。

    黎书平小小的年纪遭遇父母双亡的惨剧,也确实令人同情。再加上这女孩如今还住在自己这里,张宪当然就更得帮人家查清此事了。

    把事情安安记到心里,张宪挑点儿愉快的话题和小姑娘聊。年轻不知愁滋味,聊了没一会儿,张宪就把小姑娘逗得眉开眼笑,咯咯娇笑个不停。

    等黎书平离开了,张宪派人把梁旺找来了。讲小姑娘黎书平家里的遭遇一讲,张宪吩咐梁旺:尽快查清和黎书平家有房产纠纷的是那户人家,查查哪家的底细,看看这宗房产纠纷里头到底有没有什么猫腻?

    梁旺点头领命,带着人出去明察暗访。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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