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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恨海鸳鸯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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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有人吗?我是苗运昌,我还活着!有人听见没有?”

    余音袅袅之后,上面没有传下声音来。

    但是,接着就从上面零零散散地掉下来几枚果子。同时栖身于岩壁缝隙间的蝙蝠也此起彼伏地吱吱叫了起来,听上去像是有着不计其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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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 二 54() 
这个野人会是大名鼎鼎的苗运昌????

    他不是已经葬身兽腹死了快三年了吗?!

    那么这个人怎么还会自称是苗运昌呢?!

    这仿佛像谜一样有待解开。

    “野人”似乎是再一次失望了,他无可奈何中在怪人的尸体旁蹲下身来,伸手翻动了一下怪人的身体,分开那散乱面颊上的长发和胡子仔细瞧去,因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但仍会有着曾经一面的熟悉印象。他张开了右手掌,在那手掌中赫然竟是托着一颗珠子,圆润剔透,看似嫩如婴肌。昏暗之中,那颗珠子闪烁起了光芒来,如灯火灿烂,将周围照亮了些,也照亮了他自己那张看上去依然很年轻英俊的脸庞。难道说这是颗珠子是夜明珠?借着这光亮,他去看那怪人,见他是一张衰老的脸孔,鼻子嘴都在往外冒血,就用手去擦了擦,再看去时惊讶道:

    “你——你不是陶愿景大爷爷吗?你怎么会从上面掉下来的?怎么还会是这个样子?你不是外出打工去了吗?怎么——”

    一连串的追问,可惜那怪人却无法回答了。

    “野人”一坐在了地上,他看着面前的这具尸体,就茫然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是这样呢?!”

    这个疑问穴居此处的他是无法解开的谜。本来快近三年没见过自己的同类了,这次惊喜地见到了,却是个离奇而死的同村前辈!

    一股酒的香气在这深穴里伴随着潮湿和霉腐味道弥漫开来,他寻觅之下,把一个酒瓶子抓在了手中,索性那瓶子并没有摔碎,还剩有半下子酒,瓶子倒在那里正在往外流淌着酒水。他欣喜若狂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虽说没喝上一口,但那神情像是已有几分愜意的陶醉感了。由此看来,他以前也是个嗜酒之人。他把那颗有如鹌鹑蛋大小的放光珠子放进了衣袋里,嘴对瓶子嘴地啜饮了一小口,似格外珍惜的样子,巴嗒一下滋味,真是件令他心花怒放的事情,看来他是很久没喝过酒了。于是,他接连喝了几口,然后看着见少的酒不禁喟然长叹了一声。

    这时,就听地穴里响起两声“呱呱”叫声,他一个后翻身,其动作敏捷,扑向叫声传来之处,在挥手之间,手里就多了一物。那物本是活的,刚要纵身跳向有两米远的一处潭池,却未能逃避掉。一潭池水与投下的几缕微弱的阳光辉映下,似把光亮增强了一些,这才可以清楚看到,在这人手里擒获到的原来竟是只青蛙。在这昏暗之中,竟能准确无误捕获到一只小动物,足以是件让人惊讶的事情了。这潭池水的面积约有十平方米,呈锅口状,由于地处昏暗,其深浅难知,难道是雨水汇积而形成的吗?

    在池潭上方,隐隐约约漂浮起一层朦胧的氳氤雾霭。

    这个地穴看上去是个圆形,但其面积却不小,从下仰望,可见是直上直下的,所能看到的天也只有锅盖那么大,真是深不可测。而周围的石壁有凹槽亦有光滑,是无法攀援而上的,那除非是带翅膀的飞禽或者是蝙蝠飞虫之类的东西,否则动物失足坠落,肯定是九死一生,就算是侥幸还活着,也休想逃出生天,葬身与此是劫难。还有,在石壁的一个角落处,堆放着一具很庞大的野兽骨骼,白森森的骷髅很是狰狞可怖。在另一处,却有着看似一堆在熠熠发光的东西,却不知道究竟会是什么。

    那只青蛙在他手里弹蹬着腿,张大着嘴巴,一双黄豆粒大小的眼睛盯着“野人”流露出了恐惧。而这个“野人”则盯着那只青蛙时却是有着喜悦表情的,他笑了笑说:

    “你陪着我在这里打发这无聊的寂寞已有一段时间了,也算是已经长大了,谁让你也掉下来了呢?认命吧!我和你一样,竟成了井底之蛙了,虽是有缘,但也苦命!今天有天赐佳酿,当以佳肴伴饮,野果欠佳!我就索性把你当成下酒菜吧,算我欠你一条命,有来生我必会以命相报的!”

    说着,也不将那青蛙开肠破肚剥去其皮,就把那青蛙的头先送进嘴里一口咬下,并且津津有味地咀嚼了起来,咯吱咯吱之声不绝于耳,然后喝下一大口酒。

    这简单的一餐,对他来讲则成了一次饕餮盛宴,简直是太有点儿奢侈了。由此来看,这个“野人”在过着茹毛饮血的原始生活。

    不大一会儿,酒尽蛙无,他看了看涓滴无存的瓶子,又是一声万般无奈的长叹,把那瓶子抛向一边,抬头看了眼头顶上那高不可攀的一小小洞口,沮丧地守着一具尸体凄然道:

    “本想大醉一场,等一觉醒来,一切能有所改变,可是——爹,娘,儿有罪,不能守在你们跟前尽孝了!吴荷,我的爱妻,我对你不能履行承诺,这是我有愧与你!旺旺,我的儿子,爹不能对你尽养育之责了,你们现在怎么样了,都还好吗?这是我这辈子欠你们的!振坤,还有我的那些好兄弟们,你们可知我现在成了坐井观天之蛙了?如同近在咫尺间,可却真的是与世隔绝了一般!凭我苗运昌一身本事,却要困死此‘幽灵谷’绝地,这是人之可悲,生死何异啊!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岂能目睹侵略者在祖国的土地上胡作非为,这是作为中国每一个人的奇耻大辱,而我却不能再尽保家卫国之责,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囚禁此地,度日如年,苟且偷生,不知可否有再见天日的那一天呀?!”

    言罢于此,泪水潸然。

    他把头埋在膝盖间哭泣了一阵子,一股阴寒的气息扑来,他还是战栗了一下。他抬起头擦拭了下眼泪,站起身来,仰望上方那如一轮明月的唯一出口。他走向坑穴中央处,把双手拢在嘴边,高声喊道:

    “请给我翅膀,我要飞翔!”

    他的这句经常爱说的话,竟然像是一个魔咒,应验在了他的身上。他虽然是绰称作“玉蝴蝶”;但是终究没有长着蝴蝶的翅膀,所以才被囚困在这深达数十丈的地牢里!

    喊完这句话,他停了停,喃喃地说:“安琪儿,你哪去了?把我抛在这里就不管了!”

    这近三年里来,他无数次对安琪儿千呼万唤着,可却不见那只被他驯养多年的鹰踪影,也就无法把自己囚禁于此的消息传递出去。想必就是安琪儿也在这附近寻找他,就算是听到了他的呼唤,也是对此深壑畏而难下的!

    然后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子,走到了那怪人的尸体跟前,蹲下身来,其神色黯然,心痛地说道:“陶爷爷,你对我有恩,我只有把你埋葬才算是报答了!”

    说完他转身在石壁旁用刀子挖掘着土,他是不会忘记两年前的那个雪天里,在他玩弄着一只戴着麒麟铜锁子的小狼崽子时,远处有人喊了声:

    “小心!”

    与此同时,安琪儿惊叫一声由他肩膀上飞走了。

    他刚一怔,就见有把锋利的刀子正悄无声息地刺向了他的脖颈,他急忙闪身避开,下意识中左手去挡那人的胳膊,右腿出自本能反应快迅踢出,随着一声惨叫,就见刚才还对他百般献媚奉承的一个悍匪,在地上捂住裆部翻滚着。

    等他再去寻找喊话提醒之人时,只看到一个正要隐身丛林之中的一个人背影,那个背影正像是现在摔死在坑穴的这个怪人。

    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这是他无法得知的!

    他一下下挥动着手中的刀子,似带着充满怨恨一下下挖着坚硬的土壤。

    要是换作陌生人他肯定会舍不得埋葬的;要食其肉来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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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 一 55() 
陶其盛被背回了家里,放到炕上时人仍处于半昏迷状态,人似中邪了一般,嘴里时尔会模糊不清地喊出:“爹!——白狐!——”

    柳杏梅感到莫名其妙,陶振坤也不知所措,只有邱兰芝愁眉不展,若有所思。

    见公公病情似严重了,柳杏梅还是忍不住低声说了句:“娘,不然把我大爷找来商量一下;咱们是不是先把那寿衣给爹预备——?”

    这话不料却被陶其盛给听见了,就听他说:“我还没到死的时候呢!”

    三人一听,就有所放心了。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没有别的办法!

    此时谁若能陶其盛半睡半醒之中,定能窥探出被隐匿一段往事的。

    对于每个人来说,在成长过程中都会是留有记忆之后才会有所回忆的,只有夭折的婴儿或是傻子才不会有记忆和回忆。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是有着喜怒悲乐和酸甜苦辣经历的,同时也把爱与恨纠缠在其中。

    对陶其盛来说,在他的一生之中到目前为止是有两件事最让他刻骨铭心的,他恨自己不能把脑子里的记忆剔除掉,所以只有用不堪回首的回忆来折磨着自己!

    其一是多年前,他和姐姐奔跑在濛濛细雨里,姐姐拉着他的手,那是在狂风暴雨之后,听到噩耗赶去,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闻迅后也蜂拥而来。在河边上,一棵被雷劈后断下少一半的柳树枝杈的树下,一个小女孩趴在一个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年轻女子身上直哭的一幕。那是他的母亲和四岁大的妹妹敏芬,母亲死了,妹妹从此成了哑巴。那时他六岁,姐姐八岁。

    其二是多年以后,他跟学木匠活的师傅女儿相爱了,并在双方家长同意后娶了她。那时他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最美好的憧憬与期待,有希望的人才是幸福的。

    在新婚不满一个月时,他经姐夫和妹夫介绍,辞别爹和娇妻去外地做木匠活,出去十二天后回来,却发现自己慈爱的父亲竟然“霸占”了他的儿媳妇邱兰芝!当看到那不堪目睹的情形时,人就在羞辱和怨恨中彻底崩溃了,在那一时刻,的美好一切已不复存在,父亲那完美的形象也荡然无存了!

    在他娘死子之后,他爹没有再娶。在那个年代里,日子虽然贫穷,但娶老婆并不是啥太难的事,很多女性也没有资本挑挑捡捡的,只要能有一口饭吃就可以了,就是再娶个黄花大闺女也容易。也有人给爹保媒,但都被爹给谢绝了。在那个时候,姐姐妹妹和他已经懂事了,在他们三个人的心里,后娘永远不如亲娘好,就是不明确公开反对,其实在心里对这事也是有抵触情绪的。

    是爹靠着开荒种地辛辛苦苦把他们拉扯大的,这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另外,爹是个能读会写的有知识人,这一点完全是来自他祖父的教育。据爹说他祖父上过私塾,满腹学问。

    因此爹把他所懂得一切学识都想教会他们三人,识字写字成了必修课。爹曾经轻描淡写地讲述过有关他祖父的事情他惊讶的是祖父不知因何故中枪后跑回了家,而且还带回了一张虎皮。因伤重而死,他的祖母不久也抑郁而终了。他连祖父祖母长得啥样子都没见到过,那时他娘还没嫁到陶家呢。

    作为陶家的人,好像是一生下来就背负起了悲剧性的命运。后代人也继承了这命运所赋予的悲剧性,仿佛难以从蔓延的缠绵噩梦中走出来!

    在他十二岁那年,爹扛了支洋炮土铳带他进山打猎,他的脖子上挎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兜子跟在身边。

    路上,就可听到杜鹃鸟在远处山林里不厌其烦地喧嚣啼鸣。初次要目睹打猎的情形,他自然是兴奋和好奇的了,对他有着神秘的诱惑。

    当置身在深山老林里,一切都让他感到惊奇,当他看到一只浑身雪白色像狗一样的动物时,就问:“爹,快看,那是什么?”

    他爹看去就惊喜道:“是白狐,难得一见,它的皮毛是非常珍贵的!”

    而那只白狐见到他父子二人并没有惊慌逃走,竟像是很悠闲的样子,并且还离着不远。

    他爹没有犹豫,很是从容果断地举枪向那白狐瞄准。

    他赶紧躲在一旁掩住了耳朵,并且闭上了眼睛,心里在为那只白狐感到惋惜!

    他爹果断地扣动了扳机,随着就是“轰”地一声响。

    等他睁开眼睛瞧去,却见那只白狐安然无恙,只是抖了抖洁白的身上长毛,摇了摇像鸡毛掸子一样蓬松尾巴,它用一双微红的眼睛看着他父子俩像是充满了愤怒,站在那里还是没有逃走。而他爹呢,那支端着的老洋炮枪膛里还在冒着黑烟,人却也是已被惊呆了。

    “娘的,这么近竟没打着它,真是怪事了!”他爹恼羞成怒地叨念一声,像是在怀疑自己的枪法。

    他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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