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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之大唐-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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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官对你的忠心可是天日可表,对你的景仰那也是如同大江之水滔滔不绝,一路奔腾到东海。只要是你的事、您的吩咐,下官一定尽心竭力、尽职尽责,哪怕是苦死累死也不悔

    扬州府中除了老大刺史之外,尚有别驾、司马、六曹等人,差不多就是一大家子人,平日里都在一个屋檐下混前程,心中所想也尽人皆知。

    想想也是,哥几个为了一份前程,混得都不容易,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好我好哥们好啊,差不多就行。

    人吗,活在人世间,混的就是一张面皮。人既然投之以桃,你不妨报之以李,面对下属的吹捧和示好,哪怕是再怎么恶心、再怎么虚伪,也得强忍着做出回应。

    张兵曹既然不要脸地装辛苦、扮可怜,崔刺史也不能大刺刺地视而不见,以为人家就应该低声下气地讨好你。

    扬州刺史崔浩,出身五姓七望中的清河崔氏,且是族中的嫡系子弟,可谓是根正苗红,底蕴十足。

    他自小就勤读经书,苦做学问,并没有如人们猜想的那样过着声色犬马的日子,年方十八岁离开家门,四方游学,六年后赶赴长安,经科举入官场,历任京官多年,后外放州县为地方主官,自县令、州别驾,一直到如今的扬州刺史,虽然离不开清河崔氏的推波助澜,但其人还是颇为勤政,官声还算是说得过去。

    转眼间,已是近二十年矣,也从一个翩翩少年进入了“老夫”的行列,两鬓都已花白,还有什么人情世故不明白的?

    他伸出两手,虚扶张兵曹,笑道:“张兵曹,辛苦你了。”

    继而,又扭头对衙役低喝道:“来人,还不快给张兵曹奉茶!”

    这一套下来,轻车熟路,浑然天成,没有一丝生涩和造作的地方,可见其在官场打滚多年没有白费光阴

第334章 问因果() 
扬州刺史崔浩不愧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人,不过三言两语就将表面功夫做得十足,给足了张兵曹的面子。

    常言道:“人生如戏”,普天之下,芸芸众生,都是那戏中人,只不过分工不同,所扮演的角色不同,在戏台上所站的位置也有所不同而已。

    有人天生就受上苍垂青,带着璀璨的光环降临世间,甫一出现就是万人瞩目的中心,在人们的欢呼中度过辉煌的一生。

    而更多的人则是默默待地在角落里,如那蝼蚁般无人理睬,也无人关心,直到光阴耗尽、灰飞烟灭后,将位置让给后来人。

    官场亦如戏台,一大群人轮番上场,或着甲衣,或穿朱紫,更多的则是青衣绿袍,可谓是花团锦簇、琳琅满目。

    随着大幕拉开,人们纷纷登场,演绎着各种各样的世态炎凉、悲欢离合。或高尚、或粗鄙,或感人肺腑,或让人憎恶

    你方唱罢我登场,你我都是戏中人,只不过是戴着不同的面具,谁也别笑话谁!

    崔刺史礼贤下士、体恤下属,而张兵曹也立马摆出一副感恩戴德、受宠若惊的模样,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将一场大戏完美地演绎下去,避免了冷场。

    表面功夫既然做完了,接下来那就要谈正事。

    在谈正事的时候,可就等级森严,谁大谁小,都要按照规矩来,不能再讲究你好我好了。

    崔刺史蹙着眉头,乜着躺在竹席上一动不动、随便仵作折腾的张三郎,开口问道:“张兵曹,以你所言,这张三郎是那女子用剪刀刺死一事,那是千真万确了。

    而此事为你亲眼所见,那么,本官想知道,依你之见,那女子是事出有因、从而失手误杀,还是故意报复杀人呢?”

    崔刺史不愧是久经官场,且当过京官,混过地方,一双老眼看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强。

    他的话可谓是一针见血,直接找到了关键点。

    窈娘失手杀死张三郎一事,本就十分简单,至于杀人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根本就与案情无关。

    其关键点就在于窈娘杀人是有意为之还是失手,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可见大了去了,而且,崔刺史还特地点出杀人之前有没有前因?

    所谓前因后果,是先有因后有果,连在一起才组成了完整的因果关系。有因才有果,而这个“因”对本案的关系可是重中之重,丝毫马虎不得。

    张兵曹一愣,他倒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只不过一时之间不明白崔刺史是什么意思?

    莫非、崔刺史也在提前站队,好攀上太平公主这条船,以免在武后登基之后遭到清算?

    随即,他又在心里给否定了。因为崔刺史可与他有所不同,人家是清河崔氏嫡系子孙,也是如今家主的亲子,其背景可不是一般的厚实,而且,五姓七望之间多有联姻,早就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势力圈,加上亲朋故旧满天下,怎么可能加入太平公主的势力?

    要知道五姓七望可都是传承数百年的老世家,一直以根正苗红的汉家苗裔自居,尊崇的是正统的汉家古风,就连对李唐皇室都不搭理,嫌弃他们家有胡子血统,从而拒绝与其联姻,说什么不想让汉家苗裔的血统受到污染,曾经把太宗皇帝差点给气死,但却拿他们没办法。

    五姓七望就连与皇家联姻都不愿意,对武后执掌权柄更是叽叽歪歪,称之为“牝鸡司晨、祸乱天下”,简直就是把武后与昔年断送殷商的妲己和“烽火戏诸侯”的褒姒相提并论了。

    不过,他们也为自己的叽叽歪歪、口不择言付出了代价,在科考中以及朝堂之上遭受了无情的打压,以至于这些年出仕的子弟人数大为减少,且在朝中也少有人出任实权职位。

    可武后也不敢将他们彻底得罪,因为作为山东士族的领袖,五姓七望已存在数百年,天知道他们经营了多大的势力?

    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也是武后最为忌惮的一点,那就是五姓七望作为传承数百年的世家,究竟和那些神秘莫测的山门中人有没有关系?

    在登基称帝的前夕,武后可不想节外生枝。

    她对山门中人的定位就是只能为援,不能为敌。

    因此,以五姓七望和武后之间的关系,作为清河崔氏嫡系子孙的崔刺史是不可能背弃家族的传承,从而屈身投靠一个女子的。

    那么,崔刺史这么问,究竟是何用意呢?

    张兵曹心里反复盘算,可口中却不能停歇。因为面对上官的问话,下属一言不发算是个什么事情?

    他理了理思绪,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回使君的话,当时下官隔着尚有十多二十丈距离,看得也不是很真切。

    似乎,好像,仿佛是张三郎在一群浪荡子的陪同下,遇到了本府一名府军的未婚妻,见其生得极好,少年人吗,就动了那个心思,那女子倒也刚烈,拿着剪刀本想自裁,可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剪刀就刺在了张三郎的胸口,于是,张三郎就成了这副模样。”

    “哦,原来如此!”崔刺史点点头,“哦”了一声,冒出四个字,接下来就没了下文。

    这时、那仵作似乎勘验完了,躬身对崔刺史道:“使君,死者是被人用剪刀直接刺入心窍,一击毙命,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伤痕。至于是不是中毒?得要剖开肚腹,仔细验明脏腑,还请使君示下。”

    仵作不是医者,不会拿脉瞧病,而张三郎已经是个死人,也没有了脉搏,要查明有没有中毒,必须将其开膛破肚,再剖开其胃,仔细检查,才能得出结论。

    崔刺史见仵作还要将张三郎开膛破肚,不由得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连连摆手,急切地说道:“别,别,就这样吧,你先下去。”

    仵作躬身行礼,然后收拾好自己带来的检查器具等物,告退而去,不过,在临出门前又回头看了张三郎一眼,从那眼中流露出的惋惜之意,仿佛对失去了一次开膛破肚的机会,极为痛惜。

    不过,崔刺史可不敢让他过手瘾,一个张三郎死了就够他头疼了,若再把他给开膛破肚,弄得支离破碎,恶心不说,又如何向张翰交代?

    烦啊,都不省心!

第335章 牙疼的刺史() 
愁啊愁啊愁,愁白了崔刺史的头。

    虽然崔刺史的两鬓已斑白,就连头顶上也是华发早生,如同霜染,可他总觉得自己个还年轻,一头乌发、也不过是偶尔有那么几根白的,并不影响他的姿容,反而平添一抹成熟的味道。

    可如今、却因为张三郎的死,才是真的白了英雄头,虽面前没有铜镜,但是崔刺史却仿佛看到一颗雪白的头颅,霜林尽染,寂寞如雪,萧瑟了一地。

    此时,他方才明白了史书上记载的伍子胥一夜白头的事迹,那份绝望、不身临其境是无法言说的。

    其实,通过张兵曹的一番叙述,再结合张三郎平日里的不堪,整个案情可谓是昭然若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就是一个狗血的案情,且在而今的大唐天下并不少见,可以说只要是有家世殷实的浪荡子的地方,就有相似的故事上演。

    纵观此事,无非就是一个浪荡子遇到一个美人,心里痒痒得不行,欲求一欢,却不想遇到了烈女,纠缠之间反被杀死。

    此案的情节虽不复杂,但却因为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人,且都是不好相与的家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事情。

    死者张三郎是扬州折冲府折冲都尉张翰的长孙,平日里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带着一帮子浪荡子到处惹是生非,横行惯了,早就被扬州民间称之为“扬州第一害”,其恶名都盖过了大江中的蛟龙,可见其多么不招人待见。

    可张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向为人古板、性情耿直且火爆的他,却对儿孙的恶行视而不见,反而对张老实和张三郎父子溺爱有加,从不曾给予责备。

    张翰是扬州折冲府折冲都尉,主军事,执掌一府八百军士,也算是一方豪强。

    按照大唐朝廷对地方官员职权的划分,他崔浩和张翰之间互不统属,并无交集,可以说是虽同饮扬州水,但却不吃一家饭,各有各的上官,各有各的爷娘。

    崔刺史是扬州刺史,也是扬州一州的主官,但却和扬州折冲府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而扬州折冲府虽挂着扬州的名号,实际上和扬州官府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而是直接挂在某一卫禁军名下,实则属于兵部直接管辖。

    扬州一地有两个大佬,一个主兵事,一个主政务,可两人之间偏偏没有任何关系,不得不说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可是,虽然他们之间没有隶属关系,可毕竟是处于一地,低头不见抬头见,想装作不认识、也不合适。

    张翰的孙子被人杀死了,以那老货护短的恶习和火爆的脾气,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若是扬州府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估计亲率兵马将那个小山村给踏平了都有可能。

    本来就眼前这事吧,一个扬州府军小卒的未婚妻杀了张翰的孙子,根本就没有必要大费周折伤脑筋的,立马将凶手缉捕归案,下入大狱之中严加审问。

    而且,以惯例来看,就算是把她绑了不经审问,直接交给张翰以家法处置,也并非不可以。

    这种事情,这种处理方式,也不能就说崔刺史是欺软怕硬,官官相护,草菅人命,只管出卖穷人的利益以达到讨好张翰的目的。

    实则,在大唐各地,遇到相似的事情,几乎差不多都是如此处理,可谓是是一种约定俗成的模式。

    可崔刺史敢派人将窈娘给缉捕归案吗?

    呵呵,哪怕是借他八个熊胆都不敢!

    一方是折冲都尉张翰,另一方只是一名府军的未婚妻,双方的身份本是天差地别,可偏偏被那个赵不凡横插一脚,让本是简单明了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崔刺史本来只知道赵不凡是太平公主府的侍卫长,此番前来扬州是要寻找一门失散百多年的同族,可没想到他的这位同族今日竟然干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把张翰的孙子给杀了!

    本来以崔刺史自幼受到的先贤教诲和礼法熏陶来看,这个张三郎死了也就死了,根本就不值得同情,可谁让人家有一位好祖父呢?

    偏向张翰吧?

    这个赵不凡已经放下话来,一下子就将话给挑明了,且不留丝毫退路。

    赵不凡通过张兵曹传话,言此事由他一力承担,不准任何人去传唤那女子问案,否则,就是他不共戴天的敌人,也将成为太平公主府的敌人。

    想起赵不凡说的这话,崔刺史就牙疼,且疼得厉害!这个赵不凡侍卫长可真够牛的啊,直接就将一件杀人致死的大案给揽下了。这还不算,直接扛出太平公主的大旗,真是强势得让人无语。

    你丫是太平公主府的侍卫长,有大唐最尊贵的公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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