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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之大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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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赵无敌心如刀绞,昔日种种一一浮现,果然是生离即是死别,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他心中很愤怒,却强行控制着情绪,保持着冷静,以致于咬破了嘴唇,热乎乎的血,有点腥,有点苦涩。

    数十丈距离,以奔马的速度,可谓是转瞬即至,再也没有放冷箭的时机,只能用刀枪来收割生命。

    突厥斥候有五人,并没有集中在一起扎堆,而是分散开来,这就给了赵无敌个个击破的好机会。

    两名突厥斥候一左一右迎面包抄过来,挥舞着弯刀,嗷嗷叫唤,眼中冒出绿油油的光芒,显得狰狞而恐怖。

    突厥人自称是狼神的后裔,生性嗜血,好战,在同张奔雷等人的血战中,沐浴热血,激发了心中的凶残与野性。

    如今遇到了孤身一人的赵无敌,就如同饿狼碰到肥羊,兴奋得不能自已,口中发出凄厉的嚎叫声,拍马挥刀,恨不得将赵无敌给撕碎。

    赵无敌手中持的是长武器马槊,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作为古武世家的传人,自然将长武器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选择了以长打短,以马槊破弯刀。

    两名突厥斥候只看见寒光一闪而逝,随即从咽喉处传来一阵疼痛,接着眼前发黑,眸光涣散,生机在快速流逝。

    弯刀高举,都来不及斩落,赵无敌脸色铁青,眸光冰冷,随着战马从他们中间穿过,都懒得再看他们一眼。

    失去了主人的控制,弯刀坠落于雪地之中,两名突厥斥候咽喉的位置有一个血洞,并不大,却有热血汩汩喷薄。

    扑通!

    两名突厥斥候几乎是同时跌落马下,其中一人左脚被马镫套住,仰面朝天,被战马拖行。

    他眼睛瞪得溜圆,仿佛在叩问苍天,因为他至死都想不明白:明明是一道光芒,怎么我们俩人都中招了?

    他的疑问无人回答,就连苍天都不理会,只能继续死不瞑目了。

第7章 斩尽敌酋浴血归() 
雪舞人间刀声起,斩尽敌酋浴血归。

    赵无敌拿马槊当长枪,使出了家传的枪法,电光火石之间解决了两名敌人。

    这种枪法名曰“盘蛇七探”,据传乃是三国时期蜀汉大将赵子龙,也就是赵无敌他们家的老祖宗,根据百鸟朝凤枪法结合自身多年的感悟,演绎而出的一种枪法。

    据说将此枪法练至大成之境,可以一化七,可以在刹那之间一连刺出七枪,而在别人的眼里却形同一枪。

    赵无敌不是赵子龙,也没有将盘蛇七探枪法练至大成之境,最多也就是能一连刺出三枪,就这样都被家族称之为“五百年不世出的武学奇才”。

    如今,依靠现在的肉身,而且,还是拿马槊当长枪,连刺两下已经是极致了。

    好在盘蛇七探枪法对于力量要求的并不太高,注重的是速度、角度,以及对力度的掌控,追求的是以快打慢,一击致命,绝不多浪费一丝力气。

    一击之下,斩杀两名敌人,赵无敌依然处在敌骑的包围之中。

    他忽然借助奔马的惯性,将马槊顺势掷出,其对象是左前方数丈外的一个敌人。

    不过,赵无敌要攻击的对象并非马上的骑士,马槊借助惯性的力量,极速飞去,准确地插入地下,正好撇住了战马的前腿。

    扑通一声,奔腾的战马扑倒在地,而马上的骑士猛地被抛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雪地里,并滑出好远。

    扑通!

    突然,赵无敌的战马被一柄投枪从后臀刺中,投掷投枪的力量非常大,三尺长的投枪差不多刺进了两尺半,只有少许露在外面。

    遭到重创的战马勉强跑了两步,再也无法坚持,而眼前也有一名敌骑从右前侧方冲来,形势已经紧急万分。

    赵无敌放弃了战马,双脚在马背上用力一蹬,飞身而出,身子离着地面仅两尺多高,并且画了一个弧形的轨迹。

    正好让过了冲过来的敌骑,让他的大斧落空,并且,在同时抽出唐刀,顺势一抹,锋锐的刀锋划过敌骑的马腿。

    在落地的刹那间,他顺势在雪地里一滚,刀光一闪,唐刀脱手而出,闪电般射向迎面而来的一人。

    那名突厥斥候见赵无敌失去了战马,本着痛打落水狗的精神跑来捡便宜,要知道冲起来的骑兵面对兵卒,那就是赤果果的屠杀。

    谁知道赵无敌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在交战之中竟然再一次将兵器掷出,这太出乎突厥人的意料之外了,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在战场之上,兵器就是战士的命,失去了兵器,赤手空拳的英雄也会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赵无敌先是掷出了马槊,这回又把唐刀掷出,这疯狂的举动得到了丰厚的回报,措手不及且目瞪口呆的那名突厥斥候,眼睁睁看着锋利的天刀贯入他的胸腹之间,透体而出,眼看是出气多进气少不行了。

    赵无敌先后斩杀三名敌人,而自己也失去了战马和兵器。

    而敌人还剩下两个人,同样失去了战马,且从战马之上摔下,分别受了不同的创伤。

    离得最近的敌人从地上爬起来,扭扭脖子,甩甩胳膊,捡起大斧,扑杀而来。

    赵无敌依然很冷静,面对着敌人从容而淡定,在敌人欺身直一丈远的时候,脚尖一拧,顺势将地上的积雪撩起,扫向敌人的头脸。

    白茫茫一片呼啸而来,且带着冰冷的寒意,那名突厥斥候慌乱之中,哇哇大叫,双手挥动大斧胡乱劈砍,视野一片模糊。

    这样一来,敌人的中门大开,说时迟那时快,赵无敌已经将短刀掷出,正中敌人的胸腹之间,直没入柄。

    扑通!

    这名突厥斥候手中的大斧坠地,砸在自己的脚背上,都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两眼怒睁,看着赵无敌,呜呜咽咽,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最后,扑倒在地。

    “啊哦啊哦”最后一名敌人,也就是那个被马槊绊倒马腿的倒霉鬼,满脸的惊悚之色,指着赵无敌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吼,然后,撒腿就跑。

    他被吓破胆了,心中提不起丝毫的斗志,只想远离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都顾不上弄匹马骑骑。

    残敌已丧胆,慌不择路,根本就找不到回去的方向,只是出于求活的潜能,背对着赵无敌撒腿就跑。

    呵呵,除恶务尽,赵无敌怎么可能放过他?

    赵无敌没有去捡回马槊与唐刀,而是从不远处倒毙的战马身上取回自己的弓与箭壶。

    一石弓,正好符合现在的肉身要求,而且,对付靠两条腿逃跑的敌人,也已经足够。

    赵无敌的箭术,用百步穿杨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他弯弓搭箭,随意瞄准奔跑的敌人,手指一松,弦落而箭出,箭似流星,正中敌人的后胸,将最后一个敌人斩杀。

    将追来的敌人斩杀殆尽,算是为张奔雷等人报了仇,这让他长出一口恶气,心里的郁闷稍稍减轻了一些。

    此时,并不是悲伤与思念的时候,已经被这几个突厥狗耽搁了一些时间,军情如火,需要立刻赶到朔方城。

    而突厥狗的追击,那由北而来的那千军万马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铁定就是突厥大军。

    赵无敌拿回马槊、短刀和唐刀,收拢了完好的三匹战马,并且割下了敌人的头颅,一共五颗脑袋,血淋淋地拴在一起,挂在马鞍上。

    这倒不是赵无敌贪财,而是一种无奈之举。

    作为曾经的将军,他知道在战场之上的缴获,一般情况下都属于士卒本人所有,而敌人的脑袋则是战功。

    这些都是突厥人的斥候,属于精锐战卒,按照大明的说法,就是披甲人,是最有份量的战功。

    赵无敌不可能甘心一辈子做个小卒,身在边城,还有什么比积累军功升职更快?

    而且,张奔雷等人战死了,留下了一家子老弱妇孺,就凭那微薄的抚恤,可想而知其未来的日子将何其艰难!

    为了他们,赵无敌也不能放弃这些财货和军功。

    收拾妥当,他跨上突厥人的战马,辨别了方向,没入风雪之中。

第8章 风雪中的朔方城() 
归元二年,秋,八月十五,中秋日,漫天飞雪。

    朔方城是一座兵城,地处大漠的边缘,地理位置极为重要,就像是一枚钉子牢牢钉在突厥人的家门口,让突厥人寝食难安,恨不得拔之而后快。

    不过,自筑城以来,历经岁月变迁,王朝更迭,直到今日,朔方城依然矗立在大漠边缘,扼住突厥人的咽喉,使其在劫掠的时候总是担心后路被断,不能尽兴。

    现在突厥人的首领是默啜,称阿波干可汗,他是一个心有大志向的雄主,一心想恢复昔日的荣光,用弯刀和铁骑扫除了异己,差不多统一了草原各部,帐下有控弦之士二十万,并于六年前发兵南下,一举夺回了阴山之地,洗刷了数十年前颉利可汗留下的耻辱。

    六年前的那场大战,双方俱都伤亡惨重,再也无力发动大规模战争,因此各自保持着克制,陷入僵持和对峙之中,边境也迎来一段相对平静的时期。

    大漠之中向来缺少石材,因此朔方城的城墙为黄土筑成,而且并不高大与巍峨,高仅仅六尺余,城头宽约四尺,勉强能做到跑马。

    而且,城外也没有护城河环绕,在这干旱的北地,就连人马饮用的水,都要靠挖出的深井勉强提供,就算你不惜力气掘出一条河道,又从哪里去引来水源?

    没有水的护城河,要来何用?因此,历代边军也就赖得费那个力气了。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朔方城都谈不上是一座坚城。

    然而,时光荏苒,岁月变迁,边军换了一茬又一茬,唯有边城依旧在,扼守着大唐的边地,阻挡了突厥人的铁骑,书写着一段段沧桑的历史。

    而世间就没有攻不破的城,以土石为城,不如以人为城,朔方城之所以挺立不倒,是因为一代代大唐边军用他们的血肉筑起了这座牢不可破的边城。

    一夜北风紧,自凌晨时分开始,纷纷扬扬,飘起了雪粉,接着,又飘起了雪花。

    雪花飞舞,此时的朔方城中,已经是白茫茫一片,城墙、营房、街道等,全都被雪覆盖,保留着依稀的轮廓,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朔方城是边城,也是一座屯兵之城,除了驻守的边军之外,只有少量的原住民,以及更加稀少的行商。

    城中只有一条直道,南北方向,宽约十丈,连接着仅有的南北城门,是城中唯一雄浑而壮阔的存在。

    而大将军行在设在朔方城的中部,就在直道的东侧,对面则是一排排库房,直道就从两者之间穿过,无遮无挡,笔直而通畅。

    除了这条直道,以大将军行在为中心,还另有十多条道路,成辐射状,通向四面的城墙。

    这些就是运兵道,将大将军行在和库房同四面城墙连在一起,遇到敌袭的时候,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援兵和战略物资送达任何一处城墙。

    从紧挨着城墙的地方开始,就是一排排军营,占据了城中绝大部分的面积,那仅有的一点原住民与行商全都集中在城西,被军营包围得密不透风,如同牢笼。

    这是一种必要的预防措施,有备无患,谁知道其中有没有敌人的探子?

    要知道历经漫长的岁月,突厥人中也有很多劫掠而去的汉人,并且几代人之后,谁能保证没有人背叛祖先,成为突厥人的眼线?

    北风朔朔,大雪纷飞。

    这种日子里,正该邀三两好友,或是拥娇妻美妾,躲在重重帘幔之后,身着狐裘,围着火炉,烤一只肥羊,烫一壶美酒,在吟几首歪诗,赞美一下重帘之外的大雪,迎来满堂喝彩。

    可惜,这些只能是洛阳和长安的生活,属于那些文人墨客和高官巨贾,不属于朔方城,也不属于边军将士。

    在这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朔方城的边军将士依然在忙碌,各自坚守在自己的位置,整个朔方城日复一日,在有条不紊地运行。

    中间的直道,以及那些辐射状的运兵道,都有士卒在清除地面的积雪,以保持道路的畅通,以免在可能发生的敌袭之时,耽搁战事。

    军中负责军法与军纪的司马,简单地吃下朝食之后,就带着一帮子手下,在城中四处巡视,不放过任何一处死角。

    执法司马的这种行为,显然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惹得人们纷纷埋怨,不过,这种不满与埋怨只能留在心中,脸上和口中是绝不会出现的。

    而城头之上同样有一队一队的士卒,分别负责一段区域,冒着寒风与飞雪,清理城头的积雪。

    有军中校尉在大声吆喝,指挥士卒的行动。

    不要小看清理积雪的事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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