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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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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望,就是碾压,用绝对的力量碾压,让对方感觉不到获胜的希望,所有的底牌都打完,还看不到一丝希望,就是碾压。”多尔衮张开手臂,然后狠狠的合在一起:“我们的大军,就是要去碾压!”

    (本章完)

第433章 烽火() 
大雨倾盆,以磅礴的气势降临到大地上,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水雾,空中电闪雷鸣,这场雨,作为入夏以来第一场汛期大雨,波及了整个山西和北直隶,看来会下很久。

    吕梁山东面的茫茫山岭间,同样笼罩在风雨之中,成片的森林在风中摇摆,雨水落在树叶上,又打到地上,在枯枝败叶密布的土壤里渗了进去,湿气涨上来,倔强的腾空,化为蒙蒙的雾气游荡在林间,让大山云遮雾绕,更添了几分神秘。

    在这种天气下的行军,是非常困难的,强悍如八旗兵这样的劲旅同样举步维艰,不得不滞留在雁门关附近的州县里,每日间前进的路程堪称龟速。

    距离忻州府城以西五十里的密林间,一骑在雨中如飞般的奔驰,马上骑士身披蓑衣、头戴竹笠,腰间黑色的劲弩和刀鞘在黑暗里发着清漆特有的暗光,雨水顺着马匹的奔势劈头打来,撒豆子般的击在骑士身上,爆出层层波纹一样的水珠,骑士却速度不减,在大雨中宛如劈波斩浪的利剑。

    马身上全是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鼻孔里喷出的气流化作白雾,飘散在雨水里,骑士用单手控缰,竹笠压得很低,看不清他的脸,另一只手紧紧的按着自己的腹部,蓑衣里面,被迎面打来的大雨浸湿了皮甲,皮甲是白色的,新上的白漆。

    鲜红的血从他的指缝里一滴滴的慢慢流出来,染红了白色的甲。

    马儿依旧四蹄如飞,穿梭在林木间,骑士的双腿不住的踢夹着马腹,拼命的将马速提到最高,马儿鼻孔中喷出的白雾越来越多,已然到了极致。

    偶然之间,骑士会侧头回视,被竹笠遮挡的面孔这时候会有一刹那暴露在闪电的光芒中,他的脸上雨水横流,眉目之间神情焦灼,西北汉子特有的粗糙皮肤和红脸膛分外明显,因为腹部的伤口,表情有些痛苦的扭曲。

    他一直在用心倾听后面的动静,也在感受地面的震动,不过纵然斥候的感官很敏锐,在这样的大雨里,难免会被影响,雨声遮盖了一切,一丈开外就什么都看不清、听不见。

    所以,当一枝狼牙箭从后面划开水幕,撞散了无数颗水珠射进他的背心的时候,他还惘然不知,全身肌肉依旧保持着紧绷,全神贯注的保持着骑行的最佳姿势。

    箭头是重箭头,就连铁甲也能破开,薄薄的牛皮甲根本无法阻挡,箭矢从后背射入,从前胸透出,创口可容两根手指插入,鲜血飙起。

    骑士的口中喷出一口血,捂住腹部的手条件反射般的去摸腰间的弩弓,手指刚探上,他的双眼就失去了生命的光华,黑色的瞳孔变作死灰,魁梧的身子如泥般瘫下,无力的倒在马身上。

    马儿失去了骑士的驾驭,速度慢下来,从后面的黑暗中冲出五匹马来,如飞般的赶上。

    黄色的罩衣下一水的轻便锁子甲,头顶软质皮盔,长弓马刀,马鞍上挂着圆盾飞斧、绳索短矛,女真正黄旗斥候标准的配备在五人间一览无余。

    五人拉住马,在死在马上的骑士身边绕了一圈,马儿仿佛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死了,悲嘶了一声,默默的站在原地喘息。

    有人踢了一脚,倒伏的骑士被踢下马去,蓑衣散开,露出白甲来。

    “果然是明狗斥候,跑得还挺快,如果不是咱们占着马力优势,还差点让他跑了。”有人骂道,俯下身子,用短矛在尸体上补了一下。

    “把马牵回去,取下他的弩弓,割了脑袋。”领头的人森然道:“这条路上明狗探子很多,都小心些,别着了道!”

    另外四人答应着,下马做事,片刻后,五人再次消失在雨幕中,黑暗掩盖了杀戮,就连空气中的血腥气,也很快的被雨水冲刷稀释掉。

    只留下一具无头的尸身,丢弃在树林深处。

    类似这般斥候间的摩擦放对,在大雨中经常发生,有时明军占了上风,有时清兵得了便宜,彼此你来我往,就像一道正餐前的开胃小菜,不断从宁武、代州一线,漫向太原。

    ……

    “碰!”

    王欢和马万年合力抬起一块巨大的条石,费劲的放到关墙上。

    条石有百十斤重,从附近的山上开采而来,没有经过打磨,只是用最快捷粗糙的手段切成四方的模样。

    马万年埋头把石头磨到正确的位置上,王欢抬起头来,抹一把脸上的水,望向雨幕。

    上万人在他周围劳作着,无数的身影在城上城下来往奔波,一块块巨石、一根根圆木被搬上来,砌到城墙上,将年久失修的关墙加高加固,铁炮射击的炮眼被预留出来,遮箭牌、狼牙拍、滚木、礌石等守城器具堆满满地。

    城墙下,一道道壕沟宽达丈许,尖锐的拒马摆在壕沟之间,被削尖的树枝插在壕沟一侧,犹如刺猬一般密密麻麻,两道高达半人高的土墙在关墙前面、壕沟后面筑了起来,墙上再立木栅,木栅由一头砍成尖利状的树干组成,坚实牢固,墙上留有炮眼,弗朗机炮完全可以轻松架在上面。

    在木墙中间,有三条通道留了出来,每条通道宽约一丈五尺,往后延伸到石岭关城门处并为一条,通道两侧被木栅栏隔离开,如果从有人站在土墙里面,隔着木栅栏向通道里射箭开枪,或用长枪攒刺,想必硬冲的人马会死的很难看。

    在关墙上,对着通道的位置,有黑洞洞的铁炮对着这边,实心的铁弹弹道笔直,一发弹就能把一条通道犁出一条血路来。

    水珠打在脸上,一颗颗的生痛,刚刚抹去的水又顺着眉毛往下滴,王欢只得挥手,又抹了一把脸。

    “大人,这么大雨,鞑子想必也很难受。”马万年把手在大雨里洗了洗,抽着鼻子道:“估计来得不会很快吧?”

    “很难说。”王欢皱眉道,甩甩头,把白布包裹的脑袋上的水珠甩得到处都是:“如果我是多尔衮,我不会被这大雨吓住的。”

    顿一顿,他又道:“相反的,我还会很高兴。”

    马万年学着王欢的样子,甩甩头:“是因为我们的火器吗?可是我们不能用,他们同样也不能用啊,没了火器,他们会攻城吗?”

    王欢看向城外,雨雾中的山体朦朦胧胧,两侧的高山仿佛自己延伸出去的手臂,伸向极远方。

    “他耽误不起的,每过一个时辰,对他都是一种煎熬。”王欢拍拍刚刚砌上去的条石,雨水让石头更显冰冷,湿漉漉的如带血的钢刀。

    “这场雨停之前,他就会来。”

    (本章完)

第434章 碰撞() 
“轰隆!”

    一道银色的闪电蜿蜒如狰狞的巨蛇,顺着山脊一侧爬上林稍,在树冠上肆虐短短的一瞬间,化作一团火花消失掉,爆裂的光照亮了大地,山下蚂蚁般的人群在这光的照耀下,疯狂的改变着地貌,将石岭关前变作杀戮的战场。

    王欢抬起头,看看黑云密布的天空,挥挥手,带起一蓬水珠:“让大伙都休息吧,天都黑尽了,再干下去就会生病的,熬好的热汤呆会尽快发下去,每个人都要喝。”

    有人答应着去办了,王欢紧紧身上的蓑衣,带着马万年等人下城,却没有回居所,而是来到了城外。

    随着“叮叮当当”的铜锣声起,大队穿着蓑衣在雨中忙碌的夔州军士兵放下手中的活计,从城外鱼贯而归,王欢站在关门,等候着他们。

    马万年提着一盏风灯,照亮了王欢的面庞,他没有戴斗笠,每一个经过的战士都能看到凉国公的样子。

    朝廷的诏书是昨天才送到的,传旨的中官听说在路上跑死了三匹马,其本人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却仅仅歇息了半刻钟,就挣扎着起来给王欢宣旨,这是因为永历帝给他下了命令,如果半个月之内不能将旨意送到王欢耳朵里,就等着锦衣卫抄家砍头吧。

    宣旨是当着夔州军和一众山西义军首领的面做的,密密麻麻的人站了一大片,王欢顶盔掼甲,接受了官印蟒袍,当旨意中节制北面军政一应事物、便宜行事的字句从中官那尖利的公鸭嗓子里蹦出来的时候,众人看向王欢的目光,有了变化。

    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王欢此刻的身份,已经跳出了王应熊名义上的掌控范围,正式成为了李成栋那般的诸侯。

    大明以文制武,无论多大的武将总有文官压在上头,或者有监军太监制衡权利,想要独大,那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到了明末,这制度已经名存实亡,不过要朝廷承认、并且用圣旨的方式予以确认的,并没有多少。

    惠国公李成栋算一个,舟山群岛上的定西候张名振算一个,福建的延平郡王勉强算一个,其余的,如堵胤锡、何腾蛟之流,要么本就是文臣领武职,要么独霸一方,类似山大王一样存在,情况不一而定,但没有一个比得上王欢的圣眷之浓。

    陕西、山西众人已经看清楚了,从此以后,黄河流域、长江以北的大明权臣,定然是王欢一支独大,无人能撼动。南面的局势听说糜烂不堪,永历的态度,看来要抱王欢大腿了。

    山西义军的愈加积极起来,除了原本汾州会盟的成员,这几日,又有大大小小的各方势力投靠过来,甚至各地镇守清军也有人揭竿反正,打着大明义臣的名义向王欢递降表表忠心。

    凉国公的名号,已经伴着暴雨,传遍了四面八方。

    “快回去休息,有热汤等着你们,都喝一碗,不要着凉生病。”王欢不断叮嘱着,拍拍从身边经过的兵卒的肩膀,替他们系紧蓑衣的带子,勉励着鼓舞着,好似家长在关怀辛苦工作的孩子。

    此刻在雨中,看着跟自己一样站在泥泞里,满身泥浆的公爷,每一个士兵的心里都暖洋洋的,夔州老兵还好,毕竟长久以来王欢的作风就是这样,而一些新招的兵或是跟着守关的义军,都受宠若惊,差点跪在了泥地里,痛哭流涕、激动不已,那一刻让他们为王欢去死都愿意。

    这可是国公啊,竟然跟我们嘘寒问暖,这份恩情,如何得报?

    这时代的底层人民,心灵就是这么简单,你对他好,他就为你尽心做事,你对他的家人好,他就可以把命给你。

    王欢笑着送他们进城,当城外好不容易清静下来,他踏着泥浆,顺着城外壕沟间的通道,往外走去。

    每一处沟堑的宽度、每一架拒马摆放的位置,他都要看一看,审视是否合理,防御力量是否可以发挥到最大,夜晚的雨夜并不便于巡视,但他依然一丝不苟的察看着。

    “时间不多了,耽搁不起了。”王欢边走边说,对劝他回去的马万年道:“鞑子就在山那边,随时都可以打过来,不赶快准备就绪,我放心不下。”

    灯在雨中摇曳,橘黄色的光好似风中一处微弱的萤火,一行人来到壕沟的最前沿,这里距身后的关墙,已经前出了两里多地,开阔的平原就在眼前的雨幕中延伸,一直漫向朦胧的雨雾深处。

    在这里停留了片刻,一阵微微的大地颤动由远及近,马万年目光一厉,一招手,十余个卫队成员冲上前去,端起了摧山弩。

    片刻后,马蹄声骤起,四个身影从雨帘里破水而出,如黑暗里奔出的夜叉,带着血腥味溅起水花,出现在王欢眼前,黑色的蓑衣和白色的甲胄,在泥水中跟夜色混在一起,隐藏了凛然的杀气。

    这队斥候看到前面有人,减慢了速度,到了近前,借着灯火看清了是谁,立刻滚鞍下马,单膝跪在泥浆中行了礼。

    王欢从让开的亲卫中走出,让斥候们起身,看了看人数,问道:“怎么少了一个?”

    夔州斥候五人一组,集体行动,此刻只回来四个,数目不对。

    斥候领头的人恭敬答道:“路上碰上鞑子游骑,斗了一阵,断后的兄弟折了。”

    斥候游斗,生死平常,王欢沉默了一下,看到了挂在马脖子上的两个人头。

    斥候队长顺着王欢的目光看过去,语带自豪的又说:“我们杀了两个落单的,都是真鞑子,赚回来了,罗兄弟死的值了。”

    那挂着人头瞪眼怒容,鼠尾辫被绳子穿了,血淋淋的格外狰狞,站在雨中的斥候也有人带伤,压抑的喘息声隐隐伴着雨声传来,小范围的放对更加残酷,并不比几千上万人的征战来得轻松。

    王欢又问了两个问题,斥候答了,王欢就让他们赶紧入关休整,自己则停留了片刻,也回去了。

    清军前锋刘泽清带的两万汉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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