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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歌-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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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爆竹!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管事的也让开身子,另一个字显露出来。

    只见那个字是上下结构,上头一个‘雨’,下头一个‘云’!

    看到这个字,几乎所有人都做了同一个动作,使劲揉了揉自个的眼睛!可不管他们怎么揉眼,那个‘云’字都岿然不动,大喇喇在纸上耀武扬威!

    “是陆云!”有人惊喜的欢呼起来:“是陆云!不是陆栖!”

    “怎么回事?!”陆栖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眨眼就冲到那管事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要吃人一样问道:“你搞错了吧!”

    “没,没搞错……”管事的使劲攥住陆栖的手,以免被他活活掐死,口中艰难道:“执事定的人选,就是陆云!”

    “为什么?!”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陆栖面红耳赤的咆哮起来。

    “哈哈,太好了!”皇甫轼等人却爆发出猛烈地欢呼声。这番波折起落,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大喊大叫宣泄一番!

    众人潮水般涌到陆云身边,欢天喜地向他道贺,就像他们自己获胜了一般!

    陆栖的一众跟班却丢了魂似的立在那里,好些人手中的鞭炮,仍在欢快的响个不停。

    “别放了!”那小个子气急败坏的叫喊起来,这原本用来欢庆的鞭炮声,此刻却无比刺耳,讽刺至极!

    几人赶忙丢下手中的鞭炮,可那鞭炮落在地上,依然噼里啪啦炸个不停。小个子几个气急败坏的伸脚去跺,结果被炸到脚底,疼的抱脚直跳……

    这时,陆仪从正门出来,看到他不少族人都感到颇为歉意,认为自己方才冤枉了四执事。

    陆仪也暗暗松了口气,心说总算是亡羊补牢……

    谁知,今日饱受刺激、已经失去理智的陆栖,突然冲到他面前,指着陆仪大骂道:“你敢出尔反尔,把我的名额送给别人!”

    陆仪不禁眉头紧锁,心中大骂道:‘蠢货,还嫌闹得不够大吗?’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拿出公事公办的神态道:“本座说过名额是你的吗?不要再无理取闹,还不赶紧退下!”

    “你当然说过!连我的文章都是你写的!”陆栖却毫不理会他的暗示,依然自顾自的尖叫道:“你跟我爷爷是怎么保证的?你都忘了吗?!”

    “哗……”众族人登时一片哗然,许多人恍然大悟,怪不得看着陆栖的文章那么眼熟,原来是出自陆仪的手笔!

    “一派胡言!就凭你这个德行,本座选谁也不会选你!”陆仪简直要气炸了肺,大长老这白痴孙子,是要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吗?!他把手一挥,便点中了陆栖的哑穴,恨声道:“把他带下去,找个大夫看看他的疯病!”

    几名管事赶忙将拼命挣扎的陆栖拉了下去,陆仪黑着脸看着窃窃私语的众人,冷冷丢下一句。“休要听他污蔑本座!”说完便穿过人群,逃也似的离开了。

    众人也有些迷糊了,谁也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一名小太监飞奔过来,凑到皇甫轸的耳边,轻声禀报一句。皇甫轸登时了然,笑看着陆云,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陆云不好意思的笑笑,若有可能,他也想凭自己的本事胜出。可总是有人不守规矩,他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走,喝酒去!”皇甫轼狠狠出了口恶气,却不管那么多,拉着陆云便走。

    “对对,失而复得,必须要好好庆祝!”皇甫辁也夹住陆云另一只胳膊,兄弟俩几乎是把他给拖走了。

    “这两个家伙……”皇甫轸无奈的摇头苦笑,盛情邀请陆信和陆柏三人道:“陆大人和三位仁兄,也一起去热闹热闹吧!”

    陆信忙婉拒道:“多谢二殿下,我这老头就不掺和了。”

    “哎,那就不勉强陆大人了。”皇甫轸惋惜的叹口气,放过了陆信,目光落在陆柏三人身上道:“三位仁兄可一定不要再推辞了,不然……”他露出个可怜的表情道:“孤这脸都不知该往哪搁了。”

    “……”平心而论,陆柏三人是不愿意掺和的,但皇甫轸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们也没法拒绝,只好笑着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

    “太好了!”皇甫轸大喜,赶忙让人把马车开过来,请三人与自己同乘。临上车时,他才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一眼孤零零的皇甫轩道:“大哥,你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啊。”

    “……”皇甫轩神情数变,就在皇甫轸以为他肯定要拒绝的时候,却见他笑着点头道:“好。”

    这下,轮到皇甫轸感到有些恶心了,他只好强笑道:“大哥请。”

    皇甫轩点了点头,坐上了皇甫轸的马车。这还是他头一回坐自己二弟的马车,为了陆云,大皇子殿下也算是拼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龙儿() 
陆仪回到阀主院,将陆云的文章奉给杜晦,强笑着说道:“寒家这小子的文章,还是很不错的。本院已经将他定为第一,希望不要让陛下失望。”

    “咱家也看不懂,”有陆仪这话就够了,杜晦接过陆云的文章,顺手收入袖中,便起身告辞笑道:“得等陛下看过之后,咱家才知道好不好。”

    “老杜,你确实得多读点书。”陆尚笑着起身相送,打趣杜晦道。

    “都老眼昏花了,还遭那份罪干什么?”在陆尚等人陪同下,杜晦出了阀主院,坐上一顶蓝呢小轿,对陆尚拱手笑道:“请回吧,改天有空再来找公爷喝茶。”

    “随时欢迎。”陆尚目送着杜晦的轿子离去,才看一眼陆仪道:“你还算机灵,知道先把陆云的文章定为第一。”

    陆仪登时后背嗖嗖一阵冷风。他很清楚,陆尚这话看似是在夸他应对杜晦有方,实则是在讽刺他和大长老演的那出活剧。

    很显然,陆尚方才虽然在陪着杜晦,却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了若指掌。

    “回去吧。”在陆修的搀扶下,陆尚转身要回自己的院中。缓缓对陆仪说道:“还杵在这儿干什么?”

    看着陆尚的背影,陆仪脸色一阵激烈的变幻,终于一咬牙,赶紧跟了进去。

    。

    鱼池旁,藤架下,陆尚看着跪坐在面前的陆仪,依然神情平和道:“怎么,贤侄还有什么话要说?”

    “阀主,侄儿一时糊涂,险些没顶住大长老的压力!”陆仪以额触地,痛心疾首道:“现在侄儿知道错了,求阀主宽恕一回!”

    “哦?”陆尚一脸糊涂道:“贤侄,老夫怎么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老东西还在装蒜!’陆仪不禁暗骂一声。在他看来,今日比试,陆云和陆栖之争,就是阀主在和大长老斗法,是未来阀主之争的一次预演!

    在陆仪看来,事情的经过,便是阀主轻描淡写之间,就对大长老进行了全方位压制。双方展现出的力量,简直不在一个等级上!他把陆柏三人、四位皇子,以及初始帝的出现,全都认定为是陆尚在出手了……

    由此看来,阀主之前一直隐忍不发,绝非实力不济,而是在引蛇出洞罢了!

    陆仪这才发现,自己从前认为阀主的时代即将过去,实在错的离谱。所以他赶紧硬着头皮跟了进来,乞求阀主的原谅。

    “之前阀主一直不出手,是长老会气焰滔天,侄儿才想跟他们虚与委蛇一段时间,等待阀主亮剑的!”如是想来,陆仪神态愈发恭谦,指天发誓道:“但侄儿自始至终,都绝无跟大长老同流合污的想法啊!”

    陆尚这才明白,陆仪把今天所有的事情,都算到了自己头上。他也不说破,只淡淡一笑道:“呵呵,老夫就是要看看,我陆阀众人的千姿百态。”说着他顿一顿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见忠臣。不来这么一出,我又怎么知道什么人可用,什么人不能用呢?”

    陆修眼中闪过一道怪异的光,旋即恢复如常。

    陆仪一听,忙不迭向陆尚大表忠心,反复强调自己从无背叛阀主之意。

    “好了,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也怪老夫,没有跟你把话说清楚。”陆尚微笑着让陆仪直起身子,道:“你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对你我还是信得过的。”

    “回去后,侄儿就和他们一刀两断!”陆仪感激涕零道。

    “不必,你还是要照旧和他们来往。”陆尚却摇了摇头。

    陆仪愣一下,恍然道:“阀主是让侄儿潜伏在他们当中,以待其时?”

    “不错。”陆尚点点头,高深莫测道:“先祖设立长老会的初衷,是让族中德高望重的老者,有个建言献策的地方,协助阀主将本阀发扬光大。现在有些人,却错以为他们可以凌驾于阀主之上,甚至妄想主宰阀主更替。这样的长老会,已经完全违背了它成立的初衷,成了本族的一大毒瘤!”

    陆仪慌忙点头称是。“阀主所言极是!”

    “老夫一是为了本阀的名誉,”陆尚冷冷说道:“二是京中恐有大变,也许数年后,各阀便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局面。老夫担心本阀内耗严重,届时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才暂且容忍他们些时日,等待一个最佳时机罢了。”

    “阀主深谋远虑、忍辱负重,”陆仪一脸感动道:“侄儿愿誓死追随阀主,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陆尚点点头,温声道:“先下去吧,在老夫这里待久了不好。”

    “侄儿明白。”陆仪这才如蒙大赦而去。

    待陆仪离去,陆修才轻声问道:“父亲,杜公公那些人,真是你老请来的?”

    陆尚摇了摇头,轻叹道:“为父只是吩咐了陆柏一声,让他带人去给陆信父子助助阵,表明一下为父对他父子的支持。”说着他自嘲的一笑道:“没想到人家父子手眼通天,居然从皇家搬来了救兵。”

    陆修点了点头,为自己父亲的厚脸皮,不由一阵汗颜。

    “其实为父也可以帮他,但这跟目前示弱的调子不谐。”陆尚却毫无自觉道:“不过,陆信能自己解决最好,这把刀越锋利,到时候用处也就越大!”说着他深深看一眼自己的长子道:“有他为你在前面披荆斩棘,为父才好顺利将你送上下任阀主的宝座!”

    陆修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感觉十分陌生。

    。

    华夏地域辽阔,南北何止万里,洛都城里仍然赤日炎炎,辽东却已是暑气尽消。

    位于海边的辽东太平城内,百姓都已换穿了秋装,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漫漫长冬忙碌着。看起来,这座十万人规模的城市,与大玄其他州郡并无区别,但其实太平城并不在大玄的版图上。

    统治这座城市的,是位于太平城中央,那座如宫殿般宏大,却又朴素古拙、丝毫不见华丽的黑色道观!

    这便是太平道的总坛所在了。

    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飞越千山万水,来到太平城上空,看到那黑色的道观,那疲惫的信鸽便俯冲而下,落在它出生长大的鸽舍之中。

    照看鸽舍的老道,赶忙接住那只信鸽,解下绑在它腿上的小竹筒。然后将信鸽交给一旁的小道士,命其好生照料。他则紧握着竹筒,离开了千百只信鸽咕咕作响的鸽舍,快步向位于道观中央的三清殿走去。

    三清殿前,孙元朗一身葛衣,头系丝绦,正神态安详的看着一名身穿锦袍的年轻人,在殿前大坪上演练剑法。

    只见那年轻人岁数与陆云相仿,剑法却凌厉无匹,将几名陪练的持剑道士,逼的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年轻人却似乎仍有余力,余光瞥见那老道送信过来,他便断喝一声:“破!”声音却嘶哑无比,就如声带被火灼烧过一般,与他美如冠玉的相貌极不相称!

    伴着这一声,年轻人手中长剑,陡然生出龙吟虎啸之声,化作一片灼人的烈焰,将对手笼罩其中!

    ‘啊!啊!’惨叫声中,几名陪练的道士几乎同时被击中了要害。若非那长剑无锋,他们怕是都已经没命了。饶是如此,几人依然难免筋折骨断、口吐鲜血,痛苦不堪的委顿余地。

    年轻人面无表情的把练习用的铁剑随手一丢,毫不理睬那几个陪练,径直向孙元朗走去。

    孙元朗已经看完了消息,见年轻人过来,他抬起头道:“龙儿,你下手太重了。”

    “义父曾教导孩儿,武功是用来杀人的。”被叫做龙儿的年轻人却不以为意道:“所以孩儿以为,就算是练习,也该全力以赴,这样将来对敌时,才不会因大意饮恨!”

    “……”孙元朗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命人将那几名道士抬下去好生医治,这才对年轻人道:“你师姐来信说,玉玺很可能就在京城。”

    听到京城二字,年轻人眼中透出冲天的恨意,咬牙切齿道:“义父,让孩儿进京去帮助师姐,夺回玉玺吧!”

第一百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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