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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冥府-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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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一点东西,但半生不熟的新人林青只知道在埃赞托的天空中,是阿克贝斯一家独大。

    身为阿克贝斯的长子,阿克雷斯的地位和权柄在整个埃赞托都优越超然,祂在阿克贝斯创造的土地上创造了一切动植物,正如祂的仆者所言,“阿克雷斯使得植物从一无之地生长,祂从自然的泥土与生命之水中创造动物,以助我们生存。”

    林青也能体会到这种自然之王的威严。

    挡在身前的交叉矮树丛分开枝条,即将踩到的碎石自行滚开,在山坡雪地上如履平地,神赐的野性直觉避开野兽,自然的灵性指向最安全的捷径。

    似乎自然界的一切都在阿克雷斯的执掌之下,包括那些飘渺不定的自然精魄,与自然万物一齐向荒野之主俯首称臣。

    看着漂浮在前方的自然精魄,林青露出感兴趣的神色,这些由死亡动植物逸散的灵性重组的新生命介于灵性与灵魂之间,它们融入自然之间,水。乳。交。融,浑然一体,无处,只有在必要时才会显现出像纯粹微光凝聚的球状身形,即使是林青也无法发现隐藏的自然精魄的存在,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他还真想抓一只细细研究。

    从白昼到黑夜,从山林到雪野,潮热的初夏至干冷的严冬,这条在卡盖什山脉上纵长数千英里的道路仿佛跨越了冬夏,直到漆黑的天幕遮住澄净的蓝空,诞生于山林间的自然精魄已无法适应过于恶劣的高山环境。

    没有丛林给予的馈赠与保护,脆弱的自然精魄在呼啸的寒风中如故障灯泡般闪烁,一直跟随在自然精魄后的英墨尔伸出食指,绿色光芒在轻触微弱光球的瞬间亮起,随后迅速覆盖了自然精魄,与其一同消失在空气中。

    微弱的呢语在祭祀耳边一散而过,英墨尔紧了紧遮挡寒风的兜帽,深吸一口气,向身后的同伴喊道:“这里是自然精魄离开山林的极限,离地精已经不远了,它带我们到了一个安全的洞穴,今晚我们在这休息。”

    林青抬头一看,这附近已经有了地精活动的踪迹,残破的武器,裸露的白骨,还有薄薄雪地上杂乱的脚印,而朝着英墨尔所指的方向看去,土与雪混合的山坡那一边,隐隐有一抹不和谐的黑色,的确存在一个较隐蔽的洞穴。

    “走吧。”林青点点头,山间行走远比在平时野地中更消耗体力,一天之内攀上卡盖什山脉的主峰,即使有荒野之主祭祀的神术辅助,也是极困难的一件事,看着隐秘刺客机械沉重的脚步,以及英墨尔颤抖的嗓音,就能知其艰难,这座古老山脉的最高海拔超过万米,其中的主峰远比珠穆朗玛峰巍峨挺拔。

    穿过一小段雪地,隐秘刺客抹去可能暴露的痕迹,一行七人弯下腰了低矮隐蔽的洞口。

    靠在背风口处的洞穴远离寒风,洞口内的空间也比想象中要大的多,温暖干燥的舒适感似乎是另一个世界,这里确实是一个避风休息的好地方。

    火堆很快被生起,隐秘刺客携带的小块伊尔树木炭加上几段树枝足够燃烧一整晚,七名杀手围坐在篝火边,跃动的火焰光芒在享受操纵光影的乐趣时,也为疲惫的旅行者祛除寒冷劳累。

    谢拒了希克瑞的肉干,林青闭眼而坐,与其他人不同,三星真人的境界同天地交感,内外循连,源源不绝,这就是传说中的得道真人,不食五谷,不沾污秽,不侵寒暑,餐风烟,饮雨露,食气辟谷之境界,只要有一口灵气在,就是再走一个月,也不见疲惫,精神饱满。

    林青的冥府与寻常金丹不同,求的是浑厚的地脉之气,对于灵气元气在哪都一样,但在这卡盖什峰却是如鱼得水。

    夫脉者,血之府包,而土乃脉发,地脉就是大地的血管经络,遍布大陆,贯通地气,作为埃赞托大陆唯一纵贯南北的大山脉,从卡盖什大山脉延伸出的山峰山岭何止千条,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才形成了超过万米的海拔,卡盖什山脉绝对是整个埃赞托大陆地脉气机的心脏。

    就像昆仑山般为地脉始祖,地气,龙脉交集,卡盖什峰上地气厚重得无法置信,完全是林青的洞天福地,站在大地上,丹田中的冥府无时不刻在吞吐地气煞气,一点一点打磨真气,巩固基础,为林青补上短板,说是龙游深海,雁飞高天也不为过。

    将心神沉入丹田冥府,一座威严幽深的高大府邸静立在混沌中,玄黑的光华充塞天地,从府墙外向内看去,隐隐能看到一支黑衣黑甲的军队,如雕塑般站立在府邸中,暮气沉沉,却又煞气冲霄。

    心神随着一道冥府真气向上,来到自己的肺中,一股玄黑色的烟气弥漫,这股烟气翻腾不断,中央有一道敕文微微闪烁,每一次都吞下冥府真气,同时烟气也更加凝实,就像汽化的墨汁,浓郁得几乎掉下墨水来。

    静下心的林青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在这个洞天福地中修炼起了《冥府通幽真敕》,初入三星,踏入了一片新天地,还有很多玄密道机他的探索,凶险当头,没有一刻能够放松。

    不知过了多久,林青紧闭的眸子豁然睁开,一道神光一闪而逝,在一旁的刺客首领希克瑞猛地伸出手,好像酒精灯的瓶盖,在接触的瞬间就一把扑灭火堆,忽地一声,洞穴中再次陷入死寂的黑暗。

    下一刻,五名隐秘刺客拔出腰间短匕,各自后退一步,在林青神识之下的感知就变得若隐若现,晦暗不明,像是被淹没在黑暗中,尤其是希克瑞所在的位置,林青也无法察觉到动静。

    来自守林人的祭祀也提起了橡木短杖,墨绿的色彩在短杖与英墨尔的身体上流转,继而消失,荒野之主的祝福已降临于这位忠实的信徒。

    仿佛对杀手们的招呼,一道有些焦急的尖利喊声从洞穴外传来:“里面的朋友,可以让可怜的商人皮克进去暖暖手吗?这里糟糕的天气冻死皮克了,你们要不要买东西,皮克会给朋友们打九九折的!”

045 迷林诡曲;惨绿魅影() 
月光又适时地落在地上,拂过树冠,抚过枝桠,漫过丛草,洒入溪水中,点点粼光星屑如初春化雪般在水面沉浮,顺着溪水漂过透明的玻璃容器。

    将药剂瓶在溪水中涤荡多次,确定稀释的净化瘟疫药水溶解后,张婉开始小心地搓洗精致的药剂瓶,瓶身,瓶颈,特别是瓶口,每一处与患者有接触的部分都被抹上稀释的药水,并在溪水中仔细清洗,确保能够再次使用而不是导致更大范围的瘟疫蔓延,毕竟药剂瓶除非情况特殊,在拥有随军祭司的出征军队中可谓为数不多。

    清洗完毕后,张婉把手中的药剂瓶放到身边装满瓶子的亚麻袋中,连着清脆的碰撞声叹了口气,她揉了揉僵硬酸痛的肩背,再次叹息道:“我一定是疯了。”

    当身披白袍的祭祀耐心地询问谁愿意去照顾被感染的伤员时,不愿与瘟疫打交道的冒险者都避之不及,只有她脑子一热,站出来接受了祭司的邀请。

    就连张婉都无法理解自己当时的想法,或许是“未必没有机会”这句林青离开前的话犹如魔咒萦绕耳边,或许是被年轻祭司眼中纯粹的希冀打动,又可能是出于对祭司呼唤出的神圣力量的渴望她鬼使神差地来到了隔离的伤兵营地。

    踏进伤兵营地的张婉一度认为置身地狱,感染瘟疫的伤者布满每一座营帐,感染者污血混合脓浆的溃烂从面部开始,扩大至身体的每一处,这些在尼米亚与卡洛斯战无不胜的军人却在卡盖什山上败给了瘟疫,躺在担架上痛苦地呻。吟甚至哀嚎,刺鼻的腐臭充斥空气,即使蒙上三层布料也无法过滤,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接近死亡的阴影。

    瘟疫的威胁就像潜伏在暗处拱起身子的毒蛇,阴冷的目光使人不寒而栗,张婉努力克服来自本能的恐惧,适应自己的工作:为伤员端来祝福后用以擦拭创部的清水,递送饮食,取送药剂,一切与瘟疫有直接接触的工作都与她无关,但照顾数千染疫者的工作只有少数留驻的祭司与炼金术士分担,分摊下来还是让张婉疲惫不堪。

    可忙碌中也无法接近爱奥拉的祭司,那些援助之手的成员总是站在对抗瘟疫的第一线,亲自擦拭染疫者的身体,为战士施加祝福,举行大型的净化仪式……总是忙得不可开交,没有寻到一丝机会。

    就在张婉已经感到走投无路,迷惘不已时,一个打扮邋遢的炼金术士叫住了她,这位被士兵尊称为布莱格顿大师的老炼金术士正在露天的营地熬煮药剂,他气急败坏地抱怨人手不足以及雄狮军团中尽是只会挥剑的大老粗,直到看到变化得看起来瘦小但是机灵模样的张婉,抱着试一试反正不会更糟的心态,老炼金术士喊来正小心翼翼地抱着一包药剂的张婉,吩咐她暂时作为他的助手。

    身为一家跨国化工制品公司的总销售,去过生产厂房视察多次的张婉对这种工作意外地熟手,虽然厂房中并不是使用炼金台与坩埚,但多少了解过类似的物件,在老炼金术士的教导下,她的操作谨慎小心又流畅,揉制药草,调配药液,控制火候,加上女性特有的细心,比起畏首畏尾的雄狮士兵来确实称得上优秀。

    于是张婉就成布莱格顿的暂时助手,在老炼金术士制作绿斑鸠菊祛病药剂时有限的援助,而她确实也被神秘的炼金术给吸引,不同于现代工业流水线式的枯燥重复,炼金术完全是神秘知识与极致个人技巧的巅峰,伸手一掂就知晓年份药效,一段咒语改变药液的成分,在充分摇晃中使两瓶药剂相溶而一滴不洒,以惊人的速度向坩埚中添加剂量相同的药剂,一切在老炼金术士手中如此自然,仿佛行云流水,几近乎道。

    同时张婉也因为临时助手这份工作,接到了主神发布的一项任务,帮助炼金大师布莱格顿对抗瘟疫,直到战争胜利或瘟疫消灭,奖励八百奖励点与一张二星能力卡,这个任务提示另张婉又惊又喜,也让她更加坚信林青的话。

    “未必没有机会,”张婉瞳孔明亮,利落地将最后一个药剂瓶清洗好,然后放入亚麻袋中,“我一定能活下去。”

    “咕咕咕,断首的布谷鸟在叫,啄起孩子的眼睛吞掉。”

    若有若无的歌声好像细微的清风,不知传过多少叶片草茎,透过虫鸣溪水,吹进张婉耳中。

    “什么声音?”张婉一惊,环顾四周却寂静得一如既往,黑黝黝的树林仍未改换颜色,稀疏的虫鸣偶尔伴着月光响起,只有身边的附魔辉石为她足够的光明与安全感,一切都依然如旧。

    “难道是我听错了?”疑惑地沉吟着,张婉决定把这个问题抛开脑后,她把装满空瓶的亚麻袋用牛筋绳扎起,拾起放在溪岸边的辉石与药剂挎包,准备就此回到营地。

    “把呜呜哭泣的书籍撕掉,鲜活的躯体溢出哀嚎。

    就在黑色又宽阔的地牢,死岛上的天堂要用烙红链子锁好。”

    飘渺的歌声再度循着旧路,踏着诡异的音符找到了张婉,不太清晰的轻吟好像模糊的多重唱,总有那么几个腔调分裂成窸窸窣窣的回音,激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是谁?”张婉终于感觉到了慌张与危机,本该在夏日此起彼伏的虫鸣似乎被隔开了喉咙,寂静的树林沉默着颤抖,她朝着溪水上游看去,一大片惨绿色的光芒代替了清澈的银白粼光,随着流水冲刷缓缓漫来。

    恐惧潮水般淹没了张婉,压倒了这个女性的每一根神经,求生的本能在她耳边大吼着快逃,但仅有的理智却驱使她颤栗着触摸自己的脸庞。

    虚伪假面,这件二星级的宝物再次忠实地履行本身的职能与义务,张婉在外人眼中粗糙的皮肤渐渐开裂,干涸,变得僵硬灰暗,消瘦的充气般膨胀,凌乱的短发似蛛网般撑开,发出沙沙的摩挲声,眨眼间张婉已完成了从人到树的转变。

    “嘿啊,农夫的白骨沾着血,嗬啊,国王的脑浆干成彙

    棺由谁来抬?嗯哼,葬歌我先唱。”

    一道惨绿色的身影从溪水上飘来,它一手提着破旧的灯盏,一手提着长长的锁链,张婉努力地咬紧下唇,直到鲜血流出才不让自己的叫声惊动恶灵。

    恶灵立在水面上,手中的灯盏发出与身躯一样的惨绿光芒,这时才能听出它在为歌声哼着渗人的曲调,锁链合着陈旧的伴奏,而嚼着歌词的来源居然是那提灯盏。

    “灯里的魂儿大声唱,不管身下烈火燃。

    看着灯外血成泪我给你找个伴儿。”

    它缓缓朝着飘行,一路上了岸,直到停在一颗颤抖不休的大树前不再走动。

    “看,可怜的人儿逃窜,撞上刀口毙亡,

    捡骨人的马车笑了,猎魂师的袍子开了!”

    灯盏中的歌声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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