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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综漫-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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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谁都没有斩的到谁的心。

    太像了,两个人的动作,包括心理的变化,都有着惊人的相似。

    “时间的尽头,你的力量就没有一点磨练吗!”易哲似是嘲讽般的大喊。

    “易哲这个人,一直都在原地踏步,不是吗?”阿摩罗不生气的平淡回复。

    势均力敌的剑道之争,都是登顶的人和灵魂,但也因为如此,他们要是想,甚至能这样永永远远的打下去!

    但两个人终究是不同的,即便是同一人,也有着无法吻合的一点。

    于是下一刻,两人融合圆满的刀意一变,变成了单纯的潇洒,单纯的凌厉,单纯的如同苍燕击空的迅捷!

    时雨苍燕流!

    他们最终都选择了这一种剑道渴望分出胜负。

    不是杀伤力惊人的天真正香取神道流,不是蕴含通神一刀的鹿岛新当流,也不是其他都有着对其他人莫大威胁的示现流、新阴流。

    原因的话,因为敌人,是自己……

    攻式一形,车轴雨!

    攻式二形,留客雨!

    两把阎魔刀都反射出清冽如同秋水般的刀光,不分先后的交接!在易哲和阿摩罗的眼光中溅开火花。

    这种剑法,既是从战国开创的杀人之剑,又是极易在代代相传中因为没有天纵奇才继承而泯灭的灭亡之剑。

    师傅传下时,招式也只示范一次,而下一代的继承者,必须在原有的基础上,自己再创下新招才算合格。

    传承,意味着变化,继承人不但要继承遗留的招式,还要创新后一并传给自己的弟子,所以每次的传承,都会多出新的想法与杀招,不是一脉相承,而是如同扎根的树苗,逐渐开枝散叶,最后变成树枝树叶都繁多的参天大树!

    即便是同代中,同一个师傅的复数继承人,他们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剑招,这,就是时雨苍燕流的真正精髓所在。

    在踏足剑道时,在与那些精湛的大师交手时,时雨苍燕流也属于单纯在厮杀中逐渐感悟清晰明朗,通过战斗掠夺过来的剑道,易哲算是一个最为欺师灭祖的弟子了,因为那传他的老师们,都被他杀了喂了刀。

    而作为最后一任此流派的继承者,他也依照过规矩,创下过属于自己的一招。

    “攻式,第十形……死烟雨!”易哲步伐巨变,弓腰,阎魔刀后摆,刀尖向后,宛若做出类似居合道的动作!

    “攻式,第十形……烦囚雨!”阿摩罗尽管使用的同为第十序位的剑招,然而做出的动作却是刀尖指前,刀突的前兆!

    不一样了,吻合的二人,终于使出了丝毫没有联系的攻击!

    易哲横刀急速的一斩,明明只是一刀,但恍惚间却有无数刀影,如同抬头仰望,从阴云坠落的无数细小的雨滴,淡薄无害,如同渺渺轻烟一样的连绵烟雨,但致命的感觉却在其中蕴藏。

    阿摩罗朝前一突,但在面前划开的却是整整齐齐的十道刀光!

    两个人的区别骤然显现,对手的剑招出手的瞬间,以他们同样绝世的剑道修为,都第一时间判断出了对手剑招的真正意图。

    易哲的是一刀,仅仅只有一刀,那雨水般繁多的刀影不过是幻象,不过是海市蜃楼,真真正正致命的攻击,藏在那之中,那或许是久醉于居合一道所致,所自创的,是无二之刀的剑招。

    阿摩罗识与他不一样的是,那十道刀光都是真的,他在同时斩出十刀,甚至扭曲了空间,而复数之刀所组成的,不是倾向于斩杀敌人的意愿,而是避无可避的……牢笼!

    躲不开的。

    易哲立刻明白,阿摩罗的那一招,是无法躲开的。

    同时而来的十刀,封锁了前进的方向,封锁了闪避的退路,甚至连天空与地面都被照顾,由阎魔刀组成的,囚牢!

    似乎与曾经斩落飞燕的秘剑有着同样的原理,但,更加的可怕。

    可微笑却出现在了易哲的脸上。

    阿摩罗输了,他在心中断言。

    已经被囚牢锁定住的易哲,却成为了胜利的那一方。

    根本没有退,根本没有躲闪!繁多的刀影直接消除,坦荡的露出那致命的唯一一刀!易哲低吼踏前,直接冲去,一眼都没有看身后和周围的刀光,而是直接冲着正前方的攻击而去!

    急!斩!破!

    易哲的死烟雨斩断了阿摩罗的烦囚雨的正面刀光!如同撕破了牢笼的一面!而破了个洞的囚牢,已经不再是囚牢!

    清冽的一抹华光干净利落的在阿摩罗的身前斩开,旋即绽开的是他的血花!

    “居合一道,本就不存在第一剑以外的攻击,要么生,要么死,全在最初的一剑上。”易哲轻声说,“就是将死地撕开成生地的招数。”

    “你的刀确实是完美的,是无法避开的囚笼,但是……我只要斩断就可以出去了,意在囚禁而不是斩杀,这就是你这一招唯一的败笔。”

    阿摩罗踉跄着后退,胸口一道清晰可见的血口子滴落着殷红的血。

    “被囚禁的你,连创下的招数也是囚牢么?”易哲冷冷的注视着他。

    “这是无法躲避的刀牢,但是……又怎么会有比得上我经历的绝望。”阿摩罗缓缓说,“相信我,我经历的,是你无论如何都撕不开的绝望。”

    “我已经撕开了你的牢!”

    “但你……能冲破你自己的么?”没有理会胸前的刀伤,阿摩罗直直的看着易哲,“你练得是居合,是有前无后的路,当然能说是你有置死地而后生的决心和器量……不过,换句话说,是否,你也在逼自己?”

    “那一刀可以断了对手和绝境,也就断了,如果没断,你也不会挣扎……你累了,但不想毫无反抗的就死,因为有一个女孩,她死透了,灵魂也没有留存,仅剩都在你的记忆中。”

    “你如果死了,她也就真的死了,所以你在尽全力反抗,但你也很累了,所以只想反抗一次,然后,就这么不断的斩杀着,直到……有你无法斩断的绝境出现。”

    “胡说八道!”

    “不,我说的是真的。”阿摩罗静静的说,“因为,我也是你。”

    “易哲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缺点。”

    “那就是他已经累了,而且没有胆量再去接受别人,从魔禁的两段孽缘,都是被动的一方,仅仅出于责任,而即使在这儿,遇见了你曾经在电脑屏幕前渴望的亚瑟王,你都退缩了。”

    易哲沉默不语。

    “我有哪里说错了吗,懦夫。”

    易哲张了张嘴,但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因为他说的都是对的。

    “但这样的你,这样自卑的你,这样恐前恐后的你,最终真的碰到了无法反抗的绝境后,又会得到什么……你以为,是解脱么?”

    阿摩罗一字一顿,他朝着易哲一步步走去,沉重的步伐声配合着话语。

    “不,只是绝望罢了……是死者也真的死掉,而生者也都消亡,连你自身为之努力的一切,都消散的绝望罢了。”

    “够了。”易哲握紧刀柄。

    “正视你背负的,也去接纳你有责任接纳的……”

    “够了……”

    “你将这种固执理解为挣扎,这就是最大的愚蠢。”

    “我说够了!”易哲骤然咆哮,而下一刻,两个人所处的世界,也在发生着巨变,钢铁的现代都市正在消融,沥青的马路被黑红的岩土覆盖,高大的大厦和建筑们都逐渐被连绵的山脉占据,天空也变得灰暗了下来。

    三千世界。神话汉土!

    “这就是你,在型月的心像么。”阿摩罗淡淡的看着这一片神话时代的阪泉天地,不自觉,他缓缓的一笑,那笑容,充斥着藏不尽的悲伤和孤独。

    “那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了。”

    易哲的吟唱,这一段,是则证霸王之道,杀神话之神。

    而阿摩罗的那一段。

    “孤王遗皇,刀断他者我身……”易哲喃喃的念出声。

    明明一直保持着一致的二人的心像,在这一刻,发生了转折。

    易哲怔怔的看着那一片阿摩罗的心像,随后,重重的跪到在地上。

谢幕。其四() 
神话的汉土,那是易哲在此世的心像,也是此世他心中最深刻的风景,也是遗憾,那份孤独和死寂,都充斥着在这片荒芜的战场上。

    横尸遍野的战场,和独自一人杵着刀站在黑色细雨下的黑红山丘,眺望着铅灰的天空,聆听着耳边破败的风声,这样破损的心像,能称得上……哀伤了吗?

    或许算吧。

    但看到阿摩罗的那处风景时,他却有些想要干呕,想要哭泣,紧扣着心脏的,是无形的感情,那真的是凌驾哀伤以上的绝望。

    是身处最为冰冷的海水中,周遭都让他透不过气,无法呼吸,想要浮上海面,但力量都在那冰冷中渐渐的被夺走,最终,只剩下僵硬的躯壳和无神的灵魂,缓缓的朝着没有底的黑海坠下。

    为什么……

    为什么心脏,这么疼痛。

    为什么魂魄,像是被人拉扯。

    那些让他刻意不去回想的记忆,都冲破了枷锁,不断的闪现在他的眼前。

    那样的,揪人。

    明明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悲痛的眼泪,已经悄无声息的滑下。

    那是,陵园。

    没有阪泉死寂战场的壮大,仅仅只是一所小小的地皮,稀稀疏疏的枯草生长在那失去了生命的干燥土地上。

    也似乎没有天空,只是阴沉沉的一片黝黑,无数的墨汁被倒入了清水一样搅拌出来的浑浊,没有什么光线,能从那之中照射下来。

    一圈生锈的栅栏和掉落着石屑的围墙,包裹着那小小的一块地,连乌鸦秃鹰这样可以与死人呆在一块的动物也没有,泥土中,也更没有爬虫,真真正正的寂灭,除了,站在那中心的阿摩罗以外。

    林立在那块小小地方上的,是歪歪斜斜插入地面的,已经被风化了的墓碑。

    一块一块,杂乱无章的插在那里。

    这是,墓园,是陵园,是埋葬着什么东西的地方。

    “三千世界。心墓陵园。”阿摩罗缓缓的说,他的声音寂寥的回绕在这块小墓地之上。

    “这就是,我在型月抵达的终点,同样也是……已经止步在这里的,三千世界的终点。”

    阎魔刀丢到了地上,易哲慢慢的朝着那块墓园走去,像是提线的人偶。

    越近,他脸上的痛苦就越深,他死死的抓着头发,贴近了最近的一块墓碑,手慢慢的伸出去,擦掉了上面的灰尘,显露了上面的名字。

    劳拉。史都华。

    易哲宛若遭到重击,瘫软在那块墓碑前。

    不可能,为什么会是她的名字?

    他挣扎着,扑向了最近的另一块灰色的墓碑,拍落了上面的灰尘。

    食蜂操祈。

    易哲凝固在了那里。

    “为……什么?”他低吟出声。

    “还需要解释么。”阿摩罗站在那,动也不动,只是看着易哲,他的语气深沉,“等待着一个永远无法回去的人,遵守着那个不可能再实现的约定的她们,在我的心中,已经死了啊。”

    “死……了?”

    “对,死了。”阿摩罗突然走了上去,一头死死的抓着易哲的头发,将他拖向另一处,明明在之前的战斗好不容易占据了上风的易哲,此刻却被人像一条死狗一样的扔到了那里。

    “再看看那些吧。”

    易哲颤抖了一下,没有再去伸手。

    “没有那份决心了么?这不是你为人的未来么?”阿摩罗识冷冷的说,他走了过去,挥手扇开了那里覆盖了名字的灰尘。

    恩奇都。

    姬尔伽美什。

    尼禄。

    莫德雷德。

    阿尔托莉雅。

    姜承、赤松、旱魃、公孙姬、蚩尤、黎墨……

    那都是他在这个世界深深结识下的人们的名字,如今都化作扭曲的字迹,深深的刻在墓碑上。

    “他……们?”易哲呻。吟出声。

    “汉土的人,都是我杀的,你忘了么?”阿摩罗声音如同寒铁,“而我,也就是你!”

    “而尼禄她们,你难道忘了……你与我战斗前的事了么?”

    “连合适的道别都没有那份决心,逃似的冲向战场。”阿摩罗蹲在他身边,重重的说,“而从那以后,你再也没有离开过那里!也一生!都没有再见过她们!”

    易哲说不出任何话,因为那心中的痛苦已经越来越深,越来越沉重,快要让他窒息。

    “那你,还记得这个么?!”

    阿摩罗的声音让他下意识的抬起头。

    奇稻雪怜。

    那块朴素的墓碑上刻着的字,彻底让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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