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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红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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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顾,你的年纪比我们俩大,麻烦你权充一下主婚人。”要尽速把胭脂娶到手的乐毅,一大清早就把这个军营中最有资格当主婚人的顾清风请来,想先把他和胭脂的名分订下。

顾清风指着自己大叫,“我?我是你们的属下!”他们的职位比他这个司马来得高,他怎么当得起主婚人?

“别管那套了,我们只是要找个证婚人而已。”胭脂不介意地摆摆手。她会同意请顾清风来,不过是想让别人知道她不是一声不响就偷偷地嫁了而已。

“不成,这事不成,临阵招亲是触军法的。”顾清风又推又拒地把他们的主意驳回。

“这会触军法?”乐毅和胭脂异口同声地讶问。

“当然。现在正值两军对垒之际,任何会影响军心的事皆不许发生,更别说是成亲了。这事若传出去,你们两个会马上被革职重审。”临阵招亲乃军中大忌,只被革职算很好运了,若是糟一点,恐怕他们两人的小命都会不保。

“我听到了。”躲在帐外的韦驹冷不防地出声,探头至帐内朝乐毅和胭脂露出贼贼的一笑后,拔腿就往外跑。

“快去拦着他!”顾清风见状忙叫校尉去把爱告状的韦驹给拦下来。

“我跟你赌,韦驹他老头马上就会杀来这里。”见韦驹跑了之后,乐毅靠在胭脂的身旁十分笃定地说。

胭脂冷冷一哼,“根本就不必赌,用脚想就知道。”有这种能一次将他们两个拉下来的罪状,那个韦驹不去告才怪。

“你们两个快走!”顾清风怕校尉阻挡不了韦驹,于是又急急忙性地推着他们,要他们先走一步,免得留在这里遭军审。

“走?”乐毅八风吹不动地站在原地,压根就没打算走。

“韦元师不会对你们留情的。”顾清风以为他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情急地一手拉着一个要带他们走。

乐毅轻拨开他的手,“我也没打算要对他留情啊。”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杀韦靖元,现在连人头都还没砍到就叫他走?不行,至少得让他把事情办完。

“我好象是不能再当右将军了。”胭脂也拨开顾清风拉扯的手自顾自地说着。

给韦驹一告,她是不可能拿到朝廷给她的退休薪俸了;还好她有事先留下乐毅当她的退休奖品。

“你还想当右将军?我怕你会被元帅砍头!”顾清风急得大叫。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想这个?她要先保住她的小命!

被迫提早退休的胭脂没理会顾清风的叫声,很认真地思索着她是否该改行。以她现在的年纪,若是退休的话是嫌早了些,但叫她改行的话,她要做什么才好呢?

“乐毅,你的本行生意好不好?”她转头问向乐毅,问起钦命要犯这种行业的行情好坏。

“右将军?”什么本行?顾清风听得一头雾水。

乐毅亲亲她的脸颊向她保证,“好到可以吃香喝辣的。”钦命要犯是做无本生意,生意的好坏就看自己的武功高不高,和躲左断的手段高不高明而已。

“左将军?”顾清风愈听愈胡涂。

“那我要退伍改行跟你一起去做。”胭脂考量了一下后,打算来个夫唱妇随,陪他去江湖上做这种行业,不再当将军了。

“以你的身手是很适合做这一行。”乐毅评估了一下她的能耐后,认为她这个武状元不去做这一行是很可惜。

顾清风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忍不住站在他们面前朝他们挥着手大叫,才勉强把那两个在讨论换行业的将军们叫回来。

“你们有没有在听我刚才说的话?”都留在原地不走,他们是想留下来被砍头吗?

“没有!”两个都不想再当将军的人齐口齐心地回答。

“他们地无话可说了!”率着大批将官人马而来的韦靖元,一进帐内就将两个没有逃走的左右将军派人包围起来。

胭脂看着韦靖元趾高气扬的模样,忽然发觉她何必再委屈地忍受这个抢走她父亲元帅宝座的男人?既然她不当将军了,那也没必要再听他的命令或是多听他一句废话。

“你记得我曾叫你去找刺客吗?我想你不必找刺客了。”她侧身在乐毅的身旁说。

“你想宰了他?”听到刺客二字就格外留神的乐毅,很怕她会来跟他抢生意。

“我就要离开军营了,宰了他算是为朝除害。”就当她是在报家仇吧!虽然有点牵强,但杀了韦靖元这个靠权势才当上元帅的软脚虾,她才有法子安心离开虎骑营,免得她一走,这个营也就玩完了。

“不行,他得由我来宰。”没拿到韦靖元的人头,他就吃不到左容容的解药了。

而且这个韦靖元是他先相中的,她不能来跟他抢。

胭脂拧了他一记,“连这个你都要跟我抢?”大大小小的事他都跟她抢过,而韦靖元的项上人头,他也有兴趣来参一脚?

乐毅很无辜地抚着被她拧痛的地方,“因为我就是人家派来的刺客,他是我的刺杀目标。”他是专程来这里当刺客的,而她则是临时起意,说起爱抢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原来他是来当刺客的?她就说他这个赫赫有名的钦命要犯,不可能没事会来这个营当厨子吧!而他这个刺客也真会当,人还没杀到,却走运地当上了左将军。可是,那五个无字辈的高手已是江湖上武功造谐最高的人了,天底下怎还有人能够命令无字辈的高手来杀人?

“谁派你来的?”胭脂一心只想问到底,完全没把一屋子的人放在心上。

“左断的妹子左容容。”乐毅也只顾着和她窃窃私语,让站在他面前的韦靖元简直快气翻了。

她伸手指着韦靖元,“那你现在要杀他吗?”

“好象不杀也不行了。”虽然还是没找到蓝色的胭脂,但是眼前的情况似乎不容许他再留下来了;至少他得把韦靖元的人头带走。

“全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他们捉起来!”韦靖元终于爆发了,挥着手对那群杵在帐内迟迟不动手捉人的将官们大吼。

某些将官是低着头面对地板当作没听见,有些人则是撇过头不予置评,就是没一个肯听令地上前拿人。

喊不动人的韦靖元在原地又叫又跳,“我的话你们听见了没有?”反了反了,全都反了,居然敢不听他的命令?

胭脂轻声娇笑,“可怜喔,堂堂一个元帅的话却没人要听,也真够失败的。”

环顾这帐内的人,哪一个不是她亲手带出来的?想要他们动,那得由她来命令才行。

“这个军营当家的人不是他嘛。”乐毅早就搞清楚这个军营表面当家的人是韦靖元,而私底下真正做主的,是怕身边的这个女人。

“我就先撤了你们的官职,再将他们随你们一块儿撤职交由军法处置!”韦靖元气红了眼,迁怒地要把胭脂所有的属下全都扫出虎骑营。

顾清风在一旁爱莫能助之时,突然被校尉偷偷招手叫至一边,急急惶惶地把大事报给他知。

“元帅,请您听我说。”听完校尉的报告,顾清风忙着先叫韦靖元冷静下来。

“来人,动手!”韦靖元对顾清风的请求相应不理,反扬着手叫外头他的亲信们进来动手捉人。

顾清风忍不住扯开老嗓大叫,“元帅!”

“顾清风,你又想袒护他们?”韦靖元马上将这个一直阻碍他的顾清风当成下一个开刀的目标。

“元帅,属下是想请您先听一下紧急军情。”现在不是捉左右将军的时机,因为有更大的事件发生了。

“有什么紧急军情?”韦靖元不信地哼着气。他当元帅三年多来从没遇过什么紧急的军情,这个营的元帅是他做过最轻松的差事。

顾清风一字不漏地将校尉的话转告,“前线探子来报,突厥大军东进一百里,正朝我营而来。敌军的前行军、后备军旨在全速前进中,预计明日日落之前抵达我营。”

“什么?”从未打过仗的韦靖元被这个消息吓得六神无主。

“目前敌军的主军就扎营在我营外的七十里处,以属下看,敌军的主军会在前行军与后备军之后接连来袭。”敌军把三军都汇齐了,以他这个司马来判断,看来敌军是想一口气攻下他们这个虎骑营。

韦靖元慌乱地朝他挥着手,“快……你快派人出去应敌……”

“派谁?”顾清风凉凉地白他一眼。

“当然是派左右将军率军出管应战!”韦靖元想也不想就直接叫出军中专门负责操仗的战将。

顾清风淡淡地提醒他,“他们刚刚被您撤职了,目前我军军中并无左右将军。”

“这……”韦靖元一时语塞,忘了他刚刚已经把军中唯一可以带兵的人,和那些可以随着他们出征的将官们全都撤了职。

“老顾,还有一个韦参军可以去啊。”乐毅在韦靖元找不到领军出战的人选时,好心地提供顾清风还有一个可以出去送死的人。

顾清风就照着乐毅的建议询问韦靖元,“元帅,可派韦参军出营候战吗?”

“不成!不成!”韦靖元拚命摇着头,不肯让自己的独子上沙场送死。

“既然韦参军不能候战,那么属下只好请元帅先身士卒领兵出征。”顾清风没法子了,既然没有左右将军又不能派参军,那么他只好请元帅自己出去打。

“我?”韦靖元瞪大了眼护着心口后退;他来这里当元帅是来享福的,他才不要上什么战场!

“军中无大将,元帅自是该一马当先,否则属下即刻上奏朝廷,请皇上另派一名元帅过来调度军马。”顾清风不慌不忙地为他扣上了一顶不容拒绝的大帽子。情况紧急,就算他这个元帅什么都不会,他也要叫他出去战一战。

生怕丢了官的韦靖元,颤抖地伸出手指着胭脂,“胭脂……你最会领军带兵了,你去应战!”

“我被撤职了。”胭脂甩过头,不再接受他的命令也不肯帮他。

“我……我恢复你的职位,请你率兵助我营退敌。”韦靖元一反初时的气焰,低声下气地求起她来。

“乐毅,你想去吗?”胭脂没理他,反而仰头问着乐毅。

乐毅比她更跟更爱打落水狗,朝韦靖元扬高了下巴笑道:“叫他来求我啊。”

“你……”韦靖元涨红了脸,而帐里的将官们全看笑话似地看着他。

“要我出战也可以,但我要先和胭脂成亲,而我们的人也都得恢复他们的职位。”

乐毅把玩着十指,在大家笑够了之后又对韦靖元开出条件。

韦靖元一口答应下来,“好,都依你。”

“你暂时不杀他了?”胭脂轻拉乐毅的袖子,小声的问。

“他的人头我可以慢慢等,但是我不能让我在军中结交的弟兄们去白白送死。

你也不愿见你的属下无人带领而战死沙场吧?“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他可不愿为了私心而害了那些无辜的军人。

胭脂深有同感,“我想我只好再当一下我的右将军了。”虎骑营若是被灭了,她会对不起死去的父亲,和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手下们。

“等战事一完,我再回来当我的刺客。”乐毅把要杀韦靖元的事暂且搁下。在除去他的目标之前,他得先帮这个营摆平外患。

“韦靖元,你还没给我领军的帅印。要我出征,你得把军权全都交给我,且所有人员皆由我调动支派,你不许插手干预。”胭脂抚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忽然向韦靖元提出这个要求。

“来人,去拿。”危难关头,六神无主的韦靖元什么都肯答应,忙朝身后招手叫人去拿来给她。

“实际的军权不都在你手上吗?你要他的帅印做什么?”乐毅就不懂了,她说出口的话有哪个人会不听?她哪需要那个帅印当靠山?

胭脂笑得很奸诈,“你没听到所有人员都由我来调动支派吗?有了那个帅印,我要派他的儿子第一个打先锋。”

※ ※ ※

当左容容大大方方地走进将军帐时,帐里头想不出该如何攻破人数多他们五倍敌军的乐毅简直瞪凸了眼。

乐毅难以置信地指着她,“你怎有法子进来?”这里是座军营,而她一个女人却有办法进来?怎么没人拦着她也没人来通报?

左容容光是看了看站在乐毅身旁的胭脂,才从袖里拿出一块方形金色的小牌子对乐毅轻笑。

“我有这个。”这个小玩意可让她爱上哪就上哪,畅行无阻。

乐毅和胭脂一块儿凑上前细看那个小金牌上所写的文字,然后一起诧愕地大叫,“御赐金牌?”

胭脂虽不知这个水灵灵又美得似仙的女人是谁,也不知她和乐毅是何关系,但这个女人脸上那抹自在安妥的笑意,让人看了就提不起敌意,尤其刚才那么一个抿唇轻笑,看起来就像个……渡人的观音。

奇怪,她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像观音?

胭脂揉揉双眼,认为大概是两军开战前夕的紧张感和疲累所致,不然她这个只拜关公的人怎会突有此感?

“你哪弄来那玩意?”乐毅还在对左容容手上那块御赐金牌深感不解,她有办法把皇帝亲赐的东西弄到手?

“盖聂帮我偷的。”左容容婉笑地说明偷儿正是他的好友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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