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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术之诡面剑客-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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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远道:“正是,行难实在是个学武的人才,三年练成四层,寻常之人,只怕至少要练上二十年。天赋之人,要达到第四层,或许也要十年。有朝一日,他若练成此功,却不顺从我佛,实在是武林中之大不幸。因此檀越来到寺中,问起章德住持,老衲只怕是肖前辈亲朋后裔,前来祭拜,若是行难得知,必将报仇。檀越亲属得知,又要找行难报仇如此冤冤相报,何时能了?”

    柳长青明白他的意思,黯然道:“肖天华老前辈年轻之时犯了大错,在地牢中赎罪二十年。实不相瞒,我此次来到江陵,正是为了埋葬肖前辈的火化尸骨”

    章远吃惊道:“肖檀越去世了吗?”柳长青道:“正是,我这包裹之中,正是放着肖前辈的尸骨”

    忽然听到一声尖锐长啸,声音似远似近,如同惊涛拍石,一浪接着一浪,人似乎站在浪潮之外倾听,又好像被卷进浪潮之中,被四周长啸之声包围,待要推开波浪,却又无从下手,想堵住耳朵不听,却又似被大浪压在身上,挣脱不开,声音通过缝隙钻了进来,使人觉得压抑无比。

    只见一人从上而下,一跃落地,长发短须,脸上颧骨高高鼓起,双目铜钱般圆,双手负在背后,显得瘦小干练,却大有一番飒爽英姿。

    那人盯着柳长青,问道:“你说这狗贼死了?肖天华这狗贼死了?”

第六十三章 秘籍 (六)() 
柳长青瞪着他道:“你嘴里放干净点,肖天华老前辈已经去世。”

    章清住持道:“阿弥陀佛,行难,你如何看不破爱恨情仇?”

    此人正是行难,三十余年前,章德大师将他收留在慈平寺,潜心教导。待到章德大师圆寂之后,行难悲苦万分,不再出家,盗走无量莲华经,潜心修炼。

    行难当时幼小,一心想要替章德大师报仇,却知道艰难万分,因此找一处偏僻深山,苦心修炼,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报仇雪恨。什么佛法经书、大乘无量通通抛到脑后,再也不相信佛法普度众生,满腔热血,加之聪慧伶俐,无量莲华经中记载虽然深奥,行难却仔细参研。但无量莲华经到第三层,以行难天赋,尚可习得,但已经花费了九年功夫,他一人在深山之中,鲜见外人,待到修炼到第三层,后面便练不下去。

    这倒不是因为他功力有限,实在是无量莲华经里心法内功虽然阳刚强悍,但其中修行方法多以佛经为基础,到后来行难不是练不成,而是根本看不懂。

    这杯前辈高僧在书写此书之时,已经到了晚年,当时高僧熟读佛法,从中生出不少自己见解,融会贯通,才写出无量莲华经,此书与其余武术秘籍绝不相同,并且起名为寻常经书之名,是因为此书中记载的虽然是武功秘籍,但其中穿杂了许多研究佛经心得,如“两仪有象、四时无形,盖以有象生无形,无形载有象。吞吐之息,象形相生。”、“名为心、色为体,又曰明者妄生诸执,妄生无明则名变、名变则形易,形易则吐纳不新、六入不净”、“谛听十二因缘,以得佛性清净,堪为法器。心无所着落,色蕴为辅,余四蕴空明,当以内力为外力,外力为无力。”诸如此般佛学用语贯穿全文。

    然则行难年纪幼小,怎能一并识得?许多字词,若非身在佛家,根本无从理会。

    因此行难时常来到寺中,偷读经书,回去又仔细研究,但此时他除了无量莲华经外,其余经书,自己看着就觉得烦躁,往往稍微查阅,即又丢弃。

    但行难极具聪慧,经书中所载,自己竟能强行贯通,先时还不觉得有什么,到了后来,行难干脆认为自己是在弃糟粕、用精深,竟然硬生生的练到了第七层。

    即便如此,也已经过了十六年,行难凭着自己强大聪慧,终于觉得自己能够开天辟地,平仇雪恨。此时尙觉过早,想一举练到末层,定可无敌于天下,将肖天华碎尸万段。

    但又过了四年,自己竟然丝毫没有长进,期间每次练习一段时日,再来巩固,就觉得与之前并无丝毫变化,内力再也加深不得,他不服天命,仍是强加练习,但终究郁郁,丝毫无果。

    这****觉得自己练得错了,又来寺中偷读经书,他此时已经内功深厚,飞檐走壁,悄然无声,竟从无一人看到,他躲在暗处查阅经书,内力深厚,竟听到了柳长青与章清、章远的话语。

    但他忽然听到柳长青说道肖天华已经死掉,心中惊讶万分,他知自己练武有些痴迷了,许多时候自己读一段佛经,便将此事抛到脑后了,合上经书,才觉得清醒。,此时从别人口中说出“肖天华”的名字,顿时怒火攻心,强仇顿生,便从房梁暗处跳了下来。

    行难听到章清大师说话,反口讥讽道:“行难?你好大本事认得我吗?我的名字叫做章恨天。”章远道:“嗯,你改了名字了。”

    柳长青暗想:“他改名章恨天,恨天、恨天,那是将肖天华前辈恨到了极处了。章恨天,那和章德、章清、章远他们平辈了,他怎么这般哦!是了,他是将章德大师认作自己父亲了。”

    柳长青哼了一声,冷冷道:“你前面两位大师,是你师父章德大师的同门师兄弟,你竟然如此不敬,岂有此理?”

    章恨天道:“肖天华是你什么人?”柳长青道:“我们萍水相逢,我当他是我前辈好友,十分尊敬,不像你这般狼心狗肺。”

    章恨天伸手指着章清、章远,怒道:“他们整天满嘴仁义道德,善恶有报,我却从来不见得!阻挡我报仇,那就不是我的前辈,我只认我师父当前辈。”

    柳长青道:“你师父同他们一样,都是这般,念经斋佛。”章恨天道:“佛能普度自己,却并不能普度众生!”踏步前来,向柳长青背后伸手,口中说道:“将那狗贼拿过来了,我要拿他尸骨喂狗。”

    章恨天这一伸手,便带了几分内力,他不知柳长青底细,暗藏后招,若是柳长青侧身闪避,他就会一章击在柳长青肩头,使出内力,便可夺过。

    柳长青却不侧身闪避,身子未动,脚步先移,借着身高优势,直着却向前踏去,将章恨天手臂堵住,章恨天内功虽深,但出手章法上无人教诲,十分一般,并不换招,手掌改为指击,向柳长青胸前“玉堂穴”点去。

    这时柳长青才侧身,章恨天一见,指击又改为掌袭,却用掌背袭向他,柳长青练了一段时间游龙步法,十分熟记肖天华所说精妙,那就是“若敌人袭来,身体未动,脚步先行”,仍是先挪动脚步,身子平行。

    任何学武之人,或用掌背、或用拳背,外开式向敌人攻去,必定不会大开大合,将胸口要害之地留给对方,中途必定收招,章恨天眼看掌背要击中柳长青,却戛然而止,迅速收了招,却不明所以,口中咦了一声,双手出招攻去。

    柳长青背负肖天华骨灰,怕被他手掌击中,因此不漏后背,章恨天就占了便宜,恼怒十分,出掌之际,脚步也疾跟上去,柳长青早已料到,便使出新练游龙步法,来回飘逸,二人瞬间拆了十余招,双方身子却一点没碰到。

    章清大师大声道:“阿弥陀佛,佛门圣地,怎能妄动无明?”

第六十四章 秘籍 (七)() 
章清大师喊了一声,章恨天却只管攻上来,柳长青左躲右避,说道:“不打了,不打了。你要打,咱们便出去打。”

    章恨天自从练习武艺,初次与人争斗,岂知连柳长青身也近不了,顿时老羞成怒,运劲使出一招“照见十方”,内力由指而发,向外扩散,柳长青忽然觉得身前一股巨大力量推挤过来,待要越位,小腹忽然一痛,似乎是被利器所刺,疼痛难忍,刚要弯腰,一股真气又扑面而来,顿时又向后倒去。

    柳长青忽然想到身后背负骨灰,急忙运劲立身,转了好几个圈,才立定身子。

    章恨天道:“小娃娃,你还嫩着点了。将骨灰拿来,我便饶你性命。”他年长十余岁,竟然叫起了柳长青小娃娃。

    柳长青小腹持续疼痛,却坚持着不弯腰叫疼,额头豆大汗珠一粒粒就要滑落,紧闭牙关,不敢说话。

    章清大师道:“阿弥陀佛,行难,你已练到隔空打物,那是第七层了。”章恨天哼一声,道:“我不叫行难。”对柳长青道:“我师父惨死在此地,肖天华这狗贼却自己死掉了,这地方是他来的吗?我要将他尸骨刻上‘对不起’三字,放在恩师舍利之旁,方才安心。”

    章清大师道:“阿弥陀佛,人既已死,又何必如此恶毒?”

    章恨天道:“不必啰嗦,我既出此言,就一定要办到。”章清大师向前站上一步,道:“你若动手,便从我身上踏过去。”章恨天皱眉道:“按理你是我师叔,不过佛家之言,情理不通,但是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言,便万万不见得。我听了觉得烦闷,你让开了罢!”大踏步前去,一举将章清大师身上拨去,章清虽会武功,却并不高强,躲避不来,被推到一旁。章恨天又向柳长青抢去,柳长青道:“我再三忍让,并不动手,此刻再也不须忍让!”迎了上去,使出天玄武谱中小擒拿手功夫,一缠一挑,攻向章恨天脉门。

    岂知手掌刚刚搭上去,顿时被弹了开来,指尖似乎被烈火烧了一下,灼痛不已,张开手指看去,却无丝毫痕迹,暗暗惊奇:“从不闻江湖之中有此内功的,这无量莲华经竟然厉害至斯!”

    柳长青不服,又强攻上去,这次使出大擒拿手,手臂大开大和,一带一绕,章恨天被他带到身后,还未转身,柳长青手做啄状,直指章恨天后颈。

    岂知这一招过去,指尖又是发烫,他吃过一次亏,早已料到,因此触碰之上,立即缩手,虽然如此,也已隐隐作痛,再不敢近身相斗,脚步虚变,又开始闪躲,百忙之中心中暗思:“他内功竟然如此深厚?我触碰不得,如何打斗?只有用武器方可。”但刚才进入寺庙主堂之时,他已将清泉宝剑放在外面,不能带进佛堂之上,此时尚未去取。又想:“他不用武器,我就要用了?他触碰不到我肉身就是了。”

    因此双手负后,用脚快攻,双脚忽然攻上,忽而攻下,场风突变,又将双脚扫了过去。

    章清大师愁眉苦脸,章远却说道:“这这是扫堂腿了。咦?奇怪,怎么又又不太一样?好像好像靠后了些,咦?奇怪,这招却从没见过。”

    柳长青练此步法,此时是初次与人决斗,虽然尚未十分熟练,幸得章恨天招数颇为一般,接连被扫了几下,若非内力深厚,早已就被扫在地上了,柳长青并未觉得有灼烧之感,暗暗心喜:“这内功虽然厉害,但我看争斗之时,两人都不穿衣穿鞋,**相搏,那才能显现出来,若是我不去碰他,或者用武器攻击,这功夫就全然废了。但谁能不穿衣服?哈哈,当真可笑!”

    想到这里,柳长青嘴角微微上扬,章恨天见他忽然嘴角有笑意,只怕他已有应对之策,心中稍稍一紧。他也是初次与人争斗,二人互相不知底细,试探一番后,谁也不动。

    章恨天见他一直躲着自己双手,想了一下,随即明白:“啊!他以为我这内功隔了衣服便传不出去,见识当真菲薄!”也微微笑了起来。

    这下轮到柳长青纳闷,还未猜测他心意,一脚踢到章恨天小腹,章恨天仍在微笑,柳长青忽然觉得从鞋底处传来一阵灼痛,顿时收了回来,向后跃去。

    章恨天笑了笑,道:“你打不过我,可要认输吗?”

    柳长青也笑笑,道:“你追不上我,可要认输吗?”

    章恨天笑道:“很好,你不错,你轻功奇特,我追不上你,但追上两个时辰之后,你必当身体乏困,此时我就追上你了。”

    柳长青也道:“很好,你不错。你内功深厚,我比不上你,但等到我像你一般大时,你必当身体老弱,此时我就强于你了。”

    两人哈哈大笑,章恨天道:“我再练一段功夫,到了第八层,你就跑不了了。”说完又是一声清脆长啸,声音从四面八方接踵而至,比之刚才更是难受不堪,柳长青要捂耳朵,章恨天戛然而止,道:“我练到第八层,你就直接昏过去了,逃跑不了的。”

    柳长青觉得头晕恶心,吸纳吐息几口,才得稍稍平复。说道:“还好你没练到第八层,你若是练到,我就晕倒了。但你此时仍然追不上我,我将你远远抛在后面,就可找一处藏了起来,你一定找不到。”

    章恨天道:“我藏身起来,别人才找不到,否则你们怎么没人知道我在空中?男子汉大丈夫,干什么要躲躲藏藏?”

    柳长青道:“真正男子汉,何必不真刀实枪打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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