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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广本纪-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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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套旧式的两室一厅的单位房,可是室内的陈设让吕清广感到非常的熟悉又非常的压抑,是一种窒息的感觉。不是不能呼吸,充满灰尘的口气对他敏感的鼻子没有造成任何不良后果。感到窒息的是他灵魂深处,在他的骨髓里,他无法待下去了,匆匆扫了一眼室内的状况就返回了走廊。

    那一眼他看到墙上挂着的月历是一九九一年十一月。

    这么说这个空间就是一九九一年十一月之后,可之后多久呢?空气的灰尘虽然多,可是地上和家具上积的并不厚,也就是说没有人住的时间不长。大部分室内的场景他都没有记住,吕清广的身体还是和普通人一样,没有修真者观察入微和过目不忘的本事。

    这个地方给他的感觉太怪了,这会儿先放下,这里肯定是不宜居的。不过以后要是条件成熟了,这个空间是很值得一探的。吕清广本能的相信这里有对自己至关重要的事物,无奈时机还不成熟。

    吕清广能认识到时机还不成熟已经成熟不少了,可成熟是好事吗?

    第二个门也不宜居,第三个门就是二零零九年春节后的上海,这里也是被排除了的。他转向第四个门。

    。。。

第十九章 烂柴门破草席() 
烂柴门的确很烂,这让吕清广想起在白大十的别墅里到过的那个空间。准确的说那是黄家在青城后山的别墅,想来现在应该归了牛小蒙了。那个破破烂烂的木板门和眼前这扇门倒是有几分神似,吕清广站在门前看着破门陷入回忆。

    十三付铠甲的线索刚查出了一点儿头绪就被迫断了,不是吕清广不想追查下去,实在是实力不济。十三位魔族那位都是大乘期的修为,要知道,人间界和精灵界一样能显露出来的修为就是大乘期,谁知道那十三位魔族的真实修为到底如何?难保不是什么魔将或者魔王级级别的高手,在异度空间和这样的家伙纠缠实属不智。这样与安全第一的原则相抵触的事情吕清广是不会去做的。

    要是那人说的线索是有用的呢?

    吕清广觉得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怎么就完了去问那人自身的情况了呢?这是不可原谅的马虎,太大意了。吕清广自责的拍拍后脑勺,放下心的疑问,仔细的打量这第四扇门后面的空间。

    这里和那个人的茅屋小院儿虽然有几分相像,可是一眼就可以判定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地方。这里的院子虽然破败潦倒,可是原来还是很宽大的,房屋也多,也更高大敞亮。早上几年也是个不错的居所,不过现在却荒芜了。

    院子,屋前的地平整了百十平方。夯土打的很实,很平。院墙的东北角有稀稀落落的十来棵老杨树,其余都是菜地,即使现在撂荒了,可依然有菜蔬自己个往外长。由于没有人施肥除草,菜大都没有草长得好,也没有了整齐的垄序,杂乱的生长着。黄瓜架子搭得结实,现在还没有倒,黄瓜借着这点儿祖荫长得比其他菜蔬更繁盛,有点儿木秀于林的味道。

    院子是三进的样式,这里看不到大门儿,这里应该是后院儿。

    无疑,这是坐北朝南的。

    吕清广回头望望,这间屋是穿堂式的,他一回头,身后不远处也是一扇差不多的破烂门。两边儿都是耳房,布帘儿也都破碎,凌乱不堪。两边的屋子空落落的,不要说人,就是家什也没有一件儿。看了一圈儿,没有什么用得上的信息。

    吕清广回身来都穿堂的另一扇门前,远远的传来人声犬吠、鸡鸣鸟啼,不过都相距遥远听不真切。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说明这里有人,不仅有人还有很多很多的人。

    推开这扇门,吕清广进到第二进的院落。

    第二进院落比后院儿要好,虽然还是空无一人可是从黄瓜架和萝卜垅可以看出这里是有人经营侍弄的。房屋也比第三进的多,门窗也好上许多。屋里还是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吕清广穿出去,继续往前走,头进和二进之间是个小天井,两边有厢房。天井间放着一个大石槽子,里面是碧绿的水。天井周边儿都种着花,对花吕清广不太有研究,以往他做建筑装饰设计师的时候就爱使用三角梅和金银花,其他的都是让客户根据自己的喜好来。吕清广不喜欢花,他是过敏性体质,对花粉比较敏感,一般都敬而远之。

    头进的屋子就不是穿堂了,挨着东边儿的厢房,有个角门儿开着。吕清广走进去,左拐,从南窗户可以望见外面的院门。院门是黑漆的大门,院墙也有两米多高。

    一进这屋子就问道一股酒臭。

    吕清广皱着眉头往里走,正房当,摆放着一副矮榻,榻上铺着破旧的草席。这草席编的很是精致细密,包边压脚纹理匀称。可惜,时间久了,用的人也不够爱惜,白白糟蹋了好东西。

    草席上已经有好几个洞了,有的是挂坏的,有的是火烧的。破烂虽然破烂可草席并未散架,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职守。睡在草席上的是一个年轻的士,儒冠布衣,醉倒在地,酣睡未醒。酒臭就是从他嘴里呼出来的。

    吕清广没有理会这个醉鬼,自己推开正屋的门,都前院来。前院儿很规正,地面都是夯实平整过的,吕清广刚想走过院子打开院门看看外面,谁想身后突然传来响动声。

    吕清广回过身,正看到那年轻士睁开朦胧的睡眼。

    祢正平正睡得高兴,被吕清广开正屋门的声音给惊醒了,正屋的门虽然还算完好,可是吱吱嘎嘎的声响响动非常刺耳。他睁着一双醉眼木呆呆的看着吕清广半天没有反应,突然出现的人影让他心里茫然。要是换了别人可能会害怕,可祢正平不会,要说胆量,祢正平的胆量是少有人可以比拟的。更何况宿醉未醒,怕他倒是不怕,只是脑袋被酒精麻痹的失去了平日的灵动。

    觉被搅扰了,就不好再睡,天已经晌午了。喝酒的人就怕太阳,好在阳光从开着的门里也就照进正屋里一线,里他还远。可地面反射的光线依然让他眼睛酸涩,揉揉眼睛,喉咙有难受得要命。

    祢正平搓了搓脸,清醒过来,瞟了吕清广一眼并不说话,径自翻身起来,穿过东角门到后面的厢房里抱着个瓦罐一顿痛饮。瓦罐里是前两天提的井水,井在东厢房的后面,西厢房的后面是茅厕。祢正平去了趟茅厕才回到正屋里。

    回正屋的路上,祢正平摘了两个黄瓜。

    黄瓜很嫩,花还没有落,身上都是小毛刺。祢正平就喜欢这样的嫩黄瓜,清脆爽口,一根吃完宿醉就彻底醒了,第二根吃完,口气清新的可以打口香糖的广告了。这时他才开始琢磨出现在正屋的吕清广。

    祢正平的脑袋不是一般的好用,眼睛也毒,只看了一眼儿就知道吕清广不是正统的道士。

    细分析起来吕清广的装束的确是比较古怪的,道袍云鞋这是道士的基本行头。可是没有梳个道髻就就显得有点儿不伦不类的了。披散头的道士也有,不过极少,再不济也削根树杈把头插上。披的都是比较另类的。祢正平少年的时候游学也去过不少地方,各色人等也都见识过一些,倒也并不排斥这些另类。相反他自己就很另类,至少在人里应该算个特立独行的怪物。

    突如其来的陌生人一点儿没让祢正平害怕,祢正平这会儿身无分不怕劫财的,这房子也不是他的,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当初在游学的路上他在荒山野岭遇上豺狼猛兽也没惊慌过,惊慌只会自乱阵脚一点儿实际的用处也没有,祢正平从小一个人惯了在他的人生字典里没有害怕两个字。人生天地之间,坦坦荡荡有什么可怕的。

    吕清广被祢正平的举动给搞糊涂了。

    当身后传来声响的时候,吕清广就准备开始解释了,他回身过来就是准备回答祢正平问题的,谁知这年轻士什么也没说就自顾自的到后面去了。从东厢房窜到西厢房,还采摘了两根黄瓜,慢条斯理的啃着,一步三摇的往回走。吕清广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年轻人,有趣,太有趣了,刚才酒臭带给他的不快一扫而空。

    吕清广在进入这个空间之前就预备了遇上人怎么解释,实话实说是不可能的,要是那样,不被当成骗子就会被当成疯子。别说修真者的法术吕清广不会,就是一般道士的功课他也没学过,既不会画符也不会打櫵,拂尘、如意、桃木剑他一样都没有,拌道士都拌不专业。

    。。。

第二十章 道袍的欺骗性() 
吕清广也是专门编造了一套谎话的。说实在的,编造这套谎话让他着实费了一番苦心。虽然这是人间界的走廊,因为不知道门后的空间是哪一个时间段,编的来历就必须具有很强的普适性。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这个谎言得到哪里都用得上才行。以吕清广目前的状态,要编造这样一个故事,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于是吕清广在心里准备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他是这么想的:真真假假的搞上三五百万字,他不相信谁有耐心慢慢听他说,就算有耐心听完估计也就听糊涂了。

    虽然有言多必失的古训,可吕清广认为也有不同的思维方式。

    说的少的确漏洞少,可是即使没有漏洞的话语也是可以引申出无数问题的。由话语本身引出的还暂且不算,就说万能问法‘为什么’和‘后来怎么样了’‘哪之前又如何’,这三个半句几乎是可以加在任何言简意赅的词语后面的。并且可以没完没了的问下去,永远掌握着主动权。这样的花招吕清广在和吸血鬼谈判的时候就用过,是用黄家家主来练的手。

    现在这个主意是反其道而行之,咱就多说。话多的确漏洞多,可漏洞多到一定的程度就不是漏洞了,这是式样。就如同牛仔裤故意割开的口子,口子再多也不怕,大不了变渔装。

    再者说,不是每个人都有耐心听三五百万字的,即使是遇上耐心级好的听完了这三五百万字,他也记不住那么多,就算他记住了这三五百万字,也不可能从这成千上万的漏洞一下挑出要害。就算寻思也得寻思个半年才找出个头绪,那时候可能早该离开了,不管怎么说,三五百万字起码也得更新个两年多,有这段时间就够探索这个空间了,遇上难缠的吕清广还可以一走了之。

    祢正平抬头用一双醉眼看向吕清广的时候,吕清广就期盼着祢正平问‘你是谁?’有这句话做引子就可以展开自己的叙述。吕清广很想试试,自己用多少字可以把一个人说跑了。不得不说,吕清广的恶趣味实在是非常的怪异。

    祢正平的表现让吕清广极度失望,也极度好奇,更是顿悟到沉默是金的真谛,什么样的解释都没有不解释来得透彻,来得干净利索,来得无懈可击,来得高深莫测,来得轻松写意。佛祖拈花微笑,说你们搞不懂的话,让你们郁闷死,这才是撒谎的至高境界。

    祢正平再次望着吕清广的时候,眼睛清澈明亮已经看不到一丝的醉意,只有些蛛般的血丝没有退尽。

    “请坐。”祢正平对比自己大上一半多的吕清广用平辈的口吻说道。

    坐?吕清广环顾一圈没有看到凳子椅子之类的东西。望向祢正平,祢正平自己往矮榻东边上一跪,屁股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吕清广苦笑,这样的坐自己可不习惯,可初来乍到,人也不熟,不好拿出充气沙来。

    于是盘膝坐在矮榻的西边儿上,这样盘膝坐好点儿,可是时间久了也不好受,毕竟吕清广不是专业的道士,业余,很业余。

    可毕竟是穿了道袍的,坐姿也基本合乎道家的习惯,要是穿其他的就不那么容易蒙混过关了。

    吕清广对自己穿道袍云鞋的英明之举很是得意,这身行头基本就能消除人家的戒心。

    的确,一看到吕清广这身业余道士的打扮,大家的第一反应毫无疑问都是握紧钱袋儿,像祢正平这样穷得叮当响的却无所谓,人家自己都找不出一个钱,你能骗到什么呢?何况大家在握紧钱袋儿的同时也就排除了这可能是骗子假设,骗子不会这么不专业,没有敬业精神是骗不到什么钱的,顶天混点儿吃喝。大家脑袋里一旦定位了对方是个混饭吃的,心里的一缕疑问也就消散了。不管是什么时代,最多的的就是混饭吃的。这些人比要饭的强点儿,起码还有个体面,危险性也比乞丐小。乞丐是有升级为土匪的可能性的,混饭吃的到了土匪窝子里也就混顿饭吃,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这样的人没有杀伤力。

    吕清广顿悟了沉默是金的境界,就不再打算开口,坐下来就坐下来,闷在那里一声不出。

    “你是来抓鬼的吧。”祢正平笑着问:“是你自己来的还是祖德府上的人把你找来的。”

    “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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