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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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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话》(二十)() 
大狗现在可有些急了,手里的鬼刀猛地飞砍,先要砍开督行的法宝再说,但真极丝岂是好弄断的,砍了一通全都跟砍在虚空里差不多少,况且还有瘪嘴的野鸭子在一旁用鸭嘴枪一个劲地扑腾。

    督行这会儿看见鸭嘴枪枪挑大狗的后腰,大狗顺着枪身贴着往里一滚,手里的鬼刀跟着抡圆了,但倒不担心什么,督行知道瘪嘴的野鸭子一准儿能化解开,遂关心地往女鱼神那边看了过去。

    女鱼神身形一蹲,用双鱼骨剑护头顶把四件当头袭来的法宝给搪了出去,紧接着就是再持着双法宝一个急转,把从三个方向攻来的法宝二次弹了开去。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督行一见瘪嘴的野鸭子让自己的后背置于枪杆前,左手持枪尾,身子也顺着贴着自己法宝的枪杆进攻,到跟前右手一托大狗持鬼刀的手腕,接着就是一脚蹬了出去

    督行灵机一动,飞身过去把雷公往身上一背,快步前奔。

    “别跑!”大蚂蚱也不管自己已经发出去的一着法术,一瞥见欠自己血债的让督行给背跑了,撇下白净的马驹子就追。

    “站住!把好药给我留下来!”大狗舍瘪嘴的野鸭子也追了下去。

    “回来!不要跑!”花蛇和寂寞的狐狸不管女鱼神了,也跟着追了下去。

    电母惦记着雷公,自是飞步跟了去。

    女鱼神当然紧随督行之后。

    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对视了一眼,索性也一路跟了下去。

    追着追着,督行背着雷公奔进了前面一大片荒草地里,那里的荒草都有一人来高,身形一下子就没了进去。

    几番追找,最前面的大蚂蚱不见了有大仇的,遂又开始芒刺在背了,开始寻思着也想借草遁脱身

    后面的蛇、狐狸先甭管厉不厉害,但是真让大狗烦心,前面的大蚂蚱要是寻不见,也得借借草阵的功用

    “督行的这一着可称高明。那接下来呢?”小杜此时或许是没什么思路,暂时由一个编掌故的变成了一个听掌故的。

    “督行和女鱼神,还有那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等一下,他们是怎么跟督行在一块儿的?”“因为督行压根儿就没想避开他们,后来‘电母’倒是自己找到的他们。”“应该是因为‘雷公’吧。他们真是‘非情组合’吗?那怎么还心意相通呢?要不‘电母’还有什么原由”“也许是因为他们是一族的。”

    电母把雷公往自己身上一背,冲督行和女鱼神道:“今天两位帮我们无论是出于什么心,我们就当全心全意的接受了,日后必报,但咱们之间结的梁子另算。”说罢,电母转身离去,没几步就被高草隐住了身影。

    督行并没有计较前嫌,见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因为刚才的阻斗而疲惫不堪,没准还有内伤,遂就带着去找附近一位熟悉的药农,但是一到那里就见到了一位比较尴尬的脚色。

《仇话》(二十一)() 
“真是山不转水转呀。”查祚一见督行和女鱼神道,“江湖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二位是不是认为能躲着我一辈子?”

    督行一笑:“查姑娘莫怪,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此时的我们不是在游山玩水,说不好听点儿,就是在躲灾避祸。要是连累了查姑娘,可教我们如何跟查护法交待。”

    “这位督行可真会说话呀。”小杜赞到。

    “那那怎么不跟我直说呢?”查祚道。

    “还不是怕查姑娘说我们见外吗?”女鱼神道,“既然现在都说开了,能不能请查姑娘先帮帮我们看看这两位朋友。”

    “这二位怎么了?”“也没什么,就是太过劳累了。”

    “徒弟,快过来看看师叔,被偷袭了欸?怎么是”

    “来的是谁呀?是查祚的老师?”“不错,正是查祚的老师,电母。咱们要不要再编编查祚拜师时的事?”“那先说说我听听。”“嗯当初查祚行走江湖的时候年青气盛,遇到同龄的女子就想比试比试。”“遂二女相斗,约定谁输了就拜对方为师。”“还有前面的贺水器,之所以要追着喊着非要拜电母为师,就是想跟查祚的关系越近越好。”“他们一定是彼此爱慕喽?那最后一定要让他们在一起。”

    这时见督行迟疑了一下,小杜便问道:“咱们再加点儿什么?”

    “你说要是咱们再编一编他们相识时的情景,算不算啰嗦呢?”“那就简单一些,江湖儿女不打不相识。”“对对对。那一日,两个青年遇到了一起,当时当场就他们两个武林中行走的,遂就先攀谈起来,都是练家子,自然是谈起武功就十分的投机,谈着谈着彼此互生情愫,可又碍于男女礼教不能直白的表述,一直聊到了晚上,后来光嘴谈不过瘾了,自然要‘手谈’了。”“后来他们就挑灯夜‘谈’了?”“那当然了,二位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各在自己的那方点起一根松明火把插在地上,摆开架势切磋武功”“嗯怎么打的就省了吧。”“好,那就直接说他们在交流武功的同时也在交流着心意,最后各使最漂亮优美的着法,身形一带,分别连各方的火把都给带灭了。贺水器用自己的‘插头拳’插了对方,登时就有一股麻流从指尖一直传到了心里,但那是一股比蜜还甜的麻流”

    小杜无话好一会儿才问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们借夜色才发现,之间隔着一个人。”“怎么还隔着一个人呢?”“此人名叫‘聂线板’,江湖人送外号‘公牛’,身形体魄壮实,不过比贺水器要逊色。”“他是谁?来干什么?”“聂线板练的也是‘插头拳’,本身家传的还有一套‘借物传功’的法术,巧的是遇上了这二人比试,想验证一下自己把两种功夫相融合后的武功要义。”“那这个人物是为了”“可以让他做他们的冰人,就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人,那样他们的结合就正经八百了。”

    “‘正’‘经’‘八’‘百’。”小杜细细品位体会着这个词。

    “合伙儿的。”“啊?”“咱们接着编掌故吧。”“好呀。”

《仇话》(二十二)() 
查祚把雷公和瘪嘴的野鸭子、白净的马驹子分开安置,跟父亲学过药理,便吩咐药农给熬伤药和补药。

    因为熬药得等上一会儿,督行跟野鸭子和马驹子说起了话。

    “都改行了不成?”“是为了捕神抓进大牢的一只耗子和一头犀牛,外加一个野猪。”

    “‘捕神’?”“就以当世六扇门总捕头司寇理硕为原型吧。”“那后面的这仨”“你往下听就知道了。”

    夜够深的了,一个卖夜宵的小吃摊子要搁往常也早就收摊了,可今天有位怪客夜兴非常,不但就跟要请大客似的把所有没卖出去的吃食都包了,而且另给了几两令摊主晚收摊的钱。

    夜更深了,连黎明前的黑暗都快过去了,摊主已经在留神着那些巡夜的捕快,要是因为宵禁找自己的麻烦,那这位又盲又驼的男怪客就必须得再破费些,而且必须破费到不能另给摊主以后的营生带来任何的坏处,不过好在要等的贵客总算来了。

    一位黑老者使劲把自己裹在厚衣里,看走来的样子就像刚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一般。

    盲驮怪起身把黑老者让到座位上,立刻吩咐摊主弄烫嘴烫心的吃食,自己则从暖笼里把一直烫着的老酒取出,给黑老者倒上一大杯先暖暖身子。

    黑老者先喝了一大口,看样子感觉还不错,“还真有意思,竟然这么晚把我找来,但愿不光是用这好酒来补偿我。”

    “嗯夤夜之间请来也的确大大的不该,可也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先吃点儿喝点儿,等吃喝舒服了咱们再谈正事。”盲驮怪的声音虚假。

    就这样,腾腾冒热气的小吃被一盘一碗地端到黑老者的面前。

    盲驮怪给黑老者满酒布菜一个劲献殷勤,外加摊主的手艺独到,遂老者尚还满意。

    “行啦。”黑老者一撂筷子,“有什么事就快说吧,要是只为让我来尝这里的手艺,大半夜从高床暖枕上下来倒是还值得一些个。要不就算专门为请我吃这摊儿上的小吃得了,有什么事下回再说吧,我回床上睡回笼觉儿去了。”“欸欸欸,别真走啊,我这回特意请客是真有事情商量的。”“那就快点儿说吧,而且还要长话短说。”“嗯”“哎呀,再不说我真的回去睡觉去了,现在我可觉着没刚才暖和啦。”“好好好,我马上说。是不是最近抓了三个”“是呀,一个闹楚馆的小个子,还有找寻我麻烦的一个大胖子和一个车轴汉子。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反正那个小个子我还在审,等天一亮我一准儿能得到口供。那俩小子就甭说了,直接定罪就可以了。”“别介呀,都是误会,我劝过那仨小子别那么小心眼儿,可非要至少先吓唬吓唬解解气再说,其实没想真动手。”“是吗?我怎么没觉出来呀?听这话茬儿都是手下喽?那是不是说定罪的时候也该那就看在这顿吃食的份儿上,可以算是自己投案。”“嗯就真不能通融通融啦?”“还通融呢?我真不知道凭的什么能深夜里跟我说这儿事就自认为能说通。”“嘿嘿,也许凭的就是我的师门。”“哦?”

    黑老者这时一把抓过暖笼里的酒壶,自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而后又倒了一杯,这回先喝了半杯,咂摸了一下滋味,又给干了。

    “真是贵师门的好酒呀。”说完,黑老者放下酒壶站起,“明天自己去衙门,要不我也弄个悬赏通缉。”

    盲驮怪彻底怂了,“欸”

    “怎么?现在就想自首吗?我倒是可以让衙门提前开门办公。”“怎么怎么就那么自信酒是无毒的?”“忘了我的绰号了吗?刚才那个‘是’字不该拉长音儿的,那种半开玩笑似的语声已经显现出心里没什么底,再加上刚才的微表情”“‘微表情’?”“这是我多年来为捕快这一行儿新添的一门学问,不懂就算了。”“还是说实话吧,我是靠当猎头混饭吃的,之所以要搞出这种刺激复仇的事情来,无非就是想让那些要悬赏捉拿仇家的雇主儿把赏金加大点儿,真没别的意思。”

    “真没别的意思。”黑老者用异样的语气把每个字都说的很重,而后用双手撑住桌子,把脸贴向盲驮怪,严厉地道:“甭管是谁,本来就都是有仇必报,让那么一闹腾,更是仇上加三分,闹出事儿来还不是我们去收拾。当猎头的倒是可以多领赏金,可因为地面儿不太平上面怪罪下来,谁担当得起呀?”

    盲驮怪把脸一个劲地往后挪,当然不是怕口水溅过来,等黑老者训斥完毕才仗着胆子试探着问道:“嗯我究竟能做些什么才可让好一些?”

    “给我去化解江湖中的仇怨。”“那我们得化解多少”“化解到我满意为止!”

《仇话》(二十三)() 
这时药农把药给端来了,“趁热喝吧。”

    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接过药碗边吹边喝起来。

    药农转身,去给雷公送药去了。

    “遂就开始了”督行看着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道,“可这种方法不觉得治标不治本吗?”

    “可我们也没有别的法子可想了,反正卖卖力气,都尽了全力了,实指望就算不见我们的功劳也念我们的苦劳。欸!不对劲儿!这药”

    哥俩腹中登时觉得身体里有股气往上顶,还满肚子转。

    “这”

    “是我弄的药。”药农边说着边走了进来,“谁让当初吓唬我们晴忧堂的堂主和内堂主,还有我们的坐堂大夫。”

    督行此时走过来向药农一作揖,“既然咱们都知道了是吓唬,而且又没真的伤害了谁。老话儿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可是真的道理。就当给我个面子,算了吧。”

    “那也不能就这么容易地算了。不是说,有仇不报非君子,无”“好啦好啦。那就罚给做做苦力怎么样?”“苦力呀?得,我给面子,把房前那一片地的土给翻松喽。”

    “那可是好大一片!”白净的马驹子此时出言到。

    “行啦,就算真正化解的第一份仇怨好了。”督行道。

    等哥俩一脸不乐意地去拿锹镐的时候,督行把药农叫到了一边。

    “不会是真的下什么毒了吧?”“哪儿能呀?就是些保胎的药而已。”

    虽说是两个练家子,可那也的的确确是实实在在的力气活,现在已经翻松过了一半了,哥俩头上脸上全见了汗了。

    “哟,没想到在庄稼地里也是好手呀?”电母的语气是在说风凉话,“瞪什么眼?挡我为族里清除败类的事儿我还没算呢?我都听到了,前番我们跟那些兵们作战,和那来捣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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