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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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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贫僧就不跟几位说话了,我那顽徒在那里指不定要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事情来。”

    这时就听那边传来语声,“呔,我把你们这些树妖藤怪,看俺老孙打断你们的根。”

    “哎呀悟空,人家长那么大不容易,再说都修炼成人了。悟净,咱们快去拦住你大师兄。”说完,谭昭登和沙乐塔一起下去了。

    “几位,咱们可都到了唐朝了,再这么下去是不是就到混沌初分了。”“还是那句话,咱们大家都小心着点儿吧。别走的太快了。”

    话音刚落,“噌”,又蹦出两个人来。

    “你们二位又是”“我叫‘混沌’,我叫‘初分’。”“真到混沌初分了!有那么快吗?”

    “拉倒吧。”空问艰道,“这不是花都的‘活狸猫’过琪和‘七色花痴’夏纳吗?”

    不错,这回上来的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矮胖子真长得跟狸猫似的,头戴勒着黑带子的灰色圆礼帽,黑大衣,低领灰坎肩,里面是橘红色衣衫,大衣袖口露出了衣衫袖扣,还带着白手套,下穿灰裤子。

    另一个女人是一身较深的蓝色西式衣裙,长发过腰,脑门两边的头发打卷,搭在前胸和脑后的头发也一样,瓜子脸,细眉,碧色大眼,小鼻子,小嘴,下巴比较尖。

    他们都是棕色头发,男的是短发。

    “我要是没说错的话,你们也是来找七色花的吧。”邰璋问到。

    “那当然了,你们要也是来找花儿的,我就劝你们打道回府。”“凭什么?你们才两个,我们可比你们人多。”“那你们就试试!”

    “好啦,大伙儿都别吵了。”冷悟情劝到,“咱们既然是一个目的,就一起找呗。”

    “那找到以后怎么办呀?”夏纳道。

    “咱们五五分怎么样?”凤舞道。

    “五五分?行,不过得事先说好了。谁是五呀?”夏纳伸着五个手指头探着身子问到。

    台底下又是一通笑。

    “这不单是个花痴,而且还是个数痴。”空问艰冲台下道,而后又对夏纳道:“当然你们是五呀。”

    “那我们多你们多呀?”“自然是你们多呀。你看,我们是一、二、三、四、五。”

    他边说着边竖起了五个手指头,而后又走到夏纳和过琪的身旁,“你们是一、二、三、四、五。”

    他这次边说边举起了夏纳和过琪的两条胳膊外加过琪的一条大尾巴,而后晃悠着自己箕张的五指道:“你们看看,到底谁多。”

    “欸,是咱么多。”原来过琪也是个不识数的。

    “那好,咱们就一起找吧。”“可怎么不见天鹅湖在哪儿呀?”“不就在那儿吗?”“啊?那就是呀?”

《善终》(五十四)() 
杨板照顺着过琪所指的方向过去了,不一会,用“粗枝大叶掌”分两次拎上两个满满的水缸,一个水缸上写着“天鹅”,一个上面写着“湖”。

    “写这个掌故的人也太会过日子了吧?太省水了。”“省水不省水咱就甭管了,那七色花在哪儿呀?”“传说中必须得有精彩的表演才能让它现身。”“哟!这位‘花大爷’还爱看热闹呀?那我来吧。”

    说着,杨板照把当初跟乜第典学的几招戏法绝活给亮出来了。

    欢快而好听的音乐起,杨板照一对小臂在面前交叉一晃,手里就多了两个环子,而后往上面一扔,再接住的时候就变成了三个环子,而后再一扔就又多了一个,就这样,几个环子在两只手里来回地扔接,就在台下掌声起的时候,几个环子被一起扔向天空,而后再掉下来的时候,竟然连成了一串,换得台下的掌声就更热烈了,而后杨板照把那一串环子转成了一片,而后又不知道怎么弄得,他手里拿着的那个环子套在了脖子上,但环子仍是被转成了一片,就在台下掌声大作的时候,让过琪给拦下了。

    “行啦行啦,你打住吧。”“怎么了?”“还怎么了?你看看,七色花出来了吗?”“那怎么办呀?”“还能怎么办,换别人呗。”

    “还是我来吧。”凤舞这时走到了台前,乐曲换成有古雅韵味的格调。

    凤舞当初跟鱼爱媛学过一些软功夫,这会儿正好用上,只见台前有两个早就准备好的花型木桩,她先用手撑着两个木桩倒立,背冲台下,而后双脚向两个肩膀上搭,同时面向宾客,整个身子搭成了一个圈。

    台下的掌声好不热烈。

    接着,凤舞把身子挺直,仍旧双手撑住花型木桩,身子下来,两条腿从双手和双木桩之间伸到前面来,没有碰到台面,再然后双脚置于两颊左右,身子向后倒,后背几乎和台面平行。

    台下的喝彩声和掌声就更不用说了,接着甘由从水缸后面出来了,也是叫着好,手里有个刷子,腰里一圈长长的绸带,七条颜色不一,正给其中一条上色呢。

    “你谁呀?”“我七色花儿呀。“不对呀。我演那么大工夫儿你不出来,怎么她没演多久你就出来了?”“人家姑娘多不容易呀,你再演多久我也不出来。”“你把我豁出去了是吧?欸,你这干吗呢?”“上妆。”“上妆?”“还不是你们把我传说成七色的,我本来是纯白的,反倒不像真的了。”“那你又怎么证明,你本来就不是七色的呢?”“就算是七色的,也是杂交出来的,没有把各种花的精华融合好,我的本色就是纯白,不信你看好了。”

    说着,甘由把刷子柄往后脖领子里一掖,身子腾在半空中飞速旋转了起来,果然,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一转起来就成了白色,给这份技艺锦上添花。

    台下的反应强烈。

    “好,果然是它,那咱们就开始分吧。咱们是横切呀还是竖砍呀?”空问艰拎着砍山大刀过来问到。

    “你们要干吗呀?”“把你五五分呀?”“你们一人揪我三个半花瓣儿不成吗?”“那也行呀。”“什么也行呀?我要不是完整的,你们拿我干什么去都没用。”

    “哟!真的吗?那好,给我上!看我的‘争春阵’!”随着夏纳一声令下,舞台上立刻就奔上来一群花型服饰的女舞者摆开了一个阵式。

    “让我上吧。”“还有我。”

    空问艰和邰璋道。

    “你们一定要小心,我相信你们。”冷悟情道。

    之后,用于西方歌舞剧中的乐曲响起,随之的,就是女舞者在台上的曼舞。

    接着,台上就是眼花缭乱的一片风光无限,华丽舞者们既像是在跳舞又像是在布阵,旋身转,飞长袖,撒金粉,一时之间,在灯光的照射下,可说是惊艳全场。

    接下来,空问艰在其中拿着砍山大刀舞蹈着,持圆盾的邰璋边配合着边问道:“咱们怎么才能破他们的‘争春阵’?”

    这时,空问艰居然唱了起来,用的也是西方歌舞剧的唱法,“我刚进阵内,一头雾水,只看见百花在眼前乱飞。毒药的美,无尽的妖媚,让人看了心驰意醉”

    那位夏纳一见很是得意,也唱道:“来不及后悔,只剩下吃亏,‘争春’的鬼魅,你们无法探窥。要是气馁,就交出七色花蕊,要不然要你们有来无回”

    冷悟情在后面掠阵,这时也唱了起来要给空问艰鼓舞一下斗志,“你不要慌忙,她只是猖狂,不要被幻像,淹没了希望。胜利的光芒,就在前方,只要能坚定方向”

    空问艰听到了鼓舞的话语立刻就振奋了起来,“鼓舞话语嘹亮,在我的心上,迷惑的虚幻不能把我阻挡。妖花的伎俩,我不能彷徨,为了胜利我勇敢去闯”

    “喂喂喂喂喂,他们闯过来了”

    “别唱了!都闯过来了你还唱什么呀?”夏纳边照过琪的脑袋上来了一拳边说到。

    “那怎么办呀?”“还能怎么办?你上呀!”“好嘞。”

    说着,过琪撑开了一把黑伞,自己一蹲身子,用黑伞掩护着,矬着身形钻进了“争春”阵中。

    “快往前冲呀,咱们就快要胜利了!”空问艰回头冲邰璋兴奋地喊着。

    过琪便趁此时机从黑伞下蹿了起来,用大尾巴向空问艰攻了过去。

    “小心!”邰璋边提醒着边拿着盾牌冲着过琪纵了过去。

    就听“砰”的一声,过琪被圆盾给撞飞了,飞过去的同时误把夏纳也给“捎”上了,俩人一起掉到了水缸里。

    “哟!”

    冷悟情等人忙过去观看,把两口水缸给围上了,而后再散开的时候,从水缸里捧出两只鹌鹑来。

    场下的人看着两只鹌鹑都笑了。

    “不是说变天鹅的吗?”“是呀,天鹅湖不是变水缸了吗?没变成虾米就不错了。”“行啦,现在咱们都已经把七色花拿到手了,还不献给丰大剑客和须教主。”

    接着,以冷悟情和凤舞为首,带着台上所有的人一起把能医治须小翠须教主耳疾的药献了过去,一直到丰大剑客夫妇收下,其过程中掌声和祝福声不断

《善终》(五十五)() 
“高兴了?在台上也输给你们了。”夏纳揣着胳膊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兑现承诺。”凤舞冲她道。

    夏纳听完,转身带着过琪离去,走出几步之后才说道:“我们会的。”

    “你们一定不能再做坏事了!七色花不是白白给你们的。”凤舞在后面高声道。

    要知道,七色花能够入药的部分只是花心,而夏纳只要能得到七色花的大半就知足了。

    “你真的要去吗?”“我只是想去见见她,或是在远处偷偷地看着她就满足了。”“还是快从那笾的阴影里走出来吧,海天镖局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

    台上的布景已经换过了,换成了“休星”的晴忧堂药铺,现在,掌柜的皇甫辉走了上来。

    “哎呀,这一到了夏天就是犯困,这‘夏打盹儿’的老话儿还真没说错。得,我这买卖得会儿才开门儿呢,我先迷瞪一觉儿。”说着,他躺在了一张竹制的躺椅上,一合眼还真睡上了。

    这时,两个身穿大襟袍的天外族人登场了,大家伙一看没有不笑的,这两个人穿大襟袍确实滑稽,右面的那个是奥特曼,旁边是斯垦劳。

    奥特曼先说话了,“这位先生一打盹儿我们俩就该出现了。”

    斯垦劳道:“那又是为什么呢?”

    奥特曼道:“因为我叫‘夏’,你叫‘盹儿。”

    斯垦劳道:“那咱们叫这个名字,这个时候就该出现在这里吗?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奥特曼道:“为了好让我打你呀?”说着,奥特曼抡拳就要动手。

    斯垦劳道:“请等一下!你凭什么打我呀?”

    奥特曼道:“我们一家子就是那么爱打怪兽。我们要维护江湖之正气,捍卫世间之正义,要使那青山更壮丽,流水不停息,碧空常如洗,绿地万万里,家家有宅邸,天天看大戏,穿着绸子衣,端着包子屉。”

    斯垦劳道:“为什么要端着包子屉呢?”

    奥特曼道:“掀开包子屉,里面有热气,蘸点儿腊八儿醋,再来杯威士忌。”

    斯垦劳道:“啊?蘸着腊八醋,还要喝威士忌。这样的生活也太惊喜了吧?”

    奥特曼道:“你是不知道,包子是赣南黄元米果馅儿的。”

    斯垦劳道:“米果能做包子馅儿吗?”

    奥特曼道:“我们哪儿都那么吃。”

    斯垦劳道:“可我没听说过。咱们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难道你打我是因为我长得像怪兽吗?”

    奥特曼一摇头,“你不是长得像怪兽。”

    斯垦劳道:“那你就别打我了。”

    奥特曼道:“你根本就是怪兽。”

    斯垦劳道:“你还给我确定了?”

    奥特曼道:“其实我不确定我也得打你。”

    斯垦劳道:“这又是为了什么?”

    奥特曼一指皇甫辉,“他干什么呢?”

    斯垦劳道:“夏打盹儿呢。”

    奥特曼道:“对呀,我是夏,你是盹儿,夏打盹儿嘛,我不打你打谁去。”

    斯垦劳道:“啊?你到底懂不懂大明朝的话呀?‘夏打盹儿’的‘打’怎么解释呀?”

    奥特曼道:“我当然懂了,我来这儿比你早多了,那‘打’就是‘击打’的意思,再说的明白点儿,你让我揍一顿就行了。”

    斯垦劳道:“那我岂不是太冤枉了吗?”

    奥特曼道:“冤枉什么呀?刚才他不是说了吗?‘夏打盹儿’是中国的老话儿,人家一直就是这个规矩,咱们得入乡随俗。”

    斯垦劳道:“我看入乡不随俗的是你才对吧?人家那个‘打盹儿’的‘打’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奥特曼道:“可我就知道‘打’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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