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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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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房在握求胜心切,在外游走先是八步为一圈,而后跃六步一圈,最后竟然快到蹿三步就是一圈,手中银丝披风招招攻出如风,冷不丁的,还有那金丝银扣的攻袭,虽然弄得束乏味有些应接不暇,但取胜却不易得很,反而束乏味的以逸待劳颇见功效,兵器在转的同时已经自生了一种力道。

    “在握,回来。”蒋大老板此时高唤到。

    房在握应声而退。

    束乏味也不追赶,利用此刻空隙调整着一呼一吸。

    “大老板,婢子给您丢人了。”房在握回到蒋大老板身边系上披风,嘟起嘴道。

    “谁说的?你并没有输啊?我只是心疼我们的小兔子。”房在握娇羞一笑,低下了头,“要是姬姐姐,不到一百招就能打嬴他。”

    “那她帮我换衣服的时候可没有你可心啊。”房在握又是红着脸一抿嘴,接过大利送过来的包袱。

    这时,八大保镖立刻背冲大老板围成了一个圈子,须臾,当八大保镖的圈子打开的时候,一个大气奢华仪态万千的宫装美人呈现,手里持的兵器是一条金丝所绞嵌金钢石的软鞭。

    束乏味虽不是第一次看见蒋大老板如此上阵,但是那“广寒曼舞”的身法加之金丝软鞭在身前身后的舞动,总是让他着迷,因为他就是看不出那些功夫发力之处的所在,这对一个武痴来说是有点“残酷”。

    八大保镖跟了大老板那么些年自是懂礼识趣的人,什么时候该出手,什么时候旁观,心中都是早就有数。

    蒋大老板并不搭话,软鞭梢一卷一送,两根银筷子马上回到了束乏味的右手,紧接着,长鞭泰山压顶般向束乏味劈来,而到中途却硬生生地转道奔他拿筷子的右手虎口而去,她空着的左手倒去硬夺旗杆,举手投足间绝美无限,软鞭的力道竟能控制得如此得心应手已是难得,而且大老板还能在以“长”攻“巧”和空手搏重器的同时不失仪态,浑身功夫完全可以随心所欲,可见并非那种总是养尊处优的大老板。

    束乏味而此时却比较埋怨蒋大老板,“请大老板不必留情,束乏味如今的功夫已不像当初那样不济。大老板不吝赐教,束某感激涕零。”说罢,他大旗一抖微微逼退了大老板,一面银筷子找软鞭梢,一面狂舞旗杆进攻,一巧一猛并未互相拖累。

    蒋大老板不改战术,空手进重物,就是与束乏味硬拼力气亦也不惧,软鞭飞舞得虽厉害,但鞭梢始终不离敌手虎口二寸之外。

    束乏味的筷子此时就像在一个大面碗里找面条的头绪,只要能找到就能顺溜下去,旗杆攻至,“摇旗呐喊”、“旌旗招展”,两式一下来刚喘口气,“大面条”又到了,虽然不找旗杆的麻烦,这就像打仗一样,即使左翼胜了,右翼吃紧亦是败战之相,虽然对于他来说旗杆那翼是大局,但小局也足可“夺帅”。

    蒋男蒋大老板的武功讲究一个“美”字,但又不是华而不实的花架子,她的“美”可以辅助招式的用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只要多看一眼,哪怕是半眼就不若于把胜算拱手相让,像束乏味这样的贪吃武痴亦不例外。

    美由人而生,蒋大老板在一鞭扫空后,就势将金丝软鞭的“腰”绕过颈后,把两边缠在玉臂上,兵器变饰物,可同样分毫威力未减,只不过长兵器暂当短兵刃用,其妙处对手自知。

    束乏味在人家的攻势变化中,突然全部的力气就不自觉地乱了起来,不知该往哪里使不该往哪里用,总之糊里糊涂地就剩下看人家的“美”了出自家的“丑”了,无论是心神还是招数,登时大乱。

    但久经战场的人锻炼了一种特别的本事,就是在自己处于弱势时问问自己是想死还是想活。

    束乏味当然不会选择前者,用筷子一戳自己的软肋,让疼痛警告一下自己的理智,先不管人家那如抽丝剥茧的复杂招式,一条大旗杆飞转舞动,首先想从气势上占个高强,再发挥勇猛的特性,胜对方一招半式的,束乏味虽知道武术中有“变通”二字,但路数的主旨还是“以不变应万变”。

    如果说他的功夫是块顽石,那蒋大老板的武功就是可穿石的水滴,水滴滴石,其形必变,变则无方。

    两段最前端包钢的软鞭头在她手中一会儿如长枪大戟之强劲,一会儿如游丝蚊须之微妙,指上打下,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虚实结合真假难辨,也只是六成功力的施展,并没有将对手太放在眼中,纯粹是在以武会友,但即使这样,双鞭头此时也如躁蟒般纠缠住大旗杆,快得让束乏味的另一手不能轻易下一筷子。

    突然,蒋大老板长鞭一直,又与一根大旗杆和一双银筷子混战在一处。

    这又让束乏味吃惊非小,可见他只是会变通一些,却不懂随机之应变,一下子,他左手中一条大旗杆就像单根筷子吃面条,无从下力,又一下子,他右手中的两根银筷子就像两根牙签夹象鼻,小才大用,一通打下来,束乏味的心、神、身、手,是慌的慌乱的乱,别说一时之间,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也要呆上好一会儿才能安定下来,他的所想永远跟不上人家的变化,必败无疑。

    蒋大老板从头到尾一共使了三十招,“软鞭攻银筷,空手对旗杆”用了十招,“双手持鞭头”也十招,“一鞭会杆筷”又是十招,直把束乏味弄得晕头转向,是不辨东西南北。

    “‘嫦娥’蒋男果然名下无虚。我就是一生都是武痴又能怎样?束乏味甘拜下风五体投地。”束乏味收式后感叹着一拜。

    蒋大老板一带回软鞭,听罢此言道:“可惜你的脑子愚钝,要不然凭你的条件足可在武林中大放异彩的。”

    “大老板说得极是,但束某天生如此又能如何呢?”束乏味无奈地道。

    “至少不要一味地胡乱变通,摆脱束缚后不是去改操易节,而是要做自己。”蒋男指点到。

    “就做自己?”束乏味想了一会儿,“大老板的话我有些个听不懂。”

    蒋男一笑不搭,向后面看了一眼,遂她的保镖、婢女和拉货的伙计们立刻各司其事。

    等人家都下崖去了,只留下那束乏味还紧挨着路边而站,口中似乎来来回回地嘟囔着什么……

第27章 《商议》(十一)() 
宰父何罪现在正站在崖顶的一片空地上,目视前方,一动不动一语不发已经有一会儿了。

    旁边只有他的两个侍从,长得妖里妖气的却不是女了女气那种。

    仇波者此时来到空地,禀明了蒋大老板和束长老一战的经过。

    “我也好想打一架,锤来。”宰父何罪用略带西北口音的语声道。

    边真谎和顾弄虚立刻飞跑了下去,不一会儿,他们拿来了他的兵器,那大得出了号的八棱紫金锤,后面还跟着十分兴奋的叶好龙叶先生。

    宰父何罪双锤在手,也不摆架势,抡起来就砸仇波者。仇坦急忙还招,不过可不敢拿镔铁引魂幡直接往外开架,分量相差得不是一轻半点,从旁一撩拨,可卸去的劲道也只是小半,幡上的四条链子翻上来直斩宰父何罪的双臂。双锤急急一分,一挑一捣,灵活如细棒。引魂幡的长柄一压锤头,随之链子被飞快的接连踢起,分打宰父何罪的双肩头、天灵盖和前胸。紫金锤更猛,被抽回一护,反绞四条链子。仇坦知道,链子一绞兵器必失,输赢胜败其实并不在乎,可只是点点而已难解大族长心中的怨气,怎么也须陪着多走几个回合才是,当下他身形逆转,把大族长电闪般的绞势躲开,正到其身后,柄如扎枪直取。宰父何罪不闪,反倒退着迎了上去,同时左手锤抡后,右手锤直向后捅,一防后心,一撞长柄。仇坦随机长柄撑地,人到半空避过紫金锤,双脚蹬宰父何罪的后脑。

    最早仇坦还是未尽全力,毕竟只是让大族长发泄一下,但这时看大族长的样子,不大大地卖卖力气是不顶事了,索性就加上了一些狠毒的招式,反正大族长不是白吃干饭的。

    叶好龙这时更是激动,看见仇坦的兵器一发狠开始还有些担心,但后来就被漂亮而精彩的对拆招数吸引住了,所取代的自然就是好奇心了,不过,要是仇波者真伤了大族长,他准是第一个跟仇坦拼命的,尽管他不会武功。

    随着叶好龙眼睛里的光越来越亮,仇波者与宰父何罪相斗所产生的戾气也就越来越重,只听链子和紫金锤相击时发出短而紧凑的脆音连珠价地响,已经大半个时辰了。

    边真谎此时有点慌了,问顾弄虚道:“难道大族长和大宰食平时真有什么过节不成?”

    “是这回的事有点儿让大族长挠头了才是真的,不过我估计打完了也就好多了。”顾弄虚坚定地道。

    话音刚落,天外族的两大主事马上就收了兵器。

    宰父何罪长出了一口气,道:“‘没事’?天下间可曾有过没一丁点儿事情的时候?我看‘没事’二字除了老太公之外,别人说也就是痴人说梦。让新来的厨子给我做碗面,哦,给仇宰食和叶先生也各做一碗。”宰父何罪此时的话音异常懒散,说罢和叶、仇二人并肩离去了。

    就当宰父何罪在空地说最后一句话时,边真谎和顾弄虚看得仔细,大族长的脸上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悲哀,不过也只是瞬间的事,边、顾他们俩亲手把徐、沙两位长老烟器的时候,大族长在一旁看着也有过这种表情,不过,要比刚才消失的慢,他们自然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情。

    上天外崖因为道路的原因不能用这种豪华的大马车,蒋大老板正坐在精致舒服华贵的马车里走在下崖后的路上,旁边有房在握服侍着她,其实也用不着侍女干什么,因为蒋大老板在闭目养神,而且脸上竟然恢复了难得一见的女儿神情。

    房在握一时不明所以,心里多多少少开始不安起来,近距离仔细地观察着“嫦娥”蒋男那毫无瑕疵的娇面想看出些什么,做下人的,自不能直接去问主子的心事,所以会揣摩主子的心就成了下人们得宠的必学技艺。

    其实此时的蒋男也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放下“大老板”这个称呼,她就是个裙钗粉黛,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在想一个男人,下天外崖时无意中看到的熟人……

    在蒋男十几岁的时候,她的父亲还健在,生意上的事也不用她料理,做为一个富贾家的大小姐,任性妄为自是很少能避免的,她听人说起过太阳下的沙漠灿烂辉煌,就带足路费瞒着家里一个人直奔西域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

    等到了地方可就傻眼了,原来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沙漠会有那么得“沙漠”。

    沙漠中方向的难认、水源的缺乏、天气的折磨,再加上活活累死了好马坐骑,她马上就要疯掉了,向周围看看,连棵枯草都看不见半根,水囊一摇,没有一丝有东西在里面晃荡的感觉,其实她今天已经不知摇了多少次了,又走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住了,狂叫了一声,用嘴把水囊的口死死咬住,然后把水囊整个倒了过来,也只有三滴落进了她的喉咙,现在水囊的口已经被咬烂了,她立刻就要开始嚼水囊了。

    由于渴得嗓子冒烟,仰头喝“水”时压根就没估计太阳的刺眼,她对着阳光就咬上了,可陡然发现,太阳竟然“射”来一箭,她连忙将水囊迎着太阳抛了过去,可箭镞锐利,穿透水囊势道也只是微减,蒋男大怒。

    “你也欺我。”仰手用小指一勾,就抄住了这只箭,她刚要拗断,可发现箭杆居然是铁的,难怪那么大的力道,她还在箭杆的末端发现了一个“羿”字,仔细一思量,一辨箭来的方向,一路飞奔带起沙子无数。

    这时,她奔到高处,只间一支镖队正路过,大大的一面镖旗上有一个大大的“羿”字,有一个马上少年,手中铁背弯弓还未弛,他正为刚才见日光正盛想起祖先射日之壮举,豪情陡生而效仿之神采飞扬。

    蒋男狠命一笑,找到路径飞也似奔那少年而去,将到近前一甩手,把那支铁杆箭打向那少年的脸颊,力道也弱不到哪里去,金丝软鞭又一抖,鞭梢像一只手一样抓住了那少年马鞍上拴着的水囊,使劲一拽来到她的手中,她咬下塞子一仰头,天啊,她已经渴到水流过咽喉都没有感觉的地步了。

    那少年勉力用铁背弯弓将那支铁杆箭拨打掉,自然大怒不已,又见来人抢了自己的水囊,登时心头火烧三丈高,抽弓搭箭,把弓拉得满满的,“嗖”,一支三棱透甲锥电闪雷鸣般奔蒋男的哽嗓而去。

    但只见蒋男虽像是渴得厉害,只顾喝水未发觉似的,可是箭到近前,不见蒋男的手如何去动,软鞭竟然如同活的一般自己跳起来卷落了快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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