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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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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捕头果然有见识,不愧是‘捕意捉形’。慎捕头,这你谦我让的,那不是假道学们的调调儿吗?咱们武林中人凡事都讲个‘武’字,光动动嘴就把事儿给了了,那成什么话了,不动个真章儿还不如回家抱孩子去。”和事佬也没正眼看慎缜,看着江面说到,就好像马上要有大鱼上钩似的。

    “你给我闭嘴。”慎缜知道和事佬要干什么,急忙用清醒的理智阻止到,身形跃起扑上,右手铁尺点出,左手则是一位前辈捕头留下的“铁捕擒拿手”中一式“疏而不漏”。

    “官府中人就是蛮横。”和事佬表情仍安闲,口中说着身子却蹿起,用的是钓雪门中“千山鸟飞三十六绝”的身法,手里的钓鱼竿一引慎缜的铁尺,用钓雪门中“独钓寒江六十四雪”的玄妙力量,竟使其转攻向岸上一旁的农耪。

    和事佬口里又道:“找完我渔夫的麻烦又找人家农夫的麻烦。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乡下人都是好欺负的?”看似在打抱不平,可谁都看得出其实是在挑事,但他的语音和动作却隐隐有一种不凡的力量。

    现在慎缜竟和农耪打了起来,一个力大一个心细,攻战之间竟然都使出全身的本事,大有誓死方休之势。

    利盈要过去阻拦,可一下子被和事佬挡在面前,“卞庄擒虎,坐收渔利,这才是上法。利老板那么会算计,却怎么做起蠢事来?”

    利盈愈听愈气,大铁算盘抡起就砸,可被人家钓学门“万径人踪四十九灭”中的一式攻回,竟挨了一下自己的兵器,一气之下又一算盘拍出,可人家和事佬往旁边一让,这一下竟攻向了邴保。

    邴保一闪躲过。

    “也不蠢,知道找个不会算的打,不过你可别认为就你精,人家当兵的也不是光会卖命。”

    利、邴二人也被挑唆成了,大铁算盘对大铁戈,其势不亚于慎缜和农耪。

    宫就和路宽已然看出,这便是和事佬赖以成名的本事,“戏语玩形搅魂大法”,事后被“施法”的人自己还较难察觉,除非能被妥善制止,若想要兄弟们都停手只有擒住和事佬,逼使他让兄弟们清醒。

    忖毕,二人不约而同出手,赶车鞭打头,大铁锤扫肩,却都没有使出十成功力,就是要捉个活的。

    可和事佬的斗笠和蓑衣是钓雪门的掌门信物,笠是斗笠盔,蓑是蓑衣铠,鞭锤的进攻自是没有起什么作用,反倒被所攻之人一手一件兵器给握住了。

    “前柔后刚。刚中蓄柔。谁能说说哪个更厉害呢?”

    就是这戏语,可使人三魂六魄搅乱如麻,这不,内功底子不浅的两位老大亦开始各自攻击对方,不过不似先前慎、农二人打得那般激烈,虽也在自行勉力克制自己,可毕竟已中招,且自制力亦在一点一滴地逝去。

    和事佬得意了一会儿,铁扁担、纯钢杆秤和铜桨,三件兵器此时攻至,他微微一笑,一手抓铁扁担头,一手找纯钢杆秤首,身形躲铜桨。

    “扁担再会挑,挣的也只是个苦力的钱。真正的赚头儿全是人家商贩子的,可怜你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这个理儿啊。”扁担、杆秤相互一搭,二人就步了前面几兄弟的“后尘”。

    只剩一对铜桨还在攻击和事佬。

    薛习一直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十个人当中相对比较清醒的只有他了。

    可看着和事佬一一的得手,他的心又怎么能平静呢?

    此时见和事佬跟水健边打边挑拨,知道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可眼睁睁的就是无能为力,终于,这时听见和事佬对水健语道:“有文人要渡江赏景,你还不快去接生意。”

    薛****不能见一铜桨袭来等着挨打,只好还招应战,越打越听和事佬冷言冷语,他的清醒就越向混乱转变。

    现在,和事佬重回到了自己的孤舟上钓起了鱼,歪头打量已过了不少招的十人五对……

    钢锄一招“倒打一耙”,猛击背后的慎缜。铁尺一接,却不是猛接,而是让钢锄改变了去向。可钢锄去到中途又猛然间收回,反过来又是一锄,用锄刃斩向慎缜的肩头。铁尺不慢,也撤回拐过压钢锄,点握兵器的右手虎口。钢锄一翻,拨开慎缜的铁尺,笔直地又一捣。

    别看是庄稼的把势,庄稼人成天价下地干活,风吹日晒也是一种磨练,不弱于武林人举石锁扎马步。

    不过,还是慎缜稍胜一筹,多少年的抓差办案,什么样的脚色没见过,他抓住过的“力拔山兮”的大盗也不在少数,只是像农耪这样比较会用力气的不太多……

    如意算盘指,身高是站起是蹲身一个数,武器施展一个数,力量一个数,速度一个数,所用武功是内家功还是外家功一个数,快速识别后排成五个数,然后迅速按当时打斗中自己的处境变化来判定是增是减是翻倍是折半,得出自己相应的五个数,发出相应的招式,拿人的穴道当算盘珠打,算术不是非常好的人自然是练不成如意算盘指,准确地看出对方的数字亦是关要,当然,如果算出的数字太悬殊也是没用。

    利盈此时虽是头脑不太清醒,但右手算盘左手指攻的“精打细算功”已习惯成自然。

    不过,邴保那随机应变和动不动就同归于尽的打法,大半超出常理之外,所以他的数字是绝不好判定的,虽说是一个兵,但要想在战场上能活命的兵就不单单是会“死”就行了,尚须懂得战场变数,并把自己融入其间,那种变数更不单单是用“算盘”就可以得到的,即便是,那其中的变化也不是一个会算账的客栈老板就能给算出来的……

    宫就的“匠心独具二十五路打铁锤”对路宽的“轻车熟路三十六式赶车鞭”,招式数目上看似有相差,但要旨在灵活运用,不同招式的配合有不同的效果。

    可怜两位大哥连自己也不知为着什么,都在拼出自己苦修多年想出来的精妙好招式,哪怕是在比武切磋都罢了,但居然是让和事佬给挑拨得似生死决斗一样。

    一大铁锤砸来,路宽一招“车水马龙”。大铁锤横扫,路宽则又还以一招“车载斗量”,大铁锤的攻击力量虽没让赶车鞭给顺顺当当地“载”了,但是也并没有拆了人家的“车轱辘”。

    赶车鞭又一招“前车之鉴”,不过是给大铁锤一个“前车之鉴”,几乎进到了真可以照镜子的距离,但是大铁锤的“大巧不工”此时不重外表。赶车鞭接着又施“安车蒲轮”,稳稳地攻入了大铁锤的招式之里。大铁锤也不会让它能安生了,来了个“大刀阔斧”,应该是要拆车。“大车以载”,赶车鞭使出全部的力量,拿出了“大车”该有的优势,就在大铁锤拆心正盛的时候,突然绞上了大铁锤的柄,路宽几抖回拉没下来,宫就也是猛往已方撤自己的兵器。

    就这般,二人比力气的僵局就这样展开了……

    程稳的链双钩铁扁担战商贩的纯钢杆秤,外带还要小心商“老板”的兵刃,抡起来“呼呼”声响,亚赛一个小流星。

    这时,扁担的钩子挂向杆秤的秤盘子,却被反挂了出去,一秤砣抡了过来直打程稳的脑门。程稳用扁担开架了出去,一扁担横过来扫商贩的脚踝。商贩纵起,秤盘子的刃向程稳的后脖颈铲去,还顺手把秤砣挂在了秤杆上,大有想称称他的脑袋到底有多重之意。

    程稳自不肯配合他,往前一猫腰,同时扁担变枪用,冲着在半空中尚未落地的商贩直直地刺了过去。商贩的秤杆打扁担,借力后撤几尺,待双脚落地,灵迅猱身又上……

    收成长条型的金面钢骨折扇要是硬生生接这时削来的铜桨,薛习舍得不舍得先放在一边,反正估计不可能有效地阻住水健的这一招,一个文人要会武功,多半也不会学硬碰硬的功夫,折扇柄点铜桨的侧面,然后飞速打开,划向水健的咽喉,要是文弱的人习武,适合学一些狠毒的招式,可以快速制敌,不宜做疲战。

    铜桨回护,另一支铜桨又进,捅薛习前胸。折扇随人而转,前面的刃尖扎向水健的腰眼。铜桨再回护,这可“激怒”了另一支,那支铜桨又不留情地拍了过去。折扇随人矮,水健的膝头又有一险……

    和事佬此时收回眼神,心里后悔了,心忖:让卫大醒写的那篇东西根本没起什么作用,给他的钱是打水漂了,不过好在那镇斋之宝已入囊中。

    他又往那边瞥了一眼,又忖:打吧,不把你们的仇结起来本掌门怎么做和事佬?不做和事佬本门长又怎么捞好处?上回和常大蛤蟆打赌姓隆的都察院掌院跟姓邵的大太监哪个能打赢。真后悔死我了!那个常大蛤蟆给我下了个套,当时我就那么缺心眼就钻了。虽因为跟姓江的和姓毛的那事我没去了,可那蛤蟆不善罢甘休。就为躲他们错过了多少发财的机会,今天我可要好好地大捞特捞一笔。

    他是越想越美,虽是脸冲着江面,可眼神却呆呆滞滞想得出神,蓦地,只觉鱼竿一沉,手感颇重,好似真有大鱼上钩了,急忙奋力一甩,一条大鱼露出水面,不,不是大鱼,他也是刚看清楚,那是一名着白衣且柔滑如白鲢鱼的美女。

    在西方神话中有美人鱼,中国也有吗?亦或是天河中的女鱼神下界了?

    不容和事佬再胡思乱想,一条水箭从鱼线下的美女口中喷吐而出,击得他双眼难睁,那白衣美女趁此机会站到舟上,两条“小鲢鱼儿”连“蹦”,神速夺下鱼竿,抢过斗笠,掠去蓑衣。

    同时,“啪”、“啪”、“啪”,三声鞭响如天地人三才之棒喝,使那十人五对的思想顿时空灵一片,一条无柄金丝软鞭直直从五对之间甩过,制止了十人的殴斗后鞭梢奔和事佬而去,卷住胳膊扽了过来。

    “蒋大老板找我有事吗?”和事佬有些怯弱地向卷他之人问到,因为他知道此人的厉害。

    “你是不是和常老板打赌崖谷一战而爽约了?那你就算输了,把输了的钱交出来。”

    “要账的不应该是姬樱熟吗?”和事佬想以此推脱狡辩。

    “你的赌债本大老板已然接收了,我知道你已经囊中惭愧,就把掌门信物交出来吧。”“掌门信物?这……这可不行。我有南京写珍斋的镇斋之宝给您抵账。”

    蒋大老板听罢一声冷笑,亦是嘲笑,“看来你就会挑拨离间。那卫大醒早就弄了套假的镇斋之宝来骗你。鱼捕头已告知了衙差,他现在早进官牢了。那套真的我已经让侍女送回写珍斋了。哼,可笑你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蒋大老板说得不错,当时卫大醒怀里揣着和事佬给的工钱,臂弯里抱着四件镇斋之宝,洋洋自得地诗兴大发,“这真是一石二鸟我得意,四宝如同瓮中鳖。”话音还没落,“啪”,一个大嘴巴他就挨上了。

    “你骂谁呢?谁是瓮中鳖?”原来,来抓他的衙差当中有一个姓司的,全名叫司宝。

    那么蒋大老板和鱼大捕头又是为着什么来到南京府呢?

    蒋大老板自知道有个不成器的做了钓雪门的掌门,那是爷爷的门派,不能坐视不理,遂一直就想整治一下和事佬,但一直没机会,就到处找人打探,偏巧教过一个弟子,就是阮泮郡主,郡马何涛在南京做总兵,得知了消息就立刻报知,星夜兼程,苍天有眼,终于得偿所愿。

    鱼爱媛自打诡道堡的事情后,暗自揣量,认为有可能监守自盗的不会是郝佳活,所以悄然来南京调查,但暗地里查探了几日,觉得慎缜是个忠于职守有情有义的人,应该不会做出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来,可那时又会是谁……

    就在她正对于当时案情苦苦思忖间碰上了正为找和事佬犯愁的蒋男,二女略一攀谈就很投缘,蒋男听鱼爱媛说起今天五五相会的事情,估计和事老不会放弃这大好的发财机会,遂就一同出城,好在来得及。

    和事佬只得乖乖地听话,要不然蒋大老板就把他交给这十位深受其害的受害者处治。

    “车船店脚衙”和“工农商学兵”中有不少与蒋大老板有生意往来,忙上前见礼,十人都是后悔不已,都自称要不是心中还有些许芥蒂又怎会着了人家的道吃了人家的亏。

    其中最后悔的是程稳,他的老师姓江名敉字晓早,在钓雪门中与和事佬同辈分,本来按照规矩礼数,在刚才应该过来拜见掌门的,可深知这位掌门的所作所为,以此为耻,在当时,他明明知道和事佬会此类的妖法能挑拨相殴,就应当早早地提醒大家,可本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何况那毕竟是掌门,现在想起来,连肠子都悔青了。

    蒋大老板此时把钓雪门中的鱼竿、斗笠、蓑衣、孤舟四件掌门信物交给了他,让转交给江大侠接掌门长之位。

    程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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