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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无双剑-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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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今天出现在法场的目的很明确,就像嫖客走进妓院的目的一样,昭然若揭!但是,官府采取的有力防范措施,却教他们心忧得紧!(。)

第五章:三山五岳都到齐了() 
想起明天午时三刻,吴双在洛阳城西门处斩,员外郎胡为激动得一宿没有合眼。他想到,农妙生用长生刀要死不活地折磨着吴双的场景,心里就非常兴奋、激动;想到吴双疼痛得在地上打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他就心花怒放,激动得无可不可。但是,他也想到,这个可恨的人一向都有很多猪朋狗友,明天的法场上,他的那些猪朋狗友会不会去捣乱呢?想到这里,他腾地从床上爬起来,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他在想应该怎样做到万无一失?保证,他的那些朋友不能在法场上捣乱!对,最好的办法就是派出精兵强将,将法场严加看管,一旦发现异常情况,这些精兵强将便可以及时阻止;甚至,有可能的话,再抓几个他的同党一齐就地正法。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又开始激动起来!因此,他便开始焦急地盼望着黎明的到来。

    天一透亮,他便带着三山五岳的八个武林高手出了门。

    这八个人并不简单,也都是在江湖上威名远扬的人物。西岳华山的乔远山,人称“断魂刀”,谁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的刀下断了魂!他身材魁梧,却显得很瘦,面颊上颧骨高耸,仿佛在这个世界上他成天都是处于饥饿状态,因此他的眼神中始终透着一股饥渴的神情。但是,知情的人就知道,那种饥渴的神情不是食欲,也不是****,它是恶欲——是嗜血成性的杀人的恶欲;他的钢刀提在他的大手中,就像常人捏根稻草那样稀松平常。

    西岳华山的张永康,世代剑术名家,你别看他身宽体胖,就以为他笨笨的,他行动起来绝不会比兔子更慢;尤其是手里握着他们家祖传的那柄,松纹古剑的时候,他的剑法是那样灵动,步法是那样迅捷!仿佛,他那肥胖的身躯,纯粹是为了要掩饰他这一奇特的本领而有意为之。

    北岳恒山慕容枫素有棍王之称,据说,他的一条棍子曾经从长安城的五里街头打到街尾,一路望风披靡,而自己却毫发无损;但是,满街十八个门派的徒子徒孙们,却死的死,伤的伤,场面异常凄惨。

    南岳衡山的铁龙,其铁掌如刀,杀人如麻,江湖人都叫他“铁掌龙”。

    中岳嵩山谭瑞文的鹰爪功独步武林,被江湖誉为“神鹰谭瑞文”。有人说,嵩山少林寺进门右面的大石狮子的右脸上的那道爪狠,就是他留下的光辉战绩!据说,那一次也是少林寺十八罗汉,打群架史上绝无仅有的一次败绩。

    除此之外,三山的三位高手,就更显得逸世超群了!黄山的李静剑法超群,人们都说,他从来都不是用手剥鸡蛋壳——他用剑!把鸡蛋向空中一抛,剑如电闪,声如龙吟;须臾,蛋壳分离,香气无损,口感依旧。

    庐山付海洋,人称“神来双拐”,这个人长得细眼长眉,似笑非笑,他的性情,似乎和他手中的双拐一样诡异莫测,凶险莫测;拐,本身就是一门非常难以驾驭的兵器,如果,要做到双拐齐驱,里应外合,相得益彰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只要人们看他戏耍一通之后,才又感慨叫绝:

    “真是,奇人奇艺!”

    最后一个,雁荡山的曹云齐,他的兵器是一对短戟,运使起来天愁地惨;加之他面黑如碳,暴躁如雷,人们都叫他黑面恶煞。

    这些人既是江湖的大腕名人,也都非常务实,在他们的眼里从来只认钱不认人,谁出钱——谁出的钱多,就为谁卖命,就为谁杀人!至于,江湖豪情和义气,他们才不相信这玩意儿呢!

    现在,胡为能请到他们,当然不是因为他具有神奇的魅力,而是因为他的银子给得超级大方,每个人每一天除了吃喝不算,光是纯拿的银子就比一个落雁城的知县还要高出五十两!

    胡为何以如此有钱?他当然会有钱。从当官的第一天起,人家多多少少都在想,一方父母造福一方百姓!而他,还没有当官就在想着大捞一把。当了官之后,成天想着应该怎样捞得更多,让钱来得更容易。因此,他除了当官受贿,参与买官卖官,搜刮民脂民膏以外,还兼着贩卖人口,拐卖妇女儿童,做一些来钱如水的商业买卖。倒了现在,他的钱财几乎快要抵得上半个国库的数量了。他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这个早上,用胡为的话来说,就叫“美丽如画”!他有这样的感叹,多半是因为他内心十分快乐的原因,因为心情影响外部世界的美与丑。当他带着八个江湖一等一的高手,走出自家的大院正要踏上满是白雪的街道时,正有一抹朝阳射到了他门前的石阶上;那鲜红的朝阳,在洁白的白雪的辉映下,显得金光灿灿,纤尘不染,使人见了心情无比舒畅。于是,他便指着朝阳,与八个武林高手说:

    “你们看,多么迷人的朝阳,鲜红鲜红的,想必待会儿吴双人头落地时,颈血纷飞,在白雪的映照下,也有这么迷人好看了!”

    “或许会更好看!”那个身宽体胖的张永康大笑着说。

    于是,他们踩着晶莹的白雪,向都城大牢走去!九个人十八条腿,十八个脚印,在雪地上扑哧扑哧地快速移动着,发出的声音,就像古琴弹奏出来的将军令一样,紧张激烈,催人奋进!

    才到都城大门,他们便碰到了,朝气蓬勃的开封府尹宋希文,他四平八稳地乘着官轿,由一个骑都尉领着两百个马步军人,持刀携枪,浩浩荡荡赶到都城大牢门前;忽然,队伍停了下来,一个军士飞奔前来,宋希文揭开轿帘问:

    “什么事,慌慌张张!”

    “启禀,府尹大人,前面胡大人候见!”

    “胡大人,那个胡大人?”宋希文深感纳闷。

    “员外郎胡为!”忽然,宋希文听到一个人踏雪而来,并且高声说。于是他一抬眼皮,便看见胡为那张瘦脸庞正向他展示着无法分辨的佯笑。宋希文顿时在心里想: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不就是一个从四品的闲官嘛!这一大早也来挡我堂堂开封府尹二品正员的轿,成何体统!”

    他正要发作,不意胡为走上前来,趁人不备,就先向他的轿帘里递了一张面额惊人的银票来,宋希文接过一看,吃了一惊只见上面赫然写着:

    “纹银五千两!”

    宋希文的手抖了一抖,随即连忙揣进袖兜里,并且回嗔作喜地眉开眼笑着,急忙打起轿帘,走下轿子来,并且与对方作揖打拱说:

    “胡大人,久仰久仰!”(。)

第六章:刽子手同死刑犯喝酒() 
天刚蒙蒙亮,看守都城大牢——大门的两个军士,便看见农妙生携酒扛刀走过来。待他走近来,他们才又发现他提酒囊的手上,还有一个荷叶包着的东西。但是,军士们不敢多问,见他闷声不响走过来,急忙跑去开门,甚至连话都不敢与他说一句。

    “今天执刑的那个犯人在哪儿!”他们听见农先生冷冷地问。两个军士吓了一跳,就像看见死人突然开口说话一样,让他们吃了一惊。俩人讷讷地说:

    “在地牢里!”

    农妙生不再说话,表情木讷地走上石级,从他们身边走过,径直向着两棵被雪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松柏之间的那个地牢洞门口走去。

    当他从俩个军士身边走过的时候,两个军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仿佛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索命的无常。他们在想,待会儿回到军营,哪怕是冒着被冻死的危险,他们俩人也要赶紧洗个澡,冲一冲身上的晦气;要不然,他们就不敢保证,什么时候会大祸临头了!

    来到地牢门前,农妙生看了看这由一根根圆木组成的坚固牢门,便将扛在肩头上的长生刀的刀柄,敲了敲木门,顿时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咚、咚、咚、咚!”

    “谁!”

    “刽子手!”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但农妙生没有看见开门的人,他知道,开门的牢头躲到门背后去了;于是,农妙生冷冷地问了一句:

    “午时三刻的死刑犯在哪里?”

    “我带你去!”那人在门背后说着,却又一阵风似的跑到他的前面去了。牢头的步伐走得飞快,仿佛鬼都撵不上,并且他走到最后一间牢门前,以常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打开了牢门,接着他便退到过道最远的一个角落里去靠着,与农妙生好声好气地说:

    “就在里面!”

    农妙生走了进去,他用后脚跟反扣上了牢门,力度不轻,发出了嘭的一声!将那个靠在墙角里的牢头,吓了一跌,脚一软险些撞在对面的墙壁上。

    忽然,他听到牢门呀的一声,打开来,这一下他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仿佛都要跳出胸腔来似的。突然他又猛地听到里面那个冷冰冰的刽子手,操着洪钟也似的嗓音问:

    “是谁让犯人受的笞刑?”

    “胡大人!”对方回答得有些匆忙,简直就是抢答。

    “他有这个权利吗?”

    牢头不敢吱声。

    “下次,你再敢私自对我的犯人用刑,我就割断你的脖子!”

    对方一听,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像他那锋利的长生刀真的就割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了,并且还感觉到了钻心的痛楚!那一刻,牢头满头淌着豆大的白汗,身体颤抖得就像是正在抽风的病人,嘴里却拼命地应着:

    “记住了,记住了!”

    “你进来!”牢头又听到农妙生冷冷地说。

    于是,他硬着头皮,强打精神,战战兢兢走了进去。

    “把他解下来!”

    牢头便慌忙从袍襟下面取出,挂在裤腰里的钥匙,就要慌慌张张去打开吴双身上的枷锁;此时,吴双正昏迷,贴在墙壁的刑具上,鼻青脸肿,浑身血肉模糊。可是,当牢头的手触着锁头的时候,牢头忽然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想到,开锁提人只有监斩官有这个权力,而刽子手只有探看他将要施行的死刑犯的权力。想到这里,牢头便停住了,并且嗫嚅着说:

    “先生,不大好吧!”

    “嗯!”农先生从鼻子里发出一串悠长的质问声,牢头听了不寒而栗;但是,牢头也只得张着惊恐万状的眼睛看着他,手却始终捏着钥匙不去开锁。

    “你现在就想尝一尝这口刀的滋味吗?”农妙生说着将长生刀缓缓地从肩头举了起来;可是,不等他的长生刀举到对方面前,牢头已经打开了锁在吴双身上的五把大锁,其速度之快,无法形容。

    只听轰隆一声,吴双就要从墙壁的刑具上扑面倒下来,却被农妙生携酒的那只手臂挡住了,他又与牢头说:

    “把他扶到柴草上!”

    于是,牢头也只得胆颤心惊地照着做了。

    那是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吴双看见父亲灰头土脸,像个乞丐,他拉着吴双的手说:

    “双儿,你要坚强,这个世界充满艰辛,你只有不断地同邪恶斗争,用你的善良和正义去影响更多的人,这样你才能赢得最终的胜利,也只有这样,你才能救出王大人父子俩……”就在这时,吴双陡然感觉到,面上一阵清凉,睁开眼,却发现原来自己仍身陷大牢,而刚才与父亲相遇的场景,也只是南柯一梦。

    他感觉到面上清凉,那既不是雨也不是雪,那是农妙生在他脸上撒的酒。当时,他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只看见了农妙生那种严肃得像石头一样的脸,好在他的眼珠子还是会转动的,要不然吴双就会说:

    “这是一尊石雕!”

    农妙生看着他,他仰望着农妙生,四目相对,谁也琢摸不透这俩个人,在那凝望的一刹那,交换了怎样的一种言语!他们谁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早上好都没有互问一声。就这样静静地,对望了一阵子,之后,农妙生突然就坐了下来,他将长生刀插在身旁,仿佛在告诉吴双:

    “待会儿,就是用这把刀砍你的头!”

    但是,谁都不清楚,当时吴双有没有在心里说过这样的豪言壮语:

    “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

    农妙生已经打开了荷叶包着的东西,那是一只刚刚离开烤炉的肥鹅;热气腾腾,焦黄的鹅皮,香甜的鹅肉,又有一囊好酒,这是神仙也要流口水的事情!吴双向来就是一个酒鬼,更何况还有这样香喷喷的烤鹅,他没有迟疑,伸手就去扯了一只鹅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因为,他从入狱后,已经是第四顿没有吃东西了!甚至,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

    “鹅肉上有毒!”吴双突然听见农妙生喝了一口酒之后说。

    他看了农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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