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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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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为之,不要捣鼓那些巧玩意,好生读书。”

    “爹,再坚持一段时间。”

    “好了,我不知道你和大姐捣鼓什么,也不想知道,你要好好读书才是。”说着,王成轻轻一叹,快步出了门。

    谢氏才从一旁出来,拉着王秀道“大哥,你爹爹也是无奈,为娘不知你和大姐在做什么,要那么多的糖,不过要争口气啊”

    王秀转首看着谢氏,慢慢地颔首,在谢氏宽慰的目光,他缓缓地道“娘,家里还有钱吗”

    谢氏惊讶地看着儿子,脸色暗淡,轻轻叹息。

    场景回到姐弟二人谈话片段,脸色稍显憔悴的王卿,莞尔一笑,道“你问那么多干嘛,算我最后一点钱了。”

    。。。

    。。。

第23章 成败在此一举() 
王秀仔细打量王卿,发觉王卿除了面色憔悴外,这几日换了荆衩布裙,身一件首饰也没有了,立即明白了,不禁暗骂自己混蛋,竟没看出几天来大姐的变化。 首发

    家里已经没钱买米下锅了,看来大姐把最后的首饰都典当了。

    王卿见王秀双眼发直,一个劲的打量她,禁不住一笑,拍了把王秀道“愣着干嘛,这里有我在,你回去读书吧,想着地窖里那些白糖,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望着姐姐憔悴的容颜,王秀忍不住双眼发酸,泪水哗哗地流下,一点也控制不住。

    “秀哥儿,你这是干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王卿见王秀落泪,一下子慌了神,急忙用袖角去拭泪。

    狗屁男儿有泪不轻弹,简直放狗屁,人贵在率性,面对致诚的亲情,是人都不会毫无感觉,此时无泪那是畜生。

    王秀用袖角抹了一把泪,却止不住泪水,强笑道“大姐,何必呢万一卖不出去,你怎么办为什么一点后路也不给自己留”

    在昨天,王卿收拾自己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瞒着王秀出去典当了,当即换了几袋子黑糖,王邵恰巧正在读书不知道。

    她轻轻一叹,怜爱地看着兄弟,拿出手帕为王秀拭了拭泪水,道“秀哥儿,娘也把最后的钱财都拿出来了,与其窝囊偷生,不如奋起一搏。”

    “娘”王秀心翻滚,五味俱全,咬咬牙拿了个小布袋,装了半袋子糖,道“大姐,我去找何老道。”

    王卿拦住王秀,道“再等等不行”

    “差不多了,不能让你和娘为难。”王秀摇了摇头,虽不是最佳时机,但总不能让家人受苦,让娘亲和姐姐委屈,来到这个时代几个月了,感受到的亲情,让他彻底融入这个家庭。

    “也好,你去吧”王卿稍有迟疑,还是没有阻拦,当王秀要出门之际,她忽然又道“前个有琴家大姐,也给了五贯钱。”

    王秀刚到门口,惊愕地转过身来,道“莫言,她知道”

    王卿露齿一笑,道“她只知道你要做买卖,才偷偷把私房钱给我,还不让告诉你。”

    王秀挑了挑眉头,嘴里不知嘀咕一句什么话,一言不发转头便走。

    王卿莞尔一笑,自言自语道“傻小子。”

    。。

    王秀不去想别的,他也不能去想,成败在此一举,一个人行走在大街,他的心尤其的忐忑。

    “这不是王老弟吗”

    王秀最不想遇到的人,却很巧地在万事兴质库外遇到张启元,那虚伪至极的笑,还有那令人恶心的和善。有张启元的地方,必然有陆天寿这个跟班帮闲,那张嚣张充满不屑的脸,让他有想笑的感觉。

    一个低层次的纨绔而已,他根本不屑和陆天寿多说一句话,看不起陆天寿的浅薄,但他不想横生事端,如今可没力量对抗张家,看也不看张启元,向质库铺子走去。

    陆天寿见王秀不理会他,脸色一变,却看到那小包裹,讥笑道“怎么,要来当东西,怎么才这点”

    “不能和你,陆大官人都满嘴黄白物了。”王秀淡淡说了句,抬脚进了质库。

    “你。”陆天寿吃了个鳖,王秀是哪门子不开提哪门子,现在外面把他传的吃屎喝尿,那群纨绔只要见了他,没有人能得住大笑的。

    “小官人,这厮太猖狂了,小的教训他一顿。”张启元身边的仆人恶狠狠瞪着王秀。

    “算了,不用跟他一般见识,咱们进去看看他要干什么。”张启元看了看四周,依然保持和善地面容。王秀的不理不睬,在他看来不过是失败者可怜地自尊,不值一提,要羞辱王秀也不在乎一时半会,质库门口人多眼杂,传出去难免损害他的名声。

    陆天寿一脸怨恨,恨恨地道“要好好羞辱这厮。”

    王秀进了铺子问了何老道在不在,自己要求见,不料小厮翻个白眼,倨傲地道“我家大掌柜,哪能是谁都能见的。”说着,用一双贼溜溜地眼,下打量王秀。

    家道落,王秀穿的很朴素,全身都是布衣,又拿了个布包,让小厮以为是来典当的。

    王秀不得不忍口气,道“在下次来过,家父和何掌柜相识。”

    “你这小厮,难道不知这位是王家小官人,县学出身的读书人,有你这么待客的吗”张启元跨进来,当场义正言辞地呵斥小厮,他虽是骂了一句,在外人眼却无可厚非,读书人的尊严决不能被侵犯。

    陆天寿想说话却又不知该怎么说,他显然无法适应张启元跳跃性思维。

    “原来是张官人,小的见过张官人。”小厮立即眉开目笑,迎去道“不是小的眼拙,我家大掌柜整日忙碌,哪有工夫见闲杂人等。张官人来此何事有何处要小的效劳。”

    “我见这位同窗来典当,特意进来看看。”张启元见小厮知趣,更加和颜悦色,显得风度翩翩。

    王秀一阵无语,人无耻到这种地步,实在没什么说的,要是疾言厉色,刻意挖苦,那边好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此时,自己要是斤斤计较,是落了下乘,他面不改色道“烦劳小哥禀报,在下和何掌柜有约。”

    小厮一怔,下意识看了眼张启元,没有作声。

    张启元一瞪眼,道“没听到嘛,还不快去禀报何掌柜。”话虽说的好听,但他心下却算计,王秀和何老道有什么勾当次两家险些合作成功,要不是他家先下手为强,几乎让王家翻身,何老道是精明地生意人,当日断然抛弃王家,难道留了后手不成他想看看。

    王秀扫了眼张启元,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他也不怕张启元,俗话说光脚地不怕穿鞋地,笑咪咪地道“还不快去,误了事你能担当得起。”

    小厮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是相当地难堪,狠狠瞥了眼王秀,转身向里面走去。

    张启元温尔雅地笑道“老弟,又有什么家传之物,前来典当”

    “他能有什么家传。”陆天寿一脸的不屑。

    张启元这话问的刁钻,即讥讽王秀可怜,又趁机试探虚实,王秀又岂能不知对方用心,果断地过滤陆天寿,淡淡地道“如果张兄有兴趣,可以进去看看,顺便和何掌柜竞价。”

    张启元眉头微蹙,眼角闪过一丝阴郁,在万事兴和何老道竞价,这不是当众煽他脸嘛

    。。。

    。。。

第24章 与老狐狸谋皮() 
张启元心下很想去看,也有点很不高兴,但他还是笑着道“我不过是路过而已,要真是去了,恐怕何掌柜会说我是托。 请访问”

    王家衰败能有什么好典当的,要是真有传家宝,不早拿出来了,还需要四处借贷,最终搞得资不抵债,他非常不屑王秀的做作,认定是在他面前充大头。

    忽然间,他生出对王秀的几分怜悯,二人平素并无仇恨,也没有什么成见,次会,王秀表现的确实有真才实学,得到了钟离秋的赞誉,他虽然丢了个丑很恼怒不假,但那是读书人斗闲气,不是解不开的深仇大恨。

    仅仅是为了张山看王家的铺面,他才刻意地打压王秀,次失了面子,也从王家大姐身找了回来,现在王家衰败,算王秀有才又能怎样他站在一个高度去看王秀,用胜利者的心态去看王秀,已经没有继续打压心思了

    算王家有宝,当了个百八十贯能有何用东山再起哪有那么容易不过是换点钱苟延残喘罢了在他眼皮底下,还能翻了天不成

    心生所想,目光闪烁几分可怜,语气变得柔和道“好了,我先告辞。”

    王秀没想到张启元会离开,但他并没多想,生硬地道“不送。”

    张启元见王秀神定气闲,心下有点恍惚,却最终决定离开,却不知道他今天胜利者的姿态,所错过的的精彩是一个多么大的错误,足够用他一生来总结得失。

    陆天寿眨了眨眼睛,他很想羞辱王秀,却吃不准张启元意图,又在万事兴铺子里,闹腾起来恐怕何老道不高兴,到时恐怕连张启元也饶不了他,于是难得地闭嘴。

    很快,在二楼厅子里,王秀见到了何老道。

    “小官人,这些日子可好”何老道全然没有愧色,对他而言仅仅是生意谈成与否,王家盛衰与他无干,没有落井下石,便是看王秀有才,有莫欺少年穷的念头。

    王秀也并无一点假色,无论现在还是后世,何老道做的都无可厚非,王家破产不干何老道任何事,何老道放弃王家只能说明他目光短浅,他没必要怨恨,口气平淡地道“今个拿了点东西,还请何掌柜过目。”

    何老道捋着老鼠须,眯着眼打量王秀,见其脸色毫无灰败怨念,不禁高看王秀一眼,小小年纪能有此城府,难得

    当下,笑眯眯地道“不知是何物事”

    王秀淡淡一笑,把手小布包,放在何老道面前几案,做了个请字,并不言语。

    何老道狐疑地瞥了眼王秀,慢慢打开布包,亮晶晶地晶状体,他脸色变的极为精彩,那道目光尽是贪婪的喜悦,失声道“小官人果然制出了白糖。”

    “白度如何”王秀压根不废话,在何老道失态后,直接来个开门见山,其实应该是透明度,他不过是应景而已。

    何老道到底是老世故,短暂的失态立即恢复,捋着老鼠须,目光闪烁不定,沉声道“小官人真是无所不知。”

    王秀撇撇嘴,压根不理会何老道的意图,神色玩味地道“白度如何”

    何老道一怔,他已经确定眼前白糖的价值,本来想夸赞王秀两句套套近乎,趁机要个好价码,没想到王秀根本不跟他绕圈子,不由苦笑道“小官人这是何必,当时老夫。”

    “在商言商。”王秀目光平淡,脸色平静的像深潭止水。

    何老道琢磨出了味道,心下有些怅然,大好的一笔生意,由于他的谨慎被错过了当时,如果他能全然相信王秀,目光放远一些,再坚定一些,王家最危难的时刻伸出援手,恐怕这白晶晶地物事,不用说他也能把利益最大化。

    怅然归怅然,他是生意人,截然没有做好前期投资,他的注意力立即转到了后期发展商,最重要的是怎样才能找到利益平衡点。他压了压心神,捏了一小撮糖放在嘴里,道“不错,无论是纯度还是色泽,都远胜市面的货色。”

    “每升能值多少钱”王秀并不在意何老道的赞誉。

    何老道似乎进入状态,稍加斟酌,笑道“若是收购,每升六十七钱足矣。”

    霜糖贵七钱,真他娘地笑话啊奸商奸到这个程度,可不是脸皮厚的问题,王秀忍不住一笑,讥笑道“何掌柜不愧为老经济”

    何老道捋着老鼠须,对王秀的讥笑一笑了之,厚颜无耻地道“虽说霜糖颇让人喜爱,销路也会不错,但价钱也不宜过高,不然有多少人能买得起。”

    “霜糖何掌柜你好像搞错了,这可是白糖,绝非霜糖可。”

    王秀赞赏何老道的精明,却鄙夷何老道为人,价钱高没人买这不笑话,任何商品都有高低档次,无限接近透明的白糖,绝对是糖类里的贵族,为何不能卖个高价,无非是何老道有别的心思,商人伎俩而已。

    不过,他根本不担心,在绝对利益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枉然。

    “定什么价格,相信何掌柜我在行,我要的不过是送货价格,每斤二百钱,一也不能少。”

    何老道眉头一动,顿时明白王秀的用意,禁不住暗赞好谋划,真是一只小狐狸,不开设固定店铺不与别人竞争,专门做供货人,谁也找不了他的麻烦,他考虑再三,脸色为难地道“难道小官人不知,买卖不可过分贪心。”

    王秀淡淡一笑,道“天下独一份,货可居,何掌柜切莫又失去机会,以至于一错再错。”

    何老道神色一滞,王秀话有话很坦诚也很露骨,商水县的铺子很多,陈州的铺子也很多,还有京畿开封府,他不干自有别人干。让他有些吃味是次的教训太深刻,自个的眼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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