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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仙志-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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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是应承赌约,要将来人都拒之门外。

    老头刚想说话,突然听到一道苍老浑厚的声音自己神色微变。

    “一别十余年,癫老弟,别来无恙否?”】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二章 红铃脆响古音同() 
这声音苍老浑厚,震的房梁落下一层灰尘,偏偏气劲内敛,余音不出庄外。

    云毅心头一惊,知道来人修为极深,连忙祭起一道玉符,抛向空中。

    玉符冉冉升到屋顶,淡淡的碧蓝色烟火,散发出丝丝寒气,如银河瀑布,须臾洒下一层光幕,将义庄大半个内堂罩住。

    “天公真人的极反双生玉,莫非太平天的小友也想分一杯羹?”苍老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不见喜怒的问道。

    老头不管不顾,哈哈一笑道:“崇云真人,蜀山七子怎么就来了你一个,莫非癫某身价跌了不动你们这些老朋友了?”

    崇云真人答道:“天陆九怪,‘西乱’癫不闹的名头,谁敢轻视?只是敝派避居西蜀,收到癫老弟重出中原的消息,不免慢了几天。崇明师兄有言,老弟若想一会咱们这帮老朋友,蜀山剑阁必扫榻相迎。”

    云毅在旁听得心惊,蜀山的名头他隐有耳闻,乃是与太平天齐名的中原五大道宗之一,至于什么蜀山七子,他一介凡人所知有限,倒也没听说过。

    不过西乱癫不闹的名头他却早已如雷贯耳。

    相传东汉朝廷通缉在册的有九大天陆高手,分称为四煞五绝,西乱癫不闹便位居四煞之一。

    说起天陆九怪,倒也并非是多么穷凶极恶的人物,只是这些人大多癖好古怪,又修为极高,屡屡忤逆东汉朝廷,与中原各大门派亦皆有私怨,这才被贬为邪魔外道之流。

    癫不闹品行素来跳脱古怪,玩世不恭,常年隐居西域。他虽名为不闹,可为人实在大大的有闹,甚至大闹特闹,每回出现必卷起一场波澜,将神州诸族搅个天翻地覆。

    果不其然,癫不闹故作叹息道:“不知癫某没有那样东西,崇明掌门是否还会请我去蜀山作客!”

    见崇云真人声音一默,癫不闹朝着云毅狡黠笑道:“真人来的也忒晚了些,那样东西我早已转赠给这位小友,他可是天公真人的嫡系弟子,四张机威名赫赫,我也不好得罪的。”

    云毅面色一变,刚欲解释,就见癫不闹摇着拨浪鼓,一股股音浪如潮如涌,层层叠叠,自己更是借着罡风顺势而走,大笑道:“我可不陪你们玩啦!”

    崇云真人似是早有准备,静心咒低声一喝道:“哪里走!”

    初时第一个字,云毅还听的真切,可到了最后一个字时,已隐隐约约细不可闻,显是已经走远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云毅不由愕然,想起方才癫不闹口中的‘太平天嫡系弟子’之言,更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会些粗浅的玄门法术,也是源于数年前,曾将一名惨死荒野的黄巾信众入土为安。后来因此事被太平天的高人传授几日道法与一枚玉符防身,说来也是因缘际会,不胜唏嘘。

    云毅天资上佳,又勤修苦练,这些年无师自通之下,一些玄门术法研习的颇有火候,也算略有小成。

    正思忖间,突然一阵清音袭来。云毅本以为是癫不闹去而复返,可这音浪‘叮铃铃’清脆出尘,与拨浪鼓的雄浑大相径庭。

    冷不防一道银光快如闪电,如流星般‘嗖’的射向玉符。

    云毅头顶的光幕顿时爆发出耀眼光芒,碧蓝色的火焰有如粼粼波光,‘兹兹’的寒气如雾,顿时将袭来之物迫退。

    云毅仔细一看才看清楚,竟是一枚杯盏大小的银铃,铃身雕刻着一种金红色的古怪雕纹,铃心散发出淡淡白光。

    不过此时银铃飞退,诡异的没有丝毫声音,竟是被一层层寒冰将银铃裹住。

    “南冥离火!果真是太平天的极反双生玉。”一道人影翩然而至,将银铃拿在手中,轻轻一摇,铃心颤了颤,一块块碎冰渣落在地上。

    云毅凝眸望去,一名女子二十来岁,身穿金线红衣,艳丽妖娆的站在庄门口,笑吟吟的看着云毅头顶上玉符。

    云毅对这种不请自来的人素无好感,冷言道:“这位姑娘可是来买棺材吗?不知怎么称呼?”

    “妾身名叫阮姝!关系好些的呢,称我一声‘红铃仙子’,寻常人唤我阮红铃我也答应。”

    说起阮姝,莫说云毅初出茅庐,就是中原五大道宗的青年弟子,也鲜少有人听过她的名,不过若提起她的师尊古音婆婆,声名之盛,比起蜀山七子犹有过之。

    古音婆婆百多年避居西域楼兰的咒怨峰,乃是西域屈指可数的绝顶高手,昔年在岐山仙境,虽未搏得‘天陆十擘’的美名,可‘胡琴琵琶与羌笛’三大绝学技冠仙林。

    古音婆婆性格孤傲,门人稀少,阮姝身为关门弟子,年岁亦早过了六十之龄。

    她成名甚早,论修为虽比不上她大师姐‘觅音仙子’陆萧萧,可若说胆大妄为,怕是整个咒怨峰连带古音婆婆在内,也无有出其右者。

    她早些年干过最轰轰烈烈的事,就是拒绝魔教千寰使程远洋的提亲,并将聘礼宝物尽数洒在西海,狠狠得罪了魔教一众高手,险些引起两境之争。

    云毅沉声道:“阮仙子来的不巧,小店今日闭门谢客回吧!”

    阮姝悠然把玩着手中的银铃,娇笑道:“想让妾身走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小友交出癫不闹给你的东西!”

    云毅心头一震,他已隐隐约约明白,不管是方才的崇云真人,还是眼前的阮姝,都是癫不闹手中的一样东西而来。

    想必方才阮姝就躲在外面,听闻那东西已然易主,这才转念直奔自己而来。

    云毅念及此处,冷笑道:“癫不闹的瞎话你也信?”

    阮姝沉吟片刻,摇头道:“这话若是旁人开口说出,妾身也不会信!可癫不闹肆意妄为惯了,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妾身也不得不信。”

    云毅面上虽不以为然,可心中却暗暗点头。

    若是寻常的市井骗子,谎话连篇自是破绽百出,旁人听的一句都不会信。可若是此中高手,偏偏不按常理,十句话中往往有九句半倒是真的,所谓假亦真时真亦假,令人一句都不得不信。

    云毅总算明白癫不闹为何名西乱,实在是和他打交道的人无疑是倒了大霉。

    暗道一声晦气,云毅不由气恼道:“那你想要如何?”

    阮姝银铃别在腰间,冲云毅笑道:“小友莫不如撤了极反双生玉,里面若真是没有妾身想要的东西,妾身自是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云毅内心苦叹,莫说他与癫不闹有赌约在前,就是平常时候,放个陌生人进来也是万万不能。

    更何况他自付除了极反双生玉,便再无可以抗衡来敌的手段,到时若敞开庄门,岂非‘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就在他要开口拒绝时,一声冷笑打破沉寂。、;;,,!!

第三章 一曲楼兰昭君怨() 
“阮红铃,连四张机的门人你都敢动,果真是越活越长本事了。”

    阮姝面色一冷,原本已别在腰间的银铃旋即飞出,叮叮铛铛的卷起一阵银色罡风,轰然打向屋顶。

    “啪啪”的瓦砾碎了一地,尘土飞扬,屋顶露出数尺宽的大洞,一名蓝衣青年应声落下,静静的站在一处墙角,冷然的看着阮姝。

    他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眼角的尾纹却流露出岁月的沧桑,宝蓝色的儒衣一尘不染,腰间挂饰的一枚白玉龙文佩绝非凡品。

    若不是他背后一柄银白色的仙剑铮铮颤动,云毅也只当这人是哪处的世家公子。

    阮姝收回银铃,娇笑道:“妾身还道是谁呢,原来是峄山孟家的徐二公子到了。”

    云毅暗松了口气,虽然他不知道眼前这位徐公子是不是也癫不乱‘给’自己的东西而来,可毫无疑问,见他和阮姝横眉竖目的模样,多半是敌非友。

    蓝衣青年淡淡的看了眼半空中的玉符,转身冲阮姝默然道:“天水城不比咒怨峰,浩浩中原更不比西域楼兰,元正奉劝仙子还是早些离开,四神云气图不是你可以觊觎的。”

    言辞始出,竟已下了逐客令。

    阮姝玉容一沉,银铃在手中轻晃,笑容半敛道:“假如妾身说不呢!”

    锵锵剑鸣,龙吟而出,一股浩然正气,沛然扫荡,徐公子右手仙剑隔空虚挑阮姝眉心,道:“儒门天正剑赐教!”

    阮姝心中一凛,徐公子出身儒门四大世家之一的峄山孟家,年纪轻轻却已声名鹊起,凭借着手中的天正剑,与其兄长搏得‘天元双剑’的盛名。

    她自付不是徐公子的对手,可若让她扭头退走,无疑是承认技不如人,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阮姝玉容一沉,从袖口缓缓取出一支玉笛,通体金碧空灵,竹孔两侧白光如霞。

    云毅见阮姝拿出玉笛,诧异道:“这玉笛好生古怪,非金非玉,非石非竹,也不晓得是什么材质做的。”

    他哪里知道,这玉笛乃是咒怨峰一脉独有的苦心竹,相传楼兰雨水稀少,便用泥浆灌溉植物,是故当地竹类皆泛青黄之色。

    这玉笛经阮姝师尊古音婆婆百年炼制,吸纳天地灵气,早已是名震西域的仙宝奇珍。

    徐公子见阮姝亮出玉笛,心知这一战在所难免,可他一来自持仙术超然,又不愿占名女子的便宜,是而恻立一旁,静候阮姝出招。

    阮姝神情肃然,手执玉笛往朱唇边一送,顿时笛音悯然,悲潮如浪,翻滚间罡风四起,铺天盖地的卷向徐公子。

    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云毅这些年照管义庄,什么吹拉弹唱的出殡殇乐没听过,可这笛音方起,悲悯哀怨,天地落寞,内心没来由的一酸,他心知是这笛音古怪,顿时用双手将耳朵堵住。

    徐公子首当其冲,听的心神恍惚,聚集在掌心的真气顿时涣散,他知这是咒怨峰的绝学,不敢大意,忙抱守灵台,心中空明澄澈。

    手中的天正剑浩气凛然,剑芒交织成网,身形飘逸,却是忌惮笛音,困而不攻。

    转瞬二十余招,阮姝真气稍滞,见四周剑网层层叠叠,她玉容一肃,气劲轻吐,两行清泪滴落笛孔,曲调顿时一转,凄凄悲鸣中,五色斑斓的罡风横扫徐公子。

    徐公子低喝一声道:“昭君怨!”右手仙剑一挑一挪,避开两道罡风,直挑阮姝咽喉。

    阮姝手持玉笛,运起十成的丹田真气,手指灵动间,万千光华璀璨如流,迫得徐公子回剑自保。

    这‘昭君怨’乃是古音婆婆成名绝技之一,阮姝醉心多年,早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一曲奏来,已是未成曲调先有情。

    云毅在旁看的心惊,暗道:“这妖女如若方才就使出这一手,哪里还用与我多费唇舌?”

    其时云毅不知,但凡修仙人士,无论正魔两道,内家外家,都是力求超脱肉身轮回之苦,铸练本命元神,以真气凝真元的过程。

    真气不过打坐练功,数日即可恢复,可真元却是数十年苦修而来,一丝一毫也不得虚废。

    若要破开极反双生玉,就好比樵夫砍柴,挪林开路。十天半月,缓缓而作自是没有问题,可若要三五个时辰就一口气将其干完,却难免要伤了元气。

    阮姝说到底与云毅并无深仇大恨,是故这压箱底的绝学也没用上。

    阮姝笛音绵长,徐公子从容淡定,二人在罡风中或攻或守,一曲昭君怨离愁别恨,一把天正剑行云流水,竟是不相上下。

    转瞬又是十余招,虽然徐公子并未稳占上风,可连云毅都看得出来,他仍有余力后劲,反观阮姝汗珠涔涔,已是颇为吃力。

    就在两人争奇斗艳,在义庄内大打出手时,冷不防一道人影悄然而至。

    这人影形如鬼魅,无声无息,连在一旁观战的云毅也没察觉。

    他甫一出现,看了眼阮姝和徐公子,怪笑一声道:“羌笛何须怨杨柳!阮仙子这等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昭君怨’未免花下晒裈,不如恨某协奏一曲‘山鬼谣’如何?”

    他话音未落,一句句晦涩难懂的鬼言祭出,左手从漆黑的袖口伸出,一阵惨绿色的浓雾倏然弥漫。

    云毅听身后异动,大惊失色,可不待他回身,灵台陡然生起一丝警兆,背后爪风阴狠化扣,索向自己双肩。

    他身形向前一仰,厉爪堪堪扫过背脊,一阵冰麻须臾传遍全身,身形一滞之下,行动不免慢了几分。

    身后厉爪如影随形,丝毫不给云毅喘息之机,厉爪借势横扫,向前一伸,拽住云毅腰间衣裳,猛然回扯。

    云毅内心一凉,他已隐约知道偷袭自己之人,来不及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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