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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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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血雨,洒在周边白色的雪地上。哥哥一个趔趄,四周的侍卫反应了过来,一起围上,我不敢不顾的冲向雪青,它闪动着大眼睛,邀功似的看着我。我眼泪落下,想不到雪青竟然记得,我曾经吩咐它,无论如何要保护靳旬的交代。
      另一边,哥哥还在以一敌十,眼看着将要不敌,我紧张的不知所措。
      “不要伤他,朕要活的!”靳旬的声音有些急切,侍卫们顾此失彼,给了哥哥喘息的时间。
      突然,“嗖嗖”几声,不知从哪儿飞来几只黑点,碰到山壁,炸出一股浓烟。
      浓烟中,我听到侍卫们的慌乱,待烟气散去,哥哥已经不见了。
      我长出一口气,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欣慰的笑容。靳旬紧紧地盯着我,我无心理会他的疑惑,转头看向靠在我怀里的雪青。它的血流了一地,靳旬亲自为它止血。
      这时,侍卫统领前来禀报:“尸体已经清查过了,加上逃跑的,一共是九人,激战之中,被杀七人,一人自尽。那个被救走的,应该是主谋。微臣从地上捡到了这个东西。”
      我心中一惊,不知他们说的是何物,带要过去看时,雪青一口咬住我的衣衫。
      因为遇到刺客耽误了行程,眼看天黑,我们还没有到行宫。靳旬命人调转了方向,一行人来到一处庄园。
      他对杜来得说:“夫人可准备好了房间?”
      杜来得说道:“已经准备好了。就在二进的院子。”
      靳旬扶着我,一路穿廊过院,因为又惊又吓得,我刚刚动了胎气,虽然太医及时给我用了针灸,可还是有些虚弱不堪。
      到了一处小楼。靳旬把我放在床上,他才整理衣衫,走了出去。
      琥珀让众人下去。她走到我身边,低声问:“我刚才去前面看过了,那人留下一枚北国商人的腰牌。”
      我瞬间明白了,哥哥的意思。那腰牌一定是他故意为之。他想挑起靳旬对北国用兵,借北国之手,杀了靳旬。
      “哥哥好生糊涂!”我恼怒的拍着床铺,因为动怒,一口气憋在胸口,急急地喘息。
      北国何其羸弱,这些年他们内部消耗日甚,哪里有能力与靳旬抗衡。连宇文泽都不得不求我替他争取休养生息的时间,哥哥如此冒失,不是以卵击石吗?若被北国人知道,哥哥恐怕又树一仇敌。
      仇恨蒙蔽了他的双眼,曾经智勇双全的哥哥,为何如今竟连这个简单的道理也不明白了。
      我心痛,更多的是恐惧。我怕最坏的结果发生,我更怕哥哥会死无葬身之地。
      突然,房门打开,靳旬一身风雪走了进来,一股寒气,我急忙擦干焦虑的眼泪,可是还是被他看在眼里。
      他脱掉斗篷,走到我身边,手中的药碗放在一旁,冰凉的手敷上我的额头,眼神柔和的说:“你怎么哭了?”
      “肚子疼,我忍不住了。”我敷衍的找了个理由,推开他的手,说,“冷。”
      靳旬忙把手收回,端过药碗,扶我起来,说:“把药喝了,就不疼了。”
      原本是想要和靳旬去行宫散心,没想到半路遇上的事情更加让人心烦。
      我动了胎气,行宫暂时是去不成了,只能现在这庄园里养着。
      庄园的主人是位中年的夫人,她来看过我一次,我只觉得面善,却又想不到在哪里见过。
      随行太医的药还算管用,不过几日,我已经可以下床了。靳旬每晚陪着我,什么也不多说,只是安静的坐在我身边。雪青被细心照顾着,我去看过它几次,这家伙每次看到我,也不顾得身上的剑伤,只管兴奋的乱动。为了让它好好养伤,我也只好忍住看望的冲动,让它好好休息。
      “琥珀,我们出去走走吧。我躺的骨头都软了。”这几日靳旬总是在书房看书到很晚,我闲得无聊从床上慢慢的下来。
      琥珀拗不过我,给我披上了一件外衣,说:“咱们就在附近走动。这庄园挺大的,别迷了路。”
      我不屑冷哼道:“皇宫我都迷不了路,这里能有多大。”
      走出房门,我便发现自己太自以为是了。这园子虽然不比皇宫大,但是曲折蜿蜒,依山势而行,却也容易让人辨别不出方向。
      沿着小道漫无目的的走着,月亮虽然不圆,可是很亮,琥珀拎着一只灯笼,竟不敌月光。
      四周安静的很,我大口吸着冰凉的空气,心中因为烦心之事惹起的燥火慢慢平息。
      突然听到一阵孩子的笑声。心中一惊,我走上近前才发现,笑声从一个小小的偏僻的小院子里传出来。门没有锁,我走了进去。窗户上投射的剪影,是一个女人抱着个孩子在逗弄,看样子,孩子差不多一岁多了。看了看四周,环境清雅,我心中疑惑。
      琥珀也露出惊讶之色,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如此母子?
      可能是听到了院子里的声音,剪影上的人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看着我脸色一怔,忙请安,道:“皇贵妃万安。”
      我疑惑的看着她,问:“你认得我?”
      她笑道:“今天皇上带着皇贵妃一同前来,奴婢就是再愚钝,也看得出,娘娘不凡之人。故大胆猜测。”
      这个女人气定神闲,才不是凡人,眉宇之间,竟有些眼熟。跟她走进屋里,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抱着个孩子向我行礼。我就着她的手看那孩子,跟靳旬有些神似。
      “这孩子是?”我看向那个女人问。
      女人好不惊慌的说:“这时奴婢的儿子。叫回圆。”
      我不禁又看了一眼那孩子,那孩子大大的眼睛,盯着我,咯咯的笑了起来。
      “他多大了?”我伸出手,想要抱抱他,抱着她的小女孩儿有点不愿意,可是小家伙却想我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向我晃着。我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心里的疑惑不及此时的温暖。
      女人看着我,眼中露出一抹担忧,不再镇定如常,她紧紧的跟在我身边。
      我没有细问孩子的身世,能在这行宫中生活的,还用多问吗?
      慢慢的,那女人见我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才恢复平静,我让她和我一同坐着,却只顾着逗弄怀中的小家伙。
      “他多大了?”我又问道。
      女人忙说:“一岁又四个月了。”
      这么巧?我算着日子,竟和我那个没有福气的孩子相差无几。如果那孩子平安足月的生下来,应该也是这般大小了。
      正和孩子玩儿的高兴,院子里又是一阵脚步声,屋门一开,杜来得走了进来。
      见到我抱着孩子,他差点儿叫出声来。不过他这只老狐狸向来反应的快,只一转脸,赔笑着跪在地上,说:“大半夜的,娘娘不休息,怎么到了这里?”
      我不舍得把孩子还给那个女人,站起身来,说:“大半夜了吗?公公不也来了。”
      杜来得被我噎了一句,讪笑两声没有说话。我带着琥珀,朝着门口走去。
      走到外面院子,见杜来得还没有离开。我绕到一旁,躲在一棵树后面。果然,半天,杜来得抱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回圆走了出来,急冲冲的,朝着另一套路走去。
      “那是哪儿?”我问。
      琥珀看了半天,想了想,说:“看样子是去了皇上那里。”
      不出我所料,这孩子,果真和靳旬有关。我定定的看了一眼刚才出来的院子,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算着那孩子的年纪,我心中凄然,原来当我在王府辛苦待产之时,他竟还藏了这么一对母子。天好冷,我裹紧身上的棉衣,脚下的地又冷又硬,脚在棉靴里,都感觉冷的出奇。
      回到住处,我更加无心睡眠,不知为何,只想让人去好好查查那个女人的来历。靳旬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不知为何忍不住就朝着那院子走去。那女人也已经习惯了似的,总是在一旁看着我和回圆玩闹。
      回圆好像很喜欢我,见到抱着他的是我,他就咯咯地笑个不停。

      正文 第四十四章 秘密庄园

      回圆胖嘟嘟的很是可爱,他的眼睛很像靳旬。看着他打了个呵欠,我把他交给一旁的那个十几岁的丫头,那丫头比那个女人对我的戒心更加明显,好像终于等到了机会,一把把孩子夺了过去。转身就往里屋走,女人喊她她也没有回头。
      “叨扰这么久,还不知道妹妹的名字。”我笑着表示不介意,让她陪我坐下。
      女人声音中带着歉意,说:“奴婢贱名绿苑,实在是污了皇贵妃的耳朵。”
      “哪里的话。”我笑着有些恍惚,只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来这里就是为了看回圆,他既然睡觉了,我也就起身告辞离开。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心中还在想着“绿苑”这个名字,一定听过的,只是就是想不起来。
      “难怪皇上一直没有孩子也不着急。合着早有了打算。只是奴婢不懂,皇上何不把这母子二人接进宫里?”我们从小院出来,琥珀低声嘀咕着。
      我看了她一眼,怅然若失的说:“接进宫里做众矢之的吗?养在外面的,才能保她母子平安。这才是皇上的心意。”
      这么多年,我竟然毫无察觉,靳旬瞒的如此滴水不漏,我实在怀疑,那个日夜陪在我身边的丈夫,究竟真心付给了谁?想着这些,我脚步不免沉重起来,环顾着山间别院,心里真替自己的过往惋惜。
      后宫这么多女人,争来抢去,君恩如何,究竟谁能知道。
      “娘娘,你别想这么多了,好在现在你也有了孩子。到时候,谁还会去认一个自幼养在外面的私生之子?”
      琥珀说着,扶着我坐在假山旁,我心中酸楚,眼中更是泪水盈盈。
      “我可没有你看得长远,这个孩子,没准儿和之前的一样,根本不会来到这个世上。再说了,一旦范家冤情昭雪,我便会永远的消失,下一个皇帝是哪一个,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琥珀见我如此消沉,话到嘴边有些犹豫。
      我强忍着心中悲切,让她说。她谨慎的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冤案是皇上钦定的,若让他推翻自己,实在是希望渺渺。奴婢到觉得,不如指望新帝。”
      “你以为靳旬会让彭语梦的孩子做皇帝?”我冷笑她的天真,“靳旬现在虽然还没有明着和彭家反目,可是当年,他登记之日,可还册封了父亲做燕文侯,可是灭门,不就在半日之后吗?靳旬的心,比石头还硬,他的心意,比海底还深。”
      琥珀拉着我的手,摇摇头,说:“奴婢说的新帝,不是皇上的孩子。是别人。”
      看着她比了一个六的手势,我心中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且不说这样做,靳奕答不答应,但就是他现在赋闲在家,一个逍遥王爷,怎能和靳旬抗敌。
      “这种话不要再说,靳奕虽然有领兵的天分,可是终究是个莽夫。他的鲁莽,不成大器。”我说着,站了起来。琥珀欲言又止,半天,低低地说:“奴婢明白了。”
      回到我的住处,靳旬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他穿着平常,手中举着一卷棋谱。星盘之上黑白分明,白子看似占尽先机,可是黑子却暗隐逆袭的锋芒。
      靳旬对着棋盘锁着眉,举棋不定。我给他请安,他也只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中的棋谱。我讨了个没趣。
      既然他没空理我,我也落个清静。坐在一旁,我又忍不住端详着他的表情。
      若说靳旬不知道我去回圆母子那里,我绝对不信。杜来得猴精似的家伙,一定会把那晚与我遇到的事告诉了他。不过他既然不说破,我也全当不知好了。
      靳旬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破棋之法,兴趣索然的把棋谱丢在一旁。
      “想不到宇文泽一个北国质子,棋艺如此了得,他这招棋,朕就是破不掉。”靳旬揉着鬓角,一脸苦恼。我不屑地说:“一盘残局也能让皇上费这么久的神。”
      靳旬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虽说是一盘残局,确实让朕头痛了多年了。刚才突然灵光乍现,摆出来才发现,还是攻克不得。”
      我笑着看了一眼棋盘,笑着说:“白子明显占着优势,怎么就攻克不得?”
      “你看不出黑子的玄机?只要白子落下,不管哪里,黑子都可起死回生。这种牵制,让朕如鲠在喉,实在心中不宁啊。”
      听起来他在说棋,可是我却想到他和宇文泽如今的处境。与宇文泽接触久了,我大概也明白了他们的关系。先帝在时,虽然糊涂,对北国却从未掉以轻心。一只大军始终压在北境,北国受其牵制,始终发展不起来。甚至不得已送来了宇文泽,以安君心。
      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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